“寒梟,你彆血口噴人。”
張嘴就造謠是吧?
寒梟沉著臉,又湊近了一些,狹長的琥珀色瞳仁像鎖定了獵物一般黏在她的臉上、嘴唇邊、眼角處,不肯放過一絲一毫。
“那你說,你會對我負責。”
寒梟循循善誘,蘇七淺保持沉默是金。
因為這樣的詞語從口中說出真的好羞恥。
“說你對我負責。”
寒梟的語氣陡然冷了兩分,似乎一定要從她的嘴裡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願意說麼?”
哪知下一秒,蘇七淺直接躺在了寒梟的懷裡。
她已經想通了,賴皮龍甩不掉了。
懶得天天跟他玩你追我趕的遊戲。
追著她天天問。
你愛不愛我,你要不要我….耳朵都快煩死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寒梟身上龍涎香味的哨兵素,滿足地癱在他的胸前。
感覺自己最近的身體怪怪的,有時候冷,有時候又熱的難受。
寒梟被蘇七淺突如其來的親昵怔了一瞬,他垂下頭,緩緩地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
就在他想更進一步親吻蘇七淺的嘴唇時,房門又被叩響了。
凜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淺淺,你睡了嗎?”
蘇七淺想從寒梟的身上下來,卻被他緊緊禁錮著不能撼動分毫。
她隻好詢問:“怎麼了,凜淵?”
凜淵高大沉穩的身軀立在門外,卻略微有些局促不安。
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淺淺,對不起,上次我一時衝動親了你,我覺得我還是當麵向你道歉更好。”
蘇七淺:?孩子,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來道歉?
房間裡現在有個醋王之王啊!
後頸皮傳來一陣涼意,回頭正好對上寒梟那幾乎要吃人的淩冽眼神。
親她?
什麼時候的事?
難道自己不是第一個親上的?!
蘇七淺自動避開了寒梟質問的目光,“凜淵,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凜淵猶豫,果然還是不想見他麼?
“淺淺,我想見你一麵。”
蘇七淺絕望。
要是讓凜淵看見她的房間裡還有個抱著她不撒手的男人,他該怎麼想自己啊?
花心大蘿卜,親了這個抱那個。
寒梟冷冷地盯著門外,貼在蘇七淺的耳邊語氣幽怨:“小蛇來找你,怎麼不讓他進來呢?”
嘖,是害怕他看見麼?
蘇七淺疲於製止寒梟不安分的手掌,還要企圖勸解仍在門外罰站的凜淵回去。
“我困了,凜淵,明天再說吧。”
誰知,寒梟居然開始報複性地將她翻身壓在床上,俯身瘋狂地親她的脖子和嘴唇。
她動用精神力去控製寒梟,卻遭到了他更為猛烈的報複。
令她快要招架不住。
聽見臥室內傳來細微的聲響,凜淵皺起了眉頭。
“淺淺,你沒事吧?”
蘇七淺簡直想要把寒梟殺了的心都有了,他是故意的!
“沒事….唔…”
濕潤的觸感經神經衝動傳入大腦皮層,驚得蘇七淺差點尖叫出聲。
寒梟居然在惡劣地親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