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和不熟的男人親近。
更不會去求宇文軒。
明明身體在瘋狂地叫囂著令自己去尋覓和靠近他,可蘇七淺就是倔強地不想向他低頭。
就算再難受,她也在極力地忍耐著。
因為她是忍者神龜。
她是要乾大事的女人。
見蘇七淺的臉色憋的青一塊紫一塊,宇文軒最終還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他迅速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隨後強勢地掀開了被子,有力的臂膀一撈,蘇七淺就打了個滾撞進了他的懷裡。
他將她禁錮在自己身前的方寸之地,一手枕著她的腦袋,一手圈著她的腰。
來自他的力量異常強悍和牢固,蘇七淺無法掙脫,她氣憤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她的虎牙很尖,宇文軒吃痛,卻沒有製止她的行為,他撫摸著她的後頸,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男人的聲線既安慰又溫柔:
“乖寶喜歡咬就咬,咬了就不難受了。”
他主動將她的腦袋貼在他堅實又發達的胸前,明明他的體溫也很高,可挨著他,就是很舒服。
緊密相貼的肌膚和契合度極高的哨兵素成功摧垮了她最後一根緊繃的腦弦。
她徹底鬆懈了自己,主動環上了他的腰。
被激素控製的向導是很可怕的,宇文軒默默地承受著蘇七淺在他的脖頸和胸上又親又咬。
即便留下了一道道醒目殷紅的印子,宇文軒也隻是克製地摸摸她的頭。
指南上說了,向導發熱期都很暴躁,攻擊性堪比吉娃娃,他能理解。
他沉默地充當著蘇七淺的發泄工具。
直到事情開始不對勁起來。
失去了理智的蘇七淺大抵是覺得眼前這個大型玩偶怎麼鬨都不會生氣和反抗,動作便開始越發放肆起來。
她蹭起身,借著微弱的光影抬起了宇文軒的臉。
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滿意。
男人的五官很硬朗,發際線上的劉海隨意地淌在額前,白發淩亂,紅瞳中透著不羈。
她將他的頭發儘數往後撩了上去,搭配著他繁複的金屬耳飾和項鏈,以及脖頸和胸口處的惡魔紋身,顯得淩厲又狂野。
你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會被他身上頹廢、叛逆又狂野的氣質所吸引。
她圈著他的脖子,稀罕地蹭了蹭他的臉頰。
感受到女人的親昵,宇文軒一向冷酷的臉色頃刻柔了幾分。
他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
喜歡得要命。
要是她能一直對自己這樣就好了。
可惜,這隻不過是短暫的溫存而已。
想至此,宇文軒的眼底浮起一絲落寞,直到他的唇上貼來了一具柔軟。
蘇七淺主動吻了他。
這次不是易容,也不是出於求生的本能,而是出於她的內心。
宇文軒的瞳孔猛然一縮,睫毛也不受控製地輕顫。
他的眸光瞬間清亮。
一股漫天的狂喜瘋狂地湧上他的大腦。
他掀起眼簾,同正撐著下巴望著他的蘇七淺四目相對,一對猩紅的血瞳裡炙熱難掩。
他強壓下內心的悸動,像是求知若渴的嬰孩一般,小心翼翼地問出了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潛藏在心底、不斷鞭撻和折磨著他的困惑:
“乖寶,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嗎?”
【你們一定不知道,我現在是在國道上發文,因為我在等修車師傅過來修刹車,倒車了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