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給它喂奶的時候,經常被它哈著氣抓傷。
在鬆開女人的一瞬間,宇文軒覺得自己的心也瞬間空落了。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和小貓是不一樣的。
因為小貓抓他他不會傷心。
頂多認為是小貓還沒有熟悉他的味道。
可蘇七淺待他冷漠,他卻控製不住的落寞和難過。
他理解不了這種情緒的根源起自何處,隻能任由它將自己推入無儘的深淵之中。
宇文軒正欲起身離開,他想要靜一靜。
可下一秒,蘇七淺從背後抱住了他。
“你走哪裡去?今晚就在這裡挨著我睡。”
蘇七淺也沒有辦法。
宇文軒好歹還是自己標記的哨兵,要是他走了,她找誰當工具人去。
被向導小姐從背後抱住的感覺有一種詭異的滿足和幸福感。
很新奇,很特彆。
宇文軒身形一滯。
柔色的月影透過窗戶,隱隱綽綽地傾灑在床沿。
宇文軒垂眸望著自己懷裡已經沉睡的女人,她正安靜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在夢境中馳騁。
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東西,蘇七淺下意識地又往他懷裡縮了縮。
在找到一個舒服的臥姿後,她停了下來,乖巧地貼在他的側頸處。
這副信任又黏他的模樣令宇文軒內心頃刻柔化。
他的腦子裡突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念頭。
他想要每天晚上都挨著她睡。
在乖乖地充當工具人一整晚後,宇文軒也失眠了一整夜。
以至於第二天同假冒客戶前來洽談的諾薩見麵時,宇文軒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心緒總是莫名其妙地飄到蘇七淺的身上。
四四方方的接待室內,冰冷的金屬和機械組成了強硬又壓迫的格調。
諾薩拿出一疊提前偽造好的資料,推到了黑色的茶幾上:
“察猜是七大區內最為活躍的毒梟,我們家族長期和他保持著合作關係,可最近一次交易時,察猜公然撕毀了合約,黑吃黑,令我們損失慘重,我想要委托您,幫我除掉這個毫無契約精神的小人。”
說罷諾薩又朝身後偽裝成保鏢的哨兵使了一個眼色,令他遞上來一個黑金色的密碼箱。
保鏢打開箱子,轉向了宇文軒。
裡麵赫然是一疊疊厚實的支票。
“這是定金,任務完成後,我會再結給您剩餘的尾款。”
宇文軒的手下將那疊包含著察猜身份信息的資料遞給了他。
宇文軒仰著身子,一手靠著沙發,一手迅速地翻閱著資料。
諾薩自然聞到了他身上濃鬱的向導素氣息。
那是屬於蘇七淺的。
毫無疑問,這是浸染了一夜的結果。
諾薩一對金色的眸底幾欲噴火,後槽牙也快咬斷了。
這個禽獸、混蛋!他對淺淺乾了什麼?!
他恨不得上去撕爛這張令人作嘔的臉。
可諾薩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蘇七淺的下落和安全還猶未可知。
一時間,偌大的接待室內,隻剩下宇文軒翻閱文件的嘩嘩聲。
良久,他將資料丟回了茶幾,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簾,詢問諾薩:
“想讓他死很簡單,我們這裡還開展了死法的新業務,割喉、放血、分屍、車裂....不同死法加收的金額不同,您看...”
“您需要哪種業務呢?”
宇文軒的語調陡然上揚了兩分,似乎充滿了嘲弄意味。
諾薩作為三好青年,自然對這些酷刑不感冒,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下意識地搖頭,“不必了,普通死法就行了。”
“您看您願意接這個單子嗎?”
諾薩在同宇文軒周旋拖延時間,因為此刻,琅桓他們已經潛伏進了基地,尋找蘇七淺的下落。
空氣詭異地沉默了半晌。
宇文軒輕笑一聲,隨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諾薩直覺頭頂壓來了一道極具壓迫感的視線。
“你的演技太拙劣了。”
下一秒,一股可怖的疾風暴烈地掀起諾薩的額發,宇文軒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的身後。
他手中的蝶狀軍刀就要割破諾薩的喉管,危機時刻,一道強勁的力量推開了諾薩。
並將宇文軒重重踢向了牆麵。
室內清晰地響起黑嶼冷若冰霜的聲線:
“喜歡用我的臉去騙女人麼?”
——
還有十天就要考試了,最近不能連續更新了,23號考完再爆更,希望大家理解。【pS:宇文軒需要虐一下才能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