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呀蘇七淺。
哨兵會心一笑,立刻放出了自己的精神體。
一個圓滾滾的縮小版熊貓就出現在了她的腳下。
它坐在地板上,伸出爪子刨了刨蘇七淺的小腿,頂著一副標誌性的黑眼圈,滴溜溜轉個小眼珠看著她。
蘇七淺把它抱在了懷裡,捏了捏小熊貓的耳朵,又開始揉它的頭,儘管很想將它放倒在沙發上狠狠蹂躪,暴風吸入,但她還是矜持住了
畢竟這不是自家哨兵的精神體可以隨意揉搓。
儘管蘇七淺已經很克製了,但隨著共感的傳回,哨兵的耳尖還是不受控製地微微發燙。
尤其是蘇七淺摸小肚子的時候,他的腹肌一直都在緊繃著。
他努力地壓抑著這種舒服又難耐的感覺,他剛成年不久,這是他進入黑塔後第一次被向導安撫。
直到蘇七淺意猶未儘的鬆開了團子,哨兵差不多已經快繳械投降了。
他小聲地喘著粗氣,將熊貓收回了自己的識海中,漲著通紅的臉,很害羞地向蘇七淺道彆。
蘇七淺朝他揮了揮手,“再見,你的精神體真的很可愛呦。”
向導小姐的聲音又甜又軟,哨兵的臉又是一紅,道完彆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隻不過他在出安撫室後,又往門口掛著的工牌上看了一眼。
工牌上印著蘇七淺的職業肖像,哨兵很認真地拍了個照,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熊貓哨兵離開後,宇文軒從走廊的暗處緩緩走了出來。
他冷漠地望著熊貓哨兵離去的方向,拋去眼底的輕蔑不談,嘴角冷嗤的弧度卻儘顯刻薄之意。
毛都沒長齊,就開始想女人了。
他來到蘇七淺的安撫室門外,適才冷漠叛逆的臉顏頃刻不複存在,轉而化作了一副無害且柔和的模樣。
蘇七淺正在用微波爐加熱布布給她提前做好的午餐,當她開開心心的把所有的菜都一一擺放在桌子上後,門鈴卻突然響了。
蘇七淺眉頭一皺,不是,這大中午誰來打擾她乾飯?
她很不情願地開門,直到一句熟悉的乖寶傳入耳朵,她才想起今天該是宇文軒來找她修複的日子。
宇文軒見到她就很開心,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
可蘇七淺的眼裡隻有工作。
“你這幾天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嗎?症狀有反跳嗎?”
蘇七淺讓宇文軒在沙發上坐下,將自己的屁股放入了柔軟的轉椅中,又往前挪了挪,拿出本子和筆準備記錄宇文軒的病情變化。
同蘇七淺公事公辦的態度相比,宇文軒望著她的眼神卻異常黏膩又幽深。
一秒都不舍得挪開。
他什麼也不做,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沒有,見到乖寶就舒服了。”
宇文軒說的是實話,可落在蘇七淺的耳朵裡意義就不一樣了。
“你以後不要這樣叫我了,這不是我們兩個之間該有的稱呼。”
宇文軒的心又被刺了一下。
可是經過上次,他已經清晰地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他動了動眼珠,厚顏無恥地反駁道:
“不叫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