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就要心甘情願的接受懲罰哦。”
蘇七淺這才想起來,她為了讓切裡森陪她下棋,立了一個賭約,輸掉的人要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她盯著切裡森手裡的棋子,男人銀灰色的眸子裡明顯多了兩分期待和渴求。
她突然微妙地覺得切裡森手裡玩的不是棋子,而是她。
“不行不行,這局不算,咱們五局三勝吧。”
蘇七淺厚臉皮地推倒了切裡森的“王”,打算開始耍賴。
誰料,切裡森這回並不打算放過她,撒嬌耍賴也沒有用。
他丟開手中的白色棋子,從沙發椅上起身,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腳踝,將企圖往沙發裡拱來躲他的蘇七淺一把拉向了自己的懷裡。
動作又快又準,直到蘇七淺的鼻子碰上了他堅實的胸膛,切裡森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抬著她的腿根,俯身湊在她耳邊曖昧地挑逗道:
“願賭服輸。”
男人溫熱的唇瓣擦過她敏感的耳垂,他壞壞地往她耳朵裡吹了一口氣,隨後抱著她上了寬大柔軟的沙發。
溫度因為緊貼的肌膚開始不斷攀升,逐漸量變為炙熱。
質地細膩光滑的睡衣幾乎一碰就掉。
切裡森埋在她的頸前,閉眼細細地親吻著。
他的肌肉線條流暢有型,配合白皙的膚色,一束束似雕刻而成,還在不斷地隨著起伏的動作虯結隆起。
令人賞心悅目。
來自他的親吻溫柔又醉人,想儘最大的努力來調動屬於她的感知和回應。
蘇七淺快要徹底軟在他的懷裡。
如果是這樣的懲罰,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她還是小巧了男人的報複心。
之前撩撥切裡森的債,他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更何況昨晚又被宇文軒截了胡。
貝貝不好好地“懲罰”回來,那他就不叫男人了。
就在她肆意地徜徉在旖旎繾綣的水波之中時,切裡森突然握著她的手,輕輕放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他從背後擁住了她,帶著一股強烈的侵略欲和居高臨下的窺視感。
她的頭上投來一片高大的陰影,幾乎將她嬌小的身軀儘數覆蓋和包裹。
切裡森從身後貼上了她的臉頰,壓抑後的聲線更顯禁忌和蠱惑,
“乖寶貝,抓穩。”
“就是這樣…”
….
結束夜訓回來後的盧修斯,一上樓就看見了宇文軒略顯孤單的背影。
他正坐在二樓光潔的樓梯上,望著切裡森的房間發呆。
他在想老婆。
盧修斯自然知道他在等誰。
白天宇文軒挑釁他的場景還曆曆在目,盧修斯當然不可能同情他。
“她已經陪了你一個晚上了,還不懂得知足麼?”
盧修斯冷淡的聲線中充斥著赤裸裸的嫌棄,占有欲過強的哨兵,不是做伴侶的最佳選擇。
宇文軒一聽見盧修斯的聲音,眉頭就不受控製地皺了起來。
怎麼哪裡都是這個惡心的綠毛鬼?
他收回目光,十分厭惡地掃了一眼盧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