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港城閻家太子爺撐腰,她也確實有恃寵而驕的本事。
白石峰迅速冷靜下來了,看向席孽。
席孽的臉色很冷,雖然他沒見過閻家太子爺的正臉,但那周身的氣度,還有這樣的身段,很難再找出第二個。
當時唐願確實被傅硯聲關著搞了好幾天,又是發生在他的園區,這事兒他沒法說理去。
他連忙衝席孽笑了笑,“都是誤會。”
席孽沒說話,淡淡闔著眼睛。
唐願窩進他懷裡,下巴揚了揚,“白先生,我要的是傅硯聲付出代價,我要用子彈打穿他的腦袋,他的腿他的胳膊,不是區區一句誤會就能行的。我被關著的那幾天,你們的人都是知道的,如果不把傅硯聲交出來,那你們就是想要包庇他。”
白石峰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收緊,視線又落到席孽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雖然傳聞那位確實不太愛說話,但有一些惡趣味,不至於如此沉默。
可先是李家受寵的那位小少爺,然後又是沈晝的老婆,這兩人的身份加起來,這個太子爺絕對沒問題。
可能這位爺近期心情不好吧?
剛這麼想著,唐願就輕輕捏著席孽的腿,“爺,你真的彆生氣了。”
席孽掰過她的下巴,視線落在她的唇上,親了過去。
唐願後背一僵,下意識的就要把人推開,但察覺到白石峰的視線,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
“嘭!”
杯子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李鶴眠沉著臉。
白石峰看向他,他瞬間低聲罵道:“水性楊花!等我回了帝都,一定讓沈晝把這賤人扔了。”
但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手指頭握成了拳頭,指尖微微顫抖,氣得胸口都在劇烈起伏。
白石峰雖然近期沒去帝都,但他在帝都那邊朋友不少,畢竟做這種生意,客戶遍布全球,帝都那邊的大概勢力,他都是了解的。
李鶴眠跟沈晝是很好的朋友,看見沈晝的老婆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當然生氣。
唐願察覺到李鶴眠的視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席孽不依不饒,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打開了牙關。
她的餘光瞄向白石峰,連忙撲進席孽的懷裡,“我真沒背叛你,你親得我太疼了,難受。”
席孽沒說話,臉上毫無表情。
唐願跺了跺腳,看向白石峰,“把傅硯聲交出來!”
白石峰都看到這一幕了,哪裡還敢小看這女人在太子爺心裡的地位,趕緊就讓人去帶傅硯聲了。
他順便跟席孽解釋,“實不相瞞,這傅硯聲前段時間背叛了我,利用我的手將咱們都在搶的那批貨轉移出去了,他玩了一招狸貓換太子,我們幾家都被他給騙了。此前另外的兩方勢力都在找他的麻煩,最後我把人帶了回來,我得讓他吐出那批貨的下落,可這人的嘴巴是鐵塊還硬,壓根撬不開。”
唐願往後,直接坐進席孽的懷裡。
席孽順勢就抱著人,低頭玩她的頭發。
他這樣不說話的姿態,讓人覺得反常,可若是因為紅顏一怒,又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