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小侄暫領朱雀衛掌鏡使!”陳宴聳聳肩,滿臉笑意。
“什麼?!”
“你...”
“你...”
“你...”
陳開元大驚,與同樣被震撼到的薑初澄,相視一眼,抬手指著陳宴,久久沒有下文。
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本該在天牢死獄,等待著三日後被處以極刑的大侄子,不僅從天牢活著走出來了....
還搖身一變成了明鏡司的朱雀掌鏡使?!
在開什麼玩笑!
“彆我我我了....”
陳宴上前幾步,將手摁在陳開元的肩上,輕輕一用力,貼近低聲問道:“二叔,你與嬸嬸剛才的話,小侄全都聽見了,不打算說些什麼?”
陳開元猛地打了個寒顫,驚慌失措,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連聲道:“阿宴,你聽二叔解釋!”
“要害你的人,是你爹!”
“還有你的兩個弟弟!”
“是他們栽贓陷害你,然後又檢舉你!”
陳開元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將他的大哥,給賣了個底朝天。
不愧是兄友弟恭的典範。
“是啊!”
“阿宴,那些事與你二叔無關!”
薑初澄見狀,當即附和道:“都是你爹你弟弟,一手策劃實施的!”
這夫妻二人,隻言片語間,將責任撇了個乾乾淨淨。
好似兩朵清純的小白花一般。
“哦。”
陳宴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轉頭看向了宋非,吩咐道:“將他們帶回明鏡司!”
頓了頓,又特意補充道:“包括我二叔的所有子女....”
“是。”
宋非頷首,招手喚來幾個繡衣使者,開始拖拽這對夫婦。
“陳宴,你憑什麼抓我?”
“一沒證據,二沒....”
陳開元瘋狂掙紮。
但話還未說完,就隻見一個大耳瓜子,呼在了他的臉上。
“啪!”
清脆又嘹亮。
“我明鏡司辦事,還他娘的需要證據?”
陳宴拍了拍手,冷哼反問。
原則上辦案需要證據,但現在原則在陳宴的手上。
他的道理,就是道理。
“小兔崽子,你敢打老子?”陳開元感受著臉上火辣的刺痛,感受到了奇恥大辱。
活了這麼多年,身為老魏國公的次子,何曾被掌摑過?
還是被自家一個小輩....
宋非朝控製陳開元的繡衣使者,斜了一眼,“還不堵上他的嘴,趕緊帶走?”
“是。”
下一刻,陳開元的嘴被堵上,宛如死狗一般被拖拽離去。
“老張,將他們分彆關押!”陳宴的眸中閃過一抹玩味,對張文謙吩咐道。
頓了頓,又看向宋非,“老宋,你留下抄家,將這府上的所有財物,清點完畢後,全部帶回朱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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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司。
朱雀堂。
薑初澄關押處。
“陳宴,你將你二叔關哪兒去了?”
“我們可都是你的親人長輩啊!”
“你怎能如此狼心狗肺,冷血無情?”
薑初澄見陳宴一人走了進來,迫不及待地連聲質問。
卻絲毫沒注意到,他譴走了外麵的看守。
“嬸嬸,我看你也是風韻猶存啊!”陳宴不慌不忙向前走去,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
薑初澄猛地一怔,捂著胸口,嚇得連連後退,慌亂道:“陳宴,你...你想做什麼?”
“你可彆亂來啊!”
陳宴將薑初澄逼至牆角,才停下腳步,伸手捏住她的下頜,意味深長道:“嬸嬸,你也不想你一家老小,都走不出明鏡司,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吧?”
直到此時此刻,薑初澄又怎會聽不懂那言外之意呢?
輕咬紅唇,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是不是隻要從了你,你就會放過....”
“當然....”
薑初澄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