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鷙,聲音也冷了幾分:“且給老東西加了三倍劑量!”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輕信?
但亦不是迂腐之輩,人家提供了新思路,便值得一試.....
拿到東西的當晚,就找了個蜷縮在破廟裡的乞丐,以施舍的名義,讓其混著燒雞酒水吃下。
那效果直接就震撼到了施修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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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確保萬無一失,特地還給施慶文,加大了劑量.....
“嗯。”
陳宴聽完,隻從鼻腔裡敷衍地應了一聲,神色未變分毫,隨即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那藥物可還有剩下?”
施修韞聞言,眼底多了幾分探究,像是忽然察覺到什麼,聲音放輕了些,帶著試探問:“陳宴大人對這東西感興趣?”
陳宴臉上沒半點波動,唇角甚至還勾了抹極淡的弧度,語氣聽不出深淺:“有點好奇罷了!”
他準備從藥物上抽絲剝繭,順藤摸瓜....
看看能否查到什麼蹤跡線索!
這突如其來的神秘人,莫名讓陳某人心不安,有種失控的感覺.....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能將他們抓住並弄死是最好的!
“他們給的很多.....”
施修韞呼出一口濁氣,毫不猶豫地報出位置:“餘下在小人房間,進門右轉第三塊磚下!”
陳宴聞言,目光立刻轉向角落的高炅,輕聲喚道:“高縣尉!”
高炅當即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應了聲“在”,隨即轉頭看向身後兩個待命的衙役,語氣嚴肅:“你們倆立刻去尋來!”
“遵命!”兩個衙役齊聲應道,轉身快步出了門,腳步聲在庭院裡漸遠。
陳宴清了清嗓子,聲音裡的散漫儘數褪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按在地上的人,陰影將施修韞完全籠罩:“施大公子,這些罪狀,你可都認啊?”
施修韞深吸一口氣,被按在地上的肩膀漸漸放鬆,隻剩全然的坦然,微微仰頭看向陳宴,聲音清亮卻無半分辯解之意:“在下認罪!”
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複雜,隨即化為釋然,朗聲補充:“陳宴大人,輸在你的手上,某心服口服.....”
他挺直脊背,語氣斬釘截鐵:“要殺要剮,皆悉聽尊便!”
顯而易見,施修韞很清楚,以自己犯下的大罪,麵前這位是絕不會放過的。
與其苦苦哀求,做無意義的掙紮,不如索性坦然赴死。
陳宴抬手理了理衣袍,望向認罪的施修韞,朗聲道:“茲有本縣民施氏長子,心性歹毒,行止乖張,犯弑父害親、天地不容之罪。”
“查其罪狀,樁樁屬實,供詞確鑿,無半分虛妄。念其雖認罪伏法,然罪孽深重,不足以輕恕。”
“依大周律,判施氏長子斬刑,定於十日後辰時,押赴渭水之畔當眾處斬,以儆效尤,昭告鄉鄰:凡忤逆親長、踐踏律法者,縱有百般狡辯,終難逃法網製裁!”
頓了頓,望向邊上的魏蘭溪,又繼續做出判決:“魏氏身為施慶文繼室,本應恪守婦道、恭順持家,卻包藏禍心,與繼子施氏長子暗通款曲,共謀不軌。”
“二人先是勾結不明人士獲取禁藥,後合謀以毒加害施慶文,致其殞命,實乃背夫弑夫、罔顧倫常之重罪。”
“其行敗壞禮教,動搖鄉鄰綱紀,罪孽昭彰,天地難容。”
“依大周律,魏氏雖非主謀,然協同行事、罪孽等同,無絲毫輕恕之由。”
“今判魏氏斬刑,定於十日後辰時,與施氏長子一同押赴渭水之畔當眾處斬,以儆效尤,昭告四方:凡失德背倫、踐踏律法者,無論男女長幼,皆難逃法網嚴懲!”
被衙役按在另一側地麵的蘇臨月,猛地抬起頭,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眸中卻燃著猙獰的火光,死死盯著不遠處的施修韞,聲音像淬了毒的冰碴:“施修韞,那一日我會去到渭水邊上,看著你們被處以極刑,身首異處,命喪黃泉的!”
話音剛落,她隻覺無比暢快,仰天長笑,笑聲癲狂又刺耳:“哈哈哈哈!”
陳宴的目光冷不丁掃向,正幸災樂禍的蘇臨月,眉頭微挑,唇邊勾起一抹極淡卻徹骨的冷笑,隨即緩緩開口:“至於你蘇臨月.....”
“那也就十日後,在渭水邊上浸豬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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