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他的犯罪證據。”
“你是副局長,我不隱瞞。
你瞧瞧,哪一樣不是違法?”
“這都是鐵證。”
趙東來接過材料,一看,地下、洗錢……壞事乾儘,錢來路不明,證據確鑿。
“即便梁毅不承認,僅憑這些證據也能定罪。”
“為何還要審他?有隱情?”
祁銅煒微微一笑,“你說得對,東來。
梁毅的事沒爭議,隻是他負責的那家洗錢公司,有個長期客戶,他從未收取傭金,且我們找不到賬戶主人。
這些年他一直無償幫忙洗錢,數目巨大,這傭金可不是小數。
梁毅怎會做這種慈善?”
“我們調查過,錢不是他的。
來源不明,所以我們得讓他開口。
但梁毅拒絕交代,說明這筆資金的主人肯定有問題,還和他關係密切。”
趙東來點頭,“祁局,我懂了。
您忙,我不打擾了。”
“這個案子我決定不參與了。”
“否則在梁書記麵前我不好交代。”
話畢,趙東來轉身離開。
祁銅煒明白,找到這個人雖說是條舔狗,但在大是大非麵前還算清醒。
況且梁群峰已退居二線,樹倒猢猻散,趙東來也不會再全心全意為他效力,畢竟付出得不到太多回報,對他而言毫無意義,因此選擇主動退出此案,也算是一種推脫。
其實祁銅煒將一切告知趙東來,是因為梁毅如今形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卻無力反抗。
他要讓梁群峰清楚地看到兒子的真實處境,從而露出破綻,留下線索。
至於為何不直接告知高育良,是為了讓梁群峰對高育良心存芥蒂,無論日後梁群峰是否有事,高育良都能置身事外,避免被牽連。
返回辦公室後,趙東來正準備撥通梁群峰的電話,屏幕上忽然彈出一則通知:祁銅煒即將擔任漢東省公安廳廳長的消息,上任日期定在三天後。
趙東來心中歡喜,這意味著他有機會接任公安局長之職。
慶幸之餘,他也意識到幸好沒對祁銅煒無禮,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梁老,梁毅的事我已查明。”
“他涉嫌開設地下、洗錢及惡意傷人。”
“涉及多項重罪,且證據確鑿。”
“若想救他出來,已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不知您是否知曉此事?”
“但還是給您一個忠告。”
“梁毅若想減輕刑罰,需主動坦白爭取立功機會。”
“聽祁銅煒說,梁毅多年來一直為一人無償洗錢。”
“數額巨大,此人必是重要罪犯。”
“如能坦白舉報,定算作梁毅立功表現。”
“故勸您勸導梁毅,替人扛罪無益,不如為自己爭取減刑。”
“您認為如何?”
趙東來見電話那邊沉默無聲,以為出了問題。
待發現梁群峰已掛斷電話,感到十分困惑。
按常理不應如此,即便掛斷也應告知一聲。
難道是得知梁毅將被判刑,心情難以承受?
趙東來並未深思,畢竟梁群峰不聯係更好。
否則事情未果還可能牽連自身。
他隻需靜候佳音,待祁銅煒升任後,再去拜見達康書記,或許能更進一步。
……
梁群峰家中。
梁群峰掛斷趙東來電話,因得知一個驚人消息。
他沒料到調查竟牽涉至此,感到極為震驚。
原來梁毅背後那些不明資金的真正掌控者,正是他自己。
梁群峰起初也是滿懷熱情……
曾經的清廉官員
起初,他是一名深受百姓愛戴的官員,始終將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他的職位不斷攀升,直至成為漢東省的主要負責人。
隨後,許多人為了謀求晉升,紛紛找上門來。
他們攜帶大量禮品,表麵上看是普通的包裹,實則裝滿了現金。
起初,梁群峰能夠抵禦,但漸漸地,他無法自控。
每逢節日或有求於他時,他總是來者不拒。
他建立了一套嚴密的管理體係,確保所有給予他財物的人都由他親自掌控,絕不會走漏風聲。
並且,他對這些人的情況了如指掌,因此這些人持續向他輸送利益。
過去,監管寬鬆,梁群峰可以隨意使用這些非法所得。
但近年來,國家對資產流向高度敏感,他發現自己的資金難以自由支配,也擔心會被調查。
儘管如此,梁群峰並不缺錢。
他的合法收入足以滿足生活所需。
但他深知,若因過去的不當行為被揭露,將嚴重影響自身及家庭未來。
因此,他開始未雨綢繆。
他清楚,兒子多年來涉足灰色領域,因過度寵愛和無人敢乾涉,對此並未過多乾預。
他還利用洗錢公司將非法所得轉換為合法財產,以備不時之需,計劃必要時攜家人移居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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