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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單元10.2:棺中現形·賜棺真相(懸念留白)(2 / 2)

激戰瞬間爆發。張小帥揮刀劈開迎麵而來的鉤形鎖鏈,刀刃卻傳來刺骨寒意——這些玄鉤衛的兵器上,竟淬著用活人魂魄煉製的蝕骨毒。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一名玄鉤衛咽喉,銀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卻被對方胸口的飛魚紋吸收。混亂中,李大人突然抓住張小帥:"帶著蘇姑娘先走!我率番子殿後!"

兩人衝破重圍時,暴雨已傾盆而下。觀星台在閃電中若隱若現,台基處的北鬥七星地磚正滲出暗紅液體。張小帥扯開衣襟,讓雨水衝刷傷口,鮮血混著雨水滴落在銅符上,符身飛魚紋驟然亮起。蘇半夏的銀簪突然指向地底:"陣眼在星台正下方!"話音未落,地麵轟然裂開,露出布滿青苔的石階,深處傳來丹爐運轉的轟鳴。

階梯儘頭,巨大的青銅丹爐懸浮空中,爐身七道飛魚紋隻差最後一道尾鉤。丹爐四周,七十二根鎮魂柱上纏繞著鎖鏈,每根鎖鏈末端都係著昏迷的朝廷命官,最中央的位置,太子被玄色鎖鏈吊在半空,胸口貼著寫滿咒文的黃符。丹爐陰影中,一個蒙著黑紗的身影緩緩現身,手中把玩著半枚刻著"玄鉤"的令牌。

"來得正好,張小帥。"沙啞的聲音混著chanting聲回蕩,黑紗滑落,竟是本該告老還鄉的司禮監掌印太監王承恩。他的右眼已被替換成旋轉的鉤形齒輪,皮膚下金色血管如蛛網密布,"你父親用命保護的銅符,太子舍身守護的尾鉤,終於要湊齊了。"他抬手間,丹爐噴出黑紫色火焰,化作萬千鉤形鎖鏈纏向眾人。

蘇半夏將朱砂潑向鎖鏈,趁機擲出煙霧彈。混亂中,張小帥衝向丹爐,卻見王承恩將令牌嵌入爐身缺口,整個地底開始劇烈震動。鎮魂柱上的鎖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被束縛的官員們皮膚下浮現出鉤形紋路,漸漸化作半人半傀的怪物。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掏出飛魚服袖口,殘片上的尾鉤紋路與丹爐缺口嚴絲合縫。

"以血為引,以魂為祭!"張小帥將袖口按在胸口疤痕上,鮮血順著金線紋路注入丹爐。丹爐中的火焰開始逆向旋轉,萬千鎖鏈反噬向王承恩。老太監發出淒厲慘叫,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皮膚下的金色血管紛紛爆裂。太子身上的玄色鎖鏈應聲而斷,張小帥飛身上前接住墜落的太子,卻見丹爐核心處,一枚刻滿符文的青銅鉤正在緩緩成型。

"不好!他們要煉製玄鉤本體!"蘇半夏的銀簪亮起前所未有的青光,卻在觸及青銅鉤的瞬間黯淡。王承恩的殘軀突然化作一團黑霧,湧入丹爐:"就算我死,玄鉤也將借龍脈重生!八月十五的祭天大典......"話未說完,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整個地底空間夷為平地。

當張小帥從瓦礫中爬出時,天已破曉。他懷中的太子昏迷不醒,胸口的黃符已化作灰燼。蘇半夏攙扶著受傷的李大人趕來,三人望著滿目瘡痍的觀星台,空氣中還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張小帥握緊手中碎裂的銅符,發現內芯刻著的竟是父親最後的遺言:"鉤紋現,天下亂;以血鎮,方得安。"

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卻無法驅散這場浩劫帶來的陰霾。蘇半夏撿起丹爐殘片,上麵的飛魚紋仍在閃爍幽藍光芒:"張大哥,王承恩雖死,但玄鉤未滅。"張小帥望向紫禁城方向,眼神堅定如鐵:"去查所有與九月初三有關的記錄。隻要找到玄鉤本體的下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徹底終結這場陰謀。"

而在皇宮深處,祭天台的地磚下,那枚未成型的青銅鉤正在黑暗中緩緩轉動,鉤尖滴落的金色液體滲入龍脈。某個陰暗角落,戴著金絲眼鏡的神秘人將新一頁密信投入火盆,信紙上"張小帥未死"的字跡在火焰中扭曲成飛魚形狀。窗外,烏雲再次聚攏,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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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紋密契

深夜的驗屍房內,燭火在穿堂風中搖曳不定,將牆壁上懸掛的白布影子拉得扭曲變形。張小帥將四十九片飛魚殘片的拓片鋪在斑駁的案頭,每一張宣紙上都用朱砂勾勒著金線紋路,從“01”到“48”號的編號旁還標注著發現地點——亂葬崗腐屍的指甲縫、雀金閣焚毀的梁柱、佛堂坍塌的瓦礫堆。他的手指撫過這些殘片,鎖骨處的舊傷突然泛起細密的刺痛。

蘇半夏站在門口,銀簪在燭火下泛著冷光。她剛從東廠歸來,懷中抱著李大人連夜整理的卷宗:“張大哥,所有與‘玄鉤’有關的密信往來,都指向三年前的欽天監大火。當時負責修繕觀星台的工匠,半數在工程結束後暴斃……”話音未落,她瞥見案頭的拓片,瞳孔猛地收縮——那些分散的鉤形缺口,此刻竟在燭光下呈現出某種隱秘的規律。

張小帥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貼身收藏的袖口殘片。這半幅染血的布料他珍藏了半年,金線繡製的尾鉤邊緣還凝結著暗紅血痂。當他將“49”號殘片輕輕放在拓片空位時,奇跡般地,所有缺口嚴絲合縫,組成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飛魚。更詭異的是,飛魚的眼睛處,隨著燭火明滅,隱約浮現出“玄鉤”二字,字體暗紅如血,仿佛是從布料深處滲出來的。

“這不是普通的飛魚紋。”蘇半夏的銀簪突然劇烈震顫,簪頭明珠映出拓片上若隱若現的符文,“是上古禁術‘鉤魂陣’的陣圖。每一片殘片都是陣眼的鑰匙,而完整的飛魚……”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那些朱砂勾勒的紋路正在自行流動,在宣紙上重新排列組合成一幅星圖。星圖中央,赫然標注著“觀星台地底——丙字爐”。

就在此時,驗屍房的木門突然發出吱呀聲響。一陣陰風吹過,燭火瞬間變成幽藍色,四十九張拓片無風自動,在空中盤旋成漩渦狀。張小帥猛地抽出繡春刀,卻見飛魚紋拓片組成的漩渦中心,緩緩浮現出一個蒙著黑紗的身影。那人玄色長袍上繡著的七鉤飛魚紋泛著磷火,手中青銅羅盤刻滿鎮魂符文。

“不愧是欽天監遺孤,能走到這一步。”沙啞的聲音經過特殊處理,雌雄莫辨,“你父親用命保護的秘密,太子舍身守護的殘片,終於要發揮它們真正的價值了。”黑紗被無形的力量掀開,露出一張布滿鱗片狀疤痕的臉——竟是本該在三年前墜崖身亡的前錦衣衛指揮使,他胸口的位置,鑲嵌著一枚正在搏動的青銅鉤狀心臟。

張小帥感覺懷中的銅符滾燙如烙鐵,三年前大火的記憶如潮水湧來。那時他拚死護住太子,被玄鉤衛所傷留下的鉤形疤痕,此刻正與飛魚紋產生共鳴。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卻在觸及對方的瞬間被燒成灰燼。銀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反而讓那枚青銅心臟跳動得更加劇烈。

“你們以為拚出飛魚紋就能阻止‘玄鉤計劃’?”前指揮使轉動羅盤,地麵突然裂開,無數鉤形鎖鏈破土而出,“這四十九片殘片,本就是為了引你們入局。當完整的飛魚紋現世,丙字爐的封印也將徹底解開。”他抬手間,驗屍房內的屍體紛紛坐起,皮膚下浮現出與飛魚紋相同的鉤形血管。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銅符按在飛魚紋的“玄鉤”二字上。鮮血順著符身紋路流淌,與拓片上的朱砂融為一體。飛魚紋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所有鉤形鎖鏈在強光中寸寸崩解。前指揮使發出淒厲慘叫,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青銅心臟迸射出萬千鉤刺。蘇半夏趁機將銀簪刺入對方胸口,青色火焰順著血管蔓延,將其徹底吞噬。

當光芒消散,驗屍房重歸寂靜。張小帥撿起地上殘破的羅盤,發現背麵刻著一行小字:“八月十五子時,祭天台,龍脈為引,玄鉤重生。”他望向窗外,烏雲密布的天空中,一輪血月正在緩緩升起。蘇半夏握緊銀簪,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張大哥,他們要在祭天大典上,用太子的血脈喚醒玄鉤本體。”

張小帥將飛魚紋拓片小心翼翼地收好,染血的袖口殘片被他重新貼在胸口。那裡的舊傷仍在發燙,卻讓他的眼神更加堅定:“去觀星台。在玄鉤複蘇之前,我們必須找到丙字爐,徹底毀掉這個禍根。”驗屍房的燭火突然熄滅,黑暗中,飛魚紋拓片上的“玄鉤”二字依然閃爍著暗紅的光,仿佛一雙眼睛,注視著即將到來的終局之戰。

而在紫禁城深處,祭天台的地磚下,巨大的丙字爐正在悄然運轉。丹爐核心處,太子的生辰八字與飛魚紋完美融合,幽藍的火焰中,一隻鉤形虛影正在緩緩成型。暗處,一雙戴著玄鐵手套的手輕輕撫摸著牆上的飛魚圖騰,最新的生辰帖上,“張小帥”三個字被朱砂重重圈住。雷聲轟鳴,暴雨再次傾盆而下,這場關乎天下安危的較量,即將迎來最驚心動魄的終章。

鉤紋謎鑰

深夜的驗屍房內,燭光搖曳不定。張小帥將四十九片飛魚殘片的拓片鋪在案頭,試圖拚湊出完整的飛魚紋。當他將自己的袖口殘片放在最後位置時,奇跡般地,所有缺口嚴絲合縫,組成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飛魚。更詭異的是,飛魚的眼睛處,隱約浮現出"玄鉤"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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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僅是煉丹的材料......"蘇半夏倒吸一口冷氣,銀簪在燭火下微微發燙,"完整的飛魚服,根本就是打開某個驚天秘密的鑰匙!"她突然想起什麼,從懷中掏出在佛堂撿到的半枚銅環,"張大哥,你看這個!"

銅環內側刻著的"0715"數字在燭光下泛著暗紅,與飛魚紋拓片上的朱砂隱隱呼應。張小帥將銅環嵌入飛魚眼睛的"玄鉤"字樣,隻聽"哢嗒"一聲輕響,拓片竟自動翻轉,背麵露出一幅殘缺的星圖。星圖中央標注著"觀星台地底",邊緣用金粉寫著一行小字:"丙字爐啟,龍脈為引,玄鉤降世"。

"三年前欽天監大火,他們就是為了這個!"張小帥的手指重重按在星圖上,鎖骨處的舊傷開始灼痛,"太子拚死護住的半枚銅符,和這飛魚紋、銅環是配套的鑰匙。玄鉤的人蟄伏多年,就是要在祭天大典上......"

話音未落,驗屍房的屋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數十道黑影破頂而入,他們身著繡著暗紋的黑衣,手中青銅鉤泛著幽藍的光。為首的人戴著青銅麵具,麵具上的飛魚紋與拓片上的紋路如出一轍。

"敬酒不吃吃罰酒。"麵具人聲音冰冷,"把飛魚紋和銅符交出來,留你們全屍。"他抬手間,那些黑衣人同時甩出鉤形鎖鏈,鎖鏈上纏繞著黑色霧氣,所過之處,地磚瞬間腐蝕出深坑。

張小帥揮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卻傳來刺骨寒意。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一名黑衣人,銀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卻被對方胸口的暗紋吸收。激戰中,張小帥瞥見麵具人腰間掛著的令牌——半枚刻著"玄鉤"字樣的玉牌,與他記憶中督主書房的印記完全相同。

"是督主!"張小帥大喊,"他才是玄鉤計劃的幕後黑手!"話音未落,麵具人突然摘下青銅麵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正是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東廠督主。他的嘴角勾起陰鷙的笑,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完整的銅環。

"聰明,可惜太晚了。"督主將兩枚銅環合二為一,星圖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當年我故意讓趙承煜暴露,就是要引你們找到飛魚紋。現在,該物歸原主了。"他猛地一揮手,整個驗屍房開始震動,地麵裂開巨大的縫隙,露出下方熊熊燃燒的丙字爐虛影。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半枚銅符按在星圖上,鮮血順著紋路注入。飛魚紋拓片爆發出強烈的金光,與丙字爐的邪火激烈碰撞。督主發出怒吼,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皮膚下的鉤形血管紛紛爆裂。那些黑衣人也在金光中發出慘叫,化作一灘黑血。

當塵埃落定,督主的身影已消失不見,隻留下那枚完整的銅環。張小帥撿起銅環,發現內側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竟是玄鉤計劃的全部細節。其中一頁用血寫著:"八月十五子時,祭天台,以太子為鼎,引龍脈之力,玄鉤重生"。

"還有三日。"蘇半夏看著窗外即將破曉的天空,銀簪在晨光中泛著冷光,"我們必須在祭天大典前找到破解之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張小帥握緊銅環,眼神堅定如鐵:"去欽天監。我父親留下的筆記裡,或許藏著對抗玄鉤的關鍵。督主雖然暫時退去,但以他的手段,絕不會善罷甘休。"他望向紫禁城方向,那裡的觀星台在晨霧中若隱若現,一場關乎天下安危的決戰,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

而在紫禁城深處,祭天台的地磚下,巨大的丙字爐正在緩緩轉動。丹爐內,太子的生辰八字與飛魚紋完美融合,幽藍的火焰中,一隻鉤形虛影正在逐漸成型。暗處,一雙戴著玄鐵手套的手輕輕撫摸著牆上的飛魚圖騰,最新的生辰帖上,"張小帥"三個字被朱砂重重圈住。暴風雨前的寧靜下,更大的危機正在醞釀。

鉤紋血讖

深夜的驗屍房內,燭光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張小帥將四十九片飛魚殘片的拓片嚴絲合縫地拚作一處,栩栩如生的飛魚紋中央,"玄鉤"二字如凝血般暗紅。蘇半夏握著半枚銅環的手指突然發顫:"張大哥,這環上的刻痕......"

銅環內側的"0715"數字旁,不知何時出現了新的刻痕——"丹成之日,血染京城"。字跡未乾,邊緣還凝著暗紅血珠,顯然是剛剛留下的。張小帥的瞳孔驟然收縮,趙承煜臨終前扭曲的獰笑、密信中"尾鉤歸位,即可開爐"的警告,連同佛堂聚魂陣裡的人骨香燭,在腦海中轟然碰撞。他猛然扯開衣領,鎖骨處的舊傷不知何時滲出金粉,與銅環上的血字產生詭異共鳴。

"是玄鉤的人來過!"蘇半夏的銀簪亮起刺目青光,簪頭明珠映出房梁陰影裡遊移的鉤形黑影。話音未落,四十九張拓片突然無風自動,在空中盤旋成血色漩渦。飛魚紋拓片組成的漩渦中心,緩緩浮現出一個蒙著黑紗的身影,玄色長袍上的七鉤飛魚紋泛著磷火,手中青銅羅盤刻滿鎮魂符文。

"好個天作之合。"沙啞的聲音混著chanting聲回蕩,黑紗被無形力量掀開,露出一張布滿鱗片狀疤痕的臉——竟是本該在三年前墜崖身亡的前錦衣衛指揮使,他胸口鑲嵌的青銅鉤狀心臟正詭異地搏動。"飛魚紋為匙,龍脈為爐,太子為引......"他轉動羅盤,地麵突然裂開,無數鉤形鎖鏈破土而出,"而你,張小帥,就是那點燃丹火的最後一把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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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春刀與鎖鏈相撞迸出火星,張小帥卻感覺刀刃傳來刺骨寒意。這些鎖鏈表麵纏繞著黑色霧氣,所過之處,地磚瞬間腐蝕出深坑。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一名黑衣人,銀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卻被對方胸口的暗紋吸收。激戰中,張小帥瞥見對方袖口露出的半截玉佩——那殘缺的鉤形紋路,竟與督主書房密匣的鎖扣如出一轍。

"督主才是玄鉤!"張小帥揮刀逼退敵人,染血的刀尖指向羅盤後的黑影,"三年前欽天監大火、趙承煜的死、還有這步步緊逼的陷阱......"他的話音被一陣狂笑打斷,前指揮使猛地撕開衣襟,胸口的青銅心臟裂開血口,竟探出數條鉤形血管纏向飛魚紋拓片。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將朱砂潑向血管,銀簪刺入銅環刻痕。"丹成之日,血染京城"的血字突然迸發強光,與青銅心臟的幽藍邪火激烈碰撞。張小帥趁機將半枚銅符按在飛魚紋的"玄鉤"二字上,鮮血順著符身紋路注入,拓片爆發出的金光中,浮現出半幅殘破的星圖——圖中央標注著"觀星台地底",邊緣用血寫著:"八月十五子時,丙字爐開,玄鉤降世"。

驗屍房在能量對衝中劇烈震顫,前指揮使的身體開始透明化,皮膚下的鉤形血管紛紛爆裂。他發出淒厲慘叫,化作一灘腥臭的黑血,唯餘手中羅盤指向東方——正是紫禁城觀星台的方位。張小帥撿起羅盤,發現背麵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以活人魂魄養爐,用飛魚紋鎖魂,待月圓之夜......"

"還有兩日!"蘇半夏望著窗外翻湧的烏雲,銀簪在晨風中嗡嗡作響,"他們要在祭天大典上,借太子血脈喚醒玄鉤本體!"她突然想起什麼,從懷中掏出在佛堂找到的《玄鉤秘錄》殘頁,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張人皮——上麵赫然印著督主的胎記。

張小帥握緊染血的銅環,刻痕裡的血珠突然順著紋路流動,在掌心彙成"丙"字。他想起李大人從趙承煜書房搜出的賬本,每月初三運送的"貢品"、觀星台修繕時暴斃的工匠、還有佛堂裡用人骨煉製的引魂燭......所有碎片在這一刻驟然清晰。"走!"他扯下驗屍房的白布纏住傷口,"去觀星台。這次,我們要在丹成之前,毀掉丙字爐!"

當兩人衝出驗屍房時,京城的晨鐘突然轟鳴。本該報曉的鐘聲卻連響十三下,驚起滿城寒鴉。張小帥望著紫禁城方向,觀星台在烏雲中若隱若現,那裡的地底深處,巨大的丙字爐正隨著每一聲鐘鳴震顫。丹爐內,太子的生辰八字與飛魚紋完美融合,幽藍的火焰中,一隻鉤形虛影正在逐漸成型。暗處,戴著玄鐵手套的手輕輕撫摸著牆上的飛魚圖騰,最新的生辰帖上,"張小帥"三個字被朱砂重重圈住,旁邊批注著:"待宰之牲"。

鉤紋天祭

驗屍房內的燭火突然爆出燈花,在滿地狼藉中明明滅滅。張小帥握緊那枚刻著"丹成之日,血染京城"的銅環,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蘇半夏的銀簪在燭火下泛著冷光,簪頭明珠映出他鎖骨處不斷滲血的舊傷——那道鉤形疤痕此刻正詭異地發燙,與銅環上的刻痕產生共鳴。

"八月十五的祭天大典......"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玄鉤要在天子腳下,用四十九片飛魚紋,煉就足以顛覆天下的邪丹!而我們,就是他們最後需要的祭品。"話音未落,窗外突然響起一聲驚雷,暴雨如注而下,將驗屍房的青瓦砸得劈啪作響。

蘇半夏倒吸一口冷氣,展開懷中的《玄鉤秘錄》殘頁。泛黃的紙頁上,用朱砂繪製的聚魂陣圖與他們拚湊出的飛魚紋完美重合,圖側批注著:"以皇族之血啟陣,以執鉤者之魂為引,方可喚出上古邪物玄鉤。"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張大哥,趙承煜收集的四十九片飛魚殘片,是陣眼;你的尾鉤袖口,是關鍵;而太子......"

"是點燃丹火的引子。"張小帥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飛魚服袖口殘片。金線繡製的尾鉤在燭光下泛著妖異的紅光,與牆上拚湊的飛魚紋拓片遙相呼應。三年前欽天監大火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太子拚死護住的半枚銅符,此刻正在懷中發燙——符身的紋路,竟與銅環內側的"0715"數字形成完整的星圖。

就在此時,驗屍房的木門突然被撞開。李大人渾身浴血地衝了進來,明黃披風上沾滿黑血:"不好了!太子被劫!祭天台的守衛全部......"他的話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牆上的飛魚紋拓片和地上的銅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原來如此......督主這幾日一直催促祭典籌備,還親自檢查祭壇布置......"

"果然是他!"張小帥握緊繡春刀,刀身上的符文因憤怒而微微發亮,"從三年前欽天監大火,到趙承煜的死,再到我們一步步找到飛魚殘片,全都是他設下的局!他要在祭天大典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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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蘇半夏突然指向窗外,暴雨中,遠處觀星台的方向隱隱有幽藍光芒閃過,"你們聽!"沉悶的轟鳴聲從地底傳來,伴隨著若有若無的chanting聲,令人毛骨悚然。李大人臉色大變:"是丙字爐!根據東廠密探回報,觀星台地底確實有異常震動,隻是沒想到......"

"他們已經開始了。"張小帥將銅符按在飛魚紋的"玄鉤"二字上,鮮血順著紋路流淌,拓片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在空中投射出一幅完整的星圖。圖中央,祭天台的位置被朱砂圈住,周圍環繞著四十九個血色圓點——正是他們發現飛魚殘片的地點。星圖邊緣,用金粉寫著:"月圓之夜,龍脈為爐,玄鉤降世。"

"還有不到十二個時辰。"蘇半夏握緊銀簪,簪尖的青光映出她堅定的眼神,"我們必須在祭典開始前,毀掉丙字爐,救出太子!"李大人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我這就召集東廠精銳,從正門強攻觀星台。張仵作,蘇姑娘,你們熟悉玄鉤的邪術,就從密道潛入,尋找丙字爐的核心!"

三人兵分兩路,衝進暴雨之中。觀星台方向,幽藍光芒越來越盛,地底的震動也愈發強烈。張小帥和蘇半夏沿著密道疾行,牆壁上每隔三丈就鑲嵌著飛魚紋壁燈,燈油泛著詭異的青光。突然,前方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數十具渾身布滿鉤形血管的屍傀從陰影中走出,它們胸口的飛魚補子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小心!這些屍傀被邪術操控,尋常刀劍傷不了它們!"張小帥揮刀劈開襲來的屍傀,刀刃卻傳來刺骨寒意。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屍傀的脖頸,銀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卻隻能暫時延緩它們的行動。激戰中,張小帥瞥見屍傀腰間掛著的腰牌——正是督主親衛的標誌。

"督主果然是玄鉤!"蘇半夏銀簪連刺,在屍傀身上劃出數道傷口,"張大哥,你看它們胸口的飛魚紋,和我們拚湊的飛魚紋拓片......"話未說完,屍傀們突然發出淒厲的慘叫,皮膚下的鉤形血管紛紛爆裂,化作一團團黑霧。黑霧中,傳來督主陰惻惻的笑聲:"來得正好,張小帥。你的尾鉤,太子的血脈,還有這滿城百姓的魂魄......都是玄鉤重生的祭品!"

黑霧散儘,前方出現一扇巨大的青銅門,門上刻著栩栩如生的飛魚紋,每一片鱗片都泛著幽藍的光。張小帥將銅環和銅符嵌入門上的凹槽,大門緩緩打開,刺眼的光芒撲麵而來。門後,巨大的丙字爐懸浮在空中,爐身刻滿七道完整的飛魚紋,太子被鎖鏈吊在丹爐上方,胸口貼著寫滿咒文的黃符。丹爐中,四十九片飛魚殘片正在熊熊燃燒,與太子的生辰八字融為一體,形成一個巨大的鉤形虛影。

"住手!"張小帥揮刀衝向丹爐,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開。督主站在丹爐旁,身著繡滿飛魚紋的黑袍,手中握著一個刻滿符文的青銅鈴鐺。他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太晚了!子時已到,玄鉤即將降世!"說著,他搖動鈴鐺,丹爐中的火焰頓時暴漲,鉤形虛影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將浸滿朱砂的繩索甩向丹爐,銀簪刺出青色火焰。張小帥扯開衣襟,讓鮮血滴落在飛魚紋拓片上:"以血為引,以魂破陣!父親,孩兒今日就算拚了性命,也要阻止這邪術!"拓片爆發出強烈的金光,與丹爐的邪火激烈碰撞。督主發出怒吼,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皮膚下的鉤形血管紛紛爆裂。

丹爐在劇烈的能量衝擊下開始崩潰,鉤形虛影發出不甘的嘶吼。張小帥趁機斬斷吊著太子的鎖鏈,將他救下。蘇半夏則用銀簪刺入督主胸口,青色火焰順著血管蔓延,將其徹底吞噬。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丙字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整個觀星台地底夷為平地。

當晨光穿透硝煙時,張小帥和蘇半夏站在觀星台廢墟上,看著懷中昏迷的太子,終於鬆了一口氣。遠處,李大人率領東廠番子正在清理殘餘的玄鉤餘黨。張小帥握緊手中碎裂的銅符,看著天邊升起的朝陽,眼神堅定如鐵:"玄鉤已除,但這天下,還有許多黑暗等著我們去照亮。"

而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半枚刻著"玄鉤"字樣的令牌仍在閃爍幽藍光芒,仿佛在預示著,這場關於光明與黑暗的較量,永遠不會真正結束。

鉤影破曉之戰

窗外,雷聲滾滾,暴雨愈發猛烈。豆大的雨珠砸在驗屍房的青瓦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張小帥握緊手中的飛魚服袖口,殘片上金線繡製的尾鉤在燭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場陰謀的詭譎。他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無論玄鉤的陰謀多麼龐大,他都要守護住這片京城的安寧,絕不讓飛魚紋成為邪惡的工具。而那隱藏在暗處的主謀,也終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這場與黑暗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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