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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單元8.3賭場迷局·紅妝釣鉤(2 / 2)

鈴卷驚瀾

月光穿過百戶府殘破的窗欞,在青磚地麵投下蛛網狀的暗影。蘇半夏跪坐在滿地狼藉的賭具殘骸間,指尖反複摩挲著陳九爺遺留的翡翠扳指。扳指內側"丙字三號庫"的刻痕凹凸不平,與她腕間銀鈴內側的暗紋形成詭異呼應。

"在想陳九爺扳指內側的"丙字三號庫"。"她頭也不回地說道,廣袖輕揚展開懷中密卷。泛黃紙頁間飄落半張丹方,朱砂勾勒的草藥圖譜旁,赫然畫著與趙承煜密室如出一轍的飛魚符咒。燭火在丹方上跳躍,將"龍骨三錢,魂砂半兩"的字跡映得血紅。

張小帥蹲下身,繡春刀斜倚在斷裂的廊柱上。他盯著丹方上的飛魚紋,銅符在懷中微微發燙:"三年前欽天監大火,父親拚死護住的半枚銅符,背麵也有類似紋路。"他扯開衣領,鎖骨處猙獰的舊疤與銅符邊緣嚴絲合縫,"當時以為是皇家徽記,現在看來..."

話音未落,蘇半夏的銀鈴突然劇烈震動。簪頭明珠映出遠處天際翻湧的烏雲,沉悶的雷聲從紫禁城方向傳來。她想起十二歲那年雨夜,母親渾身是血撞開家門,塞給她密卷時的模樣。那時母親口中喃喃的"鎮魂丹護民紋",此刻都化作丹方上扭曲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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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當年追查的丹藥案,和玄鉤的鎮魂丹煉製,果然是同一淵源。"蘇半夏的指尖撫過丹方上"太醫院監製"的落款,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你看這味"魂砂",根本不是《本草綱目》記載的藥材。趙承煜密室的飛魚符咒,分明是鎮壓魂魄的邪術符文。"

黑暗中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嗡鳴。蘇半夏迅速將丹方塞回密卷,金步搖的珍珠流蘇應聲炸開,三十六根淬毒斷筋針已蓄勢待發。十餘名玄鉤衛破牆而入,他們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夜色中猩紅如血,青銅鉤噴射的幽藍火焰瞬間點燃了破碎的帷幔。

"保護好丹方!"張小帥的繡春刀劈出耀眼的符文光芒,刀刃與青銅鉤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蘇半夏緊繃的側臉。她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為首的玄鉤衛,銀鈴發出尖銳的清鳴,卻見對方皮膚下金光閃爍,竟徒手扯斷了鞭繩。

激戰中,蘇半夏後背撞上殘敗的博古架。架上跌落的青銅燭台滾到腳邊,燭火照亮玄鉤衛脖頸處的細小針孔——與母親密卷中記載的宮人暴斃案傷口如出一轍。記憶如閃電劃過,她突然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臨終前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發燙。

"是控製傀儡的樞機!"她摸出懷中銀針,針尖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青黑色,"這些銀針能注入鎮魂丹毒粉,和陳九爺扳指、太醫院丹方..."話未說完,整座百戶府突然劇烈震動,地麵裂開縫隙,青銅鎖鏈破土而出,纏住張小帥的腳踝。

黑霧從地底湧出,督主身著繡滿暗紋的黑袍緩緩升起。他左眼的鉤形齒輪折射著冷光,手中青銅鈴鐺每道符文都沁著血漬:"太醫院的餘孽,終究還是發現了"丙字三號庫"的秘密。"鈴鐺搖動的刹那,所有玄鉤衛同時發出非人的嘶吼,皮膚下的金色血管暴漲如蛇。

蘇半夏握緊密卷,丹方在懷中隱隱發燙。她瞥見督主黑袍上的暗紋,與銀鈴內側、丹方飛魚符咒完全契合,終於明白母親當年為何會被滅口。當銀鈴爆發出刺目金光時,她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密卷上:"以我母親的命為引,破!"

密卷自動翻開,血字在虛空中燃燒:"雙魚合璧,魂歸太虛"。張小帥的銅符與蘇半夏的銀鈴同時共鳴,兩股力量交織成網。督主發出淒厲慘叫,他的機械眼迸裂,皮膚下的齒輪紛紛爆裂。丹爐虛影在身後轟然倒塌,被困的魂魄化作金色鎖鏈纏住鎮魂鈴鐺。

晨光刺破硝煙時,百戶府已成廢墟。蘇半夏拾起破碎的翡翠扳指,與密卷中的丹方對照。新的血字在密卷空白頁浮現:"梨園戲樓,機關暗藏;玉簪之秘,關乎存亡"。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望著紫禁城方向翻湧的烏雲:"太醫院、丙字三號庫、梨園...他們的陰謀,恐怕涉及整個京城。"

蘇半夏握緊母親的銀鈴,鈴身暗紋在陽光下流轉溫潤光芒:"當年他們用鎮魂丹害我娘,現在又想借太子祭典喚醒玄鉤。"她將銀針重新收入金步搖暗格,動作依舊如當年在太醫院研磨藥材般嫻熟,"這密卷上的每一滴血,都會成為他們的催命符。"

兩人並肩走向朝陽,身後廢墟中,一枚刻著飛魚紋的青銅鈴鐺正在露水浸潤下微微發亮。而在京城深處的梨園戲樓裡,戲台上繡著飛魚紋的戲服無風自動,暗處傳來機關啟動的聲響,新一輪的陰謀正在悄然展開。

夜探太醫院

更鼓聲在雨夜中顯得格外沉悶,張小帥與蘇半夏貼著潮濕的牆根前行。太醫院舊址的青瓦上雨水潺潺,牆內的荒草在風中搖曳,仿佛無數隻蒼白的手在招手。

蘇半夏停在一處斑駁的月洞門前,她的指尖撫過門上的銅環,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十二年前,她也曾這樣跟著母親,踏著滿地月光走進這扇門。那時的太醫院還是一片繁忙景象,藥香四溢,而如今,隻剩下斷壁殘垣和揮之不去的陰森氣息。

"這邊。"她壓低聲音,帶著張小帥繞到後院。牆角的老槐樹依然挺立,樹下的青磚卻已鬆動。蘇半夏蹲下身子,輕輕撬開一塊青磚,露出下麵的暗格。暗格裡放著一個用油布包裹的小木箱,她小心翼翼地取出,拂去上麵的灰塵。

木箱打開的瞬間,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裡麵是幾本泛黃的驗屍筆記,紙張已經發脆,卻保存得相當完整。蘇半夏翻開其中一本,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的瞳孔驟然收縮——泛黃紙頁間,赫然畫著與督主丹爐相同的飛魚七紋陣圖!

"果然如此。"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手指劃過陣圖,停在旁邊用朱砂批注的字跡上,"魂屬陰,需以純陽之物克製。若能找到至陽之血,便可破陣。"朱砂字跡已經有些暈染,但依然清晰可辨,那是母親的筆跡。

張小帥湊近查看,眉頭緊鎖:"至陽之血...這可不是輕易能找到的。"他握緊腰間的繡春刀,銅符在懷中微微發燙,"不過,我欽天監祖傳的銅符或許能與此呼應。當年父親說過,銅符是開啟某些秘密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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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陣陰風吹過,槐樹的枝葉發出沙沙聲響。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發出急促的震動,鈴身飛魚紋滲出微光。她迅速合上筆記,將其重新用油布包好,塞進懷中:"有人來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齒輪轉動的哢哢聲。十餘名玄鉤衛手持青銅鉤,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他們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仿佛來自地獄的標記。

"交出驗屍筆記!"為首的玄鉤衛聲音冰冷,青銅鉤上的幽藍火焰在雨中跳躍。

張小帥抽出繡春刀,符文光芒亮起:"想要筆記,先過我這關!"他揮刀劈向最近的玄鉤衛,刀刃與青銅鉤相撞,濺起耀眼的火花。蘇半夏則甩出金步搖,暗藏的斷筋針暴雨般射向敵人,同時掏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試圖從側麵偷襲的玄鉤衛。

戰鬥愈發激烈。玄鉤衛們的攻擊越來越凶狠,他們的動作仿佛經過精密計算,配合得天衣無縫。蘇半夏的銀鈴不斷發出清鳴,試圖乾擾敵人的行動,但效果甚微。張小帥的繡春刀已經出現了缺口,他能感覺到體力在快速流失。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突然想起母親筆記中的記載。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的鉤形舊疤開始發燙。當她的鮮血滴落在銀鈴上的瞬間,鈴身爆發出刺目金光,形成一道金色屏障,將玄鉤衛的攻擊儘數擋下。

"就是現在!"張小帥趁機將銅符按在刀鐔上,符文光芒暴漲。他大喝一聲,揮刀斬向玄鉤衛首領。繡春刀帶著耀眼的金光,直接貫穿了對方的胸膛。失去首領的玄鉤衛們頓時亂了陣腳,蘇半夏抓住機會,甩出軟鞭纏住他們的腳踝,將其絆倒在地。

戰鬥很快結束。滿地都是玄鉤衛的殘骸,青銅鉤在雨中泛著冷光。蘇半夏撿起掉落的驗屍筆記,確認沒有損壞後,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張小帥擦去臉上的血跡,"玄鉤衛不會善罷甘休,下次他們可能會派來更強的人。"

蘇半夏點頭,她望著手中的驗屍筆記,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母親用生命換來的線索,我絕不會讓它白費。至陽之血...無論多麼困難,我們都要找到。"

兩人在夜色中漸行漸遠,太醫院舊址重新陷入寂靜。但他們知道,這隻是開始。前方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更危險的挑戰,以及隱藏在重重迷霧後的真相。而那本驗屍筆記,將成為他們破解玄鉤衛陰謀的關鍵所在。

銅符灼魂

雨絲斜斜掠過太醫院殘垣,在月光下織成銀網。蘇半夏的指尖懸在泛黃的驗屍筆記上,燭光將銅符圖示的飛魚紋路投在她蒼白的臉上。當視線掃過張小帥鎖骨處猙獰的舊疤時,她的聲音陡然發顫:"張大哥,你鎖骨處的舊傷......當年欽天監大火,令尊拚死護下的半枚銅符,或許就是破陣關鍵。"

張小帥下意識按住懷中銅符,那道被玄鉤劃開的傷口突然發燙,仿佛十二年前的烈火再度灼燒。記憶如利刃割裂夜幕——父親渾身浴血將他推進密道,染血的手死死攥著半枚刻有飛魚紋的銅符:"找到...另半塊...護民是..."話音戛然而止,身後傳來金屬貫穿血肉的悶響。

"小心!"蘇半夏的銀鈴驟然爆響。屋頂瓦片如暴雨墜落,數十名玄鉤衛破風而入,青銅鉤吞吐著幽藍火焰。為首者的麵具上刻著完整飛魚圖騰,腰間青銅鈴鐺與督主的如出一轍。張小帥的繡春刀出鞘,符文光芒與火焰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對方眼白處妖異的三鉤紅痕。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突然炸開。細如牛毛的斷筋針暴雨般射向玄鉤衛,卻在觸及對方皮膚時發出刺耳的錚鳴——那些傀儡的皮膚下竟泛起金屬光澤,青銅鉤反手一揮,鞭繩瞬間寸寸斷裂。

"他們被鎮魂丹徹底改造了!"張小帥的刀刃擦著敵人咽喉掠過,銅符在懷中劇烈發燙。他瞥見玄鉤衛脖頸後的針孔,與母親筆記中記載的宮人暴斃案傷口如出一轍。記憶突然閃回陳九爺翡翠扳指內側的"丙字三號庫"刻痕,與眼前飛魚圖騰產生詭異共鳴。

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尖銳嘯音,鈴身飛魚紋滲出金光。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臨終前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血珠順著紋路滴落在驗屍筆記的銅符圖示上。泛黃紙頁突然無風自動,朱砂批注的"至陽之血"四字燃起幽藍火焰:"雙魚合璧,魂歸太虛"。

"原來如此!"張小帥猛地扯開衣領,將半枚銅符按在鎖骨舊傷處。鮮血順著符文中的飛魚紋路蜿蜒,銅符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與蘇半夏的銀鈴光芒交織成網。玄鉤衛們發出非人的嘶吼,皮膚下的金色血管紛紛爆裂,青銅鉤在強光中扭曲變形。

麵具首領搖動鈴鐺,地麵突然裂開縫隙,青銅鎖鏈破土而出纏住兩人腳踝。蘇半夏的軟鞭纏住最近的鎖鏈,黑狗血腐蝕出陣陣白煙。她望著張小帥染血的銅符,突然想起母親筆記裡被血漬覆蓋的殘句:"欽天監血脈...是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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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用你的血!"蘇半夏咬破張小帥指尖,將鮮血滴在銅符缺口。當血液滲入的刹那,整座太醫院劇烈震動,地下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塵封的密室緩緩開啟,牆上的壁畫閃爍著詭異光芒——畫中太子身著繡滿飛魚紋的冕服,腳下是七十二座吞吐黑霧的丹爐。

麵具首領發出癲狂大笑:"太晚了!聚魂陣已吸納二十八具魂魄,太子明日踏入祭天台,玄鉤必將吞噬龍脈!"他的身體開始機械變形,背後伸出六隻青銅鉤刃,每道鉤尖都滴落著腥臭黑血。

張小帥將銅符按在壁畫的雙魚圖騰上,符文光芒如洪流奔湧。蘇半夏的銀鈴與驗屍筆記同時懸浮空中,血字化作金色鎖鏈纏住麵具首領。當兩股力量轟然交彙,玄鉤衛們的身體開始逆向轉動,皮膚下的齒輪紛紛爆裂成碎片。

麵具首領的麵具碎裂,露出一張布滿機械紋路的臉。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崩潰:"不可能...你們怎麼會知道...欽天監與太醫院的秘辛..."話音未落,銅符光芒將他徹底吞噬,隻留下一枚刻著"玄鉤右使"的令牌。

晨光刺破雲層時,太醫院廢墟中散落著破碎的青銅零件。張小帥拾起那枚令牌,發現背麵刻著半朵蓮花——與蘇半夏銀鈴內側的暗紋完全吻合。驗屍筆記新的血字在陽光下顯現:"戲服繡飛魚,梨園藏殺機;玉簪含秘鑰,雙生破迷局"。

"走。"蘇半夏握緊母親的銀鈴,鈴身暗紋在朝陽下流轉溫潤光芒,"從欽天監到太醫院,從銅符到銀鈴,所有線索都指向同一個地方。"她望向京城深處隱約可見的梨園戲樓,金步搖的珍珠流蘇隨風輕晃,"這次,我們帶著真相赴約。"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他們染血的衣襟上,遠處傳來更夫收梆子的聲響。而在梨園戲樓的後台,一件繡滿飛魚紋的蟒袍正在燭光中泛著冷光,戲台上的玉簪突然發出細微嗡鳴,預示著更大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展開......

丹毒迷局

暴雨衝刷著雀金閣的殘垣,血水混著泥漿在青磚縫隙蜿蜒。蘇半夏捏著染血的銀針,簪頭明珠映著針尖未乾涸的淡青毒液,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蜷縮在血泊中的模樣——那具布滿針孔的屍體,與眼前玄鉤衛脖頸後的細小傷痕如出一轍。

"原來當年給皇帝進獻長生丹的,就是你們!"她的銀簪亮起青光,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流蘇劇烈晃動。三年前那個雨夜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渾身是血的母親撞開家門,塞給她《驗屍密卷》時,指甲縫裡還嵌著半片青銅碎屑。

督主懸浮在穹頂,黑袍下伸出的機械臂纏繞著滴血鎖鏈:"不過是用螻蟻的魂魄煉製鎮魂丹,讓陛下的龍體多撐些時日罷了。"他轉動青銅鈴鐺,七十二具胸口烙著飛魚紋的屍體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窩裡燃起青色鬼火,"那些暴斃的宮人,根本不是壽終正寢,而是被煉成了鎮魂丹!"

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符文光芒與幽藍火焰相撞。他瞥見陳九爺化作的青銅傀儡胸口,鑲嵌著與督主鈴鐺相同的螺旋紋路磁石——那紋路與他懷中半枚銅符背麵的刻痕,竟有七分相似。

"欽天監觀測星象時發現異常,你父親就該閉嘴。"督主的機械眼迸射出冷光,"還有你母親,非要追查太醫院"丙字三號庫"的秘密。"他的聲音混著齒輪轉動的哢哢聲,"知道為什麼要在長生丹裡摻鎮魂丹嗎?當陛下龍馭賓天那日,就是玄鉤借龍脈重生之時!"

蘇半夏的銀鈴突然劇烈震顫,鈴身飛魚紋滲出金光。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滲血。記憶如潮水湧來:八歲那年,母親抱著高熱昏迷的她衝進太醫院,在藥櫃後發現了半張丹方——上麵畫著的飛魚七紋陣圖,與督主身後的聚魂陣完全一致。

"原來"護民"二字,是你們的遮羞布!"她翻開《驗屍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火光中閃爍:"雙魚合璧,以魂引魂,以血鎮魂。"母親筆記裡被血漬覆蓋的殘句突然清晰起來,"欽天監的銅符...太醫院的銀鈴...是破陣關鍵..."

張小帥將銅符按在刀鐔上,符文光芒暴漲。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呢喃:"找到另一半銅符...護民是幌子..."此刻督主黑袍上的"護民"暗紋,與銅符缺口處的紋路嚴絲合縫。當他的鮮血滴落在銅符上時,符文中的飛魚紋竟活了過來,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督主的機械臂。

玄鉤衛們的青銅鉤噴射著幽藍火焰撲來,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最近的傀儡。銀鈴發出刺耳尖嘯,震碎了對方腰間的鈴鐺。但更多屍體從地底爬出,他們胸口的飛魚紋開始滲血,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鉤形虛影。

"太子明日就要舉行祭天大典。"督主的聲音帶著癲狂,"當二十八具魂魄獻祭完畢,玄鉤將吞噬龍脈!"他轉動鈴鐺,整個雀金閣開始逆向旋轉,地麵裂開縫隙,露出地下塵封的青銅丹房——七十二座丹爐吞吐著黑霧,爐底浸泡著的屍體,正是那些突然暴斃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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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的銀簪刺入掌心,鮮血順著簪身紋路注入銀鈴。鈴音化作實質音波,與張小帥的符文光芒交織成網。當《驗屍密卷》自動翻開至最後一頁,母親用血畫下的雙魚圖騰與銅符、銀鈴產生共鳴,整個聚魂陣開始劇烈震動。

督主的機械眼迸裂,皮膚下的齒輪紛紛爆裂。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青銅丹爐轟然炸裂,被困的魂魄化作金色光芒衝向天空。塵埃落定,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照在蘇半夏染血的賬本上。新的血字在《驗屍密卷》空白頁浮現:"玄鉤餘孽,梨園藏鋒;戲服之下,殺機重重。"

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繡春刀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走吧,這隻是個開始。"蘇半夏握緊母親留下的銀鈴,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觀星台。她知道,母親用生命守護的秘密,父親用鮮血傳承的信念,將指引著他們在黑暗中繼續前行,直到徹底粉碎玄鉤衛的陰謀。而在暗處,一雙戴著玄鐵手套的手緩緩握緊了刻滿符文的青銅鈴鐺,新一輪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咒破鱗麵

暴雨如注,雀金閣的琉璃瓦在雷光中炸裂。督主黑袍獵獵,身後丹爐虛影吞吐著幽藍火焰,二十三具烙著飛魚紋的屍體懸浮半空,胸口血洞正滲出墨色霧氣。"還差五具魂魄!"他轉動青銅鈴鐺,機械眼迸發冷光,"當太子踏入祭天台,龍脈之力將喚醒玄鉤!"

蘇半夏的銀鈴劇烈震顫,鈴身飛魚紋被血汙浸染。她攥著染血的《驗屍密卷》,指尖撫過母親用朱砂寫的清心咒——那字跡在雨夜中泛著詭異紅光,仿佛十二年前母親臨終前的血淚仍未乾涸。張小帥的繡春刀已豁開大口,他鎖骨處的舊疤滲出鮮血,與懷中半枚銅符產生共鳴。

"張大哥,陣眼在丹爐雙魚紋處!"蘇半夏的聲音混著雷鳴。她瞥見督主黑袍下擺若隱若現的"護民"暗紋,與母親筆記中描繪的圖案分毫不差。記憶如閃電劃過:八歲那年雨夜,渾身是血的母親將銀鈴塞進她懷中,最後在她掌心寫下的,正是"雙魚銜月"四個字。

張小帥低吼一聲,將銅符狠狠按在地麵浮現的雙魚圖騰上。鮮血順著符文中的飛魚紋路奔湧,古老的符文亮起刺目金光。蘇半夏翻開母親筆記最後一頁,朱砂字跡在雨中愈發鮮豔,她咬破舌尖,將血混著咒文噴向空中:"清心滌穢,魂歸本真;陰陽逆轉,邪祟俱焚!"

兩股力量轟然相撞,整個雀金閣開始逆向旋轉。督主發出非人的嘶吼,他的機械眼迸裂,黑袍下伸出布滿鱗片的手臂。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鈴身暗紋與母親筆記中的畫像重疊——督主碎裂的麵具下,半張布滿青黑鱗片的臉,赫然與母親畫中害死她的神秘人如出一轍!

"原來...是你!"蘇半夏的聲音帶著刻骨恨意。她想起母親屍身上那些細小的針孔,想起《驗屍密卷》裡記載的宮人暴斃案,所有屍體後頸都有相同的鉤形傷痕。督主的鱗片在金光中滋滋作響,他瘋狂搖動鈴鐺,更多玄鉤衛破牆而入,青銅鉤噴射著幽藍火焰。

張小帥的銅符光芒暴漲,符文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督主。他的眼前閃過父親臨終前的畫麵:欽天監大火中,父親渾身是血將他推進密道,染血的手死死攥著半枚銅符:"找到另一半...護民是幌子..."此刻督主黑袍上的"護民"暗紋,正與銅符缺口完美契合。

"你們以為能阻止玄鉤重生?"督主的鱗片開始脫落,露出底下蠕動的機械組織,"太醫院丙字三號庫的聚魂陣,早已與龍脈相連!"他的話音未落,蘇半夏的銀鈴與母親筆記同時懸浮空中,血字化作實質鎖鏈,纏住丹爐虛影的七十二道鎖鏈。

地麵突然裂開,露出地下塵封的青銅丹房。蘇半夏的目光掃過丹爐上的飛魚紋,與母親筆記裡的陣圖完全一致。她扯開衣襟,鎖骨下方母親用簪子刻下的鉤形舊疤開始發燙,鮮血順著紋路彙入銅符光芒。當清心咒念至最後一句,整個聚魂陣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

督主的身體開始崩解,鱗片與齒輪紛紛爆裂。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化作齏粉:"不可能...當年明明已經毀了所有證據..."蘇半夏的銀鈴發出最後一聲清越鳴響,鈴身飛魚紋化作實體,穿透督主的胸口。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青銅丹爐轟然炸裂,巨大的衝擊波將所有玄鉤衛吞噬。

塵埃落定,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蘇半夏跪坐在滿地狼藉中,顫抖著撫摸母親筆記上逐漸淡去的朱砂咒文。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玄鉤餘孽,梨園藏鋒;戲服之下,殺機重重。"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收入懷中,望著京城方向若隱若現的觀星台:"走吧,真相就在前方。"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握緊武器。蘇半夏腕間的銀鈴輕輕搖晃,清脆的聲響驚起一群白鴿。而在京城深處的梨園戲樓裡,戲台上繡著飛魚紋的戲服無風自動,暗處傳來機關啟動的聲響,新一輪的危機正在悄然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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