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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單元12.3恐懼與扭曲的共生(2 / 2)

窗欞突然炸裂,三支淬毒的弩箭擦著張小帥耳畔釘入木柱。他旋身攬住小豆子滾到桌底,卻見房梁上垂下數十條青銅鎖鏈,末端的倒鉤泛著幽藍——是玄鉤衛的"鎖魂鏈"。

"張經曆好雅興。"李總旗的聲音混著齒輪轉動聲響起,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折射出冷芒,"私通逆黨、窩藏要犯,這罪名夠你死十回了。"他身後,數十名黑袍人緩緩現身,胸口飛魚紋在黑暗中吞吐著微光,其中一人肩頭蹲著的孩童正是阿巧,雙眼蒙著黑布,脖頸套著青銅項圈。

張小帥的雙魚銅符在懷中發燙,鎖骨處的舊傷突突跳動。他瞥見小豆子藏在袖中的彈弓,泥丸表麵裹著的正是乞兒巷特有的磁石粉。"李總旗這麼大陣仗,是怕賬本的事敗露?"他故意將染血的手掌按在桌上,在木麵拖出長長的血痕,"還是說,丙字三號庫裡的"情蠱人鼎",缺了我這欽天監血脈就煉不成?"

黑袍人群中傳來騷動。李總旗的臉色驟變,翡翠扳指"哢嗒"捏碎:"給我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鎖魂鏈如毒蛇般竄來,卻在觸及張小帥衣角的瞬間被一道銀光斬斷——蘇半夏破窗而入,銀鈴奏響清心咒,鈴身古篆字迸發金光,將鎖鏈震成齏粉。

"順哥帶人去玄香坊!"小豆子趁機扯開喉嚨大喊,彈弓射出的磁石丸精準擊中黑袍人關節。巷口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哨聲,數十個乞兒舉著裝滿桐油的陶罐衝出,硫磺火把照亮他們臉上的煤灰,也照亮牆上歪歪扭扭的飛魚圖騰——那是張小帥教他們畫的,意為"守護"。

混戰中,張小帥瞥見阿巧項圈上的機關。他甩出繡春刀纏住李總旗,符文光芒與對方的青銅鉤激烈碰撞,餘光卻死死盯著女孩脖頸。蘇半夏看懂了他的眼神,銀簪劃出青色火焰,趁亂割斷束縛阿巧的繩索。

"走!"張小帥攬住女孩躍出窗口,卻在落地時聽見身後傳來慘叫。小豆子被鎖魂鏈纏住腳踝,彈弓已脫手,卻仍死死攥著那半張密信。少年乞丐咧嘴一笑,露出帶血的牙齒:"大人快走!我......"話音未落,鎖鏈驟然收緊,血花濺在牆上的飛魚圖騰上,將那抹象征守護的圖案染成刺目的紅。

暴雨在此時傾盆而下。張小帥抱著昏迷的阿巧狂奔,蘇半夏的銀鈴咒音與雷聲交織,驅散著緊追不舍的黑袍人。當他們躲進太醫院舊址的地窖時,順子渾身是血地撞開暗門,懷裡抱著的正是趙承煜拚死保護的半塊玉佩。

"玄香坊...是幌子。"順子劇烈喘息,鐵骰子在掌心轉得飛快,"真正的丙字三號庫...在..."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驟縮。張小帥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地窖深處的石壁上,月光正透過裂縫,在青磚上投出半枚飛魚紋——與密信、玉佩、銀扣上的印記,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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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紫禁城的陰影裡,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青銅丹爐中,太子的生辰八字與活人魂魄在墨綠色藥液中緩緩沉浮。雨滴砸在琉璃瓦上,宛如命運倒計時的鼓點,催著這場暗潮湧動的博弈,走向終局。

丹毒迷局

屋簷的雨珠順著青瓦墜落,在石階上砸出細碎水花。張小帥握著冷透的茶盞,望著巷口賣糖人的小販第五次調整貨擔——那人藏在袖中的青銅鈴鐺,正隨著動作發出極輕的嗡鳴。自從停職,這樣的監視如附骨之疽,連街角嬉鬨的孩童見了他都避之不及。

直到深夜,瓦片輕響驚醒了假寐的他。小豆子渾身濕透地翻進院子,懷裡死死護著油紙包,臉上新添的鞭痕在月光下泛著血光。"大人,他們...他們說要是敢傳話,就把我們全做成香丸..."少年乞丐哽咽著展開焦黑的密信,殘存的朱砂字跡在火光中猙獰如鬼:"務必要讓張小帥遠離玄香坊...必要時可動用"三屍丹"..."

張小帥的繡春刀瞬間出鞘,刀刃映出他驟縮的瞳孔。三屍丹是玄鉤衛最陰毒的秘藥,中者會化作無意識的傀儡,心臟位置將生長出青銅丹爐。他想起三日前在雀金閣混戰中,那些渾身布滿鉤形血管的屍傀——胸口烙著的殘缺飛魚印記,此刻仿佛又在眼前浮現。

"阿巧和狗剩...昨天突然倒在巷口。"小豆子的聲音帶著恐懼的顫抖,"蘇姑娘去查看時,他們眼睛裡...有和賜棺坊死者一樣的三鉤紅痕。"少年從懷中掏出半塊帶血的玉佩,裂痕處的金粉與密信上的殘留痕跡如出一轍,"這是從李總旗親信身上搶來的。"

窗外的雨勢突然轉急,銅鈴的聲響混著雷聲逼近。張小帥猛地將小豆子拽到桌下,三支淬毒的弩箭擦著頭頂釘入梁柱。屋頂瓦片轟然炸裂,李總旗身著嶄新的飛魚服淩空落下,翡翠扳指在雷光中泛著冷芒:"張小帥,私通逆黨、窩藏要犯,你可知罪?"

玄鉤衛的黑袍人從四麵八方圍攏,他們胸口的飛魚紋在雨中吞吐幽藍光芒。張小帥瞥見人群裡阿巧空洞的眼神——少女脖頸處的青銅項圈正滲出黑油,與三屍丹的特征如出一轍。他握緊雙魚銅符,符文在掌心發燙:"李總旗,用無辜孩童煉製傀儡,就不怕遭報應?"

"報應?"李總旗突然狂笑,左眼閃過機械齒輪的幽光,"等情蠱人鼎煉成,整個京城都將匍匐在玄鉤大人腳下!"他揮動手臂,數十具屍傀破土而出,皮膚下跳動的青銅丹爐與密信上"丙字三號庫"的記載完全吻合。

千鈞一發之際,銀鈴的清響穿透雨幕。蘇半夏破窗而入,銀簪刺出青色火焰:"張大人,東南角槐樹有地道!"她的銀鈴瘋狂震顫,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這些屍傀的心臟位置,藏著鎮魂丹的變異體!"

混戰中,張小帥的繡春刀劈向屍傀的青銅丹爐,符文光芒與金屬碰撞出耀眼火花。順子揮舞鏽鍋蓋撞開黑袍人,鐵骰子精準擊碎屍傀關節,卻見對方碎裂的皮膚下,密密麻麻的銀針正在重組。小豆子帶著乞兒巷的孩子們將裝滿磁石粉的麻袋拋向屍傀,金屬關節被乾擾的哢哢聲中,阿巧突然發出痛苦的呻吟——項圈開始龜裂。

"趁現在!"蘇半夏將銀針刺入阿巧穴位,鮮血順著針尖流入銀鈴,"以太醫院血脈為引,破!"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阿巧的心臟,青銅項圈轟然炸裂。少女咳出黑血,瞳孔中的三鉤紅痕漸漸消散。

李總旗見狀,掏出青銅鈴鐺瘋狂搖動。整座院子開始下沉,地麵浮現出巨大的飛魚圖騰。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圖騰陣眼,符文光芒與鈴鐺聲波激烈碰撞:"蘇姑娘,密信上說玄香坊有陷阱,我們必須另尋丙字三號庫的線索!"

暴雨如注,當眾人突破重圍時,小豆子突然指著遠處的琉璃廠方向:"大人,我看見王通判的轎子往那裡去了!他懷裡抱著的箱子,和在賭場見過的裝香丸的一模一樣!"少年的目光落在自己掌心的傷口上,那裡被香丸灼燒的痕跡,此刻正與密信上的"三屍丹"字樣重疊。

琉璃廠的夜色陰森詭異,廢棄的窯爐中還殘留著未熄的炭火。張小帥等人翻牆而入時,正見數十輛馬車裝載著青銅壇,壇口滲出的黑油在地上彙成蜿蜒的飛魚圖騰。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發出刺耳警報:"毒氣裡混著龍涎香,是煉製人鼎的最後階段!"

"來得正好。"王通判的聲音從窯頂傳來,他摘下官帽,露出額間玄鉤衛特有的刺青,"張小帥,你以為躲開玄香坊就能找到真相?"他抬手間,窯爐深處傳來鎖鏈拖動聲,數十具完整的人鼎緩緩升起,他們胸口的飛魚七紋在火光中泛著妖異的光芒,"丙字三號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張小帥握緊染血的繡春刀,望著人鼎中那些熟悉的麵容——有賜棺坊的流民,有太醫院失蹤的醫官,還有乞兒巷失蹤的孩童。他想起密信上被燒毀的後半句,此刻卻在心中補全:"必要時可動用"三屍丹"...將反抗者煉成最強人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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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紫禁城的陰影裡,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青銅丹爐中,太子的生辰八字與活人魂魄在墨綠色藥液中緩緩沉浮。這場關乎京城存亡的博弈,才剛剛拉開最慘烈的帷幕。

暗淵迷蹤

黴味刺鼻的密道裡,蘇半夏的銀鈴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嗡鳴。她舉著油燈,火苗在潮濕的石壁上搖晃,映得青磚縫隙裡凝固的血漬泛著詭異的光澤。三天前小豆子拚死送來的半張密信還揣在懷中,此刻與眼前暗格裡的《煉丹手劄》形成殘酷的呼應。

手劄的羊皮紙已泛黃發脆,朱砂字跡卻依舊鮮紅如血。第一頁的批注讓她瞳孔驟縮:"欽天監餘孽已除,下一步當滲入太醫院。"墨跡未乾的日期,赫然是三年前欽天監那場吞噬數百人的大火當夜。蘇半夏的指尖微微顫抖,母親臨終前死死護住的半支木簪突然在袖中發燙——那年母親也是在整理醫案時,發現了某個驚天秘密。

"自三年前欽天監大火起,玄鉤的爪牙就滲透進了各個衙門。"她輕聲念出紙上的文字,冷汗順著脊背滑落。翻到後半部分,密密麻麻的名單刺痛雙眼:王通判負責收集流民屍體,李總旗掌控廠衛眼線,而順天府尹......竟是"護民會"的最高首領。所謂護民,不過是煉製鎮魂丹的遮羞布。

密道深處突然傳來齒輪轉動聲。蘇半夏迅速將手劄塞進衣襟,銀簪已經握在掌心。黑暗中,數十雙泛著幽藍的眼睛亮起——是玄鉤衛改造的機械屍傀,他們胸口烙著的殘缺飛魚印記,與手劄中記載的"試藥人編號"完全對應。

"太醫院的餘孽,果然還是找到了這裡。"李總旗的聲音混著齒輪摩擦聲響起,翡翠扳指在油燈下泛著冷光。他身後的屍傀自動讓開道路,露出通道儘頭的青銅丹爐,爐中漂浮的墨綠色液體裡,隱約可見幾具孩童的屍體,"知道為什麼留著你們嗎?因為煉製情蠱人鼎,需要最純淨的怨恨。"

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瘋狂震顫,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她想起手劄裡關於情蠱的記載:需取至親相殘者的魂魄,方能煉成操控人心的終極武器。而自己與張小帥,一個是太醫院遺孤,一個是欽天監血脈,恰好是最佳祭品。

"你們不會得逞的!"她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綢緞,銀鈴奏響清心咒。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最近的屍傀,卻見李總旗抬手搖動青銅鈴鐺,屍傀皮膚下的鉤形血管突然爆裂,噴出的毒霧瞬間腐蝕了綢緞。

千鈞一發之際,密道另一頭傳來鏽鍋蓋的撞擊聲。順子揮舞著武器衝進來,鐵骰子在掌心轉得飛快:"蘇姑娘!大人在琉璃廠遇襲,讓我來接應你!"少年捕快的衣衫染滿血跡,顯然剛經曆過一場惡戰。

李總旗見狀,冷笑一聲:"來得正好,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他揮動手臂,丹爐開始噴射毒氣,整個密道開始劇烈震動。蘇半夏瞥見丹爐側麵的銘文,瞳孔驟然放大——那正是母親《驗屍密卷》裡提到的"鎮魂鼎",專門用來煉化活人魂魄。

"順子,堵住丹爐進氣口!"她將銀鈴按在牆上的機關處,鈴音與密道產生共鳴,打開了隱藏的通風口,"這些屍傀的弱點在心臟位置的青銅丹爐,用磁石粉乾擾!"

少年捕快立刻會意,掏出乞兒巷孩子們自製的磁石彈。鐵骰子精準擊中屍傀關節,泥漿炮彈炸開的瞬間,磁石粉滲入金屬縫隙,那些機械怪物頓時動作遲緩。蘇半夏趁機將銀針刺入自己掌心,鮮血滴在銀鈴上,鈴身浮現出古老的鎮魔符文:"以太醫院血脈為引,破!"

金色光柱衝天而起,與丹爐的毒氣激烈碰撞。李總旗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卻被突然現身的張小帥攔住去路。百戶大人的繡春刀還在滴血,雙魚銅符在懷中發燙:"李總旗,你以為逃得掉?"他的目光掃過丹爐中孩童的屍體,想起小豆子說起乞兒巷失蹤夥伴時的哭腔,殺意更盛。

"你們以為毀掉這裡就結束了?"李總旗突然狂笑,左眼的鉤形齒輪高速旋轉,"護民會的勢力遍布京城,就算殺了我,還有千千萬萬個"李總旗"!"他掏出懷中的青銅令牌,上麵刻著完整的飛魚七紋,"而你們,永遠也找不到真正的丙字三號庫!"

話音未落,密道突然劇烈崩塌。張小帥一把拽住蘇半夏,順子緊隨其後,三人在碎石雨中狼狽逃生。當他們衝出太醫院舊址時,正見琉璃廠方向火光衝天。蘇半夏握緊手中的《煉丹手劄》,上麵順天府尹的批注猶在眼前:"待情蠱人鼎煉成,整個京城都將成為玄鉤大人的傀儡。"

夜色中,紫禁城的輪廓陰森可怖。張小帥望著巍峨的宮牆,握緊了染血的繡春刀:"不管丙字三號庫藏在哪裡,不管還有多少"護民會"的爪牙,我們都要將玄鉤衛的陰謀徹底粉碎。"他的目光掃過蘇半夏和順子,"為了那些冤死的人,為了京城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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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時,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才剛剛進入最驚心動魄的篇章。

天闕危局

驚雷炸響的刹那,太子府東廂房的紗帳被血霧染紅。張小帥握著尚有餘溫的繡春刀,看著地上蜷縮的聯絡人——對方眼白處那道猙獰的三鉤紅痕,與賜棺坊流民的死狀分毫不差。案頭未寫完的密信墨跡未乾,歪斜的字跡停在"丙字三號庫在......"

"大人!太子的生辰帖不見了!"順子撞開房門衝進來,鐵骰子在掌心轉得飛快,"值守的侍衛說,子時三刻還見它供在祠堂,醜時一到就憑空消失!"少年捕快的衣衫浸透雨水,背後的鏽鍋蓋還沾著玄鉤衛的黑血。

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刺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她蹲下查看屍體,銀簪刺入死者舌根,帶出半片帶血的飛魚鱗片:"鎮魂丹的加強版,毒性比之前更快。"女官的聲音發顫,想起《煉丹手劄》裡的記載——用生辰八字煉製情蠱人鼎,需在月圓之夜集齊三魂七魄。

張小帥的雙魚銅符在懷中發燙,鎖骨處欽天監血脈的舊傷突突跳動。八月十五的祭天大典近在眼前,而太子的生辰帖關乎國運,此刻失蹤絕非偶然。"走,去祠堂。"他望向紫禁城方向,那裡的琉璃瓦在閃電中泛著冷光,"玄鉤衛要的不是簡單的生辰帖,他們想在祭天之時......"

祠堂內檀香未散,供桌上卻隻剩空蕩蕩的錦盒。張小帥蹲下身,指尖觸到青磚縫隙裡殘留的金粉——與王通判硯台裡的粉末如出一轍。突然,他注意到燭台底座的雙魚雕刻,與自己的銅符產生共鳴。當他轉動燭台,暗格緩緩開啟,裡麵躺著半卷殘破的《欽天監星圖》。

"這是......"蘇半夏湊近查看,星圖上用朱砂標記的位置,正是琉璃廠與太子府的連線中點。更詭異的是,圖角批注著:"以龍子血脈為引,借祭天之勢,可開陰陽之門。"她想起手劄裡關於情蠱人鼎的終極形態——若融入皇室血脈,煉成的傀儡將獲得操控天象的能力。

順子突然拽住兩人:"大人,有動靜!"

數十道黑影破窗而入,他們身著玄鉤衛的黑袍,胸口卻烙著完整的飛魚七紋。為首的黑衣人摘下兜帽,竟是本該在江南巡查的鎮撫使。"張小帥,你們以為能阻止玄鉤大人?"對方轉動著手中的青銅羅盤,羅盤指針瘋狂旋轉,指向紫禁城方向,"太子的生辰帖,早在半月前就落入我們手中。"

激烈的戰鬥在祠堂內爆發。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屍傀的青銅丹爐,符文光芒卻被對方胸口的飛魚紋吸收。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綢緞,銀鈴奏響清心咒,卻見鎮撫使掏出太子的生辰帖——黃緞上的生辰八字正在滲出黑血。

"看見這血了嗎?"鎮撫使獰笑,"太子的貼身太監,早已是我們的人。"他將生辰帖投入丹爐,墨綠色的藥液瞬間沸騰,"當祭天大典的鐘聲響起,整個京城的百姓,都會成為玄鉤大人的傀儡!"

千鈞一發之際,趙承煜的身影破窗而入。少年千戶的飛魚服殘破不堪,胸口的七紋卻亮得刺眼:"張大人!真正的丙字三號庫...在..."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支青銅鉤貫穿他的胸膛。鎮撫使收回帶血的兵器,鉤尖滴落的黑血在青磚上腐蝕出深坑。

"趙大哥!"順子的吼聲被雷聲淹沒。少年捕快揮起鏽鍋蓋砸向鎮撫使,卻被對方反手擊飛。張小帥趁機將雙魚銅符按在丹爐核心,符文光芒與生辰帖的黑血激烈碰撞。蘇半夏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銀鈴上,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鎮撫使的機械手臂。

"以太醫院血脈為引,破!"她念出古老的咒語,銀鈴浮現出鎮魔符文。丹爐在轟鳴中炸裂,生辰帖化作灰燼,但鎮撫使卻趁機逃脫,臨走前拋下一句話:"七天後,祭天大典,紫禁城之巔,你們將見證新王的誕生!"

暴雨傾盆而下,張小帥跪在趙承煜逐漸透明的身影旁。少年千戶最後的笑容裡帶著解脫,掌心緊握著半塊玉佩,裂痕處的血漬與蘇半夏的桃木簪遙相呼應。"他說過...要護著京城..."順子哽咽著撿起玉佩,鐵骰子在掌心攥出了血。

蘇半夏展開殘破的星圖,雨水衝刷著上麵的朱砂標記:"從太子府到琉璃廠的中點...是..."她的聲音突然頓住,與張小帥對視一眼——那個位置,正是紫禁城下方的皇家地窖。

而在紫禁城深處,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巨大的青銅丹爐中,太子的生辰八字與活人魂魄在墨綠色藥液中緩緩沉浮。祭天大典的鐘聲,正在倒計時。七天,對於張小帥和他的同伴們來說,既是拯救京城的最後期限,也是與玄鉤衛決一死戰的生死時刻。

破曉之戰

黑雲壓城城欲摧,鉛灰色的雲層仿佛要將整個京城碾碎。張小帥站在自家小院裡,粗糙的手指撫過繡春刀斑駁的刀身,鐵鏽簌簌落在青石板上。自從被革職,這把曾斬儘宵小的利刃再未飲血,可他望向紫禁城方向的眼神,卻比往日更加銳利如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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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頭上突然傳來瓦片輕響。蘇半夏身著夜行衣翻入院內,銀鈴被布條緊緊纏住,卻仍在她懷中不安地震顫。緊隨其後的順子渾身濕透,鐵骰子在掌心轉得飛快:"大人,我們在玄香坊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少年捕快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圖紙,上麵用朱砂標注著蜿蜒的地道。"玄香坊的丙字三號庫,根本就是個幌子!"他的聲音因激動而發顫,"真正的入口藏在戲樓的戲台之下,地道直通皇宮!"

蘇半夏展開母親留下的《驗屍密卷》,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支桃木簪。她的手指停在某頁批注上,字跡因年代久遠而褪色:"鎮魂丹大成之日,需以皇室血脈為引。"女官的銀鈴突然發出尖銳蜂鳴,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督主正在用太子的生辰八字煉製最後的"人鼎",一旦成功,整個京城都將淪為傀儡!"

張小帥的雙魚銅符在懷中發燙,鎖骨處欽天監血脈的舊傷突突跳動。他握緊繡春刀,刀刃在壓抑的天光下泛著冷芒:"走,去玄香坊。就算拚儘性命,也要阻止他們!"

夜幕籠罩下的玄香坊寂靜得可怕。三人翻牆而入時,正見戲樓的雕花窗欞透出詭異的幽藍光芒。蘇半夏的銀針剛接觸空氣就變得漆黑:"是鎮魂丹的毒氣,比之前更濃烈!"她迅速掏出藥瓶,分給眾人解藥。

推開戲台的暗門,一股腐臭的甜膩氣息撲麵而來。地道內青銅燈台依次亮起,燈油燃燒時散發的香氣令人作嘔。張小帥舉起火把,照亮牆壁上斑駁的刻痕——那是無數抓痕,深深嵌入磚石,訴說著曾經的絕望與掙紮。

"小心!"順子突然拽住兩人。數十具渾身布滿鉤形血管的屍傀從陰影中湧出,他們胸口烙著完整的飛魚七紋,皮膚下跳動的青銅丹爐泛著不祥的綠光。張小帥的繡春刀出鞘,符文光芒與屍傀的鉤形血管碰撞,濺起幽藍的火花。

混戰中,蘇半夏瞥見地道深處的青銅大門。門上雕刻的雙魚圖騰與她的桃木簪、張小帥的銅符產生共鳴。當她將半支木簪嵌入凹槽時,大門緩緩開啟,刺眼的金光撲麵而來。

門內,巨大的青銅丹爐懸浮在空中,爐中墨綠色的藥液翻滾沸騰,隱約可見太子蒼白的麵容。督主身著華麗的黑袍,左眼的鉤形齒輪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虛影。他手中握著太子的生辰帖,嘴角勾起陰森的笑:"來得正好,你們的魂魄,正好用來完成人鼎!"

張小帥揮刀衝向督主,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開。蘇半夏的銀鈴奏響清心咒,鈴音化作光網罩住丹爐,卻見督主搖動青銅鈴鐺,整個空間開始劇烈震動。順子趁機將裝滿磁石粉的麻袋拋向屍傀,金屬關節被乾擾的哢哢聲中,小豆子帶著乞兒巷的孩子們突然現身。

"大人,我們來支援了!"少年乞丐揮舞著自製的武器,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孩子們將浸滿黑狗血的綢緞拋向空中,與蘇半夏的銀鈴咒音交織,形成一道金色的防護網。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的雙魚銅符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叮囑,將銅符按在丹爐核心:"以欽天監之名,破!"符文光芒與墨綠色藥液激烈碰撞,太子的身影從丹爐中緩緩浮現。

督主見狀,發出憤怒的咆哮。他的機械軀體開始崩解,露出裡麵密密麻麻的齒輪心臟。"你們以為能阻止玄鉤大人?"他的聲音混著齒輪轉動聲回蕩,"就算殺了我,還有千千萬萬個督主!"

"但今天,你必須死!"張小帥的繡春刀刺穿督主的心臟,符文光芒將其徹底湮滅。丹爐在轟鳴中炸裂,墨綠色的藥液化作青煙消散。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烏雲時,紫禁城的輪廓終於清晰可見。

張小帥望著懷中昏迷的太子,又看向身旁疲憊卻堅定的同伴們。繡春刀上的鐵鏽在晨光中閃爍,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慘烈。而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預示著新的陰謀仍在暗處悄然醞釀。但張小帥知道,隻要他們還在,就永遠不會放棄守護這座城,守護城中的每一個人。

密道驚瀾

夜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青瓦,張小帥屋內的燭火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他攤開掌心,那半枚雙魚銅符泛著幽微的光,符文如活物般在夜色中閃爍。窗外,玄鉤衛黑袍的衣角不時在雨幕中閃過,監視的目光如芒在背,卻更堅定了他眼中的決絕。

"他們越是阻撓,越說明我們接近了真相。"張小帥聲音低沉而有力,握緊銅符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蘇半夏和順子圍坐在簡陋的木桌旁,桌上攤著皺巴巴的輿圖和殘破的《驗屍密卷》,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明日卯時,我們從城西亂葬崗的密道潛入。"張小帥的指尖重重按在輿圖上某個標記,那裡畫著歪歪扭扭的骷髏頭,"蘇姑娘,你帶著《驗屍密卷》破解鎮魂丹;順子,你聯絡乞兒巷的孩子們,在關鍵時候點燃硫磺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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