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迷霧漸散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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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迷霧漸散(2 / 2)

九門封劫

暴雨如注,北鎮撫司門前的青石板上濺起尺高的水花。張小帥猛地抽出繡春刀,刀刃劈開雨幕,寒芒映著他眼底的猩紅:"封鎖九門,緝拿縱火真凶!違令者,斬!"刀身震顫間,雙魚玉佩在衣襟下泛起微光,與懷中先帝手諭產生隱秘共鳴。

陳阿七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鐵鏈錘在掌心轉了個花。他背上的箭傷還滲著血,卻笑得比往常更凶:"早就想會會寧王的狗腿子了!"話音未落,鐵鏈已如蛟龍出淵,將遠處試圖通風報信的暗樁拽倒在地。林妙音則輕按腰間新改良的磁石鎖,銅色卷發在雨中飛揚,鎖扣處藍光流轉,似蟄伏的雷。

"張百戶好大的官威!"吳應熊的聲音裹挾著雨幕傳來。他撐著湘妃竹傘,蟒紋披風下擺沾滿泥漿,身後跟著數十名禦史台官員,手中彈劾狀被雨水洇濕邊角卻依舊醒目,"無詔調兵,意圖謀反,你可知..."

"禦史台倒是對火情格外上心。"張小帥突然欺身上前,刀鋒挑開對方袖擺。暗紋在雨水中顯現——正是青陽道觀用來養蠱的符咒,此刻卻與寧王徽記交織成詭異的圖騰。林妙音手腕輕抖,磁石鎖化作流光纏住吳應熊腳踝,"大人袖口的印記,與昨夜兵器坊失竊的火油配方,可有淵源?"

吳應熊臉色驟變,翡翠扳指碎裂在雨中。他身後禦史們紛紛按劍,卻在這時,城南方向傳來震天動地的爆炸聲。火光穿透雨幕,映出糧倉廢墟上跳躍的蓮花焰紋。陳阿七怒吼著掄起鐵鏈錘:"狗娘養的!還在燒!"鐵鏈掃過之處,試圖阻攔的緹騎被磁石之力掀翻在地。

張小帥望著此起彼伏的火光,想起白日裡在兵器坊夾層發現的輿圖。七座道觀的標記在記憶中連成北鬥,而此刻每處火光,都恰好落在星圖的節點上。"他們要完成七星陣!"他握緊鎏金腰牌,金屬邊緣將掌心硌出血痕,"阿七,帶人守住玄武門;林姑娘,用磁石炮截斷城東援軍!"

暴雨愈發猛烈,九門方向傳來金鐵交鳴。寧王的私兵身著玄甲,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試圖衝破城門。陳阿七的鐵鏈錘砸在城門上,濺起的火星照亮他猙獰的麵孔:"想進城?先過老子這關!"他身後的錦衣衛們將磁石嵌入盾牌,組成移動的磁場屏障,將對方射來的蠱毒箭矢紛紛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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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音則帶著工匠們在城頭調試磁石炮。雨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卻澆不滅眼中的熾熱。當第一發磁暴擊中敵方攻城塔時,整座塔樓的金屬部件瞬間扭曲成廢鐵,裡麵藏著的蠱蟲也在磁場中化作血水。"還不夠!"她扯下染血的布條纏住手臂,"加大功率,轟開他們的中軍!"

此時的張小帥已殺至禦史台駐地。吳應熊龜縮在內堂,手中握著青銅鈴鐺瘋狂搖晃。無數蠱蟲從地磚縫隙湧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蓮花形狀。"張小帥,你以為能阻止"搬山計劃"?"他的笑聲混著蠱蟲振翅聲,"當七星連珠,這天下..."

話音未落,張小帥甩出雲紋腰牌。三重密鑰在空中共鳴,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蠱蟲在強光中紛紛炸裂,吳應熊的身影也逐漸透明。他不甘的嘶吼聲中,懷裡掉落半張密信:"子時三刻,太極殿,以天子血為引..."

更鼓驚破雨幕,張小帥望著紫禁城方向騰起的七盞孔明燈。他握緊先帝手諭,素絹上的朱砂字跡開始流動,重新排列成新的訊息:"太極殿,時辰到"。暴雨衝刷著繡春刀上的血跡,他轉身望向同樣浴血的陳阿七和林妙音:"走,最後的陣眼,在皇宮!"

三人策馬衝向太極殿時,雷聲滾滾。寧王身著九蟒龍袍立於丹陛之上,手中的雙魚玉佩與祭壇中央的凹槽嚴絲合縫。七名紅衣少女被縛在北鬥方位,心口插著刻有皇子名字的匕首。"來得正好。"寧王的聲音混著雷鳴,"當七星吞月,這江山..."

林妙音的磁石炮率先轟鳴,陳阿七的鐵鏈錘緊隨其後。張小帥將三重密鑰同時嵌入祭壇,整個太極殿開始逆向旋轉。在強烈的能量衝擊下,寧王的身影逐漸消散,而祭壇深處,露出先帝留下的最後一道密詔——上麵用血寫著:"凡持雙魚、雲紋、北鬥者,可代朕行天子之權"。

雨過天晴時,張小帥站在殘破的太極殿前。手中的密鑰散發溫潤的光,與初升的朝陽交相輝映。遠處,靖王的黑甲軍正在肅清餘孽,而京城九門之上,錦衣衛的飛魚旗重新獵獵飄揚。他知道,這場始於糧倉大火的血色迷局雖暫告段落,但在更深的黑暗中,新的陰謀或許正在悄然醞釀。

雪巷詭影

雪粒子如細鹽般砸在飛魚服上,張小帥握緊繡春刀,刀刃上凝結的冰晶簌簌墜落。巷口搖曳的燈籠將錦衣衛的影子拉得扭曲變形,與遠處衝天的火光交織成詭異的圖景。三日前京畿糧倉的大火仍在蔓延,而此刻追蹤的線索,卻將他們引向這座城郊宅院。

"張頭兒,四周沒有暗哨。"陳阿七壓低聲音,鐵鏈錘在掌心轉了個圈,震落柄上積雪。他背上新換的繃帶又滲出暗紅,卻渾然不覺,"太安靜了,像等著咱們鑽套子。"

林妙音蹲下身,銅色卷發垂落遮住半邊臉。她指尖撫過青石板上的水痕,突然舉起放大鏡:"雪停了兩個時辰,但這裡的雪被人為掃過。"她的銀簪刺入磚縫,挑出半片朱砂符咒,"是寧王方士的手筆。"

宅院朱漆大門虛掩著,寒風卷著雪片灌入門內。張小帥揮刀劈開蛛網,率先踏入庭院。月光透過殘破的竹影,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斑,正中央的石桌上擺著半杯冷透的茶,茶盞邊緣還沾著暗紅痕跡——與人血乾涸後的色澤分毫不差。

"搜查地窖!"張小帥話音未落,忽聞身後傳來熟悉的咳嗽聲。那聲音像是生鏽的齒輪在摩擦,帶著滲入骨髓的陰寒。他猛地轉身,繡春刀出鞘三寸,卻見陸明遠倚在門框上,烏金飛魚服上的九蟒紋在雪光下泛著冷芒。

"張百戶好興致。"陸明遠舉起手中的青銅羅盤,指針瘋狂旋轉著指向地底,"可惜來晚了一步。"他的目光掃過張小帥懷中若隱若現的雙魚玉佩,嘴角勾起一抹獰笑,"知道寧王最信任的方士為何擅長占卜?因為他們用活人祭天。"

話音未落,地底突然傳來轟鳴。整座宅院開始震顫,牆上的卦象圖亮起幽藍光芒。林妙音掏出磁石鎖,卻發現磁場完全失效:"不好!他們用屍油繪製符咒,乾擾了..."她的話被地窖傳來的慘叫打斷。

陳阿七怒吼著掄起鐵鏈錘,砸開地窖入口的石板。腐臭氣息撲麵而來,七具紅衣女屍呈北鬥狀排列,胸口插著刻滿梵文的銅釘。更令人心驚的是,每具女屍的額頭上都貼著黃符,符紙中央赫然印著寧王的徽記。

"這是七星續命陣。"陸明遠的聲音混著齒輪轉動聲,"但還缺最關鍵的主祭品——天子血脈。"他突然甩出袖箭,卻在觸及張小帥的瞬間,被林妙音甩出的磁石鎖鏈絞成碎片。

地窖深處傳來鈴鐺聲,無數蠱蟲從牆壁縫隙湧出。陳阿七揮舞鐵鏈錘,鐵鏈末端的磁石球卻吸來更多蠱蟲。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石突然發燙,與牆上的卦象圖產生共鳴。當他將玉佩按在北鬥星圖的"天樞"位,整麵牆壁轟然翻轉,露出通往更深層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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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救皇子?晚了。"陸明遠的身影逐漸透明,"子時三刻,太極殿的星象儀..."他的聲音消散在蠱蟲的嗡鳴中。張小帥望向暗道深處,那裡隱約傳來孩童的啼哭,與記憶中先帝遺詔裡"七星噬主"的記載重疊。

"阿七,守住地麵;林姑娘,調試磁石炮!"張小帥將鎏金腰牌遞給陳阿七,"我下去看看。"他握緊繡春刀,踏入暗道。腳下的青磚刻滿蓮花暗紋,每走一步,玉佩的熱度便增加一分。

暗道儘頭是座青銅祭壇,十二盞長明燈跳動著幽綠火焰。寧王身著龍袍立於中央,手中握著完整的雙魚玉佩,而祭壇中央的石棺內,躺著昏迷的三皇子。"張小帥,你果然來了。"寧王舉起玉佩,"當七星歸位,這天下..."

千鈞一發之際,林妙音的磁石炮轟鳴聲從地麵傳來。強大的磁場震碎長明燈,蠱蟲紛紛爆裂。張小帥揮刀衝向寧王,卻見對方將玉佩嵌入祭壇。整座祭壇開始逆向旋轉,無數符咒從地底升起,在空中組成巨大的星象圖。

"用雲紋腰牌!"林妙音的喊聲從暗道上方傳來。張小帥掏出腰牌,三重密鑰產生共鳴,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在能量衝擊下,寧王的身影逐漸透明,而祭壇深處,露出先帝留下的最後一道密詔——上麵用血寫著:"凡持雙魚、雲紋、北鬥者,可代朕行監察之權"。

當晨光刺破雲層時,張小帥抱著昏迷的三皇子走出地窖。雪地上,陸明遠和寧王殘留的符咒正在消融,唯有牆上的卦象圖仍透著微光。他知道,這場始於雪夜的追捕雖暫時告捷,但玉佩內側未顯的暗紋、密詔中未解的謎題,都預示著更大的風暴還在前方。

蠱影迷局

雪粒子簌簌打在飛魚服上,張小帥的繡春刀還在滴血。城郊宅院的地窖裡,七具紅衣女屍的慘狀猶在眼前,空氣中彌漫著腐臭與朱砂混合的刺鼻氣味。當那聲蒼老的咳嗽從梁柱陰影處傳來時,他的脊背瞬間繃緊,刀刃本能地調轉方向。

"張百戶好手段。"周伯拄著棗木拐杖緩緩走出,青布棉袍下擺掃過滿地符咒殘片。老人渾濁的眼睛裡再不見往日的慈祥,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陰鷙,"可惜,你終究還是太年輕。"

張小帥瞳孔驟縮。記憶如潮水翻湧——半月前那個雨夜,正是眼前這位總在北鎮撫司門口賣茶湯的老人,塞給他半張寫著"青陽道觀"的紙條;三日前追查兵器坊銅料時,也是周伯裝作無意,將他引向藏著蠱蟲標本的暗巷。此刻想來,每一次"巧合"都像精密的齒輪,將他推向預設的軌道。

"周伯,你..."陳阿七的怒吼被鐵鏈錘落地的悶響截斷。大漢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脖頸青筋暴起:"那些年你給兄弟們熬的驅寒湯,原來都是..."

"驅寒?"周伯突然大笑,笑聲裡帶著破風箱般的嘶鳴。他猛地扯開衣襟,密密麻麻的符咒貼滿胸口,暗紅的朱砂在月光下泛著油光,正是與趙承嗣如出一轍的西域巫蠱之術,"不過是讓你們放鬆警惕的藥引罷了。"

林妙音的磁石鎖瞬間出鞘,藍光映亮她煞白的臉:"你身上的蠱蟲氣息...從一開始就在引導我們追查錯誤的方向!"她想起在兵器坊調試磁石炮時,總有若有若無的乾擾,此刻終於明白,那股若隱若現的腐臭味,竟來自朝夕相處的老人。

周伯的拐杖重重杵地,青磚應聲開裂。無數黑色蠱蟲從裂縫中湧出,在空中凝成猙獰的蓮花形狀:"聰明!從胭脂巷第一具女屍開始,每一步都是為了引你找到雙魚玉佩。"他枯瘦的手指指向張小帥懷中,"當你集齊三重密鑰,鎮國公府的"搬山計劃"便再無阻礙。"

張小帥握緊玉佩,玉石燙得幾乎灼傷掌心。他突然想起先帝密旨裡那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此刻終於懂得,最致命的陷阱往往藏在最溫暖的偽裝下。"所以王承恩的暴斃、糧倉的大火,都是你們的局?"

"不錯。"周伯手腕翻轉,青銅鈴鐺發出刺耳聲響。蠱蟲如黑雲般壓來,陳阿七揮舞鐵鏈錘迎擊,卻在觸及蟲群的瞬間,鎖鏈上的磁石突然失效。林妙音急忙轉動磁石鎖的旋鈕,卻聽見齒輪發出令人牙酸的卡頓聲——蠱蟲分泌的黏液早已腐蝕了機關內部。

更鼓驚破死寂,遠處傳來沉悶的轟鳴。周伯望著紫禁城方向騰起的幽藍火焰,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狂喜:"子時已到,七星歸位!當星象儀啟動,這天下..."他的話被繡春刀貫穿喉嚨的悶響截斷。

張小帥的刀刃還在顫抖。他看著周伯瞪大的眼睛裡生命逐漸消逝,老人臨終前扯住他的衣袖,嘴角溢出黑血:"你以為...拿到密鑰就能贏?真正的...主祭..."話音未落,周伯的身體轟然倒地,化作一灘腥臭的黑水,裡麵漂浮著半張泛黃的紙條。

林妙音顫抖著撿起紙條,上麵用朱砂寫著:"太極殿地磚下,藏著二十年的秘密"。她的目光掃過黑水,突然發現蠱蟲殘骸中混著細小的金箔——與吳應熊折扇夾層裡的材質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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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頭兒!"陳阿七突然大喊,"陸明遠的屍體不見了!"他指向牆角,原本躺著指揮使屍體的地方,隻留下幾片沾著朱砂的衣料。

張小帥望著手中發燙的雙魚玉佩,內側暗紋正在發生細微變化。他突然想起陸明遠消失前那句"需要天子之血為祭",寒意順著脊柱爬上天靈蓋。"阿七,帶人守住玄武門;林姑娘,立刻重啟磁石炮!"他將密旨塞進陳阿七手中,"我們被引開的這段時間,有人正在皇宮..."

雪越下越大,三人衝出宅院時,太極殿方向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張小帥在風雪中疾馳,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周伯臨終前的話。當他看到紫禁城上空亮起的七星陣圖時,終於明白,自己不過是龐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而真正的殺招,此刻才剛剛開始。

血玉迷仇

雪粒子如鋼針般砸在飛魚服上,張小帥的繡春刀瞬間出鞘,刀刃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然而,當他看清周伯枯槁的手中之物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僵在原地——那枚瑩潤的雙魚玉佩在老人掌心流轉著幽光,正是父親臨終前緊握的遺物,此刻竟與周伯腰間的鎏金腰牌產生共鳴,發出刺耳的嗡鳴。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張小帥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十二年前那個暴雨夜,父親渾身是血地倒在他麵前,手中死死攥著這枚玉佩,咽下最後一口氣時,眼神中滿是未儘的牽掛與警示。

周伯拄著拐杖緩緩上前,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陰冷的光芒,臉上的皺紋仿佛都扭曲成了猙獰的笑紋:"當年,是我親手送你父親去見的閻王。"老人突然扯開衣襟,密密麻麻的符咒貼滿胸口,暗紅的朱砂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油光,正是與趙承嗣如出一轍的西域巫蠱之術,"而你,也該去地下陪他了!"

陳阿七的怒吼打破了短暫的死寂:"老匹夫!我宰了你!"鐵鏈錘裹挾著風聲砸向周伯,卻在距離老人三尺處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開。林妙音急忙掏出磁石鎖,藍光乍現,卻見周伯腰間的鎏金腰牌光芒大盛,將磁石之力儘數吸收。

"天真!"周伯的笑聲混著蠱蟲振翅的嗡鳴,令人不寒而栗,"這雙魚玉佩與鎏金腰牌本就是鎮國公府"搬山計劃"的鑰匙,當年你父親妄圖阻止,自然隻有死路一條!"他手腕翻轉,青銅鈴鐺發出尖銳聲響,無數蠱蟲從地磚縫隙湧出,在空中凝成猙獰的蓮花形狀。

張小帥感覺懷中的雙魚玉佩殘片開始發燙,與周伯手中的玉佩遙相呼應,仿佛要掙脫束縛。記憶深處的碎片突然拚湊完整——父親臨終前用血在地上畫的半朵蓮花,母親失蹤前反複念叨的"北鬥七星",原來都與這場驚天陰謀息息相關。

"所以這些年,你接近我,都是為了引我入局?"張小帥的聲音冰冷如霜,壓抑著滔天的怒火,"北鎮撫司門口的茶湯攤,那些看似無意的線索,全是你的算計!"

"不錯!"周伯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從胭脂巷第一具女屍開始,每一步都是為了讓你集齊三重密鑰。當你帶著玉佩和腰牌踏入太極殿,鎮國公府的七星大陣就能徹底啟動!"他的目光掃過張小帥懷中若隱若現的先帝密旨,"可惜,你太心急了,等不到那一天了。"

蠱蟲如黑雲般壓來,陳阿七揮舞鐵鏈錘奮力抵擋,林妙音則全力調試磁石機關。張小帥握緊繡春刀,玉佩的灼熱感愈發強烈,仿佛在催促他複仇。突然,他想起父親曾教過的錦衣衛秘傳刀法,傳說這套刀法隻有在極度憤怒與決絕時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

"父親,孩兒今日便為你報仇!"張小帥大喝一聲,身影如鬼魅般衝向周伯。繡春刀劃破蠱蟲的包圍,在月光下劃出一道絢麗的弧光。周伯顯然沒想到張小帥能突破蠱蟲的防線,慌亂中急忙揮舞鈴鐺,試圖召喚更多蠱蟲。

然而,張小帥此刻的刀法已入化境,刀光閃爍間,蠱蟲紛紛爆裂。當刀刃即將觸及周伯咽喉時,老人突然將雙魚玉佩按在胸口,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玉佩中爆發,將張小帥震飛出去。

"就憑你,也想報仇?"周伯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滿是輕蔑,"當年你父親號稱錦衣衛第一高手,還不是死在我手裡。你以為這雙魚玉佩隻是普通的信物?它承載著鎮國公府百年的秘密,隻有真正的主人才能發揮它的力量!"

張小帥掙紮著爬起來,抹去嘴角的鮮血,眼神卻愈發堅定:"不管有多少秘密,今日你都必須血債血償!"他再次握緊繡春刀,玉佩與腰牌的共鳴聲越來越響,仿佛在為這場生死對決伴奏。

陳阿七和林妙音也在此時找到機會,磁石鎖與鐵鏈錘同時攻向周伯。老人一時間難以兼顧,蠱蟲陣出現破綻。張小帥瞅準時機,施展錦衣衛秘傳的絕殺技,繡春刀如閃電般刺向周伯的心臟。

"啊——!"周伯發出淒厲的慘叫,雙魚玉佩從他手中脫落,飛向張小帥。在接住玉佩的瞬間,張小帥感覺一股龐大的記憶湧入腦海——父親當年發現鎮國公府陰謀,試圖阻止卻慘遭滅口;而周伯,正是鎮國公府安插在錦衣衛多年的暗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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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周伯的倒地,蠱蟲紛紛消散。張小帥握著兩枚雙魚玉佩,看著它們完美契合,心中的仇恨卻並未完全消散。他知道,周伯隻是龐大陰謀中的一環,真正的幕後黑手鎮國公還在暗處。

"張頭兒,現在怎麼辦?"陳阿七氣喘籲籲地問道。

張小帥望向紫禁城方向,那裡正騰起詭異的幽藍火焰:"去太極殿。鎮國公的七星大陣還未完成,我們必須阻止他。這不僅是為了父親,更是為了天下蒼生。"他將完整的雙魚玉佩收好,繡春刀在月光下重新綻放寒光,"這場恩怨,今日必須做個了斷!"

雪依舊在下,卻無法掩蓋三人眼中的堅定。他們踏著積雪,向著未知的危險走去,準備迎接最終的決戰。

雪夜驚瀾

千鈞一發之際,林妙音甩出磁石鎖纏住周伯手腕。幽藍的鎖鏈如靈蛇般穿透蠱蟲黑霧,在老人布滿符咒的皮膚上烙下焦痕。陳阿七鐵塔般的身影趁機撲上,鐵鏈錘橫掃帶起的勁風掀翻滿地符咒殘片,兩人轟然撞向牆角的青銅燭台。

"攔住他!"張小帥的吼聲混著蠱蟲振翅的嗡鳴。繡春刀劈開迎麵撲來的黑蟲,刀刃卻在觸及周伯衣角時被一道血光震開。老人脖頸暴起青筋,從懷中掏出雙魚玉佩重重砸向地麵——玉佩與鎏金腰牌碰撞的刹那,整個地窖開始劇烈震顫。

爆炸聲如驚雷炸響。陳阿七本能地將林妙音護在身下,飛濺的磚石在他後背砸出悶響。張小帥被氣浪掀翻在地,指尖卻死死抓住半空飄落的殘紙。焦黑的邊緣還在冒著青煙,"寧王三月舉事"的朱砂字跡在火光中刺目如血。

"這是..."他的瞳孔驟縮。三月,正是先帝忌辰,也是新君祭天的日子。記憶如潮水翻湧:王承恩暴斃前指向的暗格、陸明遠消失前癲狂的"天子之血為祭"、還有太極殿地磚下未解開的二十年秘密,此刻在腦海中拚成完整的凶圖。

"張頭兒!他跑了!"陳阿七的怒吼打斷思緒。地窖通風口敞開著,積雪混著蠱蟲殘骸簌簌掉落。林妙音捂住滲血的額頭,磁石鎖的藍光在她掌心明滅不定:"他用蠱蟲自爆做掩護,玉佩和腰牌...都被帶走了!"

寒風卷著雪粒灌進地窖,吹得牆上的卦象圖嘩嘩作響。張小帥握緊殘信,感覺懷中先帝密旨突然發燙。素絹上的朱砂字跡開始流動,重新排列成新的訊息:"辰時三刻,白雲觀,天機現"。他望向窗外翻湧的烏雲,突然想起周伯消失前那抹陰鷙的笑——對方顯然早有退路。

更鼓驚破死寂的瞬間,京城方向騰起七盞孔明燈。北鬥七星的形狀在雪幕中若隱若現,每一盞燈下都傳來隱約的銅鈴聲。陳阿七攥緊鐵鏈錘:"他們要在全城布下七星陣!"他的目光掃過張小帥染血的衣襟,"張頭兒,咱們怎麼辦?"

"去白雲觀。"張小帥將殘信塞進懷裡,雙魚玉佩殘片在衣襟下灼燒著皮膚,"周伯拿走的不僅是密鑰,還有能顛覆朝堂的..."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馬蹄聲打斷。二十餘騎黑衣人馬踏著積雪疾馳而來,每個人的彎刀上都纏繞著蓮花狀的銅絲。

林妙音迅速甩出改良後的磁石鎖鏈,金屬碰撞聲中,銅絲紛紛扭曲回彈。陳阿七的鐵鏈錘橫掃千軍,卻在觸及為首黑衣人時突然凝滯——對方袖口露出的半張人皮麵具,赫然是消失多日的吳應熊!

"張小帥,你以為拿到半張密信就能阻止"搬山計劃"?"吳應熊搖著折扇冷笑,扇骨間彈出的細針裹著綠芒,"寧王殿下的大計,從你父親二十年前拿到雙魚玉佩時就開始了!"他手腕翻轉,青銅鈴鐺發出刺耳聲響,無數蠱蟲從雪地裂縫中湧出。

混戰在雪巷中展開。張小帥揮刀劈開蠱蟲黑霧,卻感覺刀鋒越來越沉。記憶深處突然浮現父親臨終前的畫麵:那夜暴雨傾盆,染血的雙魚玉佩塞進他掌心,父親氣若遊絲的聲音穿透二十年光陰:"若見蓮花紋,必是..."

"小心!"林妙音的尖叫刺破夜空。吳應熊甩出袖中暗箭,箭頭泛著詭異的藍光。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懷中的先帝密旨突然迸發金光,將箭矢震成齏粉。密旨上的字跡再次流動,浮現出白雲觀地宮的星圖,而在圖中央,赫然標著"蠱母巢"三個朱砂大字。

"原來如此!"張小帥眼中閃過精光,"他們要在祭天當日,用蠱母操控百官!"他揮刀逼退圍攻的黑衣人,"阿七,去通知靖王封鎖九門;林姑娘,用磁石炮摧毀白雲觀的地下祭壇!"

雪越下越大,三人在風雪中疾馳。張小帥望著京城方向亮起的孔明燈,握緊雙魚玉佩殘片。當馬蹄踏碎最後一盞孔明燈的倒影時,他知道,這場始於父親之死的血色迷局,終將在白雲觀的地宮迎來最後的對決。而周伯消失前那詭異的笑容,預示著真正的殺招,或許還藏在更深的黑暗裡。

破局之刃

晨光刺破雲層時,焦黑的糧倉仍在冒著縷縷青煙,灰燼被風卷起,如同黑色的雪片在空中盤旋。張小帥站在廢墟前,手中的密旨被鮮血染紅,字跡在斑駁的血漬下若隱若現。昨夜的廝殺仿佛還在眼前,刀劍的鏗鏘、蠱蟲的嗡鳴、還有周伯那陰鷙的笑聲,都在他耳邊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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