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暗潮漸湧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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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暗潮漸湧(2 / 2)

張小帥將蘇半夏護在身後,掏出懷中的微型相機:"證據我早就備份。"他按下播放鍵,屏幕上突然跳出畫麵——竟是林晚將一箱文物搬上地產商的貨車。蘇半夏的瞳孔驟縮,那個總在老街幫忙調解糾紛的鄰家女孩,此刻後頸的夜梟紋身清晰可見。

"原來你早就知道。"林晚摘下兜帽,槍口對準蘇半夏,"當年就是我把你父親推下護城河的。他發現了官窯遺址的秘密,不得不死。"

地窖突然劇烈震動。爆炸聲傳來,震得油燈搖晃。張小帥拉著蘇半夏衝向密道,碎石如雨落下。出口外,老城區的拆遷工地一片狼藉,挖掘機的燈光下,地產商正指揮手下將青花瓷瓶倒入粉碎機。

"住手!"蘇半夏舉著祖父的刑偵筆記衝過去,卻被黑衣人攔住。千鈞一發之際,警笛聲由遠及近。張小帥的槍響同時響起,擊碎了地產商手中的遙控器。混亂中,林晚的槍口轉向了張小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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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蘇半夏撲過去推開他,毒鏢擦著她的肩頭飛過,在青磚上腐蝕出一個深坑。她摸出袖中的鋦瓷工具,鋒利的鋦子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記憶回到小時候,祖父手把手教她用鋦子防身,說這是保護老城區秘密的武器。

當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時,蘇半夏已渾身是血。張小帥撕襯衫為她包紮,顫抖的手指觸到她頸間的半塊玉佩。兩個破碎的夜梟圖騰拚合在一起,竟顯現出老城區地下官窯遺址的地圖。

三個月後,"蘇家瓷坊"重新開業。修複好的明代瓷枕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裂痕處的金繕修複如鳳凰涅盤。直播間裡,蘇半夏正在展示鋦瓷技藝,評論區突然彈出一條匿名打賞——夜梟形狀的特效禮物裡,藏著張小帥手寫的彈幕:"以後換我保護你。"

老城區的夜寧靜祥和,青石板路被月光照亮。張小帥站在牆頭,望著正在整理瓷器的蘇半夏。案板上擺著新做的點心,這次裹著她最愛吃的桂花蜜。晚風拂過,帶著淡淡的藥香和煙火氣,將那些驚心動魄的過往,都釀成了歲月裡最溫柔的守候。而那些塵封的秘密,也終於在陽光下煥發出新的生機。

竹紋銀鐲與暗巷迷蹤

"嘶——"酒精棉球擦過傷口時,他抓住蘇半夏的手腕。姑娘的指尖冰涼,腕間銀鐲上的竹節紋路硌得他掌心發麻。"彆亂動!"蘇半夏甩開他的手,耳尖卻紅得滴血,"再扯傷口,我可不負責縫針。"

深秋的雨絲斜斜掠過雕花窗欞,在青磚地麵洇出深色水痕。張小帥半趴在蘇半夏家的紅木八仙桌上,後頸的傷口在酒精刺激下火辣辣地疼。方才在追蹤典當行贓物流向時,他在暗巷裡遭人伏擊,暗器擦著動脈飛過,留下一道猙獰的血口。

"暗器上的毒有鶴頂紅的腥甜,混著曼陀羅特有的苦香。"蘇半夏舉起鑷子,夾出嵌入皮肉的黑色碎渣,動作利落得像拆解一件精密的古玩,"這種配方十年前就被江南唐門禁用,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她突然湊近,發間的茉莉香混著藥水味撲麵而來。

張小帥悶哼一聲,喉結滾動:"三天前在黑市,看到當鋪老板和戴青銅麵具的人交易。"他的目光掃過蘇半夏腕間的銀鐲,竹節紋路在燭光下泛著微光,"那些翡翠鐲子內側,刻著和你祖父筆記裡一樣的夜梟圖騰。"

蘇半夏的手猛地一抖,鑷子在瓷盤上撞出清脆聲響。記憶瞬間回到昨夜——她在修複明代瓷枕時,夾層裡掉出的微型膠卷上,赫然出現地產商與神秘人交接的畫麵。而此刻,張小帥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舊傷疤,形狀竟與父親遇害現場遺留的玉佩缺口如出一轍。

"你早就知道。"她放下鑷子,聲音發顫,"三年前那場"意外死亡",根本是夜梟組織的滅口。"

張小帥扯開衣領,鎖骨處猙獰的疤痕像道扭曲的閃電:"我是市局派去的臥底。任務暴露那晚,你父親用自己的命換我脫身。"他從貼身口袋掏出半塊玉佩,裂痕處還沾著乾涸的血跡,"這是他臨終塞給我的。"

院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蘇半夏的銀針已脫手而出,精準釘入老槐樹的樹乾,黑色汁液順著針尖緩緩滲出。"從地窖走。"她將祖父的刑偵筆記塞進他懷裡,"我引開他們。"

"一起走!"張小帥扣住她的手腕,卻被她反手製住穴位。蘇半夏的杏眼泛起冷光:"父親當年也是這樣說的。"話音未落,院門轟然炸裂,五個蒙著黑巾的人持著淬毒彎刀闖入院落。

混戰中,蘇半夏的旗袍下擺被劃開一道大口子,露出纖細的腳踝。她摸到牆角的鋦瓷工具箱,鋒利的鋦子在月光下泛著冷芒。祖父曾說,鋦子既能修補破碎的瓷器,也能守護珍視之人。她甩出鋦子,劃破一人咽喉,卻在瞥見為首者腰間的竹節銀鐲時,動作猛地僵住——那銀鐲的紋路,竟與自己腕間的如出一轍。

"小師妹,彆來無恙。"黑衣人摘下頭巾,露出林晚蒼白的臉,"當年師父將你送走時,我就該斬草除根。"她手腕一抖,三枚透骨釘破空而來,卻被張小帥飛身擋下。

蘇半夏看著他後背滲出的鮮血,耳邊轟鳴如雷。記憶碎片突然拚湊完整——父親書房暗格裡的泛黃信箋,提到過"竹隱門叛徒盜走掌門信物";祖父臨終前攥著的銀鐲殘片,此刻正躺在自己首飾盒裡。

"原來你就是偷走掌門信物的人。"蘇半夏握緊拳頭,銀鐲與掌心的竹節紋路深深嵌進皮肉,"夜梟組織也是你在背後操控。"

林晚發出刺耳的笑聲:"沒錯!隻要毀掉老城區的官窯遺址,就能獨吞地下的寶藏!而你和你父親,不過是絆腳石......"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打斷。遠處紅藍警燈閃爍,張小帥的支援終於趕到。

混亂中,林晚甩出煙霧彈,趁亂逃向巷子深處。蘇半夏追了兩步,被張小帥拽住:"彆追!她跑不掉。"他捂住傷口,臉色蒼白卻眼神堅定,"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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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廟的戲台下方,潮濕的地窖裡堆滿走私文物。張小帥用從林晚身上扯下的銀鐲打開暗門,手電筒光束照亮牆上的壁畫——描繪著明代官窯燒製場景的壁畫上,夜梟圖騰的眼睛處有個凹槽。蘇半夏將父親留下的玉佩嵌入,地麵轟然開啟,露出堆積如山的青花瓷。

"這就是他們不惜殺人也要守住的秘密。"張小帥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窖回響,"明代官窯的皇家密藏。"

三個月後,"蘇家瓷坊"重新開業。修複好的明代瓷枕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裂痕處用金繕工藝修複,蜿蜒的金線像鳳凰舒展的尾羽。直播間裡,蘇半夏正在展示鋦瓷技藝,評論區突然彈出一條匿名打賞——竹節形狀的特效禮物裡,藏著張小帥手寫的彈幕:"以後換我來守護你。"

老城區的夜靜謐安詳,青石板路被月光鍍上銀邊。張小帥站在牆頭,看著正在給蘭草澆水的蘇半夏。她腕間的銀鐲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而他胸口新紋的竹節紋身,與那抹銀光遙相呼應。晚風拂過,帶著瓷器特有的清冽氣息,將那些驚心動魄的過往,都釀成了歲月裡最溫柔的守候。

暗巷微光

千鈞一發之際,窗外飛來塊鵝卵石,精準砸中疤臉男的太陽穴。張小帥翻牆而入,抄起板凳橫在蘇半夏身前:"各位,光天化日之下,當我北城區治安隊不存在?"他亮出偽造的警徽,袖口滑落時露出未愈合的傷口,在陽光下泛著猙獰的紅。

調解室裡彌漫著緊張的氣息。疤臉男捂著額頭,鮮血從指縫間滲出,他惡狠狠地盯著張小帥:"治安隊?老子可沒聽說過北城區有你這號人!兄弟們,給我上!"

話音未落,幾個壯漢揮舞著棍棒衝了過來。張小帥握緊板凳,眼神銳利如鷹。他側身躲過迎麵而來的攻擊,板凳重重砸在一人手臂上,隻聽"哢嚓"一聲,那人慘叫著倒地。蘇半夏趁機摸出袖中的銀針,找準時機向另一個壯漢射去,銀針精準地紮中他的穴位,讓其瞬間失去行動能力。

打鬥聲驚動了老街坊們,他們紛紛圍在調解室門口。有人大喊:"彆打了,再打就報官!"然而,疤臉男卻絲毫不懼,反而更加瘋狂:"報官?今天誰來都沒用!蘇半夏,你壞我生意,這筆賬必須算清楚!"

張小帥一邊應對著攻擊,一邊抽空看向蘇半夏。她雖然有些狼狽,但眼神依然堅定,正在巧妙地躲避壯漢們的圍攻。他心中一動,回想起這些日子與她並肩查案的點點滴滴。自從夜梟組織的線索逐漸浮出水麵,他們就像是被命運綁在一起的同伴,彼此信任,共同麵對危險。

突然,疤臉男瞅準機會,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著張小帥刺來。張小帥反應迅速,側身閃過,匕首擦著他的衣角劃過。但就在這時,另一個壯漢從背後偷襲,一棍子打在他的背上。張小帥踉蹌了一下,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蘇半夏見狀,心急如焚。她撿起地上的瓷片,朝著偷襲的壯漢扔去,瓷片劃傷了壯漢的臉。她大喊道:"張小帥,你怎麼樣?"

張小帥擦掉嘴角的血,咧嘴一笑:"沒事,還撐得住。"他眼神一凜,再次衝向壯漢們。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大部分壯漢都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隻剩下疤臉男還在負隅頑抗。

疤臉男看著眼前的局麵,心中有些慌亂,但仍嘴硬道:"你們彆得意,這事沒完!"他轉身想跑,卻被張小帥一把抓住衣領:"想跑?把事情說清楚再走!"

就在這時,真正的巡捕房人員趕到了。為首的是張隊長,他看著滿地狼藉,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蘇半夏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旗袍,走上前說道:"張隊長,這些人在綢緞莊欺壓繡娘,我在調解的時候,他們竟然動手打人。"她將手中的契約書遞給張隊長,"您看,這契約明顯就是不平等條約,綢緞莊老板克扣繡娘工錢,還強迫她們加班。"

張隊長接過契約書,仔細查看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竟然有這種事!疤臉,你膽子不小啊!"

疤臉男見勢不妙,立刻換了一副可憐的嘴臉:"張隊長,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上麵有人給我施壓,我也是沒辦法。"

張小帥聞言,眼神一冷:"上麵的人是誰?是不是和夜梟組織有關?"

疤臉男聽到"夜梟組織",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隊長察覺到不對勁,厲聲道:"老實交代!夜梟組織最近在老城區活動頻繁,你是不是和他們有勾結?"

在巡捕房的威懾下,疤臉男終於頂不住壓力,開口說道:"我說,我說!綢緞莊老板確實和夜梟組織有來往,他們利用繡娘工作的機會,在絲綢裡夾帶走私的文物。夜梟組織的人會定期來取貨,我隻是個小嘍囉,負責望風和打雜。"

蘇半夏和張小帥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了然。這一切果然和夜梟組織脫不了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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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長下令將疤臉男等人帶走調查,調解室裡逐漸恢複了平靜。蘇半夏看著疲憊的張小帥,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你的傷沒事吧?"

張小帥搖搖頭:"小傷,不礙事。倒是你,沒受傷吧?"

蘇半夏輕輕點頭,目光落在他未愈合的傷口上:"你這傷口還沒好,就來幫我,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張小帥笑道:"見你有危險,哪還顧得上這些。再說了,我們不是要一起揭開夜梟組織的真麵目嗎?我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蘇半夏心裡一暖,彆過臉去:"誰要你幫忙了,我自己也能應付。"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心裡清楚,如果沒有張小帥及時出現,今天的局麵恐怕會非常糟糕。

經過這件事,蘇半夏和張小帥更加確定了夜梟組織在老城區的陰謀。他們決定順著綢緞莊這條線索繼續追查下去。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走訪了許多繡娘,從她們口中得知了更多關於綢緞莊和夜梟組織的信息。

他們發現,夜梟組織不僅利用綢緞莊走私文物,還在老城區的其他商鋪安插了眼線。這些商鋪表麵上做著正常的生意,暗地裡卻在為夜梟組織提供掩護和運輸渠道。

一天深夜,張小帥和蘇半夏跟蹤一輛可疑的馬車,來到了城西的一處廢棄倉庫。他們躲在暗處觀察,發現有許多黑衣人正在搬運貨物。借著月光,他們看到貨物上麵印著夜梟的圖騰。

張小帥低聲說道:"就是這裡了,夜梟組織的一個窩點。我們得想辦法通知巡捕房。"

蘇半夏點頭,正要拿出手機,卻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樹枝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黑衣人立刻警覺起來,朝著他們藏身的地方圍了過來。

"糟糕,被發現了!"張小帥拉起蘇半夏的手,"快跑!"

他們在黑暗的巷子裡拚命奔跑,黑衣人在後麵緊追不舍。夜梟組織的人顯然不是等閒之輩,他們身手敏捷,很快就縮短了與張小帥和蘇半夏的距離。

眼看就要被追上,張小帥突然拉著蘇半夏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小巷裡堆滿了雜物,他們小心翼翼地前進,希望能找到一個藏身之處。

就在這時,蘇半夏看到牆角有一個破舊的地窖入口。她指著地窖說道:"我們躲進去!"

兩人打開地窖門,迅速鑽了進去。地窖裡彌漫著一股黴味,伸手不見五指。他們不敢開燈,隻能摸索著前進。幸運的是,地窖裡有一個小房間,他們躲進房間,輕輕關上門。

外麵傳來黑衣人搜索的聲音,他們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聲音終於漸漸消失了。

張小帥鬆了一口氣:"應該沒事了。"他拿出手機,卻發現沒有信號,"糟糕,這裡信號不好,沒法通知巡捕房。"

蘇半夏沉思片刻:"我們先在這裡找找,說不定能找到夜梟組織的重要證據。"

他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開始在地窖裡搜索。在一個角落裡,他們發現了一個鐵箱。鐵箱上了鎖,但張小帥用隨身攜帶的工具很快就打開了鎖。

鐵箱裡裝滿了文件和賬本,上麵詳細記錄了夜梟組織的走私交易和人員名單。蘇半夏激動地說:"這些都是重要證據,有了它們,夜梟組織就再也無法隱藏了!"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地窖時,卻發現地窖的出口已經被堵住了。顯然,黑衣人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藏身之處。

張小帥握緊拳頭:"看來我們隻能想辦法突圍了。"他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武器,發現隻剩下一把匕首和幾根銀針。蘇半夏也做好了戰鬥準備,她將鋦瓷工具拿在手中,這些平時修複瓷器的工具,此刻成為了他們自衛的武器。

地窖的門被緩緩推開,黑衣人舉著火把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他冷笑道:"沒想到你們還挺能躲的,不過,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戰鬥一觸即發。張小帥和蘇半夏背靠背,警惕地看著周圍的黑衣人。麵具男一聲令下,黑衣人紛紛衝了上來。張小帥揮舞著匕首,蘇半夏則甩出銀針,兩人配合默契,暫時抵擋住了黑衣人的攻擊。

但黑衣人數量眾多,他們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就在這危急時刻,外麵突然傳來了警笛聲。原來是巡捕房根據他們之前留下的線索,找到了這裡。

麵具男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巡捕房會這麼快趕到。他下令撤退,黑衣人紛紛丟下武器,四處逃竄。張小帥和蘇半夏趁機衝出地窖,配合巡捕房追捕黑衣人。

經過一番激烈的追捕,大部分黑衣人都被抓獲,麵具男也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張小帥製服。當麵具男的麵具被摘下時,蘇半夏驚訝地發現,他竟然是老城區的一個富商。這個富商表麵上樂善好施,背地裡卻乾著走私文物的勾當。

隨著夜梟組織這個窩點被搗毀,大量的文物被追回,老城區的百姓們拍手稱快。蘇半夏和張小帥也因為他們的英勇表現受到了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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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慶功宴上,蘇半夏看著忙碌的張小帥,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這段時間的並肩作戰,讓她對這個男人有了更深的了解。她發現,張小帥不僅聰明勇敢,還非常有正義感。

張小帥走到蘇半夏身邊,舉起酒杯:"敬我們的勝利!"

蘇半夏也舉起酒杯,微笑著說:"也敬我們的友誼。"

兩人碰杯,一飲而儘。窗外,老城區的燈火璀璨,照亮了他們的未來。那些曾經的危險和挑戰,都成為了他們生命中難忘的經曆。而他們之間的情誼,也在這一次次的並肩作戰中,變得更加深厚。在老城區的這片土地上,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守護正義的腳步,永遠不會停止。

閣樓密語與暗夜追凶

追逐在狹窄的巷弄裡展開。張小帥拽著蘇半夏鑽進閣樓,木板在腳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追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下意識將姑娘護在身後,後背緊貼著黴斑遍布的磚牆。蘇半夏的呼吸噴在他鎖骨處,旗袍盤扣硌得他肋骨生疼,心跳聲卻比暴雨還要猛烈。

暴雨敲打著閣樓的破窗,雨水順著裂縫蜿蜒而下,在積灰的地板上彙成細流。張小帥屏住呼吸,側耳聆聽樓下的動靜。五六個黑衣人分散開來,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混著他們刻意壓低的咒罵,如同死神的低語般清晰可聞。

“分頭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為首的疤臉男惡狠狠地說道。他手中的電筒光束掃過樓梯,在牆上投下扭曲的陰影。

蘇半夏的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張小帥的襯衫。她能感覺到他後背肌肉緊繃,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祖父留下的銀針藏在袖中,冰涼的觸感卻無法緩解她掌心的汗意。眼前的男人,三年前突然消失,如今又帶著滿身秘密闖入她的生活,可不知為何,此刻她竟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們至少有六人,正麵衝突我們沒有勝算。”張小帥壓低聲音,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閣樓應該有通往隔壁的密道,當年老城區的商鋪為了躲避戰亂,很多都設有這樣的逃生通道。”

話音未落,樓下傳來木板被踹開的巨響。腳步聲開始朝著閣樓逼近。張小帥拉著蘇半夏小心翼翼地後退,每一步都試探著地板的承受力。突然,他的腳踩到一塊鬆動的木板,發出“吱呀”一聲。

“在上麵!”樓下立刻傳來喊聲。

“快!”張小帥拽著她衝向牆角。那裡有個被蛛網覆蓋的暗門,他用力一推,門卻紋絲不動。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蘇半夏急中生智,從發髻上拔下銀簪,插進暗門縫隙撬動。隨著“哢嗒”一聲,暗門終於打開,露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通道。

兩人剛鑽進通道,閣樓的門就被轟然踹開。電筒光束在空蕩的閣樓裡掃來掃去,疤臉男咒罵著:“見鬼!人哪去了?”

通道裡彌漫著陳年腐木的氣息,潮濕的牆壁上爬滿青苔。張小帥在前,蘇半夏在後,兩人貓著腰快速前行。通道儘頭是另一間閣樓,透過破舊的窗戶,可以看到街道上停著幾輛黑色轎車,車身上隱約印著夜梟的圖騰。

“他們的車在下麵,看來是早有準備。”張小帥眉頭緊鎖,“夜梟組織這次是鐵了心要除掉我們。”

蘇半夏想起白天在調解室發現的線索。綢緞莊老板的賬本裡,不僅記錄著欺壓繡娘的惡行,還夾雜著幾張與夜梟組織交易的票據。那些用化學染料染出的絲綢,夾層裡藏著的,竟是被盜的明代官窯瓷器碎片。而這一切,都被她用微型相機拍了下來。

“我們得把證據送出去。”蘇半夏從懷中掏出相機,“這裡麵有他們走私文物、欺壓百姓的所有證據。”

張小帥正要說話,突然聽到下方傳來熟悉的聲音。他悄悄掀開地板縫隙,看到地產商正站在轎車旁,與疤臉男交談。

“找不到人就繼續找!”地產商陰沉著臉,“那丫頭知道的太多了,還有那個自稱偵探的家夥,當年壞了我們的好事,這次絕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

“可是老大,巡捕房那邊...”疤臉男有些猶豫。

“巡捕房?”地產商冷笑一聲,“他們的人早就被我們買通了。今晚,老城區會發生一場意外火災,所有痕跡都會被燒成灰燼。”

張小帥和蘇半夏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震驚與憤怒。原來夜梟組織的勢力早已滲透到各個角落,難怪他們追查真相的道路如此艱難。

“我們得儘快通知張隊長。”張小帥說道,“但現在滿城都是他們的人,貿然出去太危險。”

蘇半夏環顧四周,突然發現牆角有個老式的傳聲筒。這種裝置在老城區的老房子裡很常見,用於樓層間的通訊。她走過去,輕輕敲了敲傳聲筒:“試試這個,也許隔壁有人能幫我們。”

張小帥將信將疑地湊過去,對著傳聲筒說道:“有人嗎?我們需要幫助。”

過了好一會兒,傳聲筒裡終於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後生仔,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的閣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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