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荒誕升遷宴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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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荒誕升遷宴(2 / 2)

聲音是從地下室傳來的。張小帥握緊刀,帶著人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階。地下室裡點著幾盞油燈,光線昏暗。牆角處,一個戴著麵具的人正坐在太師椅上,手裡把玩著一枚青銅鑰匙——那鑰匙的形狀,與城郊衛所失蹤的證物箱鑰匙分毫不差。

"你是誰?"張小帥厲聲問道。

麵具人站起身,聲音低沉而沙啞:"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張百戶難道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升遷?這場屍變,又和你父親當年追查的案子有什麼關係?"他頓了頓,舉起鑰匙,"明日午時,西市當鋪。帶著這個,或許你能找到答案。"

說完,麵具人將鑰匙扔在地上,轉身消失在黑暗中。張小帥撿起鑰匙,發現鑰匙柄上刻著半朵蓮花——這圖案,他在父親遺留的舊物裡見過。

回到悅來樓時,宴會上的賓客早已散去。張小帥望著空蕩蕩的大廳,想起趙承嗣意味深長的眼神,老王詭異的桃木符,還有麵具人最後的話。這場突如其來的屍變,顯然隻是個開始。而他,已經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他握緊手中的鑰匙,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都要揭開真相,為父親,也為自己。

屍影迷局:百戶試煉下的陰謀暗湧

廳內頓時鴉雀無聲。燭火在趙承嗣金絲眼鏡上折射出冷光,他搖著折扇的手腕突然頓住,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張大人既是新晉百戶,這"屍變"之事,理當由你來處置。"他刻意加重"屍變"二字,折扇上的青竹圖隨著動作輕顫,倒像是在譏笑。周圍賓客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張小帥身上,工部侍郎的錦袍摩擦聲、刑部主事的咳嗽聲,都成了這場無聲審判的伴奏。

張小帥感覺蟒紋飛魚服下的脊背滲出冷汗。他注意到趙承嗣腰間香囊的雲雷紋微微發亮——那暗紋與城郊衛所通敵案死者書房的密信如出一轍。三日前他在義莊查驗商賈屍首時,分明在死者指甲縫裡發現了相同紋樣的金粉。此刻這"屍變"急報,倒像是精心設計的考題。

"趙某遵命。"張小帥抱拳行禮,繡春刀在起身時輕擦劍鞘,發出細微的龍吟。他餘光瞥見紅衣歌姬將琵琶抱在胸前,琴弦在燭火下泛著暗紅,像是凝固的血。當他轉身時,聽見對方用西域腔調哼起小調,音符間藏著摩爾斯電碼般的節奏:"查...義莊...暗格。"

出了悅來樓,寒風卷著枯葉拍打在蟒袍上。張小帥翻身上馬,卻在踏鐙時摸到馬鞍下藏著的油紙包。展開一看,竟是半塊帶齒痕的烤羊腿——正是大牛在宴會上搶奪的食物。肉骨間夾著片染血的布條,上麵用朱砂畫著祆教的火焰圖騰,與老王桃木符上的紋樣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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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義莊的燈籠在夜色中明明滅滅,像極了幽冥鬼火。張小帥剛下馬,就聞到一股混合著腐肉與香料的詭異氣息。守在門口的衙役麵色青白,腰間佩刀的手止不住顫抖:"張...張大人,裡麵...劉老漢的棺材板自己動了三次!"話音未落,義莊內突然傳來木板爆裂聲,緊接著是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響。

繡春刀出鞘的瞬間,張小帥注意到門楣上的蛛網閃著幽藍熒光——那是西域曼陀羅花粉的特征。推開門,月光透過氣窗灑在滿地狼藉的棺材上,劉老漢的棺木敞開著,木屑中還嵌著半枚帶血的金戒指。張小帥彎腰撿起戒指,戒麵刻著的雲雷紋與趙承嗣香囊完全一致。

"小心!"紅衣歌姬的驚呼聲從屋頂傳來。張小帥本能地後仰,劉老漢的屍體如厲鬼般撲來,指甲擦著他喉結劃過。腐臭的氣息中,張小帥瞥見屍體脖頸處的暗紅印記——那不是屍斑,而是用西域蠱蟲飼養術留下的圖騰。當屍體的牙齒即將咬中他肩膀時,張小帥揮刀斬斷其手腕,卻見斷口處湧出的不是鮮血,而是黑色黏液。

黏液滴落在青磚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張小帥突然想起火器局密檔裡的記載:阿茲特克人用黑曜石匕首獻祭時,會在祭品傷口塗抹秘藥,使屍體化作守護圖騰的傀儡。他反手將繡春刀插入屍體心臟,刀柄上的雲雷紋與屍體印記共鳴,爆發出刺目金光。

在光芒消散的刹那,張小帥發現屍體右手緊攥著半張泛黃的紙。展開後,上麵用朱砂寫著:"星變之日,天火降於欽天監"。更駭人的是,紙角印著的半個指紋,竟與他父親二十年前追查私鹽案時留下的卷宗指紋完全吻合。

"張大人好手段。"趙承嗣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張小帥轉身,看見數十名錦衣衛舉著火把將義莊包圍,趙承嗣的蟒袍在火光中泛著妖異的紅,"不過這具屍體...似乎還有更多秘密。"他抬手示意,兩名錦衣衛抬著個檀木匣上前,匣中赫然是城郊衛所失蹤的商賈頭顱,其額間新刻的羽蛇神圖騰正在滲血。

紅衣歌姬不知何時落在張小帥身側,琵琶弦突然繃斷。她摘下臉上的麵紗,露出左耳後的火焰刺青:"他們要在欽天監重現永樂年間的"天火"獻祭,而你父親當年就是因為發現了這個秘密..."話未說完,一支透骨釘穿透她咽喉。歌姬倒地前,奮力將半塊龜甲塞進張小帥手中,甲片上的甲骨文拚成:"玉佩為鑰,破陣在..."

暴雨傾盆而下,澆滅了義莊內的火把。張小帥握緊洛書玉佩與龜甲殘片,感受著玉牌傳來的灼熱。趙承嗣的笑聲混著雨聲傳來:"張大人,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當欽天監的北鬥七星燈亮起時,整個大明都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屍變"。"他轉身離去,蟒袍下擺掃過劉老漢的屍體,屍體突然抽搐著坐起,空洞的眼窩望向張小帥,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

鋒芒試刃:暗流漩渦中的生存博弈

張小帥攥緊腰間的繡春刀,蟒紋飛魚服下的後背已被冷汗浸透。父親臨終前的叮囑猶在耳畔:"在北鎮撫司,露三分本事,藏七分心眼。"可此刻,宴會廳裡數百道目光如芒在背,趙承嗣搖著折扇的輕笑、李師爺似笑非笑的眼神,都像無形的繩索將他死死捆住。新來的百戶若是連"屍變"都不敢接,明日就會成為整個錦衣衛的笑柄。

"趙某領命。"他沉聲道,喉結滾動著咽下不安。繡春刀出鞘三寸又歸鞘,金屬碰撞聲在死寂的廳內格外清晰。餘光瞥見紅衣歌姬將琵琶橫抱,弦上纏著的紅綢突然滑落,露出內側用血寫的"義莊西牆"。這與他三日前在商賈書房暗格裡發現的殘箋暗號如出一轍——那個胸口刻著西域圖騰的死者,書房密道入口正是藏在西牆夾層。

出了悅來樓,寒風卷著枯葉拍打在蟒袍上。張小帥翻身上馬,卻在馬鞍墊下摸到硬物。油紙包裡裹著半塊啃過的烤羊腿,肉骨間夾著染血布條,上麵用朱砂畫著祆教火焰圖騰。這圖案與老王在宴會上拋出的桃木符如出一轍,而此刻那老文書正縮在街角,用缺了口的酒葫蘆對著月亮猛灌,渾濁的眼睛卻死死盯著他。

城郊義莊的燈籠在夜霧中明明滅滅,像垂死者的瞳孔。守莊衙役的刀刃在發抖,燈籠光暈下,他們臉上的恐懼不似作偽。"張大人,劉老漢的棺材...自己動了三次!"話音未落,義莊內突然傳來木板爆裂聲,混著指甲抓撓棺木的刺耳聲響。張小帥按住劍柄的手青筋暴起,聞到空氣裡漂浮著若有若無的西域香料氣息——那是能致幻的曼陀羅花粉。

推開斑駁的木門,腐臭味裹挾著血腥氣撲麵而來。十七口棺材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木屑間散落著半枚金戒指。張小帥彎腰撿起,戒麵刻著的雲雷紋與趙承嗣香囊上的紋樣完全一致。正待細看,頭頂傳來瓦片輕響。他猛地後仰,一道黑影擦著鼻尖墜落,劉老漢的屍體直挺挺立在麵前,皮膚泛著詭異的青灰色,指甲長如獸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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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春刀出鞘的瞬間,張小帥注意到屍體脖頸處的暗紅色印記——那不是尋常屍斑,而是西域蠱蟲飼養術的圖騰。當腐臭的手掌抓向他咽喉時,刀鋒精準劃過對方腕骨,卻見斷口處湧出的不是鮮血,而是黑色黏液。黏液滴落在青磚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竟與三日前商賈屍體傷口處的痕跡如出一轍。

"果然是傀儡屍。"他低聲自語,父親留下的《異域誌怪錄》在腦海中翻頁。阿茲特克祭司用黑曜石匕首獻祭後,會在屍體傷口塗抹秘藥,使其成為守護圖騰的活死人。正當他準備補刀時,義莊西牆突然傳來磚石挪動聲。轉身望去,紅衣歌姬握著帶血的匕首從暗門鑽出,琵琶弦上還纏著半截斷發。

"他們要在欽天監複刻永樂年間的"天火"。"她咳著血沫逼近,左耳後的火焰刺青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紅,"你父親當年就是發現了這個秘密...小心!"話未說完,一支透骨釘穿透她咽喉。歌姬倒地前,奮力將半塊龜甲塞進他掌心,上麵刻著的甲骨文殘缺不全:"玉佩...星軌...破陣..."

暴雨傾盆而下,澆滅了義莊內的火把。張小帥握緊洛書玉佩,感受著玉牌傳來的灼熱。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趙承嗣的蟒袍在雨幕中若隱若現,金絲眼鏡後閃爍著寒光。"張大人好手段,"他抬手示意錦衣衛包圍義莊,"不過這具屍體...似乎還有更多秘密。"兩名壯漢抬著的檀木匣裡,赫然是城郊衛所失蹤商賈的頭顱,額間新刻的羽蛇神圖騰正在滲血。

繡春刀在雨中輕顫,張小帥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藏在暗格裡的密信。信末用血寫著:"當心所有佩戴雲雷紋的人"。此刻趙承嗣腰間香囊、劉老漢的金戒指、商賈的頭顱,都在印證著這個可怕的真相。而更令他心驚的是,紅衣歌姬最後拚死傳遞的"欽天監天火",與他在火器局密檔中看到的"xi"記載不謀而合——那是阿茲特克傳說中能焚儘天地的末日之火。

"把屍體帶走。"趙承嗣的命令打破沉默。張小帥看著錦衣衛將劉老漢的屍體裝上馬車,注意到他們靴底沾著的黑色黏液。當馬車碾過積水時,水麵上泛起七彩光暈,與泉州港傳來的火雨描述如出一轍。他握緊龜甲殘片,在趙承嗣轉身的刹那,將半塊烤羊腿上的布條悄悄塞進對方靴筒——這是反擊的第一步,也是將計就計的開始。

雨幕中,張小帥望著京城方向亮起的七星燈。欽天監的觀星台上,二十八宿青銅像在閃電中泛著冷光。他知道,這場始於升遷宴的局,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腰間的繡春刀,不再隻是保命的武器,更將成為刺破百年陰謀的利刃。

義莊詭影:屍相謎局下的暗流奔湧

義莊內彌漫著濃烈的艾草味,卻蓋不住腐屍的惡臭。張小帥屏住呼吸,指尖觸到白布的瞬間,寒意順著脊柱竄上後頸。當白布掀開的刹那,一股腥甜的腐氣撲麵而來,劉老漢麵色青紫如豬肝,指甲烏黑且長出常人三倍,雙手呈詭異的抓握狀,僵直的關節仿佛還凝固著撲擊的力道。圍觀百姓擠在門口,竊竊私語聲中夾雜著恐懼的抽氣聲,孩童的啼哭與老嫗的禱告混作一團。

"都退後!"張小帥猛地轉身,繡春刀鞘磕在門框上發出清響。他注意到人群中幾個壯漢衣著整齊卻刻意沾滿泥汙,腰間鼓鼓囊囊似藏著兵刃——這與趙承嗣府中侍衛的裝束如出一轍。再回頭時,月光正巧透過氣窗照在劉老漢臉上,那雙微睜的眼皮下竟閃過一抹暗紅,像是有活物在眼眶中遊動。

"張大人小心!"衙役的驚呼遲了半步。劉老漢的屍體突然暴起,腐臭的手掌直取他咽喉。張小帥側身翻滾,刀鋒劃破屍體衣袖,卻見斷裂處滲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黑色黏液,落地瞬間便將青磚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他這才看清,屍體脖頸處紋著細密的朱砂圖騰,與城郊衛所商賈屍體胸口的刻痕完全一致。

混亂中,人群突然讓出一條道。趙承嗣搖著折扇施施然走來,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張大人這是遇到棘手的事了?"他的錦靴刻意碾過黑色黏液,靴底雲雷紋沾染上詭異的光澤,"聽說西域有種秘術,能讓死人化作守護圖騰的傀儡..."話音未落,劉老漢的屍體突然發出非人的嘶吼,調轉方向撲向趙承嗣。

張小帥瞳孔驟縮。他看清屍體躍起時,後腰處露出半截青銅鑰匙,齒紋與商賈書房暗格的鎖具嚴絲合縫。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紅衣歌姬不知從何處竄出,琵琶弦如銀蛇般纏住屍體手腕。弦音中暗藏摩爾斯電碼般的節奏:"查...東南角..."

"抓住她!"趙承嗣的怒吼淹沒在騷動裡。歌姬衝張小帥使了個眼色,反手將琵琶砸向屍體,借著爆炸的煙霧消失在梁柱間。張小帥趁機滾到東南角,摸到牆根處鬆動的青磚——移開磚塊,暗格裡躺著本沾滿血漬的賬簿,扉頁上赫然畫著欽天監的建築圖,每個觀星台方位都標著燃燒的火焰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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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人在找什麼?"李師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張小帥抬頭,隻見十幾個錦衣衛已將他團團圍住,趙承嗣把玩著從屍體上扯下的青銅鑰匙,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這鑰匙,倒像是能打開什麼要緊的地方。"他突然將鑰匙拋向空中,繡春刀出鞘的寒光瞬間籠罩全場。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甩出腰間的飛爪鉤住橫梁,借著慣性翻身躍上屋頂。瓦片在腳下發出脆響,他瞥見義莊外的巷子裡,老王正用缺了口的酒葫蘆對著月亮猛灌,渾濁的眼睛卻死死盯著他懷中的賬簿。當暴雨傾盆而下時,他終於看清賬簿邊緣的暗紋——那是用西域秘藥繪製的星圖,中心位置正是欽天監,而外圍環繞的火焰圖騰,與泉州港傳來的"xi"記載完全吻合。

"原來如此..."他握緊洛書玉佩,感受著玉牌傳來的灼熱。父親臨終前反複提及的"天火"、趙承嗣腰間的雲雷紋、劉老漢屍體上的西域圖騰,此刻在暴雨中串聯成線。而更令他心驚的是,當他翻開賬簿內頁,泛黃的紙麵上用血寫著:"熒惑守心夜,天火降長安——張大人的父親,就是因為發現這個秘密,才..."

話未寫完,字跡已被雨水暈染。遠處傳來整齊的馬蹄聲,趙承嗣的聲音混著雷鳴傳來:"張小帥,你以為能逃得掉?整個京城,都在這盤棋裡!"張小帥低頭看著懷中的賬簿,突然扯下衣襟將其包裹。他知道,這場始於升遷宴的陰謀,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而那具詭異的屍體,不過是掀開驚天秘密的第一塊磚。

屍變迷局:邪術背後的權謀暗戰

"張大人,這分明是屍變!"趙承嗣搖著折扇在旁陰陽怪氣,金絲眼鏡後的目光閃爍著算計,"聽說西域有種邪術,能讓死人行走..."他故意拖長尾音,蟒袍上的金線在燭光下泛著冷光,袖口露出的和田玉扳指輕輕叩擊桌麵,發出清脆聲響。周圍賓客們頓時竊竊私語,目光在張小帥與屍體之間來回遊移。

張小帥蹲在劉老漢的屍體旁,眉頭緊鎖。屍體麵色青紫,指甲烏黑且異常尖銳,雙手呈詭異的抓握狀,仿佛臨死前在拚命抓取什麼。但真正讓他警覺的,是屍體脖頸處若隱若現的暗紅色紋路——那不是尋常屍斑,倒像是用某種特殊顏料繪製的圖騰,與三日前城郊衛所那樁離奇命案中死者胸口的刻痕極為相似。

"趙大人所言極是。"張小帥站起身,撣了撣蟒紋飛魚服上的灰塵,目光掃過圍觀的眾人,"不過這其中或許另有隱情。"他注意到人群中幾個陌生麵孔,衣著打扮雖似普通百姓,可腰間微微隆起的形狀,分明是藏著兵刃。更可疑的是,當他的視線掃過他們時,這些人竟不約而同地避開目光。

"哦?張大人這話何意?"趙承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難道你認為,這是有人故意為之?"他的話音剛落,義莊內突然響起一陣陰森的風聲,燭火搖曳間,劉老漢的屍體竟微微顫動了一下。

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幾個膽小的婦人甚至尖叫著躲到了男人身後。張小帥卻紋絲不動,手按在繡春刀的刀柄上,目光死死盯著屍體。他清楚地看到,屍體的手指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彎曲,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著它。

"都彆動!"張小帥大喝一聲,聲音在義莊內回蕩。他緩步走到屍體旁,繡春刀出鞘三寸,寒光閃爍。就在這時,屍體突然暴起,張開嘴露出發黑的牙齒,直撲向離它最近的一個衙役。

張小帥反應極快,揮刀斬向屍體的脖頸。刀鋒卻在觸及皮膚的瞬間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震得他虎口發麻。屍體被這一擊逼退,轉頭將目標換成了張小帥,速度比之前更快。

在與屍體纏鬥的過程中,張小帥注意到它後背處有個凸起。找準時機,他一腳踢中屍體膝蓋,趁著它重心不穩時,伸手扯下了一塊布片。布片下,赫然是一個青銅鎖扣,與城郊衛所失蹤的證物箱鎖扣一模一樣。

"趙大人,你看這是什麼?"張小帥高舉布片,目光如炬地盯著趙承嗣。他看到對方的瞳孔微微收縮,握著折扇的手也緊了緊,但很快又恢複了從容的模樣。

"不過是塊破布,能說明什麼?"趙承嗣冷哼一聲,"張大人莫不是想借此轉移視線?"他話音剛落,義莊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片刻後,一名錦衣衛小旗官衝進義莊,在趙承嗣耳邊低語了幾句。

趙承嗣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合上折扇,沉聲道:"本官突然想起還有要事,張大人慢慢查。"說罷,帶著一眾隨從匆匆離去。張小帥望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愈發篤定——這場所謂的"屍變",背後定與趙承嗣脫不了乾係。

"張大人,現在怎麼辦?"衙役們圍上來,臉上滿是懼意。張小帥沉思片刻,道:"把屍體帶回北鎮撫司,仔細查驗。另外,派人去查趙承嗣今日的行蹤,還有,找到那個紅衣歌姬。"他想起宴會上歌姬暗中傳遞的訊息,直覺告訴自己,她知道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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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張小帥坐在北鎮撫司的書房內,案頭擺著從屍體上取下的布片、青銅鎖扣,還有城郊衛所的卷宗。燭火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射在牆上,顯得格外孤寂。他撫摸著父親遺留的玉佩,心中暗暗發誓:不管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揭開這場陰謀的真相,還父親一個清白。

而此時,在京城某處陰暗的宅院裡,趙承嗣摘下金絲眼鏡,狠狠摔在地上。"廢物!"他對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怒吼,"讓你們處理乾淨,結果弄出這麼大動靜!"黑衣人低著頭,不敢吱聲。"密切盯著張小帥,"趙承嗣撿起眼鏡,冷笑道,"敢壞我的事,他活不了多久。"

窗外,烏雲密布,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黑暗中醞釀。張小帥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前方等待他的,將是更多的危險與謎團。但他無所畏懼,因為他堅信,真相終有大白的一天。

驗屍破局:藥粉迷霧後的致命算計

"不對。"張小帥蹲下身,蟒紋飛魚服下擺掃過地上凝結的黑色黏液。他的指尖剛觸到屍體僵硬如鐵的關節,父親臨終前的叮囑便在耳畔回響:"屍僵過肘,必察七竅;腐斑異常,當驗舌根。"寒風從義莊破窗灌進來,掀起死者灰白的鬢發,耳後那片若隱若現的紅斑,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紫暈。

"這不是屍變。"他突然開口,聲音驚得圍觀衙役手中火把劇烈晃動。張小帥掰開死者緊咬的牙關,指腹蹭過齒間暗褐色的粉末,湊近鼻尖輕嗅,濃烈的硫磺味中混著一絲西域安息香,"死者死亡至少三日,卻因某種藥粉延緩了腐爛。此藥含有朱砂、雄黃,本是用於防腐,卻被人過量使用,導致屍體僵硬如活。"

趙承嗣搖折扇的動作驟然停頓,金絲眼鏡後的瞳孔微微收縮:"張大人僅憑肉眼,就能斷定時辰?莫不是信口開河?"他刻意拖長尾音,蟒袍上的金線在火光中扭曲成猙獰的蛇形。周圍賓客竊竊私語,工部侍郎的錦袍摩擦聲、刑部主事的咳嗽聲,像無形的繩索勒緊張小帥的脖頸。

"趙大人若是不信..."張小帥突然扯開死者衣領。青灰色的皮膚上,屍斑竟呈現出詭異的幾何形狀,沿著鎖骨蔓延成火焰圖騰——正是城郊衛所商賈胸口的同款紋樣。他又掏出從死者指甲縫裡刮下的金粉,在月光下揚起:"三日前城西命案,死者書房暗格藏著半塊雲雷紋玉佩。而這些金粉..."他的目光掃過趙承嗣腰間香囊,"與大人佩飾材質如出一轍。"

義莊內瞬間死寂。趙承嗣的折扇"啪"地合攏,玉製扇墜砸在案幾上發出脆響:"血口噴人!區區金粉,大街上隨處可..."他的辯解被突然響起的弦音打斷。紅衣歌姬不知何時躍上房梁,琵琶弦泛著暗紅如凝血,她輕啟朱唇,唱詞裡卻暗藏摩爾斯電碼般的節奏:"查...趙府地窖..."

"抓住她!"趙承嗣暴喝。侍衛們抽刀的瞬間,張小帥已甩出腰間飛爪纏住歌姬手腕。兩人破窗而出的刹那,他瞥見趙承嗣袖口滑落的半截暗紅布條——那布料紋理,與城郊衛所失蹤的證物袋分毫不差。

雨幕中,歌姬帶著張小帥閃進巷陌。她扯開衣襟,露出鎖骨處的火焰刺青:"你父親當年追查的不僅是私鹽,還有永樂年間鄭和船隊帶回的"天火"。"她塞給張小帥半塊龜甲,甲骨文在雨水中若隱若現,"趙承嗣的真實身份...是羽蛇神教的左護法。"

話音未落,三支透骨釘擦著歌姬耳畔飛過。黑影從屋頂躍下,為首之人戴著羽蛇神麵具,刀刃上淬著幽藍的毒光。張小帥揮刀格擋,劍脊與敵刃相撞時,竟發出類似瓷器碎裂的聲響。他突然想起父親遺物中的密信:"凡遇刀槍不入者,需刺其印堂朱砂痣。"

當劍尖刺入麵具人眉心,對方轟然倒地化作一灘黑色黏液。張小帥蹲身查看,在黏液中發現一枚刻著雲雷紋的青銅鑰匙。遠處傳來趙府方向的爆炸聲,衝天火光中,他聽見老王帶著哭腔的嘶吼:"他們要在欽天監啟動"天火"!二十八宿青銅像...是祭壇!"

暴雨傾盆而下,張小帥握緊龜甲與鑰匙,朝著觀星台方向狂奔。洛書玉佩在懷中發燙,玉牌表麵的雲雷紋與鑰匙產生共鳴,在空中投射出半透明的星圖。他終於明白,從升遷宴到"屍變"鬨劇,從西域藥粉到羽蛇神教,這一切都是為了在熒惑守心之夜,用二十八宿之力喚醒沉睡百年的末日之火。而此刻,留給大明的時間,不多了。

驗屍驚局:真相初顯下的暗潮洶湧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工部侍郎手中的翡翠扳指"當啷"墜地,刑部主事舉著的酒盞劇烈晃動,酒水潑灑在嶄新的蟒袍上卻渾然不覺。

"天啊!張百戶竟能看出死亡時辰!"

"這不是通曉屍語嗎?"

驚歎聲、議論聲如潮水般湧來,張小帥卻仿若未聞。他緩緩起身,目光穿過人群,直直望向趙承嗣。對方臉上的笑意已然凝固,金絲眼鏡後的目光變得冰冷如刀,握著折扇的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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