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羅織罪名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曆史軍事 > 大明錦小旗 > 第206章 羅織罪名

第206章 羅織罪名(2 / 2)

“這是終焉熔爐。”她的指尖劃過鼎底的齒輪,“波斯人說,能熔解萬物,重塑時空。而啟動它的鑰匙,就是雙魚佩與星核共鳴時產生的能量。”雨水順著暗門的縫隙滲進來,在圖紙上暈開片水漬,“你父親找到熔爐時,發現它能提煉火藥的純度,比波斯配方強十倍。”

張小帥摸出懷裡的玉佩,雙魚的眼睛在石室的微光裡泛著綠芒。三天前在父親的書房,他就是看著這對魚眼突然亮起,才被卷入這場追殺——當時玉佩在星圖上滾動,最終停在第四顆星的位置,彈出張字條:星核在醫心。

“錦衣衛為何也找熔爐?”他想起陸承澤的麒麟牌,那上麵的紋路似乎與鼎耳的刻痕有關聯。

蘇半夏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袖口滲出的血珠滴在圖紙上,恰好落在鼎腹的“火”字紋路上。“十年前,陸承澤從陳院判的筆記裡看到熔爐的記載,”她銀鐲抵著胸口緩解疼痛,“他想獻給倭寇,換江南半壁江山。而你父親作為市舶司譯官,是唯一見過熔爐的大明人。”

暗門外傳來錦衣衛的踹門聲,紙紮人的關節被震得簌簌作響。張小帥突然注意到星圖上的紅點在移動,第四顆星的位置正對著蘇半夏的銀鐲。他想起父親說過,太醫院的“斂衽禮”其實是種方位暗號,屈膝的角度對應星核的緯度。

“你的銀鐲,就是星核?”他攥住她的手腕,銀鐲的溫度竟與發燙的玉佩漸漸趨同。

蘇半夏的睫毛上凝著水汽:“陳院判當年將星核的能量注入鐲中,既能壓製太子的毒,又能隱藏熔爐的位置。”她突然將玉佩按在圖紙的鼎口,“現在共鳴開始了,你看——”

雙魚佩與圖紙接觸的瞬間,鼎腹的紋路突然亮起,與星圖上的紅點連成金線。石室開始輕微晃動,牆角的陶罐滾落,露出埋在地下的青銅齒輪,齒輪轉動的方向竟與北鬥星的軌跡完全一致。

“他們來了。”蘇半夏的銀鐲彈出磁鏈,織成道屏障擋在暗門前,“陸承澤帶了能乾擾星核的磁石炮,一旦擊中,熔爐的能量就會失控,整個江南都會被炸成焦土。”她將半塊玉佩塞進張小帥手裡,“你從密道去泉州港,那裡有父親留下的船,把熔爐圖紙交給海防營。”

“那你呢?”張小帥的指腹擦過她袖口的血痕。

蘇半夏突然笑了,銀鐲在她腕間轉得飛快,星核的光芒透過她的衣袖,在星圖上投下太醫院的斂衽禮影子。“終焉熔爐的最後道鎖,是醫心。”她猛地推開他往暗門衝去,“我留在這裡,用星核的能量引開磁石炮。記住,雙魚合璧時,能看見未來的路!”

磁鏈繃斷的脆響傳來時,張小帥已經鑽進密道。他回頭望了最後一眼,看見蘇半夏的銀鐲在漫天火光裡亮如白晝,星圖上的金線突然衝天而起,像極了父親筆記裡畫的——北鬥第四顆星墜落時的模樣。

密道儘頭的泉州港飄著細雨,海防營的戰船正在霧中待命。張小帥展開染血的圖紙,半塊玉佩在掌心發燙,他突然想起蘇半夏沒說完的話,將玉佩按在船舷的星象儀上。

雙魚合璧的刹那,海霧裡浮出片虛影:終焉熔爐在陸承澤的狂笑中啟動,卻因星核能量突然逆轉而崩裂,飛濺的碎片上,映著蘇半夏站在鼎前的身影,銀鐲的光芒與北鬥星融為一體。

“星核共鳴,以心為引。”張小帥將圖紙交給營官,握緊了掌心的半塊玉佩。他知道蘇半夏沒有消失,就像北鬥第四顆星永遠懸在夜空,那些藏在星軌與醫心裡的秘密,終將在某個雨停的清晨,照亮所有被遮蔽的真相。

戰船啟航時,他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雙魚佩的魚眼突然再次亮起,這次映出的,是片沒有戰火的江南。

傀儡迷城:寶石與實驗室的回響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蘇半夏的銀鐲在張小帥掌心轉了半圈,幽藍的光突然暗下去。雨巷的積水還在順著旗袍下擺往下淌,紙紮鋪暗門後的齒輪聲混著遠處的震動,像有無數隻機械鳥在地下撲騰翅膀。

“太醫家禮……”她的指尖劃過銀鐲內側的刻痕,那裡除了“陳”字,還有行極小的波斯文,“是父親教我的自保術。陸承澤早年在太醫院當差,看見這禮就會想起陳院判,至少能多活半刻鐘。”

張小帥猛地甩開她的手,雙魚玉佩的殘片在掌心硌出紅痕:“那東廠檔頭說的‘終焉熔爐需要醫心做引’呢?你早就知道星核就是你自己!”三天前在審訊室,李瑾之臨死前的這句話像根刺,此刻正隨著地麵的震動往骨髓裡鑽。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出尖銳的嗡鳴。石室的地麵裂開蛛網般的縫隙,無數隻青銅手臂從裂縫裡伸出來,關節處的齒輪轉得飛快,每隻手掌都握著把短刀,刀身映出傀儡胸口鑲嵌的藍寶石——和他在哈基姆實驗室見過的裝置碎片,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哈基姆是我父親的波斯學生。”她拽著張小帥往星圖下的密道退去,磁鏈彈出纏住最前麵的傀儡,“十年前他幫陳院判將星核能量注入寶石,這些傀儡本是用來守護熔爐的,卻被陸承澤用磁石炮改造成了殺手。”

傀儡的胸腔突然打開,藍寶石射出的光束在牆上炸出焦痕。張小帥瞥見光束經過星圖時,第四顆星的紅點突然擴大,將“星核”二字燒成灰燼。他想起父親說過的波斯寓言:寶石映人心,心善則光暖,心惡則光烈。

“它們在找星核的能量源!”蘇半夏的銀鐲撞上塊墜落的岩石,幽藍的光弱了大半,“我的血能暫時乾擾藍寶石,快走!”她將半塊玉佩塞進密道的凹槽,石門開始緩緩下降,“記住去泉州港找沈煉——他是陳院判當年埋下的暗線!”

傀儡的短刀刺穿她肩頭的刹那,張小帥看見銀鐲的光芒突然暴漲,將所有光束引向自己。蘇半夏的旗袍被血浸透,卻笑得極亮:“父親說,醫心就是星核,能淨化一切惡念。”石門徹底合上的前一秒,他聽見她喊,“玉佩合璧時,看看十年前的火!”

密道裡的震動漸漸平息。張小帥靠著冰冷的石壁滑坐下來,掌心的玉佩殘片燙得驚人。他顫抖著將兩塊玉佩拚在一起,雙魚的眼睛突然射出光柱,在前方的岩壁上投出片虛影——

十年前的太醫院,陳敬之正將銀鐲戴在年幼的蘇半夏腕上,哈基姆站在星圖前記錄:“星核能量穩定,可壓製太子體內的磁石毒。”突然闖進來的陸承澤舉著火把,背後跟著東廠的人,“陳院判私通波斯,意圖用傀儡術謀反!”火光吞沒一切時,哈基姆將塊藍寶石塞進陳敬之手裡:“熔爐圖紙藏在寶石裡,待星核覺醒時自會顯現。”

光柱突然熄滅。張小帥摸出懷裡的藍寶石碎片,那是上周從哈基姆實驗室找到的,此刻正與玉佩產生共鳴,在岩壁上投射出終焉熔爐的完整圖紙——鼎腹的齒輪旁,刻著行波斯文:唯有醫心能止熔爐。

“原來你早就知道自己是星核。”他對著緊閉的石門低語,掌心的玉佩還殘留著蘇半夏的血溫。父親的字條、哈基姆的碎片、陸承澤的追殺,所有線索終於在震動的地底彙成一句話:十年前的火,燒不儘醫心;十年後的爐,需以心滅火。

遠處傳來傀儡關節轉動的聲響,顯然石門沒能完全擋住它們。張小帥握緊玉佩和寶石碎片,想起蘇半夏肩頭的血、銀鐲的光,以及那句沒說出口的話。他轉身往密道深處跑去,靴底踢到塊鬆動的石板,露出下麵刻著的“沈煉”二字。

原來暗線不是人,是藏在這裡的磁石炮反製裝置。張小帥將寶石碎片按進裝置凹槽,玉佩的光芒順著齒輪蔓延,整個密道突然亮起,像有人在地下點亮了片星空。

他知道蘇半夏還在等。等他帶著反製裝置回去,等雙魚玉佩再次合璧,等終焉熔爐在醫心的光芒裡,變成真正能重塑希望的器物。而那些胸口嵌著藍寶石的傀儡,終將在淨化後的光束裡,想起自己最初的使命——守護,而非殺戮。

密道儘頭的微光越來越亮,張小帥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通道裡回蕩,像在回應十年前太醫院那場火裡,某個未被聽見的呼救。

冰鑒秘影:煉丹原料裡的玄機

銀針刺破機械傀儡關節的脆響,混著齒輪卡殼的雜音在雨巷裡炸開。蘇半夏的銀鐲還在腕間震顫,彈出的七根銀針呈北鬥狀排列,精準釘住追來的傀儡——那些青銅造物的關節處立刻冒出青煙,胸口的藍寶石光芒也隨之黯淡。

“走!”她拽著張小帥撲向紙紮鋪後牆的暗洞,旗袍下擺被坍塌的磚石刮出長長的口子。地道裡彌漫著潮濕的黴味,頭頂的泥土不斷往下掉,砸在張小帥背上生疼。

“寧王壽宴的冰鑒……”張小帥的聲音被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打斷,地道頂部的裂縫裡漏下火光,“你是說去年他在南昌擺宴時,那個裝著雪蓮的青銅冰鑒?”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蘇半夏突然刹住腳,銀鐲在岩壁上敲出三短一長的節奏。暗門應聲而開,露出間藏在山體裡的石室,牆上掛著幅煉丹圖譜,標注著“朱砂”“硝石”“硫磺”的位置,竟與冰鑒夾層的布局完全一致。“那不是煉丹原料,”她指著圖譜中央的三足鼎,“是終焉熔爐的啟動藥劑配方。”

爆炸聲越來越近,石室的石門開始劇烈晃動。張小帥盯著圖譜角落的小字,那是父親的筆跡:冰鑒藏陰陽,陽為藥,陰為圖。他突然想起去年在壽宴上,父親作為欽天監代表陪宴,曾悄悄告訴他:“寧王的冰鑒不對勁,夾層比尋常的厚三倍。”

“陸承澤早就和寧王勾結了。”蘇半夏的銀鐲彈出磁鏈,纏住從裂縫裡掉下來的石塊,“他們借壽宴之名收集煉丹原料,其實是為了啟動熔爐。你父親發現時,已經被安上了‘私窺王器’的罪名。”磁鏈突然繃緊,“冰鑒的陰層裡,藏著熔爐的機關圖紙!”

傀儡的利爪突然刺破石門,藍寶石的光束在石室裡亂掃。張小帥撲向煉丹圖譜,發現硫磺的標注下刻著行波斯文——與哈基姆實驗室的寶石碎片上的文字一模一樣:陰陽相濟時,熔爐自停。

“原來如此。”他扯下牆上的圖譜,“冰鑒的陽層裝原料,陰層裝機關圖,合起來才是完整的熔爐密鑰!”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半塊冰鑒碎片,此刻正在懷裡發燙,邊緣的紋路與圖譜上的鼎耳完全吻合。

蘇半夏的肩頭又添新傷,銀鐲的幽藍光芒已經微弱如燭火。“我的血能激活冰鑒的陰層。”她按住張小帥掏碎片的手,“你帶著圖譜去南昌,找巡撫張大人——他是陳院判的門生。”石門被傀儡撞出個大洞,光束擦著她的臉頰飛過,“告訴他們,熔爐的弱點在鼎底的‘陰紋’!”

她突然將銀鐲擲向傀儡群,幽藍的光芒瞬間引爆了所有藍寶石,震得整個地道搖搖欲墜。“快走!”蘇半夏推著他往石室深處的密道衝,“冰鑒的陰層需要雙魚佩才能打開,在寧王的地宮!”

密道石門關閉的瞬間,張小帥看見她轉身迎向撲來的傀儡,銀鐲最後的光芒在火光中炸開,像極了去年壽宴上,寧王點燃的那盞孔明燈。他攥緊懷裡的圖譜和冰鑒碎片,耳邊還回蕩著她沒說完的話——

父親的日記裡寫過,寧王早有謀反之心,十年前太醫院的火、太子的毒、陸承澤的追殺,都指向同一個陰謀:用終焉熔爐熔毀皇城,再借波斯火藥術自立為王。而冰鑒,是他們精心準備的“獻禮”,也是毀滅的鑰匙。

密道儘頭連著條湍急的暗河,木筏在水裡顛簸。張小帥展開濕透的圖譜,冰鑒碎片的紋路與圖譜上的“陰紋”重疊時,竟浮現出寧王地宮的路線圖。他摸出雙魚玉佩,殘片的魚眼正對著暗河儘頭的光亮——那是南昌城的方向。

“陰陽相濟,藥石歸心。”他對著湍急的河水低語,將碎片按在木筏的星象儀上。父親說過,煉丹講究相生相克,熔爐能毀萬物,自然也有能克製它的東西。而蘇半夏用銀鐲和鮮血護住的,從來不是某個秘密,而是能讓陰陽歸位的“醫心”。

木筏衝出暗河時,南昌城的燈火已在眼前。張小帥望著寧王宮殿的方向,握緊了懷裡的冰鑒碎片——他知道,冰鑒的陰陽層即將合璧,而終焉熔爐的終局,該由藏著醫心的人來寫了。

密室玄機:帝印與交織的星軌

雙魚玉佩嵌入凹槽的瞬間,石壁發出沉悶的轉動聲,像有頭蟄伏千年的巨獸緩緩睜眼。張小帥拽著蘇半夏撲進密室時,身後傀儡的短刀剛劃破他的衣角,青銅關節撞擊石壁的脆響被隔絕在門外,隻餘下室內儀器齒輪轉動的輕鳴。

“這是……欽天監的密室?”蘇半夏的銀鐲在幽暗裡亮起微光,照亮了牆上的壁畫——飛魚服的蟒紋纏繞著西域星軌,每片鱗甲都對應著顆朱砂星點,北鬥第四顆星的位置,恰好嵌著塊會發光的藍寶石。

張小帥的目光被案台上的典籍攫住。《太醫院秘錄》的藍布封麵上落著層薄灰,扉頁的朱印卻鮮紅如血——“敬天愛人”四字周圍刻著龍紋,正是父親曾在禦賜星圖上見過的皇帝私印。他顫抖著翻開書頁,泛黃的紙頁上記載著太子的脈案,落款處除了陳院判的簽名,竟還有皇帝的朱批:“星核之事,依計行之。”

“原來陛下什麼都知道。”蘇半夏的指尖撫過朱批,銀鐲的幽藍與藍寶石的光芒交織,壁畫上的蟒紋突然開始移動,與星軌組成新的圖案,“十年前的火是障眼法,父親是奉密旨研究終焉熔爐,用來對抗倭寇的磁石炮。”

密室角落的銅鶴香爐突然噴出青煙,在半空凝成幅海防圖。張小帥看見泉州港的位置標著個“爐”字,旁邊注著行小字:需星核與玉佩共鳴方能啟動。他猛地想起陸承澤的話,原來錦衣衛指揮使不是叛徒,而是皇帝放在明處的棋子,真正通敵的是勾結倭寇的寧王。

“陛下怕朝臣非議用波斯術法,才讓父親假死脫身。”蘇半夏展開案台下的暗格,裡麵藏著封陳敬之寫給皇帝的密信,“太子的毒也是苦肉計,為了引出寧王安插在太醫院的眼線。”信紙簌簌作響,“而終焉熔爐的真正用途,是用星核能量強化海防炮,射程能覆蓋整個倭寇航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石壁外傳來傀儡撞牆的巨響,藍寶石的光束在縫隙裡炸出火花。張小帥望著壁畫上新組成的星圖,北鬥第四顆星正對著案台上的典籍,他突然明白父親說的“星核在醫心”——蘇半夏的血能激活熔爐,不是因為她是容器,而是因為醫心本就是最純淨的能量源。

“陸承澤的磁石炮快攻破石壁了。”蘇半夏的銀鐲彈出最後三根磁鏈,鏈尖刺入密室中央的青銅鼎,“熔爐的啟動裝置藏在鼎裡,需要雙魚佩與星核同時注入能量。”她將手腕貼在鼎耳,銀鐲的光芒順著紋路蔓延,“你父親說過,終焉熔爐不是終焉,是新生。”

雙魚玉佩嵌入鼎腹的刹那,密室開始劇烈晃動。張小帥看見壁畫上的飛魚服與星軌徹底融合,皇帝的私印在典籍扉頁上亮起,與蘇半夏銀鐲的光芒連成金線。父親的虛影在金光裡一閃而過,手裡舉著的海防圖上,泉州港的“爐”字正化作漫天星火。

“醫心為引,星軌為路。”蘇半夏的聲音在轟鳴中愈發清晰,“陛下早就布好了局,就等倭寇鑽進熔爐的射程。”她的銀鐲突然碎裂,化作無數光點融入青銅鼎,“告訴陛下,太醫院的藥,從來都是治病救人的。”

傀儡破門而入的瞬間,熔爐啟動的光芒吞噬了一切。張小帥被氣浪掀倒在地時,看見青銅鼎噴出的光束直衝雲霄,在夜空中炸開成星圖的形狀——那是給海防營的信號,也是給倭寇的終局。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片狼藉中醒來。案台上的典籍還攤開著,皇帝的私印旁多了行新的朱批:“醫心即民心,守心即守國。”窗外傳來捷報聲,泉州港的倭寇艦隊已被熔爐能量摧毀,陸承澤帶著暗線抄了寧王的老巢。

張小帥摸出懷裡的半塊玉佩,另一半已隨著熔爐的啟動融入星軌。他望著牆上漸漸褪色的壁畫,飛魚服的蟒紋與西域星軌依舊交織,像極了父親說的:“天下術法本無國界,心之所向,便是正道。”

密室的石門緩緩開啟,晨光湧進來時,他看見蘇半夏的銀鐲碎片在光束裡閃爍,如同散落人間的星核,在新生的朝陽裡,映出片沒有戰火的晴空。

手記驚魂:血色倒計時與活人實驗

手記的紙頁脆得像枯葉,張小帥的指尖剛觸到泛黃的紙邊,就聽見纖維斷裂的輕響。第一頁的字跡扭曲如蛇,記載著“星核煉製第一百零七次實驗”,配圖是個被鐵鏈鎖在青銅鼎裡的人影,胸口嵌著的藍寶石正滲出暗紅的光——與機械傀儡的核心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他的喉結劇烈滾動,落款日期刺痛了眼睛。那時候父親剛進欽天監,蘇半夏還沒出生,陳敬之也隻是太醫院的普通醫官。手記裡反複出現的“共鳴容器”四個字,像針一樣紮進他的太陽穴。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爆發出刺耳的嗡鳴,鐲身原本幽藍的紋路被血色覆蓋,緩緩浮現出一行字:星核共鳴倒計時七日。她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指尖冰涼:“這不是陳院判的字跡,你看頁腳的火漆——”

手記右下角的火漆印已經模糊,但能辨認出是“寧”字。張小帥突然想起父親日記裡的話:“寧王早年間沉迷方術,曾在封地建過煉人爐。”他翻到最後一頁,一幅殘缺的星圖上用朱砂寫著:完美容器需兼具醫心與星血。

“醫心是陳家的血脈,星血是你父親的。”蘇半夏的銀鐲撞在案台上,血色文字開始閃爍,“二十年前他們抓了很多欽天監的譯官和太醫院的學徒,就是為了提煉能與星核共鳴的血液。”她的聲音發顫,“我父親當年假意合作,才保住了你我兩家的孩子。”

密室的石壁突然震動,陸承澤的怒吼穿透岩層:“張小帥!把手記交出來!那裡麵有壓製星核反噬的方法!”鐵鏈拖地的聲響越來越近,顯然他們已經攻破了傀儡的防線。

張小帥翻到手記中間的夾頁,一張泛黃的布告掉了出來——是二十年前寧王發布的“求賢令”,上麵畫著的星圖與密室壁畫如出一轍。布告背麵用波斯文寫著:熔爐啟動時,星核容器會被能量吞噬,除非用雙血脈中和。

“原來終焉熔爐的代價是獻祭星核。”他盯著蘇半夏腕間的血色文字,七日倒計時已經跳動到六天二十小時,“寧王根本不在乎倭寇,他要的是借熔爐之力,將你我煉製成不死的容器!”

蘇半夏突然扯下銀鐲,血色文字在半空凝成星圖的形狀:“我父親早有準備。”她將銀鐲按在壁畫的北鬥第四星上,藍寶石突然射出光束,在案台上投射出陳敬之的虛影,“若見血色倒計時,速尋‘雙脈井’——井水混欽天監與太醫院後人之血,可解熔爐反噬。”

虛影消失的瞬間,石壁上的飛魚服蟒紋突然亮起,指引出條新的密道。張小帥抓起手記塞進懷裡,拽著蘇半夏衝進去時,聽見陸承澤撞破石門的巨響。密道儘頭的天光裡,他看見口古井,井欄上刻著的“雙脈”二字已被歲月磨得模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倒計時開始了。”蘇半夏的銀鐲重新套回手腕,血色文字的光芒弱了些,“六天後的子時,北鬥星會與熔爐連成直線,那是啟動的最佳時機。”她望著井口倒映的星象,“你父親和我父親用二十年布的局,就差最後一步了。”

張小帥摸出雙魚玉佩,殘片在井邊發出微光。他突然明白父親臨終前為何反複說“見血的竹影是缺口”——當年陳家與張家的血,早就通過某種方式交織在一起,就像井欄上的刻痕,看似分離,實則同源。

“寧王安插在太醫院的眼線,是陸承澤吧?”他將玉佩懸在井口,井水突然泛起漣漪,映出二十年前的畫麵:陸承澤跪在寧王麵前,手裡捧著本手記,“屬下已找到煉製星核容器的方法。”

血色文字突然劇烈閃爍,倒計時跳到六天十九小時。蘇半夏的銀鐲與玉佩同時發燙,井水裡浮出終焉熔爐的完整圖紙,鼎底的小字終於清晰可見:雙脈相濟,熔爐自寧。

“該去泉州港了。”張小帥拉起她往密道外走,手記在懷裡沉甸甸的,“讓寧王看看,他煉了二十年的容器,最終會如何終結這場陰謀。”井欄上的“雙脈”二字在他們身後亮起微光,像在為這場跨越二十年的局,落下第一枚關鍵的棋子。

長生迷局:丹毒與失控的人性

蘇半夏的銀鐲在掌心硌出紅痕,血色倒計時的光芒映得她臉色發白。密室案台上的青銅鼎還殘留著藥渣,散發出的腥甜氣味讓張小帥想起父親日記裡的描述——二十年前寧王煉製的“長生丹”,就用了活人膽汁做藥引。

“我在太醫院的檔案室見過實驗日誌。”她的指尖劃過鼎耳的刻痕,那裡刻著極小的“陳”字,“父親作為主診醫官,負責記錄服藥者的體征。最初隻是失眠,後來開始嗜殺,最後完全變成沒有感情的傀儡。”銀鐲突然發出尖銳的嗡鳴,“他偷偷換了藥引,想讓實驗失敗,卻被寧王發現了。”

“嗤啦——”

密道入口的蛛網突然被撕開,東廠檔頭李瑾之的緋紅蟒紋貼裡掃過滿地藥渣,腰間的獬豸牌在鼎光裡晃出冷影。他手裡把玩著枚青銅鑰匙,鑰匙上的紋路與鼎底的鎖孔完全吻合:“陳院判當年可是親手將藥引換成了馬膽,可惜啊,寧王早就留了後手。”

張小帥猛地攥緊那本活人實驗手記,最新的記錄停留在三天前:“編號73,體征穩定,已完全服從指令。”編號旁畫著個麒麟圖案,正是陸承澤的徽記。他突然明白陸承澤為何對熔爐如此執著——他早就服了長生丹,需要星核能量壓製藥性反噬。

“李檔頭深夜闖入,是為了這鼎裡的藥吧?”蘇半夏的銀鐲彈出磁鏈,纏向李瑾之的手腕,“當年你負責押送實驗體,手上沾的血,比這鼎裡的藥渣還多。”磁鏈突然收緊,“說!父親是不是被你滅口的?”

李瑾之突然狂笑,鑰匙砸在青銅鼎上,震出層綠色的藥粉:“陳敬之太天真,以為換了藥引就能救人?”他踩著散落的手記紙頁,“寧王早就用西域蠱蟲改良了配方,現在的長生丹,連藥引都省了——直接吞星核碎片就行。”

鼎底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張小帥瞥見李瑾之靴底沾著的蠱蟲卵,正隨著動作落在藥渣裡。他想起父親說過,西域蠱蟲以人的七情為食,這就是長生丹讓人失性的真相——不是毒,是被蠱蟲啃光了感情。

“倒計時五天七小時。”蘇半夏的銀鐲突然映出李瑾之的胸腔,裡麵盤踞著條青色的蠱蟲,正隨著呼吸蠕動,“你早就被蠱蟲控製了,還以為自己在為寧王效力?”磁鏈突然刺入鼎底的機關,“真正的解藥,藏在你不敢碰的‘人性’裡。”

密室的穹頂突然打開,北鬥星的光芒直射青銅鼎。張小帥抓起案台上的藥杵,砸碎了鼎腹的夾層,裡麵滾落出個玉盒——裝著陳敬之的手記,最後一頁畫著株七情草,注解說能解蠱毒,生長之地需有醫者仁心與譯官忠魂澆灌。

“原來你們找的不是長生丹。”李瑾之的瞳孔因恐懼放大,蠱蟲在他胸腔裡瘋狂撞動,“是能解蠱毒的七情草!”他突然撲向玉盒,卻被蘇半夏的銀鐲纏住咽喉,“陳院判當年留了後手,對不對?”

銀鐲的血色文字突然亮起,將李瑾之的記憶投射在穹頂:二十年前的地牢,陳敬之將七情草種子塞進少年李瑾之手裡:“若你還有人性,就把它種在雙脈井旁。”後來李瑾之服下長生丹,徹底忘了這段往事,直到星核能量喚醒記憶碎片。

“種子在我這兒。”張小帥摸出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錦囊,裡麵的七情草種子正發出微光,“父親說,需要太醫院後人的血才能發芽。”他劃破指尖,將血滴在種子上,“現在,該讓被蠱蟲啃光的人性,重新長出來了。”

李瑾之的慘叫聲被鼎鳴吞沒時,七情草已經破土而出。張小帥望著穹頂的北鬥星,突然明白長生丹的真正秘密——所謂長生,不是肉體不死,是守住人性的人,永遠活在對的記憶裡。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最新小说: 關於覺醒最牛職業卻無人知曉這事 韓娛:cube之新生 重生饑荒年代,媳婦天天鬨減肥 戀愛腦陰濕男主寵老婆上天了! 快穿之影後攻略:女配的逆襲之路 竹馬悔婚?我嫁京圈大佬被盛寵 吞噬星空之靈魂主宰 黔州舊事,少帥禁臠 開局直播炸狗盆,聽勸乾翻無人機 傅教授結個婚,我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