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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刑場暗號(1 / 2)

法場幻局:時空道具與屍術奇謀的雙重逆襲

菜市口的日頭把青石板曬得發燙,刑架下的暗紅血跡泛著鐵鏽味。張小帥縮在茶攤的涼棚下,指尖將雙魚玉佩轉得飛快,玉墜的陰麵刻著半闕《往生咒》,陽麵的雙魚眼正對著刑台上的七顆腦袋——寧王餘黨的後頸都有片淡青色的胎記,像枚沒蓋印的文書。

“聽說被喂了‘鐵舌丸’,神仙也撬不開嘴。”茶博士往他碗裡續水,粗瓷碗沿的豁口剛好卡進玉佩的魚鰭。張小帥抬頭時,正看見劊子手的鬼頭刀映出日頭,刀刃上的寒光裡,七顆腦袋的影子突然重疊,胎記拚成個完整的北鬥七星。

雙魚玉佩的陰麵突然發燙。他摸到玉墜背麵的刻痕,那不是普通的經文,是用屍術特有的“陰刻”手法鑿的——師父臨終前說過,這玉佩能讓死者開口,前提是要找到“七星殉葬”的陣眼。刑台的七根柱子在日頭下投出陰影,恰好與胎記的方位重合,張小帥的後頸泛起涼意,師父留給他的胎記開始發癢。

鬼頭刀舉到最高處時,人群突然炸開。穿飛魚服的身影從東西街口湧來,帶隊的千戶把繡春刀往刑架上拍:“奉魏公公令,寧王餘黨暫緩行刑!”劊子手的刀僵在半空,張小帥看見他袖口露出半截黑布,繡著與玉佩相同的雙魚紋——這是東廠的暗記,看來他們也在等這些死士開口。

雙魚玉佩在袖中劇烈震顫。張小帥借著喝茶的動作低頭,玉墜的陽麵映出奇異的景象:刑台地下埋著七口薄皮棺,棺蓋的縫隙裡滲出淡青色的霧氣,與死士後頸的胎記產生共鳴。他突然想起師父的屍術劄記:“活人胎記,死人棺氣,同屬陰脈則能相感。”

東廠千戶的靴子踩上刑台時,死士們突然集體抽搐。第七個穿藍布衫的漢子喉結滾動,嘴角溢出黑血——鐵舌丸的藥性在棺氣催化下開始失效。張小帥捏碎茶碗,瓷片割破掌心的瞬間,將血珠滴在玉佩上:“陽時陽刻,借活人之血,啟陰棺之語!”

日頭突然被烏雲遮住。刑台的青石板裂開細紋,淡青色的霧氣從縫裡湧出,在半空凝成七個虛影,正是死士們活著時的模樣。東廠千戶的刀剛拔出一半,就被虛影按在刀鞘裡——這些由棺氣凝成的魂體,帶著死前的執念,竟能短暫乾涉實物。

“寧王的兵符藏在……”藍布衫死士的虛影突然開口,聲音被霧氣撕成碎片。張小帥的玉佩陰麵發出微光,《往生咒》的刻痕開始流轉,將碎音拚合成完整的字句:“……西山皇姑寺,佛像蓮花座下。”東廠千戶的臉色驟變,飛魚服的腰帶突然崩開,露出裡麵藏著的寧王令牌——原來他早就是寧王的人。

鬼頭刀突然墜地,在青石板上彈了三下。張小帥借著彎腰拾刀的動作,將雙魚玉佩按在刑台的裂縫裡,玉墜的雙魚眼與地下的棺蓋對齊。他聽見薄皮棺傳來“哢嗒”聲,那是屍術裡的“陰門開”,七口棺材正在以北鬥七星的方位旋轉,將地氣聚成道無形的網。

“你是湘西張家的人!”東廠千戶的刀劈過來時,張小帥已經踩著虛影的肩膀躍起。他甩出腰間的墨鬥線,棉線沾著棺氣凝成的霧,在半空織成道屏障——屍術裡的“陰陽隔”,能讓活人的刀砍進虛空。飛魚服的袖子被墨鬥線纏住,千戶的手臂突然泛起屍斑,與死士的胎記同色。

日頭重新鑽出烏雲時,七口薄皮棺破土而出。棺蓋翻開的瞬間,裡麵的屍體突然坐起,後頸的胎記與虛影融合,竟能開口說出完整的密語:“東廠副總管是寧王內應,兵符實則在……”話沒說完,千戶的袖箭已經射穿屍體的眉心。

但張小帥已經聽見了關鍵。他抓起地上的鬼頭刀,借著棺氣的掩護衝下刑台,雙魚玉佩在掌心發燙——玉墜的陽麵映出西山的方向,蓮花座的影子裡,藏著另一塊能定屍的雙魚佩。原來師父留下的不是普通法器,是能勾連生死的“時空鏡”,讓過去的秘密在當下顯形。

東廠的人在身後嘶吼時,張小帥已經鑽進胡同。他摸了摸後頸的胎記,那裡還在發燙,與雙魚玉佩的陰麵形成共振。七口棺材在刑台上自行合攏,重新沉入地下,隻留下青石板上的七星印記——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隻有知道內情的人明白,這場法場幻局,不過是屍術奇謀的開始。

夕陽把胡同的影子拉得很長,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揣進懷裡。西山的方向,皇姑寺的塔尖在暮色裡閃著微光,他知道東廠和寧王的人都在往那裡趕,但他們永遠猜不到,真正的兵符早就被師父用屍術藏進了時間的縫隙,隻有兩塊雙魚佩合璧,才能在特定的時辰取出。

後頸的胎記漸漸平息,張小帥的腳步輕快起來。法場的血腥味被晚風卷走,留下淡淡的棺香,像在為這場逆襲送行。他摸出師父的屍術劄記,最後一頁的空白處,正慢慢浮現出新的字跡:“以生者之血,喚死者之語,非為複仇,是為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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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裂隙的火銃聲

李夜白的機械靴碾過菜市口的血漬時,鞋跟的液壓裝置發出輕微的嗡鳴。金絲眼鏡的鏡片自動調節著透光率,將刺目陽光過濾成柔和的暖黃,卻擋不住刑台上那道即將落下的鬼頭刀——刀刃反射的寒光裡,他看見七名寧王餘黨的瞳孔正在收縮,不是因為恐懼,是某種藥物正在破壞神經。

“刀下留人!”他的聲音裹著工裝外套的拉鏈聲炸開,腰間的繡春刀鞘撞上人群的肩膀,碳纖維紋路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這把刀是仿製品,真正的殺器藏在左靴筒裡——時空管理局特製的火銃正貼著小腿發燙,槍管的校準線已經鎖定刑台上方的空氣。

zippo打火機在指間轉了個圈,金屬外殼的“時空管理局特供”英文被拇指摩挲得發亮。李夜白按下點火鍵的瞬間,火銃的引信恰好從槍口彈出,藍焰像有生命般竄上去,在半空炸出朵微型蘑菇雲——這是給時空錨點的信號,證明“異常時間節點”已被找到。

人群的驚呼裡,他看清了死士後頸的胎記。七片淡青色的印記在硝煙中微微發亮,組成的圖案與管理局檔案裡的“七星鎖魂陣”完全吻合。李夜白的眼鏡突然彈出全息屏,1627年3月15日的菜市口刑場被紅色方框圈住:“目標確認:寧王餘黨處刑事件,異常因素:屍術與時空道具共振。”

東廠千戶的繡春刀劈過來時,李夜白的機械靴突然離地三寸。液壓裝置的反衝力帶著他側身避開,右手的打火機仍燃著藍焰,左手已經抽出火銃:“你們要的不是口供,是讓這些人帶著兵符的秘密永遠閉嘴。”他扣動扳機,子彈擦過千戶的耳際,打在刑台的柱子上——那裡立刻滲出淡青色的粉末,與死士嘴角的黑血同色。

“鐵舌丸摻了屍粉,夠狠。”李夜白吹滅火焰,打火機的金屬殼突然變得透明,露出裡麵的微型芯片。這是時空管理局的“逆時器”,能讓接觸到的物體回溯三小時狀態。他假裝整理衣領,將打火機按在最近的死士手腕上,芯片的藍光順著血管爬向喉嚨——三小時前,這人還沒服下毒藥。

鬼頭刀的劊子手突然慘叫。他的手腕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擰成麻花,李夜白的眼鏡捕捉到空氣中漂浮的淡青色絲線——是屍術裡的“陰絲”,通常由殉葬者的頭發煉化而成。刑台地下必然埋著什麼,否則陰絲不可能在正午的陽氣裡維持形態。

“1626年西山皇姑寺的佛像重塑工程,動用了七名石匠。”李夜白的全息屏突然切換畫麵,石匠的照片與死士的臉慢慢重合,“你們不是寧王餘黨,是知道佛像裡藏了什麼的工匠。”最左側的死士瞳孔驟縮,被逆時器影響的喉嚨裡發出嗬嗬聲,像是要吐出被封鎖的真相。

東廠千戶的飛魚服突然鼓起,十數枚銀針從袖中射出。李夜白的工裝外套瞬間硬化,碳纖維紋路組成防禦矩陣,銀針彈落在地的瞬間,他甩出火銃的彈殼——銅製外殼在空中劃出弧線,精準砸中刑台的第七塊青石板。

石板應聲裂開,露出底下的七口薄皮棺。棺蓋內側的朱砂符文在陽光下冒煙,與死士的胎記產生共鳴。李夜白的逆時器突然發出警報,眼鏡的全息屏瘋狂閃爍:“警告!屍術陣法與時空道具產生共振,時間節點將出現坍塌!”

他突然明白這不是簡單的處刑。有人想用七名工匠的性命完成“七星殉葬”,借菜市口的煞氣激活棺中的兵符,而東廠和寧王的人,不過是推動陣法的棋子。李夜白將打火機按在最近的棺蓋上,芯片的藍光瞬間淹沒整口棺材——三小時前,這裡還躺著個活物,手腕上戴著皇姑寺的佛珠。

“兵符在佛像蓮花座的夾層裡,用佛珠能打開。”被逆時器影響的死士突然開口,聲音帶著時間回溯的雜音。東廠千戶的臉色徹底鐵青,揮刀砍向李夜白的同時,左手悄悄摸向腰間的信號彈——他要引爆藏在棺材裡的火藥,讓一切化為灰燼。

李夜白的機械靴突然爆發出強光。液壓裝置超負荷運轉,帶著他躍過人群,火銃的最後一發子彈射向信號彈的引信。爆炸在遠處響起時,他已經抓住那名開口的死士,逆時器的藍光將兩人包裹:“時空管理局條例第17條,保護關鍵信息持有者。”

刑台在身後坍塌,七口棺材的朱砂符文同時點燃。李夜白的眼鏡顯示“時空錨點已穩定”,但他分明看見淡青色的陰絲正順著時間流往上爬——這個時代的屍術,比檔案裡記錄的要複雜得多。死士在藍光中恢複了三小時前的狀態,正茫然地抓著李夜白的衣袖,掌心露出半截佛珠串。

“跟我走,去皇姑寺。”李夜白摘下眼鏡,露出眼底的機械瞳孔。遠處的胡同裡,張小帥的雙魚玉佩正在發光,與他的打火機產生奇妙的共鳴——看來這個時代的“異常因素”,不止時空管理局一個。

機械靴的嗡鳴漸漸遠去,菜市口的硝煙裡,隻留下半截刻著英文的打火機外殼。李夜白知道這不是結束,時空裂隙已經打開,屍術與現代科技的碰撞,才剛剛在1627年的春天拉開序幕。他摸了摸腰間的繡春刀鞘,碳纖維紋路下的芯片正在發燙,像在呼應某個即將到來的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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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銃下的變局

火銃的轟鳴震得菜市口的牌坊簌簌掉灰。李夜白看著圍觀百姓齊刷刷跪倒,額頭貼在發燙的青石板上,喉嚨裡滾出“神火顯靈”的念叨,嘴角勾起抹冰冷的笑。機械靴踩過地上的硝煙,將火銃的槍口慢慢轉向刑台邊的刑部主事——那胖子的官袍下擺還沾著酒漬,顯然沒把這場處刑當回事。

“星核案的卷宗,你看過第幾頁?”打火機的藍焰在指尖跳躍,映得李夜白的金絲眼鏡泛著冷光。他故意加重“星核”二字,看著主事的臉色從通紅變成慘白。這是時空管理局數據庫裡的關鍵信息:所謂“寧王餘黨”,其實是發現了魏忠賢私藏隕石局裡稱“異常星核”)的欽天監官員。

東廠千戶的手按在刀柄上,指節發白。李夜白的全息眼鏡捕捉到他袖中露出的密信一角,朱砂印鑒是魏忠賢的“九千歲”私章——上麵的命令很簡單:“午時三刻,斬立決,屍身焚化”。但他們顯然沒料到,會有個揣著“神火”的怪人攪局。

“移交東廠再審?”刑部主事的聲音發顫,目光在火銃和千戶之間來回打轉。李夜白突然扣動扳機,子彈擦過他的帽翅,打在身後的旗杆上。旗杆頂端的杏黃旗應聲飄落,露出裡麵藏著的黑旗,繡著與死士胎記相同的七星圖案——這是他用逆時器回溯旗杆三小時前的狀態,找到的關鍵證據。

“你們燒的不是餘黨,是知道星核藏在哪的人。”李夜白的打火機突然湊近最近的死士,藍焰舔過對方的喉結。被逆時器影響的皮膚下,血管裡的黑血正在倒流,鐵舌丸的藥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死士的眼睛慢慢聚焦,看向李夜白的眼神裡,有震驚,有疑惑,還有一絲了然。

人群的竊竊私語像潮水般漲起來。有人認出黑旗是欽天監的舊物,有人指著死士後頸的胎記喊“那是觀星台的標記”。東廠千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知道再拖下去,秘密就會像火銃的硝煙一樣散開——星核能讓鐵器磁化,魏公公要用它打造百發百中的“神槍”,這事絕不能敗露。

“拿下這個妖言惑眾的狂徒!”千戶的繡春刀終於出鞘,卻在離李夜白三寸處停住。機械靴的液壓裝置突然噴出白霧,將刀身凍在半空——這是時空管理局的“低溫場發生器”,能在0.3秒內讓金屬脆化。李夜白反手抓住千戶的手腕,打火機的藍焰按在他手背上:“讓你的人把火盆搬過來,我給大家看點好玩的。”

三個東廠番役抬來刑場的炭火盆。李夜白抓過死士的手腕,將其按在火盆上方。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本該灼傷皮膚的炭火,竟在接觸到胎記時變成青色,火苗裡浮出無數細小的星點——這是星核輻射的特征,在高溫下會顯形,就像鐵屑遇到磁鐵。

“這些人不是反賊,是被星核輻射過的欽天監官員。”李夜白的聲音透過硝煙傳得很遠,“魏公公怕他們說出星核的秘密,才羅織罪名滅口。”最前排的百姓突然驚呼,他認出其中一個死士是去年為孫子算命的欽天監博士,怎麼可能是寧王餘黨?

刑部主事的官帽突然掉在地上。他癱坐在青石板上,看著火盆裡的青色火苗,終於明白為何今早接到密令,要求“無論口供如何,務必午時斬決”。李夜白將火銃塞到他手裡:“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幫我帶這些人去東廠見魏公公,要麼我讓火盆裡的星點,飄進每個錦衣衛的眼裡。”

死士們在此時集體咳嗽。被逆時器中和的鐵舌丸藥性正在消退,最年長的老者終於開口,聲音嘶啞卻清晰:“星核藏在……”

“閉嘴!”東廠千戶突然撞向火盆,想毀掉這要命的證據。但李夜白的機械靴比他更快,一腳將火盆踢向天空。青色的火苗在陽光下炸開,星點像螢火蟲般四散飄落,落在每個人的衣襟上——這是最有力的證明,比任何供詞都更讓人信服。

“帶他們走。”李夜白收起打火機,火銃的槍口仍對著千戶。他看著死士們被攙扶下刑台,後頸的七星胎記在星點映照下閃閃發亮。全息眼鏡的屏幕顯示“時空異常穩定中”,但他知道這隻是開始——星核的秘密背後,藏著比屍術更複雜的時空扭曲,而那個揣著雙魚玉佩的身影,還在胡同深處等著他。

機械靴碾過地上的官帽,李夜白跟著押解隊伍往東廠方向走。火銃的硝煙漸漸散去,隻留下青石板上的焦痕,像個未寫完的問號。他摸了摸腰間的逆時器,金屬外殼的溫度剛剛好——足夠讓某些被掩蓋的真相,在見到魏忠賢之前,先熱熱身。

銀針破局

張小帥的膝蓋砸在青石板上時,正對著死囚後頸的屍斑。那淡紫色的斑塊邊緣泛著詭異的銀光,與太醫院秘錄裡記載的"閉息散"特征分毫不差。他扯開囚犯衣領的動作又快又急,露出的鎖骨處,果然有圈新鮮的勒痕——這不是刑具造成的,是人為憋氣時用繩索勒出的假死痕跡。

"大人明鑒!"他的銀針刺破對方的人中穴,針尖立刻變黑。這是西域傳來的奇藥,能讓心跳脈搏暫停三個時辰,卻瞞不過銀針試毒。張小帥故意將針尾在陽光下晃了晃,讓周圍的百姓都看清那抹黑:"假死拖延時辰,必是等著同夥劫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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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廠千戶的臉色驟變。他剛被李夜白的"神火"攪亂陣腳,此刻見有人翻出假死的破綻,握著繡春刀的手開始冒汗。張小帥的餘光瞥見他靴底沾著的濕泥——那是城西亂葬崗的黏土,那裡埋著能解閉息散的解藥,看來他們早留了後手。

"按《洗冤集錄》所載......"張小帥突然提高聲調,指尖的銀針轉向死囚的肘關節。他的拇指暗中用力,將太醫院偷學的防腐秘術注入對方體內——這手"催僵術"能讓屍體在一刻鐘內完成常人三刻鐘的屍僵,正好戳破閉息散的偽裝。

銀針刺入的瞬間,死囚的手臂突然抽搐。原本柔軟的關節竟發出細微的"哢嗒"聲,張小帥趁機托住他的手腕,向人群展示:"諸位請看!真死者三刻後關節必硬如鐵,此人剛過一刻已有僵意,若非用了邪術,怎會如此?"

最前排的老仵作突然點頭:"小郎君說得是!去年我驗過溺水的屍身,正是這般僵法。"他的話像顆石子投進人群,百姓們的議論聲陡然變調——從對"神火顯靈"的敬畏,變成對官場貓膩的憤怒。

李夜白的機械靴在此時輕輕點地。他看出這小子在用屍術反製屍術,催僵術的陰勁與地下棺氣產生共鳴,刑台的裂縫裡又滲出淡青色的霧氣。全息眼鏡顯示"屍術與時空道具開始協同",看來這兩個來自不同時空的破局者,終於要在這一刻並肩作戰。

"劫法場的人該到了。"張小帥突然壓低聲音,銀針的針尖轉向東廠千戶。他算準閉息散的解藥需要同夥送來,而千戶必然知道接頭暗號。果然,對方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瞟向街角的算命攤——那裡的幌子突然換了麵,繡著半朵蓮花。

李夜白的火銃突然指向算命攤。槍聲再次炸響時,張小帥的銀針已經刺入死囚的百會穴。閉息散的藥性在催僵術作用下徹底逆轉,死囚猛地睜開眼,正好看見算命攤的人往懷裡掏東西——那是包能讓假死變成真死的毒藥。

"拿下他!"李夜白的液壓裝置帶著他衝過去,張小帥則拽著死囚往刑台後躲。東廠千戶的繡春刀這次砍向的是算命攤,卻被突然冒出的淡青色霧氣纏住——是刑台地下的棺氣,被死囚蘇醒的陽氣驚動,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死囚的真名叫沈敬之,原是欽天監監正。他捂著喉嚨咳嗽時,張小帥的雙魚玉佩突然發燙,玉墜的陰麵映出星核的位置:"星核在萬歲山的佛龕裡,被鑄成了佛像的心臟!"這個秘密讓東廠千戶的臉徹底失去血色,揮刀就想滅口。

但他的刀沒能落下。李夜白的逆時器按在了他的刀柄上,金屬瞬間回溯到三小時前的狀態——那時這把刀還沒淬過毒。張小帥的銀針則趁機刺入他的曲池穴,催僵術的陰勁順著經脈爬向手臂,讓他再也握不住刀。

"閉息散的解藥在你靴筒裡。"張小帥踩著千戶的手背,銀針挑起個油紙包。裡麵的黑色藥丸在陽光下融化,露出裡麵的星核粉末——與火盆裡的青色星點一模一樣。這下連最後一絲狡辯的餘地都沒了,刑場周圍的錦衣衛紛紛收刀,顯然不願為這種齷齪事賣命。

沈敬之在此時掙脫攙扶,對著李夜白和張小帥深深一揖:"二位救了欽天監上下的性命。"他的後頸胎記與張小帥的玉佩產生共鳴,與李夜白的逆時器形成三角——星核、屍術、時空科技,這三個看似無關的元素,終於在菜市口的日頭下,拚出了真相的第一塊拚圖。

張小帥收起銀針,李夜白彆回火銃。兩個來自不同時空的破局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了然。刑台的裂縫正在愈合,地下的棺氣慢慢平息,隻有死囚們後頸的七星胎記,還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在指引著下一段路程。

"去萬歲山。"李夜白的機械靴轉向北,張小帥的雙魚玉佩在掌心發燙。他們知道星核的秘密才剛揭開一角,而魏忠賢的後手,恐怕比閉息散和假死術加起來還要狠毒。但此刻菜市口的風裡,已經有了不一樣的味道——那是真相破土而出的氣息,帶著點火藥味,又有點屍香,最終都化作自由的味道。

三日之約

打火機砸中劊子手手腕的脆響,混著鬼頭刀落地的當啷聲,在菜市口炸出片詭異的寂靜。李夜白看著那壯漢捂著手腕慘叫,磁石鎖鏈已經脫手飛出,"啪"地纏上刑台的木樁——鏈節相撞的瞬間,淡青色的霧氣突然被吸向金屬,像群被捕獲的飛蟲。

"三日為限。"他踩著機械靴的液壓裝置躍上木樁,居高臨下看著麵麵相覷的官差,"三日後若屍身不僵,本官親自監斬。"這話半真半假,真的是需要時間破解星核與屍術的關聯,假的是他根本沒打算讓這些人再上刑台。

張小帥被他扯著退到茶攤時,還在回味剛才那手。磁石鎖鏈顯然動了手腳,鏈節裡的星核粉末能吸附屍氣,這小子的"神火"怕是與星核脫不了乾係。雙魚玉佩在袖中發燙,玉墜的陰麵映出李夜白工裝褲口袋的輪廓——那半截能量棒包裝在血腥氣裡,竟透出股甜膩的巧克力香,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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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東廠的人。"張小帥用銀針挑開茶碗的豁口,指尖的陰勁探向對方的經脈。李夜白的氣血運行得異常快,像揣著個小風車,這絕不是練家子的內勁,倒像是...屍術劄記裡提過的"機括人"。

"彼此彼此。"李夜白掏出能量棒咬了一口,巧克力的碎屑落在機械靴上。全息眼鏡顯示"沈敬之生命體征穩定",而刑台周圍的東廠番役正在撤退,顯然魏忠賢需要時間重新部署。"你那催僵術用得不錯,師從湘西張家?"

這話讓張小帥的銀針差點掉在地上。他捏碎茶碗,瓷片劃破掌心的瞬間,將血珠抹在雙魚玉佩上:"我師父說,星核是打開陰陽界的鑰匙。"玉墜的陽麵突然浮現出星圖,與沈敬之剛才說的萬歲山佛龕位置完全吻合。

李夜白的能量棒停在嘴邊。全息眼鏡的星圖與玉佩重疊,形成完整的坐標:"時空管理局稱它為"異常引力源",能扭曲時間流速。魏忠賢想用來乾什麼?"

"造不死兵。"張小帥的聲音壓得極低,"用星核的輻射淬煉屍身,再灌以活人精血,能成刀槍不入的"星甲屍"。欽天監的人就是發現了這個,才被滅口。"他突然拽著李夜白往胡同裡跑,雙魚玉佩的陰麵映出個穿飛魚服的影子,正在屋頂盯著他們。

機械靴的液壓裝置瞬間啟動。李夜白帶著張小帥躍上院牆,火銃反手射擊,子彈打在追兵的帽簷上。"三日時間夠不夠?"他看著玉墜星圖上閃爍的紅點——那裡有七處星核輻射異常點,正好對應七名欽天監官員。

"夠給星甲屍開棺了。"張小帥的銀針在指尖轉出花,"屍術裡有"三陽破陰"法,午時的日頭、活人的陽氣、星核的光,三樣湊齊就能破屍甲。"他突然停在間破廟前,廟門的匾額上刻著"北鬥觀",正是第12屆屍術傳人隱居的地方。

李夜白嚼著能量棒推開廟門。神像前的香爐裡插著七根香,香灰的形狀與死士後頸的胎記相同。"看來你的前輩早就布好了局。"他的逆時器突然發出藍光,照在神像的底座上——那裡刻著與玉佩陰麵相同的《往生咒》。

張小帥的雙魚玉佩突然貼向底座。兩物相觸的瞬間,神像背後裂開暗門,露出裡麵的七具木棺。棺蓋的縫隙裡滲出淡青色的霧氣,與菜市口刑台地下的氣息同源:"這是"養魂棺",用北鬥觀的晨露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能護住死者的三魂七魄。"

李夜白的機械靴踩在暗門的機關上。全息眼鏡顯示"星核輻射在此處最強",而木棺的材質是罕見的"陰沉鐵",能吸收輻射能量。"魏忠賢找不到這些棺材,才急著殺沈敬之。"他掏出火銃放在神案上,"三日後來取家夥,我去萬歲山探探佛龕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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