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吐了吐舌頭,調皮地做了個鬼臉,隨即可憐巴巴地向陳淩連連抱拳:"公子,奴婢知錯了,再不敢犯了。
"
水笙撇了撇嘴,本想強硬些,可瞥見陳淩的表情後,立刻軟下語氣,諂媚地笑了笑:"陳大哥,我錯了。
"
"嗬嗬……"陳淩乾笑了兩聲,忽然轉向水笙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回家?不怕你爹擔心?"
此言出口,水笙臉頰微紅,但很快昂起頭:"我才不去呢,他才不會關心我。
"
陳淩對水笙與水岱的關係所知有限,雖多次讀過《連城訣》,但他當時注意力全在狄雲身上,對水笙也未多留意,直到後來見她與狄雲同行才認出。
此外,他隻記得年少時崇拜的孫悟空成了花鐵乾這個反派。
至於其他細節,若認真思索,憑他現在的神識,也並非不能想起,隻是毫無必要。
畢竟據水笙所述,落花流水四人修為不過剛入宗師,血刀老祖稍強些,但也超不過圓滿境界,這些人不值一提。
所以當水笙表示不願歸家時,陳淩毫不在意,心想日後帶她回去便是,還不信水岱敢違逆。
半個時辰後,陳淩正閉目休憩,忽聞江玉燕聲音:"公子,前頭有戶人家,今晚是否在此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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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淩略愣,睜開眼,見江玉燕、水笙、阿青已下車。
他無奈一笑,未多言語,亦步下車,望向前方。
這是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四周數百米內渺無人煙,最近的村落也近一裡之遙。
院子門前,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正舞動著棍子,氣勢洶湧,卻氣息紊亂,許多真氣相互衝突。
見此情景,阿青與江玉燕相視無言,水笙更是驚愕不已,這般狀況落在她們身上,恐怕早已重傷倒地。
然而眼前的少年雖顯吃力,卻並無大礙……
陳淩目光微閃,隨即笑著走近,說道:“這位小友,能否暫停片刻?”
少年一愣,迅速止住動作,調整呼吸數次後,勉強平息了體內的混亂真氣,疑惑地看著陳淩:“這位兄台有何事?”
陳淩溫和一笑:“在下陳淩,剛自西域而來,天色漸晚,欲在此暫歇,不知小友是否能相助?”
聽罷,少年恍然點頭:“啊,原來是這樣。
我叫,家中尚有空房,若不嫌棄,今晚可留宿。”
話音未落,江玉燕和水笙差點噴出一口血來,難以置信地盯著少年,滿臉震驚。
連阿青也滿心詫異,這個名字實在令人費解,甚至有些冒犯之嫌。
但少年顯然對此毫無芥蒂,似乎早已習慣,這讓幾人不解。
然而,看少年的修為,又不似愚鈍之人。
一時之間,三人皆沉默下來。
陳淩心中一動,仔細打量眼前的青年,這不是石破天嗎?
若說金庸筆下誰的武功最強,張三豐算一個,另一個必定是石破天。
畢竟此人是唯一將太玄經練至巔峰的人,更有人戲稱金庸筆下兩位修仙者,一個是張三豐,另一個就是石破天。
石破天尚未重新踏入江湖,眼下還不清楚他是否已取得謝煙客的玄鐵令。
忽然,院內響起一聲略顯惱怒的呼喚:",在外邊做什麼?快來做飯!"
石破天猛然驚醒,連忙答道:"娘,知道了,我這就去。
"
他不好意思地朝陳淩點點頭,隨即快步向院內跑去:"我去跟我娘說一下,你們稍等片刻。
"
看著石破天離開的身影,江玉燕等人麵麵相覷,心中疑雲更濃。
……
"方才我聽見什麼?狗……他喊那個女人娘?他娘叫他?世間怎會有這般怪事?"
"對啊,誰會給自家孩子取這種名字?"
"難不成不是親生的?總覺得兩人間的關係很不對勁……"
"即便不是親生的也不妥吧?雖說有些人信奉賤名易養,但這的名字……實在……"
"算了,我還是說不出口,陳兄,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留在此處實在太尷尬了。
"
院外,阿青三人看著衝進院子的石破天竊竊私語起來。
陳淩雙手負後,目光落在院中的梅芳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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