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恰巧朝廷派在下出使荊襄來見梁王,蕭太後不知從哪裡得知此事,便派身邊一名宮人來見在下,托在下給梁王帶一封信,除此之外哪裡還有其他什麼叮囑。”
蕭銑暗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
魏徵的回答也在蕭銑的意料之中,畢竟自己身份敏感,蕭太後也不好對他這個外臣多說什麼。
隨後,蕭銑以接風洗塵為名,特意在梁王宮設宴招待了魏徵。
魏徵盛情難卻,隻得恭敬不如從命。
宴席上,在蕭銑的授意下,其他梁國大臣和將領頻頻舉杯向魏徵敬酒,一副不將魏徵灌倒誓不罷休的架勢。
可魏徵似乎並不知道蕭銑的用心,對其他人的敬酒來者不拒,很快就滿麵通紅,有了幾分醉意。
眼看時機已到,蕭銑和在場的其他人便開始頻頻向魏徵套話,顯然是想從他口中套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可魏徵人雖然已經喝得半醉,可腦袋卻還完全沒有糊塗,任憑蕭銑和其他人如何套問,他都能回答得滴水不漏。
眼看他們一群人輪流問了半個晚上,也沒能從魏徵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蕭銑無奈隻能放棄,以魏徵不勝酒力為由,吩咐宮中侍衛送魏徵去驛館歇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隻是他留了一個心眼兒,因為唐朝的使者武士彠住在西城的驛館,他便安排魏徵去入住東城的驛館,以此來將他們二人給錯開,避免他們二人相見,引發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不多時,蕭銑的侍衛便將魏徵送去了城東的驛館,並將他扶到床上躺好,才回去跟蕭銑複命。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前腳剛走,剛才還醉得如同一灘爛泥的魏徵便立即從床上坐起來,還吩咐自己的書童給他倒一杯水,再拿來一個痰盂。
書童雖說有些不明就裡,但還是依命給魏徵倒了一杯水,還拿來了一個痰盂放到他腳下。
魏徵喝下一大口水,卻沒有吞下,反而在漱了漱口之後,便將口中的水都吐到了痰盂裡。
書童注意到痰盂中的水裡麵竟然混合有不少血水,立即忍不住驚呼一聲道:
“先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出這麼多血。”
“大驚小怪!”
魏徵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冷笑一聲道:
“蕭銑讓人灌我喝下了那麼多酒,我若是不頻頻咬破自己的舌頭,恐怕早就被他們灌倒,什麼該說不該說都說了個精光。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這幾天幫我做一件事?”
書童也不再多問,隻是重重點了點頭道:
“請先生吩咐。”
魏徵起身離開床榻,走到朝西的窗戶前,輕輕推開窗子,看著西麵的方向,悠悠開口道:
“很簡單,我要你從明天起幫我盯死城西的驛館,一旦看到偽唐使者武士彠去梁王宮見蕭銑,你就立即來告知於我。”
喜歡隋唐:李淵悔婚,我去做大隋駙馬請大家收藏:()隋唐:李淵悔婚,我去做大隋駙馬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