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久愉冷笑一聲,白鈴麵色變的愈加狡詐。曹久愉直言:“喂,爛貨,我已經加入偵探團了。20個人,不少。”
白鈴有點驚訝於曹久愉真的跟他們混成一幫了。不過白鈴本不把曹久愉當自己人,瞪了他們一眼,便拉著白錚走了。
曹久愉雙手抱胸:“看來,那個軟骨頭也不用做抉擇了,跟我們一切兩斷得了。也好。”
藍天畫心想:這家夥就這麼排擠白錚嗎?她要發作,沒想到白鈴剛走龍容兒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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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容兒其實早到了,她在門口聽到白鈴的聲音,找了個角落回避。等那家夥走了,才帶著咳嗽,佯裝虛弱地進來,上來便關心:
“怎麼樣?有事嗎?白鈴對付你們了?”
“龍容兒,你怎麼來了?你病的那麼重…”凱風說。
藍天畫非常好心地拉來一個凳子給她坐,龍容兒病怏怏:“我在附近的診所打吊瓶,聽說白鈴告狀,不放心,回來看看。她做什麼了?”
她的手上還貼著醫用創可貼,麵色慘白,使她的話很可信。曹久愉覺得怪,她還在想早上跟龍容兒目睹白鈴王靖他們談話的事。她問凱風東方末,龍容兒有沒有提醒他們什麼,他們搖搖頭。
洛小熠把事情又講了一遍,龍容兒故作懊惱:“都怪我,要是我沒病,我去跟王靖溝通,也許就不會連累曉婷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呢?這樣隻會連累你而已。”
龍容兒悄悄觀察東方末的表情,他沒什麼反應,但也沒有懷疑她的意思,這就好。
“秦嘉嘉和你們的矛盾,你和我說過。怪我病糊塗了,沒記起來,不然我就是發著高燒也要替你們跟王靖溝通,不必連累曉婷…”
不光藍天畫,洛小熠百諾凱風沙曼歐陽知愛他們也真心地覺得,龍容兒人真好,病成這樣了還關心他們。隻有曹久愉拿猜忌的眼睛看龍容兒。
龍容兒見他們信了,就找理由回教室了。藍天畫還想送她呢,但龍容兒委婉地拒絕了。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藍天畫,她覺得藍天畫簡單蠢笨又幼稚的女人,不知道東方末喜歡她什麼。
她走後,曹久愉刻薄地哼笑一聲。雷寒問她笑什麼。
“還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呢——貓頭蛇尾,自作聰明。”
“你在說龍容兒嗎?”雷寒注意到她剛剛一直瞪著龍容兒。
曹久愉點點頭,藍天畫馬上就發作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龍容兒?偏見不得人好一般——”
“她好?她哪兒好啊——出力的時候躲起來,然後做事後諸葛?”
“說得好像你出了力似的!”
“我都不知道你們跟秦嘉嘉的事,怎麼出力?剛剛那家夥說了,她早知道秦嘉嘉記恨你們。今天早上我倆分明看見白鈴和秦嘉嘉王靖談話,我問她,她卻說不知道。”
曹久愉翻了個白眼,藍天畫卻很信任龍容兒:
“她病成什麼樣,你也看到了。人都會忘事,何況生病的時候。難道你就不會忘事,你就什麼都記得住?”
“哦,病糊塗了,卻耳聰目明,剛事發就跑來找你們說道?”
“那是因為她關心我們!”
其實藍天畫也不是強詞奪理:龍容兒病了一天她都看在眼裡,而且一個人忘了彆人跟她講過的事,所以沒有起疑心,事後愧疚難安這也很合理。重要的是,龍容兒演的太深了,東方末洛小熠百諾他們都沒起疑心,何況藍天畫。
曹久愉不信龍容兒,她原來和龍容兒就不熟。現下沒有證據,她隻能無奈地把手往褲襠一插:
“你若這樣想,那被忽悠也不冤了。彆怪我沒提醒過你。”
“謝謝,管好你自己吧。”藍天畫冷冷地說。
曹久愉沒生氣,聳聳肩離開了。藍天畫站在原地生悶氣,東方末也很反感地看著雷寒:曹久愉跑來他們社團必然是雷寒的手筆。偏他們現在還不敢把她趕走。
…
“同學們:高三,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高考,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測試!今日苦讀,來日輝煌…”
高三部動員大會在禮堂進行,年級主任在台上鬥誌昂揚發表她的激勵演講。聽得早起疲乏的藍天畫都快睡過去了。後麵上台的劉副校長倒是情緒冷靜,沙曼覺得她滿腦隻剩她的學生會製度了。
劉副校長提拔了百諾為紀檢部部長,洛小熠他們都鬆了口氣。但當說到年級會長和副會長時,隊列裡的百諾很揪心。她可以看到旁邊的袁曉婷:麵如死灰,好像已經知道結果了。
“生活部部長白鈴,原紀檢部袁曉婷,都是學生會老成員。態度認真,工作嚴謹,經校領導研究:任,白鈴為學生會會長,袁曉婷為副會長——”
洛小熠沙曼連連歎氣,凱風跟東方末交換了下眼神,藍天畫遠遠看向白鈴恨得牙癢癢。百諾把手放在袁曉婷肩上安慰她。袁曉婷隻低下頭,麵容憔悴,不知在想什麼。
終究,還是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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