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取出馮章的書信:“這是大漢征西大將軍馮章的信,信中承諾,若疏勒王不助隗純,大漢將與疏勒國通商,還會派工匠來教百姓們製作中原的絲綢。”
主持眼睛一亮——疏勒國盛產棉花,卻不會製作絲綢,若能學會,百姓的生活定會改善。
“道長放心,我這就去見疏勒王!”主持當即起身,帶著書信向王宮走去。
疏勒王的宮殿裡,隗純正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請求疏勒王出兵。
“王叔,我父當年救過您的命,您不能見死不救啊!”隗純道,“隻要您出兵,我定能奪回古浪,到時候疏勒國想要什麼,我都給您!”
疏勒王麵露難色,他確實感念舊情,可漢軍的實力他也聽說了——連吐蕃和蒙古都敗了,疏勒國出兵,不過是送死。
“隗賢侄,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疏勒國兵力薄弱,根本不是漢軍的對手。”疏勒王道。
隗純還要再勸,就見侍衛來報:“大王,佛寺主持求見。”
疏勒王眼前一亮,正好借主持的話來推脫,當即道:“快請!”
主持走進宮殿,看到隗純,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隨即對疏勒王躬身:“大王,貧道有要事與您商議,關乎疏勒國的安危。”
疏勒王會意,對隗純說:“賢侄,你先下去,我與主持談完再說。”
隗純雖不情願,卻也隻能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他聽到主持提到“漢軍”“通商”“絲綢”,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半個時辰後,疏勒王的侍衛來報:“隗將軍,大王說,疏勒國實在無法出兵,給您準備了一些糧草和馬匹,您還是儘快離開吧。”
隗純如遭雷擊,癱坐在地上——連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王元走進來,看著隗純的樣子,眼中滿是心疼:“主公,咱們不如去匈奴吧?匈奴與大漢素來不和,定會幫咱們!”
隗純搖頭:“匈奴貪婪,若去求他們,不過是引狼入室。他們幫我,定會要古浪的牧場和西域的玉石,到時候,我還是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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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窗外,眼中滿是絕望:“看來,我隗純,真的走到絕路了。”
而此時的張陵,已在主持的安排下,住在了佛寺裡。
主持送來一碗酥油茶:“道長,疏勒王已決定不助隗純,還會派人送隗純離開。您放心,疏勒國不會與漢軍為敵。”
張陵接過茶,笑道:“多謝主持,這樣一來,西域的局勢就穩了。”
主持歎了口氣:“隗純也是個可憐人,若不是他叛亂,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張陵點頭:“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想借吐蕃、蒙古、西域的兵力對抗大漢,卻忘了,人心是最靠不住的,尤其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人心。”
次日清晨,隗純帶著親信,離開了疏勒國,漫無目的地向西域深處走去。
他不知道,馮章早已派斥候盯上了他——馮章要的,不是殺了他,而是讓他成為“活教材”,讓西域各國知道,與大漢為敵的下場。
馮章的營帳裡,他看著斥候送來的情報,對王霸和銚期說:“隗純已成喪家之犬,翻不起大浪了。咱們現在要做的,是穩住古浪,打通與西域的商道。”
王霸道:“將軍,洛桑和巴圖已按約定,開始劃分牧場,風馬師也在幫咱們監測草原的動向,古浪這邊很穩。”
銚期補充:“咱們的士兵也開始學習吐蕃和蒙古的語言,與當地百姓相處得不錯,沒有發生衝突。”
馮章滿意地點頭:“很好,這就是‘攻心為上’——不僅要打敗敵人,還要收服人心。吐蕃和蒙古的百姓,以後也是大漢的百姓,不能虧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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