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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和秦雲父子二人,相對而坐,沉默不語。
良久,秦元才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激動:“雲兒,你覺得……陳鋒此子,如何?”
秦雲站起身,對著父親,鄭重地說道:“父親,孩兒以為,陳鋒……不,三弟他……有經天緯地之才,有定國安邦之誌!他……就是我們秦家,乃至整個大乾的希望!”
秦元猛地站起身,在書房中來回踱步,臉上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講武堂!好一個講武堂!此策,乃是強軍之根本!若能推行,我大乾軍隊,必將脫胎換骨,重振雄風!”
他猛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不行!如此良策,絕不能埋沒!”
秦雲臉上也帶著激動後的潮紅,但仍有憂慮:“隻是,此策雖好,然則……觸動太大!世家門閥、軍中勳貴,乃至朝中那些屍位素餐的武官,必將群起而攻之!我秦家……怕不是會成為眾矢之的!”
“怕什麼!”秦元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睥睨天下的豪氣,“眾矢之的?哼!我秦元一生,何曾怕過?當年幽州城下,三十萬北元鐵騎都未曾讓老夫後退半步!如今為了大乾軍魂不滅,為了給天下有誌於軍旅的寒門子弟開一條路,區區一些非議,又算得了什麼?”
他看著秦雲,語重心長地說道:“雲兒,你記住。我秦家男兒,生於斯,長於斯,食君之祿,當忠君之事!如今國難當頭,我等身為武將,若還瞻前顧後,畏首畏尾,那與那些誤國誤民的腐儒,又有何異?”
他走到書案前,提起飽蘸濃墨的紫毫筆:“老夫明日便上書!向陛下痛陳利害,力薦此策!老夫願以玄武衛為試點!講武堂第一批學員,就從玄武衛中挑選!老夫親自擔任山長!”
秦雲看著父親決然的背影,知道勸阻無用,心中歎息一聲。
……
陳鋒回到鎮北侯府時,已是深夜。
葉承喝得酩酊大醉,被兩個家丁攙扶著回了房。關無情也喝了不少,但眼神依舊清明,他對著陳鋒抱了抱拳,便回自己房間去了。
陳鋒推開自己院子的門,隻見房中還亮著一盞昏黃的燭燈。
他心中一暖,輕手輕腳地走進去,隻見林月顏正趴在桌案上,手中還捧著一本書,頭卻一點一點的,顯然是困得不行了,卻還是在等他。
聽到開門聲,林月顏猛地驚醒,看到是陳鋒回來了,臉上立刻露出溫柔的笑容,但隨即又有些臉紅,不好意思地說道:“夫君,你回來了……我……奴家看著書,不小心就睡著了……”
她連忙起身,走到陳鋒身邊,為他脫下外衣,柔聲問道:“夫君喝了不少酒吧?奴家去給你端醒酒湯來。”
不等陳鋒說話,她便轉身去了小廚房,很快便端來一碗熱氣騰騰、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醒酒湯。
陳鋒接過湯碗,一口飲儘,隻覺得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滑入腹中,渾身的酒意都消散了不少。
他看著燈下溫柔如水的妻子,心中充滿了柔情。他上前一步,將她輕輕擁入懷中。
“月顏,讓你擔心了。”
林月顏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輕聲說道:“夫君在外奔波,奴家……也隻能在家裡,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隻要夫君能平安回來,奴家就心滿意足了。”
“今日在侯府……可還順利?武安侯爺他……沒為難夫君吧?”她輕聲問,帶著關切。
陳鋒閉著眼,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沒有。武安侯……是真正的國之柱石。今日相談甚歡,還切磋了武藝。”
“切磋?”林月顏抬頭緊張詢問,“夫君可曾受傷?”
“沒有。”陳鋒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入手微涼,“隻是……今日在侯府,總有些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陳鋒沉默了一下,最終隻是搖搖頭:“許是酒喝多了,有些恍惚罷了。”他下巴抵著她柔軟的發頂,嗅著那熟悉的淡香,“月顏,我想做一件事。一件……可能很難,會得罪很多人,但或許……能改變一些事情的事。”
林月顏在他懷裡抬起頭,清澈的眼眸映著燭光,溫柔而堅定:“夫君想做,便去做。奴家雖不懂什麼大道理,但知道夫君心中裝著家國天下。無論夫君做什麼,奴家都會在府裡,等著夫君回來喝醒酒湯。”
窗外,月明星稀,夜涼如水。
屋內,燭影搖紅,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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