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等人被死死按在冰冷的板凳上,臉貼著粗糙的木頭,手腳被護衛死死壓住。直到此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恐懼,開始拚命掙紮,發出淒厲的嚎叫。
“陳鋒!你敢動我!我舅舅是張家的人!”
“王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我是刑房書吏!你無權打我!”
“救命啊!殺人啦!”
然而,他們的掙紮和叫罵,在如鐵鉗般的大手下,顯得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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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早已準備好的武安侯府親衛,麵無表情地出列。他們脫下外袍,露出精悍的肌肉和手臂上隱約可見的傷疤。兩人一組,一人死死按住受刑者的雙腿和腰背,另一人則拿起早已備好的水火棍。
這些水火棍,並非縣衙常用的那種輕飄飄的竹杖,而是實木包鐵,沉重無比。
行刑的護衛沒有呼喝,沒有多餘的動作。他們眼神冰冷,如同看待待宰的牲畜。手臂肌肉賁張,腰背下沉,腿部發力,動作協調而迅猛,帶著淩厲的風聲,高高舉起,然後狠狠落下!
“啪!”
第一棍落下,沉悶而結實的肉響!
張三的慘嚎聲瞬間拔高,尖銳得刺破耳膜!他屁股上的褲子瞬間被打破,皮開肉綻,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緊接著,另外四根棍子也幾乎同時落下!
“啪!啪!啪!”
沉悶的擊打聲和淒厲的慘嚎聲交織在一起,在縣衙前的廣場上回蕩!
與縣衙衙役那種隻聽響不見傷的“人情杖”完全不同,這些護衛的每一板子,都打得極有技巧。棍棍到肉,卻又避開了腰脊要害,保證能讓人體驗到極致的痛苦,卻又不至於當場斃命。
血花飛濺!
第二棍,第三棍……
板子一下下地落下,血花飛濺,慘叫聲此起彼伏,漸漸轉為無力的呻吟。
原本喧鬨的廣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隻剩下水火棍破空的聲音和哀嚎。
所有圍觀的百姓,無論是看熱鬨的、心懷希望的、還是各家的眼線,此刻全都臉色慘白,目瞪口呆,大氣都不敢出!方才的議論聲、哄笑聲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擊打聲和垂死般的哀嚎。
二十杖,一下不少。
當最後一棍落下,行刑的護衛收棍退後,五個人的臀部和大腿後側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見骨。他們如同五條被抽去了骨頭的死狗,癱在血泊中,隻剩下微弱的呻吟和抽搐,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陳鋒緩緩站起身。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緩緩掃過全場。尤其是在人群中那些臉色煞白、眼神躲閃的“眼線”臉上,一一停留片刻。
“此五人,身為朝廷胥吏,不思為國效力,反結黨營私,藐視上官,罪大惡極!”
“本官今日宣布,即刻革去此五人所有吏職,其家產暫且查封!待本官拿到縣令大印後,再正式升堂,審判其過往所有罪行!”
他頓了頓,將目光轉向所有圍觀的百姓,聲音陡然提高,朗聲道:
“但從今日起,凡無故缺勤之吏員,一經查實,一律革職!永不錄用!”
“三日後,縣衙將張榜招賢,凡粗通文墨、品行端正者,無論出身,皆可前來應試!本官隻要忠於朝廷、心係百姓的能吏,不要欺上瞞下、隻知鑽營的蠹蟲!”
他的目光再次掃過人群,語氣稍緩,意味深長道:
“至於縣丞王普、主簿、典史等諸位大人,或因身體抱恙,或因家中確有要事,告假未至。本官體恤下情,不予追究今日點卯缺席之責。”
“然,本官希望諸位大人,能儘快養好身體,處理好家事,早日回衙視事。永安縣務繁重,離不開諸位大人同心協力!”
“回驛館。”
說完,他拂袖轉身,葉承、秦虎、郭然立刻跟上。
三十餘名護衛按刀轉身,簇擁著陳鋒,穿過死寂的人群,如同分開水流的礁石,向著福來客棧的方向走去。留下那五個在血泊中微微抽搐的廢人,以及滿場呆若木雞的百姓。
這一場血腥的“殺雞儆猴”,如同最凜冽的寒風,瞬間席卷了整個永安縣城。消息如同長了翅膀,飛進了每一座深宅大院。
王普府邸,當管家將縣衙前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張三等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當場革職查辦的消息稟報上來時,王普手中的茶盞“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臉色灰敗,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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