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要為一個人,重塑形象,引導輿論。
那個人,便是遠在西南,剛剛踏上仕途的——陳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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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國公夫人到——”
“成國公夫人到——”
“昭武將軍夫人到——”
茶會當日,天公作美,一掃前幾日的陰霾,露出了冬日裡難得的暖陽。
武安侯府門前,車水馬龍,各式華麗的馬車,幾乎堵塞了整條街。
後院的梅園內,早已是人聲鼎沸,衣香鬢影。
這片梅園,是姬昭寧親手設計督造的,裡麵栽種了來自天南海北的數百株珍品梅花。有紅豔如火的“朱砂梅”,有潔白似雪的“玉蝶梅”,有花瓣重重疊疊的“千瓣紅”,還有枝乾虯曲、姿態奇特的“龍遊梅”。此刻,正值花期,數百株梅花競相開放,疏影橫斜,暗香浮動,美不勝收。
今日姬昭寧身著一襲象征著一品姬夫人的赤羅翟鳥紋禮服,頭戴九翟冠,雲鬢高聳,妝容精致,顯得華貴雍容,氣度非凡。
她親自站在園門口,迎接每一位到來的客人。
“王夫人,快裡麵請!聽說您前幾日偶感風寒,今日可好些了?這天氣,可得仔細著。”她親切地拉著一位將軍夫人的手,噓寒問暖。
那位王夫人受寵若驚,連忙道:“勞姬夫人掛心,已經大好了。”
“李老夫人,您可算來了!快,裡麵暖和,我特意給您備了您最愛喝的六安瓜片。”她又親自上前,攙扶住顫巍巍的李閣老夫人。
“哎喲,可不敢當,不敢當!”李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
姬昭寧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而真誠的笑容。她的熱情與周到,讓所有前來赴宴的女眷,無論品級高低,都感到如沐春風,心中熨帖無比。
她對每一位夫人的出身、喜好、甚至其夫君的官職調動,都了如指掌。她能親切地拉著一位剛從邊關入京的將軍夫人的手,仔細詢問她“入京後是否住得習慣,吃食可還合胃口”,也能對另一位夫人新得的孫子,送上早已備好的長命鎖。
尤其是對那些從邊鎮初來乍到,心中忐忑不安的將門女眷,她更是給予了格外的關照。
“是趙夫人吧?這一路辛苦了。京城不比邊關,若有什麼不習慣的,儘管派人來府裡說一聲,千萬彆跟我們客氣。”
“王家妹子,你家男人在西涼關,我聽我們家侯爺提過,是個悍將!好樣的!你們孤兒寡母在京城,若有人敢欺負你們,你隻管報我武安侯府的名號!”
她將她們一一安排在暖棚最核心的位置,與她們閒話家常,絕口不提朝政。但這份來自大乾軍神夫人、一品姬夫人的重視與親近,本身就是一種最直接、最有效的安撫。
那些原本滿心惶恐的女眷們,看著姬昭寧那溫和而堅定的眼神,聽著她那不容置喙的承諾,心中的石頭,漸漸落了地。她們漸漸明白,隻要緊緊跟隨著武安侯府的步伐,她們在京城的日子,就不會難過。
“姬夫人這茶會辦得及時!我家那幾個小子,整日鬨著要回邊關,說京城規矩大,憋得慌!可把我愁壞了!”成國公夫人周氏性子爽利,一見麵便道。
姬昭寧笑道:“周姐姐家的公子們都是將門虎子,在邊關自在慣了,乍到京城,難免覺得拘束。回頭我讓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去尋他們,都是年輕人,跑跑馬,射射箭,也就熟了。”
正說著,一輛青帷小轎在門前停下。轎簾掀開,下來的正是禮部尚書夫人張氏,穿著寶藍色纏枝蓮紋的錦緞襖裙,外罩一件玄狐鬥篷,通身氣派富貴。一下轎,便未語先笑:“哎喲,姬夫人這園子裡的梅花,我在府裡就聞著香了!到底是侯府氣象,這梅林,怕是把整個京城的靈氣都聚來了!”
姬昭寧含笑上前:“張夫人過譽了。不過是幾株老梅,沾了些雪氣,開得精神些。快請進,外麵風大。”她親自引著張氏往暖棚走,狀似不經意地問起,“聽聞李尚書近來忙於年節祭祀大典,甚是辛勞?”
張氏立刻打開了話匣子:“可不是嘛!我家老爺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昨兒個半夜才回府,說是為了戶部撥給禮部的那筆銀子,跟梅尚書爭得麵紅耳赤!梅尚書咬死了說庫銀吃緊,要削減三成祭祀用度,我家老爺說這關乎朝廷體統,萬萬不能省!您是不知道,梅尚書那臉色喲……”
姬昭寧隻含笑聽著,適時遞上一杯剛沏好的香茗。『戶部,庫銀吃緊?梅敬……』她心中念頭飛轉。
“葉家丫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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