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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斬把刀一揮,刀刃上金光閃閃的龍紋跟著亮起,每劈一刀,空氣裡就傳來跟龍吟似的嗡嗡聲。
刀氣掃過齒輪,齒輪當場就裂開了,碎石劈裡啪啦亂飛。
滅世刀的殘片急得直嚷嚷:“老鍋!你這扳手使的,跟麵條似的!看我給大夥砍出條活路!”刀身上的龍紋和齒輪上的鐵鏽一撞,火星子直冒,隱約還能看見鏽蝕教祭壇上那個血色法陣,正跟瘋了似的轉個不停。
正打得熱鬨呢,核心齒輪“哢嚓”一聲裂了,鏽蝕教首領從裡頭走了出來。
這位好家夥,身上穿的鎧甲全是拿破損的靈器拚的,胸口還嵌著個完整的“永劫輪回”紋章,手裡握著滅世刀的殘片。“就憑你們修好了幾個靈器工坊,還想逆天改命?”首領說話的動靜,聽著跟齒輪卡殼似的,“打從第一把靈器造出來那天起,打仗殺人就是它們的命!”
沒想到老星象師“嗖”地從廢墟裡竄出來,機械臂一把扣住首領的鎧甲:“阿劫!師父咽氣前說的話,你都忘光了?靈器是用來保護人的,可不是用來搞破壞的!”說著他把袖子一擼,露出滿胳膊的齒輪傷疤,“當年要不是你為了救我,主動讓鏽蝕教給改造了……”
首領一下子就僵住了,鎧甲縫裡開始往外滲黑鏽。
“守護?”他突然又笑又哭,“師父用天命輪算出來了!靈器早晚得把靈界給毀了!我抽走它們的精魂,就是想斷了這倒黴輪回!”說著他把滅世刀殘片一揚,刀刃上紫光大盛,“你們這麼折騰,就是在把靈界往火坑裡推!”
小芽手腕上的櫻花紋突然燙得厲害,她剛想衝上去,就被齒輪變的鎖鏈纏住了。
眼瞅著要出事,老斬的刀光“唰”地劈過來,鎖鏈應聲而斷。
老斬的刀和滅世刀殘片狠狠撞上,那動靜震得人耳朵都快聾了。
“彆拿什麼宿命當擋箭牌!”老斬把刀往首領脖子上一架,“我這把刀,專治各種不服天命!”
說時遲那時快,刀刃眼瞅著就要劈下來!小芽突然扯開嗓子喊:“先彆動手!”她手腕上的櫻花紋“嗖”地竄到滅世刀殘片上,頓時紫光一閃,初代靈器使的記憶像放電影似的冒出來——原來上古時候,靈器們為了保護靈界,主動把一部分力量封印在滅世刀裡。
而鏽蝕教首領的師父搞出“抽取精魂”這瘋狂計劃,根本不是為了搞破壞,反而是怕封印出岔子!
小芽急得聲音都變調了:“你們全想歪了!靈器可不是生來就該打打殺殺,更不該被鎖起來當工具!它們……”她直接把帶櫻花紋的手腕貼到核心齒輪上,黑不溜秋的鏽跡裡“嘭”地炸開一大片櫻花,“該和咱們人類一塊兒,在熱熱鬨鬨的日子裡重新活過來!”
首領身上的鎧甲劈裡啪啦往下掉,露出滿是傷疤的身體。
他哆哆嗦嗦摸著滅世刀殘片,眼淚啪嗒啪嗒砸在刀上,紫光慢慢散了:“原來師父真正的意思,是想讓靈器自己決定怎麼活……”他轉頭看向老星象師,聲音發顫,“師兄,我錯得離譜……”
老星象師眼眶通紅,一把抱住他:“回來就好!鬆韻居的茶壺還等著咱們泡星砂茶呢!”
鏽蝕教的核心齒輪“哢嗒”一聲停住,整個靈界突然響起靈器清亮的嗡鳴聲。
之前被抽走的精魂像流星似的往回飛,書墨齋的毛筆又能寫出暖乎乎的家書,匠作巷的墨鬥拉出筆直的線,星象台的算籌也算出安穩日子。
鬆韻居井底的傳送陣亮得刺眼,修好的靈器上全刻著櫻花標記。
老斬的刀鞘新添了道花紋,齒輪和櫻花纏在一起特彆好看。
老鍋蹲在院子裡,拿著扳手給生鏽的齒輪裝上櫻花掛飾,一邊搗鼓一邊嚷嚷:“老斬!這破齒輪以後歸咱們鬆韻居當晾衣架啦!晾靈界的葛布肯定超結實!”說完還得意地拍了拍齒輪,鐵鏽撲簌簌往下掉。
小芽把修好的滅世刀抱在懷裡,原先刀上那些凶巴巴的紋路,全被粉粉的櫻花紋蓋住了。
她隨手揮了下刀,空氣裡唰地冒出好多暖心畫麵:書生手把手教啞孩子認字,老藥師給徒弟熬藥,航海師傅帶著小徒弟看海上日出……每個畫麵上都印著她的櫻花小印章。
鐵錚摸著那把老劍,劍身上的字終於全都顯出來了,寫著“滅世刀最終奧義——斬斷宿命,重寫新生”。他望著遠處,笑著嘀咕:“初代靈器使啊,你瞧見沒?往後靈器們的日子,可算能自己說了算啦!”
天慢慢黑下來,鬆韻居屋簷底下,那些修好的靈器輕輕晃悠著。
老斬刀靠在刀架上打盹兒,老鍋哼著跑調的歌煮茶,小芽蹲在井邊,用櫻花紋畫了個新的傳送陣。
等到井底傳來鐘聲時,不再是嚇人的警報,倒像首溫柔的搖籃曲,講著靈器們退休後,那些新鮮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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