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奔宇沉思片刻:“很可能是水匪的人在踩點。看來他們確實上鉤了。”
張子豪還是有些不安:“老大,我總覺得太順利了。水匪以狡猾著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假消息?不然他們也不可能躲過官方的清剿。”
江奔宇走到窗前,望著河對岸的河西區。夜色中,房屋的輪廓隱約可見。
“或許不是因為假消息多麼可信,而是因為他們本來就計劃在除夕夜動手,我們的消息隻是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而已。再說這群所謂的水匪,他們本身就是某一方的人呢?甚至賊喊捉賊!”
他轉過身,表情嚴肅:“無論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明天夜裡,按原計劃行動,不然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就在這時,堂屋的門被輕輕敲響。三人立即警惕起來,林強軍悄無聲息地走到門邊,手握在腰間的匕首上。
“誰?”他低聲問。
“是我,六子。”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林強軍打開門,鬼子六閃身進來,臉色蒼白,氣喘籲籲。
“老大,出事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刀疤劉...刀疤劉剛剛帶人過了河,附近凡是有點實力的團隊都被他一一拜訪過了,現在往這邊來了!”
堂屋裡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江奔宇猛地站起身:“多少人?到哪裡了?”
“大概七八個人,已經到碼頭了!看樣子是直奔這裡來的!”
張子豪臉色大變:“難道我們的計劃暴露了?”
江奔宇迅速冷靜下來:“強軍,子豪,你們先躲起來,隱蔽點。六子,你留下,跟我一起會會刀疤劉。彆忘了你就是老大。”
林強軍急道:“老大,太危險了!萬一他們...”
“放心,”江奔宇打斷他,“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刀疤劉不敢亂來。你們快走!”
林強軍和濤子隻得匆匆躲起來。江奔宇整理了一下衣領,對鬼子六說:“六子你坐著,我去把茶沏上,來者是客。”
鬼子六強裝鎮定地喝茶,手卻微微顫抖。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和刀疤劉粗啞的聲音:“鬼爺在家嗎?”
江奔宇示意鬼子六彆動,江奔宇則是去開門。門開處,刀疤劉帶著六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劉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江奔宇拱手笑道,“請進,喝杯熱茶。”
刀疤劉大大咧咧地走進堂屋,手下守在門外。他掃了一眼簡陋的堂屋,最後目光落在八仙桌上的三杯茶上。
“鬼爺有客?”他挑眉問。
鬼子六麵不改色:“剛走。年底了,幾個兄弟來拜個早年,相約在這茶攤後的院,就圖個安靜。”
刀疤劉在八仙桌前坐下,接過江奔宇遞來的茶,卻不喝,隻是拿在手裡把玩。
“鬼爺,明人不說暗話,”他忽然抬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鬼子六,“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在除夕夜動我的倉庫。”
鬼子六心中一震,但表麵不動聲色:“哦?誰敢動劉老板的貨?活得不耐煩了?”
刀疤劉冷笑一聲:“消息說是一夥外地人,但我覺得...可能是本地人扮的。”
堂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鬼子六的手悄悄摸向腰後的匕首,但江奔宇用眼神製止了他。
“劉老板莫非懷疑我?”鬼子六笑著搖頭,“我鬼子六在河東區三坡碼頭做點搬運生意,從來不越界到河西。這點規矩我還是懂的。”
刀疤劉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哈哈大笑:“鬼爺彆介意,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年底了,小心點總沒錯。彆摸出後腰上的家夥,傷了和氣。”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既然鬼爺不知情,那我就告辭了。除夕將至,我還得好好看守我的倉庫呢。”
送到門口,刀疤劉忽然回頭,意味深長地說:“鬼爺,這年頭,做生意最要緊的是安分守己。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彆碰。否則...”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帶著手下大笑而去。
回到堂屋,鬼子六關上門,後背已被冷汗濕透:“老大,他肯定知道了點什麼!”
江奔宇麵色凝重:“不一定。如果他知道,剛才就直接動手了。他這隻是試探和警告。”
他走到窗前,看著刀疤劉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不過,這說明他確實收到了風聲,除夕夜的戒備一定會加嚴。”
“老大,那行動計劃?”去而複返的張子豪說道。
“按計劃進行,不過,你們就在河西水麵上表演火燒漁船吸引注意力的計劃吧。那邊由我親自去,連外圍的接應都不用了,你們就在岸邊安排船等我就行。”江奔宇說道。
“這…”林強軍也不由出聲說道。
“你們,不用擔心!他們還沒那個本事抓到我!你們做好岸邊接應就好!”江奔宇說道。
“知道了!老大!”張子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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