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物證?
蕭雲逸瞥了杜魁一眼,就見他麵色如常,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
辛繼宗視線同樣落在杜魁的身上,開口道:“你對此作何解釋?”
杜魁道:“回大人的話,七日前,草民家的商隊的確被人混入了北狄特產,但那些並非草民是經商隊采買,而是歹人混入其中,求大人明察。”
嚴誌彬麵色一沉,喝聲道:“大膽,證據確鑿,豈容你狡辯。”
杜魁連連喊冤,奈何空口無憑,根本無法自證清白。
辛繼宗微眯著眼,目光在杜魁與嚴誌彬身上來回掃視。
“嚴大人,除此之外,你還有其它證據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這些證據還不夠嗎?”
“嗬嗬。”
辛繼宗笑而不語,轉頭看向杜魁,詢問道:“你的那批貨物是在何時何地采買?”
“回大人的話,二十二日前,在越州采買共計五船貨物,經水路運來京城,於七日前碼頭卸貨時發現混入北狄特產。”杜魁如實回答。
辛繼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目光重新落在嚴誌彬的身上,微笑詢問:“嚴大人,可記得北狄是何時納降?”
嚴誌彬聞言,很快便明白話中含義,臉上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辛繼宗自顧自道:“北狄俯首稱臣,即為大雍附屬,販賣北狄特產有何不妥?還是說,在嚴大人眼中,北狄依舊獨立,不屬於大雍附屬?”
兩國交戰多年,無數將士為此付出性命,直至數月前才將北狄打到俯首稱臣,誰敢說北狄不屬於大雍附屬?
這頂帽子實在太大,一個千戶根本戴不住。
嚴誌彬慌了,聲色厲茬道:“大膽!放肆!本官從未有過這樣言語,你休要汙蔑本官。”
辛繼宗舉起手中無常簿,緩緩開口道:“嚴大人,您的所作所為足以證明心中想法,卑職已經如實記錄在冊,您猜,上頭是信你,還是信我呢?”
嚴誌彬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顫聲道:“就因我抓了杜家,你就要如此陷害於我嗎?你到是誰的人?為何一定要與我過不去?”
辛繼宗收斂神情,譏笑道:“嚴大人,您睜開眼,好好看看這座大牢裡關的都是些什麼人,在這些人麵前,你哪裡來的臉提‘陷害’二字?”
“你問我是誰的人?我辛繼宗當然是皇上的人,是南鎮撫司的人,是要為無辜百姓伸冤的人。如何?錦衣衛千戶嚴誌彬,我的話夠不夠清楚?”
場麵陷入短暫的安靜,隨即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說的好!”
南鎮撫司也是錦衣衛,在場之前,也有類似針對的情況發生,但都是因為權利爭鬥,而非為了無辜百姓。
關押在大牢的百姓們掌聲雷動,有膽大的百姓紛紛高聲呼喊:
“嚴姓奸臣栽贓陷害,刑訊逼供屈打成招,好在蒼天有眼,辛大人明察秋毫,求辛大人為我等無辜百姓做主。”
百姓呼聲漸高,在大牢內不斷回響著:“求辛大人為我等無辜百姓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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