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米特感覺後背發涼,終是沒忍住回頭瞥了一眼,正好看到李二嘎那冰冷的麵孔和如同獵豹般衝刺的身影。
他嚇得魂飛魄散,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我投降!彆開槍!我投降!!”
薩米特用帶著濃重口音的約語尖叫著,猛地扔掉手裡的步槍,雙手高高舉起。
然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動作熟練絲滑的可怕。
可他因為恐懼而渾身篩糠般抖動著。
李二嘎瞬間衝到薩米特麵前,沒有一絲停頓,右腿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記凶狠的側踹,狠狠地蹬在他的胸口!
“嘭!”
“呃啊!”
薩米特慘叫一聲,被踹得向後翻滾了兩圈,然後捂著胸口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二嘎動作麻利地從腰間抽出早就準備好的尼龍繩,單膝壓住還在“掙紮”的薩米特,三兩下就將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捆了個結結實實,手法熟練得像是演練過無數次。
“老實點!再動廢了你!”
李二嘎用生硬的約語低吼了一句,雖然詞彙貧乏,但語氣中的威脅意味十足。
薩米特立刻停止了無謂的掙紮,隻剩下因疼痛和恐懼帶來的嗚咽。
不遠處,另一名阿軍士兵拉朱似乎不甘心就此被俘。
當一名複興軍士兵試圖靠近他時,拉朱眼裡凶光一閃,猛地從靴子裡拔出一把軍用匕首,怪叫著向對方刺去!
“找死!”
那名複興軍士兵叫趙鐵柱,他反應極快,先是側身躲過匕首突刺,隨後左手閃電般扣住拉朱持刀的手腕,右手握拳,一記沉重無比的勾拳,狠狠地砸在拉朱的胃部!
“嘔…”
拉朱的眼睛瞬間凸出,胃裡翻江倒海,膽汁混合著未消化的食物殘渣直接就噴了出來。
然後整個人像一隻被煮熟的蝦米,弓著身子癱軟下去,匕首也“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趙鐵柱並沒有停手,又是一記手刀砍在拉朱的後頸上,徹底讓他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後,同樣利索地將其捆綁起來,像扔垃圾一樣拖到一旁集中看管。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充滿了暴力美學,讓周圍幾個本想反抗的三子眼神頓時清澈了起來。
周圍的三子們看得心驚膽戰,徹底熄滅了小心思。
相比之下,華軍那邊的俘虜處理就顯得“溫和”許多。
他們大多是將跪地投降的三子集中起來,收繳武器,用繩子簡單捆綁或者隻是派兵看管。
雖然眼神同樣冰冷,但至少沒有那麼多額外的“物理說服”環節。
“快!把他們押到後麵去!注意警戒!其他人,繼續追擊!不要停!”
華軍的一名連長,操著魯省口音,大聲指揮著。
他看到複興軍那邊“高效”的捆綁手法,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催促自己的部隊加快追擊速度。
然而,阿軍的潰敗並非全無波瀾。
考爾中將雖然狂妄,但手下也並非全是酒囊飯袋,加之米醬顧問的緊急乾預,在戰線後方約十公裡處,一個名為“班公諾爾”的河穀地帶,阿軍匆忙組織起了一道臨時防線。
他們利用地形,集中了約一個加強營的兵力,配屬了數門好不容易拖上來的105毫米榴彈炮和幾十挺重機槍。
試圖依托河穀兩側的高地和河灘的天然障礙,遲滯華複聯軍的進攻勢頭,為後方更大規模的布防爭取時間。
指揮這支阻擊部隊的是阿軍的桑托什·維爾馬中校,是一個以頑固和迷信米醬顧問著稱的軍官。
他在河穀後方設立了一個簡易指揮所,此時正對著電話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頂住!必須給我頂住!我們已經得到了空中支援的承諾!”
“米醬的飛機很快就會來把這些黃皮猴子炸上天!為了阿國母親,堅守陣地!”
下午三點左右,華複聯軍的前鋒部隊,主要是複興軍的一個機械化步兵營和華軍的一個步兵團,追擊至此。
一頭撞上了這道倉促但火力不弱的防線。
“營長!前麵河穀有敵人阻擊陣地!火力很猛!”
一名尖兵排長通過電台向複興軍機械化步兵營營長周海龍彙報。
周海龍,是一位皮膚黝黑的中年軍官。
他立刻命令部隊停止前進,疏散隱蔽,隨後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前方的地形。
班公諾爾河穀入口相對狹窄,兩側是陡峭的山坡,阿軍在高地上構築了機槍巢和迫擊炮陣地。
河灘平坦地帶還挖掘了散兵坑和交通壕,幾門105榴彈炮隱蔽在河穀拐角處的反斜麵陣地上,不時地向外打幾發冷炮,試圖封鎖通道。
“瑪德,還真有不怕死的敢攔路。”
周海龍啐了一口唾沫,臉上沒有絲毫緊張,反而露出一絲興奮。
“通信兵!立刻向指揮部彙報情況,請求‘飛狼’中隊支援!”
“一連長!帶著你的人,從左側山坡迂回,給我敲掉高地上的機槍陣地!”
“二連,正麵佯攻,吸引火力!三連和裝甲排,隨時準備從右側河灘薄弱點突擊!”
命令迅速下達。
華軍那邊的團長也做出了類似的部署,派出部隊試圖從右側包抄。
很快,戰鬥再次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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