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曆618年,長安,太極殿。
李瑾瑜高坐龍椅,冕旒垂落,眸光深沉。殿下文武百官肅立,氣氛凝重。
“陛下,薛舉父子暴虐無道,河西百姓苦不堪言,正是出兵討伐之機!”崔元忠手持笏板,上前一步,聲音鏗鏘。
李瑾瑜指尖輕叩龍案,沉吟片刻,緩緩道:“薛舉雖殘暴,但其麾下鐵騎驍勇,不可輕敵。”
“陛下英明。”徐天德出列,抱拳道,“末將願率黑甲軍為先鋒,直取金城!”
李瑾瑜端坐在龍椅之上,他的目光如炬,緩緩掃過朝堂上的群臣。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了崔元忠身上。
“崔卿,朕命你選拔軍中良將,三日內擬定征討方略。”李瑾瑜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回蕩在朝堂之上。
崔元忠聞言,趕忙躬身施禮,應道:“臣遵旨。”
時光匆匆,三日轉瞬即逝。
這一日,陽光明媚,校武場上旌旗飄揚,戰鼓雷鳴。李瑾瑜身著龍袍,親臨校場,檢閱新選拔的將領們。
校武場上,眾將領們整齊地列隊而立,個個精神抖擻,威風凜凜。
崔元忠趨步上前,向李瑾瑜引薦道:“陛下,此人名喚李靖,熟讀兵法,武藝超群,實乃不可多得的將才,可堪大用。”
李瑾瑜緩緩抬起頭,目光越過眾人,落在了那名單膝跪地的青年將領身上。隻見他身形挺拔,英姿颯爽,一襲黑色戰袍更襯得他氣質非凡。
“李靖?”李瑾瑜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微笑,輕聲問道。
李靖聞言,連忙躬身行禮,朗聲道:“微臣李靖,拜見陛下!”
李瑾瑜微微頷首,表示回應,然後說道:“朕聽聞你曾說過‘天下紛亂,當以奇兵製勝’,不知你可有良策破敵?”
李靖聞言,麵色一正,抱拳沉聲道:“陛下,薛舉雖然勇猛,但他剛愎自用,聽不進他人意見。而且他的兒子薛仁杲更是殘暴無謀,不得民心。如果陛下能給微臣一支輕騎,微臣願繞道隴山,截斷他們的糧道,然後再與主力合圍,如此一來,必可一戰而定!”
李瑾瑜聽了李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好!朕就命你為行軍總管,率領五千精騎,按照你的計策行事!”
河西,金城。
薛舉高坐虎皮大椅,麵色陰沉。殿下眾將噤若寒蟬,無人敢言。
“廢物!”薛舉怒拍桌案,“李瑾瑜小兒剛剛登基,就敢犯我疆土?傳令下去,全軍備戰,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其子薛仁杲冷笑:“父親何必動怒?區區李瑾瑜,不過仗著黑甲軍逞凶,待我率鐵騎衝陣,必斬其首級!”
薛舉眯眼:“好!此戰若勝,河西便是我們的根基,日後逐鹿中原,也未嘗不可!”
隴山峽穀,夜。
李靖率輕騎悄然行進,馬蹄裹布,人銜枚,馬摘鈴,無聲無息地逼近薛軍糧草大營。
“將軍,前方就是薛軍糧倉,守備鬆懈。”斥候低聲道。
李靖眸中寒光一閃,緩緩舉起右手:“放火,斷其糧道!”
刹那間,火箭如雨,薛軍糧倉火光衝天!
金城城外,決戰。
李瑾瑜親率大軍壓境,黑甲軍列陣如鐵壁,氣勢如虹。
薛舉父子率軍迎戰,雙方廝殺慘烈。
就在薛軍士氣正盛時,後方突然傳來急報——
“報!糧倉被焚,隴山道被唐軍切斷!”
薛舉大驚:“什麼?!”
未等他反應,李靖的輕騎已從側翼殺出,直衝中軍!
“殺——!”
唐軍士氣大振,薛軍陣腳大亂。
薛仁杲怒吼著衝向李瑾瑜,卻被徐天德一箭射落馬下!
薛舉見大勢已去,仰天長嘯:“天亡我也!”遂拔劍自刎。
戰後,金城。
李瑾瑜立於城頭,望著歸降的薛軍殘部,淡淡道:“薛舉已死,願降者免罪,反抗者,殺無赦。”
崔元忠上前:“陛下,此戰大捷,河西已定,接下來……”
李瑾瑜目光深遠:“天下群雄,尚有竇建德、王世充、蕭銑等人,朕要一一討平,還天下太平!”
華夏曆619年,唐軍東征,天下歸一之戰,就此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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