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寺正殿,孫仁師正殺得興起。
他手持一柄特製的魚叉,叉尖已經染滿鮮血。三名倭國武士將他圍在中間,卻不敢貿然進攻——地上已經躺了五具被魚叉刺穿的屍體。
"來啊,倭奴!"孫仁師吐了口血沫,"讓你們見識見識俺們山東漁夫的厲害!"
一名倭國武士按捺不住,大吼一聲舉刀衝來。孫仁師身形一閃,魚叉如毒蛇出洞,直接刺入對方咽喉。同時他側身避開另一名倭人的太刀,反手一叉刺入那人腹部,再猛地一擰——倭國武士的腸子頓時流了一地。
最後一名武士嚇得轉身就逃,孫仁師大喝一聲,魚叉脫手飛出,將那倭人釘在一根柱子上。
"孫哥!"一個滿臉是血的唐軍士兵跑來,"物部大人得手了!那天皇老頭已經救出來了!"
孫仁師拔出魚叉,咧嘴笑了:"好!傳令弟兄們,準備撤!"他看了眼熊熊燃燒的佛殿,又補充道,"走之前把能燒的都燒了,給那狗屁新天皇留點紀念!"
當孫仁師的部隊帶著天智天皇撤離飛鳥寺時,整個京都已經被驚動。警鐘長鳴,無數火把如螢火蟲般在雨夜中移動,但已經追不上熟悉山路的唐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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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唐軍大營。
劉仁軌看著擔架上虛弱不堪的天智天皇,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但很快換上了恭敬的表情:"陛下受驚了。我大唐天子聽聞倭國變故,特命本帥前來匡扶正義。"
天智天皇顫抖著嘴唇:"將軍...朕...朕願臣服大唐,隻求...隻求饒過倭國百姓..."
"陛下深明大義。"劉仁軌微微頷首,"隻要陛下肯出麵號召各藩停止抵抗,我大唐天兵保證隻追究叛逆中大兄一人之罪。"
老將軍轉向孫仁師:"乾得好。記你頭功一件。"
孫仁師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大元帥,那物部宇遲受了重傷,但死不了。他說有辦法把天智老兒...呃,老天皇活著的消息傳遍倭國。"
劉仁軌眼中精光一閃:"準。另外,派出使者,持天智天皇詔書招降各藩。"他走到營帳門口,望著遠處陰沉的天空,"這場仗,該結束了。"
飛鳥京,皇宮。
天武天皇——曾經的中大兄皇子——臉色鐵青地看著跪在殿下的巨勢黑麻呂:"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陛...陛下..."巨勢黑麻呂額頭緊貼地麵,"天智上皇被唐軍救出,正在唐營發布詔書,命令各藩...停止抵抗..."
殿內一片死寂。天武天皇緩緩站起身,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歇斯底裡:"好啊!朕的好兄長!好一個"天皇"!"
他猛地抽出太刀,一刀劈碎禦案:"傳旨!宣布天智為叛國賊,誅九族!各藩有敢附逆者,同罪!"
巨勢黑麻呂不敢抬頭:"陛下...已經有三家藩主公開響應天智上皇的詔書了...還有更多藩主在觀望..."
天武天皇突然冷靜下來,聲音低沉得可怕:"集結所有還能調動的軍隊,朕要親征唐營,親手砍下我"敬愛"的兄長的頭顱。"
當夜,飛鳥京暗流湧動。天武天皇的命令引發軒然大波,更多藩主開始暗中聯絡。而在唐營,天智天皇正顫抖著錄製更多勸降詔書,由唐軍斥候送往倭國各地。
兩位天皇的對峙,正在將倭國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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