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錯作為證婚人,望著新郎的赤巾與新娘的羊皮帽,忽然想起大漢的和親政策,心中感慨。
靡犛遞來一碗青稞酒,碗底刻著“火德”二字:“大人,某的孫子,該叫你‘阿舅’了。”
晁錯一飲而儘,辛辣的酒液混著血腥味,卻比任何良藥都更讓他清醒。
他摸出姬友的玉玨,借著篝火微光,看見玨麵上新刻的“羌”字——這是他與靡犛的盟誓。
三日後,斥候急報:“申侯率殘部借道西羌,朝姑臧城而來!”
晁錯望著地圖上的移動軌跡,冷笑:“靡犛大君,可還記得當日我講的‘假途滅虢’的故事?”
靡犛說道,“當然,大人講的這三個諸侯國的故事很精彩,記憶猶新。”
“晉國向虞國借路攻打虢國,晉國攻滅虢國後,在歸途中又滅掉了虞國。大人放心,某可不會中以借道為名而行滅亡對方之實的計。”
話音未落,斥候進入大帳,呈上染血的戰報:“大君已伏擊申侯前鋒,斬獲千級。”
晁錯展開戰報,見“狼頭刀與赤巾齊飛”的描述,撫掌稱善:“傳我命令,賜西羌戰團‘火德先鋒’旗號,戰後可在姑臧城東設互市。”
是夜,申侯殘部在戈壁灘被圍殲。
晁錯望著俘虜中瑟瑟發抖的貴族,忽然想起鎬京的七卿餘黨,心中暗凜——內憂外患,何時能了?
幽王四年,秋分。
西羌王庭舉行盛大的“火德祭”,靡犛親自點燃篝火,晁錯身著司徒深衣,手持鎮周劍,與西羌大君並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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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巾鄉兵與西羌戰士跳起戰舞,鐵犁與狼頭刀在火光中交相輝映。
“大人,”祭仲的密信終於帶來好消息,“幽王病愈,七卿餘黨已伏誅,均田法推行至諸侯。”
晁錯望向東方,鎬京的方向有流星劃過,宛如姬友的英魂。
他摸出懷中的鐵犁模型,輕輕放在篝火旁——這是西周的火種,也是他與姬友共同的理想。
“大君,”他對靡犛道,“明日起,可在西羌推行‘均田法’,每十戶設一‘火德屯’,戰時為兵,閒時為農。”
靡犛點頭,忽然指著星空:“晁大人看,那顆星,西羌人叫‘狼眼’,如今竟暗了許多。”
晁錯望著心宿旁的熒惑星,它已不再赤紅如血,反而透著溫潤的光澤:“那是西周的火德星,大君,它會越來越亮的。”
秋分次日,晁錯率軍返回姑臧城,身後跟著三千西羌歸化兵,赤巾與狼頭旗交織成赤色洪流。
他知道,西羌之患已解,但申侯仍在漠北,幽王的身體堪憂,貴族的暗流未歇。
但至少,此刻的西周,有了河西的屯田,有了胡漢的盟誓,有了火德的希望。
他摸了摸腰間的玉玨,仿佛能感受到姬友的目光——那個曾與他並肩的司徒,若泉下有知,應會欣慰。
“大人,”鄉兵統領指著前方,“姑臧城的‘火德都護府’已竣工,門上的匾額等著您題寫。”
片刻後,晁錯提起狼毫,蘸滿朱漆,在匾額上寫下“胡漢同輝”四個大字。
風吹過,赤旗獵獵作響,與遠處的羌笛共鳴,宛如一曲民族交融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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