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飄絮不再多言,隻是安靜地立在一旁。
忽然,水中漣漪微動,魚漂驟然下沉。韓浩手腕一抖,魚竿輕揚,一尾紅鯉劃破水麵,在空中劇烈擺動。
“看來它還是沒忍住。”韓浩輕笑。
柳生飄絮接過魚,笑著道:“正好學了新的魚湯做法,晚些給主人嘗嘗。”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大人!”肥油陳匆匆趕來,低聲道,“護龍山莊的人馬已出動,由朱無視親自帶隊,十大將軍也率精銳入城,直奔皇城而去!”
“看來他比我想的更心急。”韓浩唇角微揚,“再等等,待他們兩敗俱傷,才是我們的機會。”
“可是需不需要提前布置?”肥油陳謹慎詢問。
“傳令下去,所有人撤回據點,靜觀其變。”韓浩沉聲吩咐。
……
與此同時,皇宮。
“陛下!大事不妙!”宦官跌跌撞撞闖入禦書房,麵如土色,“護龍山莊反了!”
“皇叔謀反?!”皇帝猛地站起,手中的朱筆啪嗒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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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帝始終難以相信叔父朱無視竟會謀逆。儘管之家素來薄情,但當年自己初登大寶時不過衝齡幼主,全賴這位皇叔在朝堂上力挽狂瀾,自己方能穩坐龍庭至今。
禦案後的天子緊攥著奏章,指節泛白。他自然知曉護龍山莊這些年不斷擴充勢力,甚至在禁宮都安插了眼線,卻從未料想會演變至今日境地。
"陛下!事急矣!"司禮監掌印曹化淳竟忘了禮數,聲音發顫:"朱無視那逆賊已調集邊關悍將,若再不下令調集京營..."
老太監魏忠賢的尖嗓突然插入:"遲了!十大邊鎮總兵帶著親兵已經過了午門!"
聞言天子麵色驟變。
年輕的突然起身,自己冷靜下來:"傳旨李如鬆即刻率羽林衛入宮勤王,八百裡加急調薊遼鐵騎回援!"
話音未落,東廠提督曹少欽跌跌撞撞闖進暖閣:"稟爺!叛軍已殺到乾清門!"
"廢物!"景泰帝暴怒地將滿案奏折掃落在地。鎏金香爐滾落階前,揚起縷縷龍涎香霧。
曹化淳正要勸駕暫避,宮牆外突然傳來金戈交鳴之聲,間雜著垂死哀嚎。
"護——"
寒光乍現。
朱無視玄色蟒袍獵獵作響,如大鵬掠入殿中。這位鐵膽神侯負手立於蟠龍柱下,睥睨著龍椅上的侄兒。
十大總兵持刀列陣,將暖閣圍得水泄不通。石階上橫七豎八倒著禁軍——這些膏粱子弟怎敵得過邊塞磨礪的虎狼之師?
暖閣內,君臣對峙。閣外,帶刀將領們不約而同背身而立。這些曆經沙場的老狐狸心知肚明:所謂"清君側"不過是層遮羞布罷了。
禦書房內空氣驟然凝固。
鐵膽神侯負手而立,皇帝沉默片刻後淡然開口:"皇叔入宮,為何不通傳一聲?"
轉而對紅袍太監厲聲道:"你這奴才,竟敢不通稟朕?該當何罪!"
"奴才該死。"紅袍太監慌忙跪倒。
鐵膽神侯冷笑道:"普照,不必做戲了。今日我就是要當著你的麵,先禮後兵。"
皇帝麵色驟變,不敢相信對方竟直呼其名,更擅自以"朕"自稱。
"這江山本該屬於我。"鐵膽神侯緩緩轉身,"念在先皇情分上多讓你坐了這些年,如今該物歸原主了。"
"放肆!"皇帝拍案而起。
鐵膽神侯搖頭歎息:"勝者稱王的道理都不懂?門外十大將軍手握重兵,不如問問他們的意思?"
說罷猛地揮掌,勁風震開所有門窗。
"當著他們的麵,問個明白。"鐵膽神侯嘴角掛著譏諷。
皇帝看見院中挺立的十大將軍,以及橫七豎八的禦林軍屍首,強撐威嚴喝道:"給朕拿下這個逆賊!"
命令回蕩在庭院中,卻無人應答。十大將軍猶如雕塑般紋絲不動。
鐵膽神侯放聲大笑:"看清韓了?你的臣子都很識時務。"隨即揚聲道:"諸位,該稱呼我什麼?"
十大將軍齊刷刷轉身跪拜:"皇上!"
"不錯,都起來吧。"鐵膽神侯滿意地點頭,轉向皇帝:"聽清了?他們叫我皇上。"
"亂臣賊子!"皇帝渾身發抖。
鐵膽神侯悠然走近:"念在叔侄情分,我不傷你性命。限你兩日內交出玉璽,昭告天下因病禪位。我會賜你桂林封地,那裡風光正好。"
看著皇帝憤恨的神情,他又道:"記住了,從今往後要稱我為皇上。這次姑且饒你,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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