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內所有蘇家後人,無論是蘇峻霆夫婦,還是蘇墨琛四兄弟,亦或是旁支眾人,全都如遭雷擊!
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巨大的震驚、難以置信和被至親祖宗背叛的徹骨寒意,瞬間席卷了每一個人!
他們一直苦苦追尋、視為家族大敵的幕後黑手……竟然是自家祖宗親自招來的?!
是他們供奉了百年香火的先祖,親手把子孫後代的氣運賣給了邪魔?!
巨大的荒謬感和冰冷的絕望,讓祠堂內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什……?!”蘇峻霆目眥欲裂,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
然而,比他們反應更快的是蘇夭夭!
就在蘇承遠那“親自許給”四個字落下的瞬間——
“老畜生!!!”
一聲冰冷到極致、蘊含著滔天怒火的厲叱如同驚雷炸響!
蘇夭夭眼中寒芒爆射!周身慵懶氣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實質的、冰寒刺骨的煞氣!她寬大的素白袖袍猛地一甩!
“咻——啪!!!”
一道閃爍著暗沉烏光、帶著龍吟般低沉咆哮的鞭影,如同撕裂夜空的黑色閃電,從她袖中激射而出!
鞭身之上,細密的骨節符文亮起刺目的血光,帶著破滅神魂的恐怖威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抽在了半空中蘇承遠那扭曲獰笑的魂影之上!
“嗷——!!!”
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鬼嚎驟然響起!
蘇承遠那原本凝實的魂影,被這一鞭硬生生抽散了小半邊!
魂霧如同滾水潑雪般瘋狂蒸騰消散!他臉上的獰笑瞬間被極致的痛苦和驚恐取代!魂體變得虛幻透明,搖搖欲墜!
這還沒完!
蘇夭夭一步踏前,動作快如鬼魅!
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她竟一把抄起了供桌上那塊最厚重、代表著蘇承遠身份地位的紫檀木鎏金牌位!
那沉重的牌位在她手中,輕若無物!
“賣子孫求榮的老狗!”
“偷自家香火喂養邪魔很能耐?!”
“護不住崽子的廢物祖宗!!”
“害的本祖宗東奔西跑救人,廢物。”
蘇夭夭每罵一句,就掄起那沉重的紫檀木牌位,如同掄著一塊板磚,帶著呼呼風聲,朝著半空中蘇承遠那殘破的魂影狠狠砸去!
“砰!”
“砰!”
“砰!”
沉悶的、如同敲擊朽木的巨響在祠堂內回蕩!
那紫檀木牌位本身對魂體就有一定的克製作用,加上蘇夭夭盛怒之下灌注的磅礴靈力,每一“板磚”下去,都砸得蘇承遠的魂影劇烈震蕩,魂霧四濺,發出更加淒慘的哀嚎!
他拚命想躲,想逃回牌位,卻被蘇夭夭身上散發的恐怖煞氣和那龍骨鞭殘留的威壓死死鎖定,避無可避!
堂堂蘇家高祖,開基立業的一代雄主,此刻竟被自己不知道多少代的後世子孫,用刻著自己名字的牌位當板磚,砸得抱頭鼠竄,魂體都快維持不住!
這畫麵,荒誕!震撼!解氣!又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暴力美學!
祠堂內所有人都石化了!蘇峻霆等人嘴巴張得能塞下雞蛋,大腦徹底宕機!
旁支眾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有幾個膽小的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而半空中,其他那些原本還帶著威嚴審視的蘇家祖宗魂影,此刻全都嚇得魂體亂顫!
一個個拚命往祠堂的房梁角落縮去,擠成一團,魂光閃爍不定,如同寒風中瑟瑟發抖的鵪鶉!哪裡還有半分祖宗的威嚴?
“小……小祖宗息怒啊!”
“饒命!饒命啊!”
“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身不由己啊!”
“那黑衣人…太強了…我們反抗不了…”
“蘇家香火…不能斷在我們手裡啊…”
求饒聲、辯解聲、哭嚎聲從那些縮在梁上的祖宗魂影中七嘴八舌地傳來,充滿了恐懼和委屈,哪裡還有半分先祖的體麵?活像一群被惡霸欺負了的老弱病殘。
蘇夭夭掄著“板磚”又狠狠砸了幾下,直到蘇承遠的魂影淡得幾乎要消失,才喘了口氣純粹是累的),停了手。
她隨手將那價值連城的紫檀木鎏金高祖牌位像丟垃圾一樣“哐當”一聲扔回供桌上,砸倒了一片其他牌位。
她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冷冷地掃了一眼縮在梁上瑟瑟發抖的其餘祖宗,又瞥了一眼地上那灘幾乎要散架的蘇承遠魂影,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餘威:
“閉嘴。”
“一群沒用的老鬼。”
“晚上的時候。”
“都給我滾出來站好!”
“再敢拖後腿……”她目光森冷地掃過供桌上那些牌位,“我把你們牌位全劈了當柴燒!”
撂下這句殺氣騰騰的威脅,蘇夭夭看都懶得再看這群糟心祖宗一眼,轉身,拖著那根煞氣未消的鞭子,在滿堂死寂和無數道驚懼敬畏如同看洪荒凶獸的目光注視下,懶洋洋地、打著哈欠,走出了森嚴肅穆的蘇家祠堂。
晨光刺眼。
她眯了眯眼,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補覺。誰吵弄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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