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發酵這門技藝,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和熱愛。
無論是製作酒曲、醬曲,還是控製糧食蒸煮的火候、拌曲的濕度、發酵缸的溫度。
他都做得一絲不苟,精益求精。
經過他手釀造出來的米酒,酒液越來越清亮,口感越來越醇和,酒香也越來越濃鬱。
製作出來的豆醬,更是鹹鮮適口,醬香獨特,成了左鄰右舍都交口稱讚的美味。
他常常會一個人,在那個彌漫著酒糟香和醬香的小偏房裡,一待就是大半天。
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發酵缸裡細微的變化,感受著那些微生物創造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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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專注和投入,讓張大山都暗暗點頭,覺得這孩子將來在釀造一道上,必成大器。
五子柱子,則徹底迷上了木工活。
他那雙曾經隻會調皮搗蛋的小手,如今在斧頭、鋸子、鑿子、墨鬥的陪伴下,也變得越來越靈巧有力。
他不再滿足於製作簡單的木墩凳或者修補破舊的家具。
開始在父親和大哥的指導下,嘗試更複雜的木工技藝。
他會幫著鐵牛,製作更堅固耐用的犁轅、水車葉片。
會幫著花兒,修補和改進織機的零部件。
會幫著栓子,打造更規整、更密封的發酵木桶或壓榨工具。
甚至,他還開始照著父親畫的圖紙,嘗試著為家裡即將添置的新物件,如書架、衣櫃、或者更舒適的床鋪,製作一些精巧的榫卯結構。
雖然他的作品還略顯粗糙,但他那份對木工的熱愛和鑽研精神,卻讓張大山看到了家族未來在“營造法式”上更進一步的可能。
三子小山的學業,依舊是全家的重中之重。
他每日往返於周先生的學塾,風雨無阻,勤學不輟。
他的聰慧和努力,不僅深得周先生的喜愛,也讓他自己的學識日益精進。
如今,他不僅能熟練地閱讀和書寫常用的文章。
更能理解《四書》中的微言大義,並就某些觀點與周先生進行深入的探討。
在家中,他也承擔起了“文化教員”的角色。
不僅負責整理父親那些關於《天工開物》的零散筆記和圖譜,使其係統化、條理化。
還會利用晚飯後的時間,給弟弟妹妹們,甚至包括對認字也產生興趣的鐵牛和石頭開辦“識字掃盲班”,將自己學到的知識,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家人。
至於最小的丫丫和豆子。
也都在各自的領域裡,展現著自己的價值。
丫丫對草藥的興趣與日俱增,已經能準確辨認上百種常見的藥材,並能協助石頭進行精細的分類和炮製。
她還常常會自己跑到山腳田邊,采挖一些無毒的草藥,學著母親的樣子,給家裡人調理一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儼然一個“小藥童”。
而豆子,則將他對數字的驚人天賦,發揮到了極致。
他不僅能幫著母親和小山,準確快速地清點家裡的各項物資收支。
甚至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使用張大山為他製作的簡易算盤,進行更複雜的加減乘除運算。
他那小腦袋瓜裡,仿佛就裝著一本活的賬簿,任何與數字相關的事情,都休想瞞過他的眼睛。
王氏,則依舊是這個家最溫暖、最堅實的後盾。
她統籌著全家人的飲食起居,將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她嚴格把控著所有作坊產出的食品酒、醬)的衛生和質量。
她用自己無私的母愛,關懷著每一個孩子的成長,也支持著丈夫的每一個決定。
而張大山,則終於可以從繁雜的日常事務中,稍微解脫出來一些了。
他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對《天工開物》更深層次的研究和對家庭未來發展方向的戰略規劃上。
他會定期巡視各個“作坊”和田地,檢查進度,指導技術,解決難題。
他也會花更多的時間,與周先生探討時局,與趙四海商議合作,為這個家拓展更廣闊的外部空間。
張家這個以親情為紐帶、以知識為核心的“家庭團隊”,在明確的分工和高效的協作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大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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