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中,李煜將後周描繪成了一隻“野心勃勃的豺狼”,稱其對南唐虎視眈眈,企圖吞並南唐。他憂心忡忡地寫道:“後周若滅了南唐,其勢力必然大增,下一步定會北伐契丹,奪取幽雲十六州。”
為了打動契丹皇帝,李煜不惜許下重諾:“若契丹出兵相助,南唐願每年獻上白銀十萬兩、絹帛二十萬匹。”這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對於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具有相當的吸引力。
寫完這封信後,李煜反複斟酌,確保每一個字都能準確地傳達自己的意思。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信裝入信封,派人快馬加鞭送往契丹。
然而,當契丹皇帝展開這封信時,他僅僅是隨意地將其扔到一旁,仿佛這封信對他來說毫無價值。他麵帶微笑,對著身旁的大臣們說道:“李煜這家夥已經走投無路了,竟然想把我們也拖入這場渾水之中。中原那片混亂的局勢,已經打了幾十年都還沒有個儘頭,我們摻和進去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更何況,如今後周的勢頭正猛,如日中天,我們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即將亡國的南唐,去和柴榮結下仇怨啊。”
說罷,契丹皇帝揮了揮手,示意大臣們不必再為此事煩惱。不僅如此,他還決定派遣使者前往汴梁,向柴榮傳達一種“友好”的姿態。這個決定讓李煜氣得暴跳如雷,他憤怒地將那封信撕成了碎片,然而,麵對契丹的背叛,他卻無能為力,隻能暗自歎息。
此時的南唐,就如同那在驚濤駭浪中搖搖欲墜的破船一般,風雨飄搖。所謂的“軍隊”,不過是由全民皆兵拚湊而成,毫無戰鬥力可言,麵對強敵,不堪一擊。外交上的忽悠更是屢屢碰壁,讓南唐在國際上孤立無援。
而那曾經被視為天塹的長江防線,如今也已被後周軍如狼似虎般步步緊逼。李煜站在金陵城頭,極目遠眺,隻見遠處長江之上,後周的戰船若隱若現,仿佛是一群凶猛的巨獸,正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將南唐一口吞下。
李煜的心中第一次湧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種種努力——擺爛、祈禱、求和,都不過是徒勞罷了。這些方法,根本無法拯救南唐於水火之中。如今的南唐,就像是一頭被獵人逼入絕境的困獸,無論怎樣掙紮,都難以逃脫被獵殺的命運。
而在長江北岸,柴榮的水陸大軍已經嚴陣以待,他們磨刀霍霍,隻待一聲令下,便要渡江而來,給南唐致命一擊。南唐的末日,正如同那逐漸西沉的夕陽一般,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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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合揚威:趙匡胤兩千破兩萬,鐵律立威振軍魂
後周的水陸大軍勢如破竹,一路高歌猛進,接連攻克了濠州和泗州這兩座重要城池。他們的勝利就像洶湧的潮水一般,迅速席卷了江南的腹地。
眼看著後周軍隊的逼近,南唐後主李煜心急如焚,坐立難安。因為他深知,六合城作為金陵西北方向的最後一道防線,其戰略地位至關重要。一旦六合失守,後周軍隊將能夠長驅直入,直接抵達金陵的近郊,對南唐的都城構成巨大威脅。
在這緊急關頭,李煜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再次派遣齊王李景達出征。李景達是南唐的名將,他率領著兩萬精銳部隊,肩負著抵禦後周軍的重任,星夜兼程趕往六合城,準備與來勢洶洶的後周軍隊展開一場生死較量,以期能夠抵擋住敵人的猛烈進攻。
李景達之前在紫金山和趙匡胤交戰時,被打得狼狽不堪,不僅損失慘重,還丟儘了臉麵。這口氣一直憋在他心裡,讓他對趙匡胤恨之入骨。
當他得知這次的對手竟然還是趙匡胤,而且對方隻帶了區區兩千多人駐守六合時,李景達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一雪前恥,找回自己失去的尊嚴和自信。
於是,李景達毫不猶豫地率領著兩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向六合進發。當他們抵達六合城外時,看到城頭稀稀拉拉的後周守軍,李景達的心中更加得意起來。
他站在營帳前,看著那座看似不堪一擊的城池,忍不住仰頭大笑:“哈哈哈哈!趙匡胤啊趙匡胤,上次在紫金山讓你僥幸逃脫,算你命大。可這次你居然隻帶這麼點人馬,難道是特意來給本王送人頭的嗎?”
李景達的笑聲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他的“勝利”歡呼。然而,他卻不知道,這一次他麵對的趙匡胤,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趙匡胤了。
帳下將領也紛紛附和:“殿下英明!周軍就這點人,咱們明天一衝,保管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李景達越發得意,當天就派人去城下叫陣,要趙匡胤“出來受死”。
城頭上的趙匡胤,看著城下耀武揚威的南唐軍,卻半點不慌。他召集麾下兩千士兵,站在城頭訓話:“敵軍雖有兩萬,卻是敗軍之將統領,軍心不穩,且長途奔襲,早已疲憊;咱們雖人少,卻以逸待勞,守住陣地即可。等他們多次衝鋒無果、露出破綻,就是咱們反擊的時候!”士兵們雖知道敵我兵力懸殊,卻因趙匡胤此前的戰績,對他深信不疑,齊聲應道:“願聽將軍號令!”
次日清晨,戰鬥打響。李景達親自督戰,下令南唐軍分三路衝鋒,試圖一舉攻破六合城門。南唐士兵拿著盾牌、扛著雲梯,密密麻麻地朝著城牆衝來,喊殺聲震天。可趙匡胤早有準備——他讓士兵在城牆下挖了深壕,又在城頭架起強弩,南唐軍剛衝到壕邊,就被箭雨射倒一片;好不容易有人搭起雲梯,城上的後周士兵就往下扔滾木、礌石,一次次把南唐軍打退。
連續衝鋒了三次,南唐軍不僅沒靠近城門,反而死傷慘重。有個南唐將領急了,騎著馬跑到城下,指著城頭的趙匡胤叫囂:“趙匡胤!你躲在城裡算什麼英雄?有種出來跟老子單挑!”
趙匡胤聞言,冷笑一聲。他翻身躍上馬背,隻帶了五十名騎兵,打開城門衝了出去。那南唐將領見他真敢出來,剛想揮刀迎戰,趙匡胤的戰馬已衝到近前——隻見趙匡胤手持長刀,手腕一轉,刀鋒帶著風聲劈向對方兵器,“哢嚓”一聲,竟直接砍斷了對方的長槍。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趙匡胤又反手一刀,將那將領挑落馬下。
“就你這兩下子,也配跟我單挑?”趙匡胤勒住馬,對著南唐軍大喝一聲。後周士兵見主將神勇,頓時士氣大振,跟著趙匡胤發起衝鋒,把陣腳大亂的南唐軍殺得連連後退。
李景達在陣後看得真切,心裡漸漸發慌——他沒想到,兩千周軍竟如此頑強,自己兩萬大軍攻了一天,不僅沒破城,還折了一員大將。眼看天色漸暗,士兵們疲憊不堪,不少人已露出退意,李景達咬牙下令:“撤!先回營休整,明日再攻!”
可他剛下令撤軍,趙匡胤就抓住了這致命破綻。他站在城頭,看到南唐軍陣腳鬆動、士兵爭相後退,立刻拔出佩劍,對著麾下士兵高喊:“敵軍撤退,軍心已亂!這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機!全軍出擊,不許放跑一個!”
後周士兵們早就憋足了勁,聽到命令後,如猛虎下山般衝出城門,朝著撤退的南唐軍追去。南唐軍本就無心戀戰,被這麼一追,徹底亂了套,士兵們丟盔棄甲,隻顧著逃跑。李景達嚇得魂飛魄散,騎著馬拚命往前跑,慌亂中連一隻鞋都跑掉了,光著腳在田埂上狂奔,嘴裡還不停喊著:“快逃!快逃!”
這一戰,趙匡胤以兩千兵力擊潰兩萬南唐軍,斬殺南唐軍五千餘人,繳獲戰馬、兵器無數,徹底斷絕了南唐救援六合的可能。戰後,趙匡胤還在軍營裡立下一條鐵律:“凡臨陣後退者,無論官職大小,一律處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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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站在軍營裡,看著被押上來斬首的兩名後退士兵,嚇得直哆嗦。有個老兵私下跟同伴說:“跟著趙將軍打仗,後退是死,衝鋒說不定還能活下來,還能立戰功!以後咱們可不敢再退了!”
經此一役,趙匡胤“以少勝多”的威名傳遍了後周與南唐,連遠在汴梁的柴榮都特意下旨嘉獎,封他為“殿前都點檢”——這個職位掌控著後周最精銳的禁軍,為他日後的“黃袍加身”埋下了關鍵伏筆。而六合失守的消息傳到金陵,李煜徹底絕望,他知道,金陵已無險可守,南唐的滅亡,隻是時間問題了。
四、金陵絕唱:小周後淚灑深宮,李煜悔恨降周廷
顯德五年公元957年)冬,金陵城被後周大軍團團圍住,城外火光衝天,隱約傳來的喊殺聲與戰馬嘶鳴,像重錘般砸在每個南唐人的心上。皇宮裡的香燭早已熄滅,往日裡用來吟詩作對的澄心堂,此刻隻剩下滿室的壓抑——窗紙上映著城外的火光,將室內的影子拉得忽明忽暗。
小周後穿著素色宮裝,頭發散亂,再也沒了往日的嬌俏靈動。她緊緊拉著李煜的手,指尖冰涼,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聲音帶著顫抖:“陛下,後周軍已經到城下了,咱們該怎麼辦?是逃,還是……”話沒說完,就被一陣更響的喊殺聲打斷,她嚇得渾身一顫,往李煜懷裡縮了縮。
李煜站在牆邊,目光落在滿牆的詩詞上——那些都是他這些年寫下的句子,有“花明月暗籠輕霧”的纏綿,有“簾外雨潺潺”的閒愁,如今再看,字字句句都像在嘲諷他的荒唐。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牆上的墨跡,聲音裡滿是悔恨,帶著哽咽:“都怪朕……都怪朕隻知道吟詩作對、沉溺情愛,把國事拋在腦後。若朕早些聽潘佑的勸,若朕能像柴榮那樣勵精圖治,南唐何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是朕誤了江山,誤了百姓啊!”
就在這時,大臣陳喬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他身上沾著塵土,鎧甲上還有血跡,顯然是剛從城頭下來。見到李煜,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語氣急切:“陛下!現在還不是悔恨的時候!城裡還有五千殘兵,城外還有林仁肇將軍在采石磯死守!咱們集結殘部,與後周軍背水一戰,就算不能勝,也能保住皇室的體麵,總好過束手就擒!”
李煜卻緩緩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罷了罷了……打了這麼久,百姓已經夠苦了。城破之日,不知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朕不忍心再讓百姓流血,也不忍心再讓將士們白白送死。”
陳喬看著李煜決絕的模樣,知道再勸無用。他猛地站起身,望著眼前這位自己輔佐了多年的君主,眼中滿是悲憤與失望。他沒有再說話,隻是對著李煜深深一揖,轉身走出了澄心堂。當天夜裡,陳喬在家中自縊身亡,身邊放著一封遺書,上麵隻有短短十個字:“臣力竭矣,望陛下保重。”
當陳喬的屍體被抬到皇宮時,李煜正坐在案前發呆。看到那具冰冷的屍體,還有遺書,他再也忍不住,撲上去抱著陳喬的屍體痛哭流涕,聲音嘶啞:“陳愛卿!是朕對不起你!是朕對不起所有為南唐儘忠的人!朕不該……朕不該這麼懦弱啊!”可再多的悔恨,也換不回陳喬的性命,換不回南唐的江山。
哭夠了,李煜擦乾眼淚,做出了最終的決定——向柴榮投降。可他終究是帝王,拉不下臉親自去後周軍營求和,於是任命徐鉉為使者,讓他帶著降表前往柴榮的中軍大營。
徐鉉捧著降表,懷著最後一絲希望見到了柴榮。他知道李煜的處境,一見麵就滔滔不絕地辯解,試圖為李煜爭取一線生機:“陛下,我主李煜天性仁厚,從未有過與大周為敵的心思。此前兩國交兵,皆是形勢所迫,李煜無罪啊!陛下若執意滅唐,怕是師出無名,會讓天下人非議!”
柴榮坐在帥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案上的降表,沒等徐鉉說完,就冷冷地打斷:“師出無名?李煜占據江淮,割據一方,阻礙天下一統,這就是朕的‘名’!不殺李煜,朕如何平定江南?如何讓天下人知道,分裂者終無好下場?”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看向徐鉉,“回去告訴李煜,三日之內,開城投降,朕可保他性命;若敢拖延,朕就下令攻城,到時候金陵城雞犬不留!”
徐鉉被柴榮的氣勢震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捧著被駁回的降表,失魂落魄地返回金陵。當他把柴榮的話告訴李煜時,李煜癱坐在龍椅上,久久沒有說話。窗外的火光越來越亮,後周軍的喊殺聲也越來越近,他知道,南唐的江山,終於要在自己手裡畫上句號了。而他與小周後的命運,也將從此刻起,徹底脫離自己的掌控。
五、南唐終章:李煜肉袒降周廷,柴榮抱憾逝征途
顯德六年公元958年)正月,金陵城的寒風裹挾著雪粒,刮在人臉上生疼。城門緩緩打開,沒有預想中的抵抗,隻有一片死寂——李煜終於撐不住了,他要親手終結南唐的百年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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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清晨,李煜脫下了象征帝王的龍袍,換上一身素色布衣,讓人反綁了自己的雙手,身後跟著同樣素衣的小周後與滿朝文武。他還特意讓人抬著一口薄木棺材,一步步走出城門——這棺材是為自己準備的,他不知道柴榮會不會殺他,卻想保留最後一點“帝王的體麵”。
後周軍營前,柴榮早已率領趙匡胤、李重進等將領等候。李煜走到柴榮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雪地上,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罪臣李煜,治國無方,致南唐傾覆。今日願聽陛下處置,隻求陛下能饒過金陵百姓。”
柴榮穿著厚重的裘衣,站在台階上,低頭看著這位昔日的南唐後主。眼前的李煜,麵色蒼白,頭發散亂,再也沒了詩詞裡“手提金縷鞋”的風流,隻剩下亡國之君的狼狽。柴榮輕輕歎了口氣,語氣裡有惋惜,也有感慨:“你本是個有才情的人,若把寫‘春花秋月’的功夫用在治國上,若能像劉仁贍那樣守住江山,何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他沒有下令殺李煜,而是讓人解開了他的綁繩,說:“朕滅南唐,是為天下一統,不是為了殺戮。你既已投降,朕便封你為‘違命侯’,帶著家眷隨朕回汴梁。金陵百姓,朕自會安撫,不會加害。”
李煜聞言,再次磕頭謝恩,隻是這一次,眼淚混著臉上的雪水,一起滾落下來。隨著他的投降,存在了三十九年的南唐,正式滅亡。
平定南唐後,柴榮並沒有停下統一天下的腳步。他把目光投向了北方——那裡的幽雲十六州,自唐末以來就被契丹占據,異族的鐵騎時常南下劫掠,中原百姓苦不堪言。柴榮在汴梁整頓兵馬,集結了十萬精銳,準備北伐契丹,收複失地。
出征前,他在汴梁城外舉行誓師大會,對著將士們豪情萬丈地說:“自唐末以來,契丹占據幽雲,欺我中原無人!朕這次北伐,不僅要收複十六州,還要讓草原異族知道,中原大地,再無異族鐵騎橫行!”將士們齊聲高呼“陛下萬歲”,聲浪震徹雲霄。
顯德六年三月,柴榮親自率領大軍北伐。後周軍勢如破竹,短短四十二天就收複了瀛州、莫州、易州三州十七縣,契丹守軍望風而逃。正當柴榮準備乘勝追擊,攻打契丹的南京今北京)時,命運卻跟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他突然患上了急病,連日高燒不退,連戰馬都騎不了。
隨軍的太醫束手無策,趙匡胤等將領隻能勸柴榮先班師回朝。在返回汴梁的路上,柴榮的病情越來越重。彌留之際,他躺在禦駕裡,拉著趙匡胤的手,眼神裡滿是不甘與囑托:“小趙……朕的誌向,是平定天下、收複幽雲……現在看來,是實現不了了。這大周的江山,這統一天下的重任,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完成朕的心願……”
話沒說完,柴榮的手就無力地垂了下去,年僅三十九歲的後周世宗,終究沒能實現“十年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的豪言。
隨著柴榮的離世,後周的權力天平開始傾斜。葬禮上,趙匡胤穿著黑色喪服,站在新繼位的幼帝柴宗訓身後,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龍椅,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那光芒裡,有野心,也有對未來的謀劃。
而李煜,則被押往汴梁,開始了他的囚徒生活。他住在狹小的院落裡,再也沒有了金陵皇宮的繁華,隻能靠寫詩抒發心中的悲苦。“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些流傳千古的詞句,都是他“此中日夕,隻以眼淚洗麵”的真實寫照。
五代十國的亂世,並未因南唐滅亡、柴榮離世而終結。柴榮的壯誌未酬,趙匡胤的野心暗湧,李煜的悲情人生,都成了這亂世棋局裡的新變數。趙匡胤會如何一步步掌控後周大權?他能否完成柴榮的遺願,統一天下?李煜的囚徒生活又將迎來怎樣的結局?這所有的疑問,都藏在即將到來的風雲變幻裡。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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