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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趙匡胤的"黃袍加身"劇本與李煜的"囚徒血淚"(1 / 2)

上回書咱們說到,柴榮三征南唐,逼得李煜肉袒出降,一手將後周的疆域擴至長江北岸;可這位雄主誌在幽雲,北伐契丹剛收複三州,就被急病奪去性命,臨終前將統一天下的遺願托付給趙匡胤。彼時的趙匡胤,握著老領導的手含淚應下,轉身卻盯著汴梁皇宮裡那把金燦燦的龍椅;而李煜則被押往北方,金陵城裡“手提金縷鞋”的逍遙日子徹底成空。這一回,陳橋驛的黃沙將卷起改朝換代的風暴,汴梁的囚籠中則會流淌出字字泣血的詞章。

先說趙匡胤這邊,柴榮離世後,七歲的幼帝柴宗訓繼位,朝政由太後符氏與宰相範質打理。趙匡胤身為殿前都點檢,手握後周最精銳的禁軍,又在南征北戰中攢下滿朝威望,早有心腹石守信、高懷德等人暗中勸他“取而代之”。他嘴上不說,心裡卻早已盤算妥當,隻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顯德七年公元960年)正月,邊境突然傳來急報——契丹與北漢聯軍南下,兵鋒直指鎮州。符太後與範質慌了神,沒辨明消息真假,就急命趙匡胤率領禁軍北上禦敵。這正是趙匡胤等了許久的機會,他當即點兵,帶著石守信、趙普等心腹,率領大軍浩浩蕩蕩出了汴梁。

大軍行至陳橋驛時,天色已晚,趙匡胤下令紮營休整。當晚,軍營裡就開始流傳“主少國疑,點檢當為天子”的流言,士兵們竊竊私語,越說越覺得“隻有趙將軍能保大周安穩”。趙普與石守信則趁機召集將領,在帳中商議“擁立趙匡胤為帝”,將領們本就對趙匡胤忠心耿耿,又怕幼帝掌權後自己失了兵權,紛紛舉雙手讚成。

次日清晨,趙匡胤“宿醉未醒”,剛走出帳外,就見數千士兵手持兵器,整齊地跪在營前,齊聲高喊:“諸將無主,願奉點檢為天子!”沒等趙匡胤反應過來,石守信就捧著一件早已準備好的黃袍,快步上前披在他身上。士兵們立刻山呼“萬歲”,聲浪震得陳橋驛的樹枝都微微晃動。

趙匡胤故作驚愕,連連擺手:“你們這是陷我於不義!先帝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篡奪幼帝的江山?”趙普連忙上前勸道:“將軍若不答應,士兵們恐生嘩變,到時候不僅鎮不住契丹,汴梁也要亂了!為了天下安穩,將軍您就應了吧!”將領們也紛紛跪地懇請,趙匡胤“推辭”再三,才“無奈”點頭:“罷了!既然諸位將士信任我,我便答應。但你們要立誓,進城後不得驚擾百姓、不得傷害幼帝與太後,否則定斬不饒!”士兵們齊聲應諾,一場“黃袍加身”的大戲,就此落下帷幕。

隨後,趙匡胤率領大軍調轉馬頭,浩浩蕩蕩返回汴梁。守城的將領本就是他的舊部,見他身披黃袍,立刻打開城門。範質、王溥等大臣得知消息,雖驚怒交加,卻也無力回天,隻能跪地稱臣。趙匡胤進城後,遵守諾言,善待柴宗訓與符太後,還下旨“不改國號,仍稱宋”史稱北宋),自己則登基為帝,是為宋太祖。從陳橋兵變到登基稱帝,不過短短五天,趙匡胤就兵不血刃地完成了改朝換代,把這場大戲演得跌宕起伏,既得了江山,又賺了“仁義”的名聲。

而另一邊的李煜,此時正被軟禁在汴梁的“違命侯府”裡。這座院落不大,院牆高聳,門口有士兵日夜看守,再也沒有了金陵皇宮的雕梁畫棟、曲徑通幽。從前他身邊有小周後陪伴、有宮女伺候,能在澄心堂裡填詞作畫、在禦花園裡賞花飲酒;如今卻隻能對著四方小院,聽著牆外的車馬聲發呆,連出門散步都要經人批準。

初春的一天,汴梁下了場小雨,淅淅瀝瀝的雨聲打在窗欞上,勾起了李煜的鄉愁。他坐在桌前,拿起筆,卻再也寫不出“花明月暗籠輕霧”的浪漫,隻覺得滿心都是悲苦。筆尖落下,紙上漸漸浮現出詞句:“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彆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寫完後,他看著“天上人間”四個字,忍不住落下淚來——金陵的江山是“天上”,如今的囚籠是“人間”,這落差,比刀割還疼。

小周後見他日漸憔悴,常常陪著他流淚,卻也無能為力。有時兩人坐在院裡,看著夕陽西下,李煜會突然說起從前在金陵的日子:“還記得那年中秋,咱們在柔儀殿賞月亮,你穿著紅裙,給我彈《霓裳羽衣曲》……”話沒說完,就被自己的哽咽打斷。小周後隻能緊緊握著他的手,輕聲安慰,卻也知道,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更讓李煜痛苦的是,趙匡胤雖沒殺他,卻總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寫的每一首詞,都會被人抄送給趙匡胤;他與小周後的對話,也會被人暗中記錄。有一次,他寫下“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趙匡胤看到後,冷笑著說:“李煜還在想他的故國,看來這‘違命侯’的位子,他坐得不踏實啊!”這話傳到李煜耳中,他嚇得再也不敢輕易寫“故國”二字,隻能把更多的悲苦藏在“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的詞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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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趙匡胤登基後整頓朝政、準備統一南方,開啟北宋的新局;一邊是李煜在囚籠裡以淚洗麵、用詞句祭奠逝去的南唐。這五代十國的亂世,隨著趙匡胤的稱帝,漸漸露出了終結的曙光;而李煜的悲情人生,卻在汴梁的囚籠中,才剛剛開始書寫最血淚的篇章。

趙匡胤會如何鞏固帝位,又將如何平定南方的吳越、後蜀等政權?李煜的囚籠生活,還會遭遇怎樣的磨難?小周後的命運,又將與李煜緊緊捆綁著走向何方?這所有的故事,都藏在接下來的歲月裡。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一、陳橋演武:趙匡胤飾忠勇掩野心,黃袍加身順"天命"

後周顯德六年公元959年),世宗柴榮病逝,七歲的柴宗訓登基為帝,符太後垂簾聽政。紫宸殿的龍椅上,小皇帝攥著太後的手,眼神怯生生地看著階下的文武百官;符太後雖強撐著鎮定,可麵對滿朝手握兵權的武將,指尖還是忍不住發顫——這孤兒寡母的朝堂,早已成了暗流湧動的戲台,而趙匡胤,正是這場戲的主角。

彼時的趙匡胤,已是殿前都點檢,手握後周最精銳的禁軍,南征南唐、北伐契丹的戰功讓他威望無雙,石守信、高懷德等將領更是他的鐵杆心腹。可他偏要演一出"忠臣戲":每天退朝後,都在自家府裡唉聲歎氣,對著謀士趙普、弟弟趙匡義抱怨:"先帝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走了,留下孤兒寡母治理天下,我老趙手握兵權,總怕有人說閒話。再說,這亂世之中,我怎能忍心奪幼主的江山?"

趙普坐在一旁,端著茶杯強憋笑意——他跟著趙匡胤多年,哪能看不出自家主公的心思?嘴上卻配合著勸:"將軍忠義,天下人都看在眼裡。隻是如今朝局不穩,您若不掌好兵權,萬一有人趁機作亂,才是對不起先帝。"趙匡胤聞言,故作沉思地點點頭,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這場"忠臣戲"演到顯德七年公元960年)正月初一,終於迎來了關鍵轉折。新春朝賀剛結束,邊境就傳來急報:契丹聯合北漢,率領十萬大軍南下,已逼近鎮州!

紫宸殿裡瞬間亂作一團。符太後抱著小皇帝,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顫聲問大臣:"這...這可如何是好?契丹兵勢洶洶,誰能替朝廷退敵啊?"宰相範質、王溥麵麵相覷,他們都是文臣,哪懂領兵打仗?慌亂間,範質突然想起了趙匡胤,一拍大腿:"陛下!趙將軍忠勇無雙,又精通兵法,此前南征北戰從無敗績,定能退敵!不如把兵權交給趙將軍,讓他率領禁軍北上!"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畢竟在他們眼裡,趙匡胤是"忠臣"的代名詞。符太後彆無他法,隻能點頭同意。

當傳旨太監找到趙匡胤時,他正"恰巧"在軍營巡查。聽完旨意,趙匡胤立刻擺出受寵若驚的模樣,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禁軍是朝廷的根本,我怎能獨自掌控?再說,我不過是個武將,領兵退敵尚可,掌全軍兵權,恐難服眾啊!"

可傳旨太監、範質派來的親信輪番勸說,甚至有人直接把兵符塞進他手裡:"趙將軍,這是太後與陛下的旨意,您若推辭,就是抗旨不遵!"趙匡胤"推辭"再三,才"勉為其難"地接過兵符,翻身上馬,還不忘回頭叮囑:"諸位放心,我定不負太後與陛下所托,退了契丹就回朝交差!"身後的趙普、趙匡義看著他的背影,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好戲,才剛開場。

正月初三,趙匡胤率領大軍出汴梁,行至陳橋驛時,天色已晚。他下令紮營休整,卻暗中給趙匡義、趙普使了個眼色。兄弟二人立刻心領神會,開始在軍營裡"搞事情"。

趙匡義拉著幾個將領,在篝火旁喝酒,故意歎氣:"咱們跟著趙將軍出生入死,打南唐、抗契丹,立下多少功勞?可如今小皇帝年幼,太後又是女流之輩,就算咱們退了契丹,誰還記得咱們的功勞?說不定連賞錢都拿不到!"

一個姓張的將領立刻附和:"將軍說得對!小皇帝不懂事,咱們拚死拚活圖啥?不如立趙將軍為帝!趙將軍仁厚,肯定不會虧待咱們,到時候咱們不僅有賞錢,還能封官!"這話像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士兵們的情緒——他們本就對幼主當政不滿,又怕戰後被虧待,紛紛圍過來喊:"對!立趙將軍為帝!咱們跟著趙將軍,才有肉吃,才有好日子過!"

流言像風一樣在軍營裡傳開,到了半夜,幾乎所有士兵都知道了"要立趙將軍為帝"的事。而趙匡胤呢?他躲在自己的營帳裡,假裝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案上"昏睡不醒",對帳外的動靜"一無所知"。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數千士兵手持兵器,整齊地跪在趙匡胤的營帳外,齊聲高喊:"諸將無主,願奉點檢為天子!"喊聲震得營帳的布簾都在晃動。趙匡胤"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剛掀開帳簾,石守信就捧著一件明黃色的黃袍衝了上來,不由分說地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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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胤立刻擺出"驚慌失措"的模樣,伸手去扯黃袍,連連"掙紮":"這使不得!這使不得!先帝待我恩重如山,我若稱帝,就是不忠不義之徒,會被天下人唾罵的!"

趙普趕緊上前,對著趙匡胤躬身行禮,語氣鄭重:"將軍,這不是您的意願,是天意!是全軍將士的心意!您若不答應,士兵們恐生嘩變,到時候不僅契丹退不了,汴梁也要亂了!為了天下安穩,為了黎民百姓,您就彆推辭了!"

將領們也紛紛跪地,齊聲懇請:"請將軍登基為帝!"趙匡胤"猶豫"了半天,看著眼前黑壓壓的士兵,又"歎了口氣",做出"無奈"的樣子:"罷了罷了!既然是天命如此,又有諸位將士的心意,我若再推辭,就是負了上天,負了大家。隻是你們要立誓,進城後不得驚擾百姓,不得傷害幼帝與太後,不得劫掠府庫,否則定斬不饒!"

士兵們齊聲應諾,山呼"萬歲"。一場"被迫上位"的戲碼,就此圓滿落幕——這就是曆史上著名的"陳橋兵變"。趙匡胤用精湛的演技,把"篡權"包裝成"天命所歸",既得了江山,又保全了"忠義"的名聲,堪稱五代亂世裡最成功的"演技大賞"。

二、汴梁囚居:李煜歎高牆鎖壯誌,後主悲詞惹帝疑

公元958年,李煜被押解至汴梁,宋太祖趙匡胤雖未取他性命,卻封了個極具羞辱意味的爵位——“違命侯”。這三個字像一根刺,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你是個不聽話的亡國之君,如今的一切都是大宋恩賜的。

他的居所遠非金陵皇宮可比,隻是汴梁城內一處偏僻的小院。院牆高達丈餘,牆頭插著鋒利的鐵棘,門口有禁軍日夜值守,連院外的街道都被嚴密監視。往日裡,他是南唐的國主,能在澄心堂與文人論詞,能在禦花園與小周後賞月,連出行都有百官隨行;如今,他連跨出小院一步都要經人批準。

有一次,汴梁下了場難得的春雨,院裡的幾株海棠開了花。李煜看著滿園春色,想出門到街上看看,剛走到院門口,就被守衛攔住。那守衛麵無表情,語氣冰冷:“侯爺,陛下有令,您不得隨意出府,還是老實待著吧!”

李煜的手僵在半空,目光越過守衛的肩膀,望向高牆外的天空——那天空被院牆切割得方方正正,連一隻飛鳥都難得見到。他緩緩收回目光,對著空蕩蕩的街道長歎一聲,聲音裡滿是悲涼:“這籠子,比南唐的皇宮憋屈多了。皇宮再大,終究是自家的天地;這裡雖小,卻連呼吸都不自由。”說完,他轉身回院,背影在春雨裡顯得格外單薄。

小周後也被一同押至汴梁,陪在李煜身邊。昔日的她,是南唐後宮裡最受寵的皇後,穿著綾羅綢緞,戴著金玉首飾,連梳妝都有宮女伺候;如今,她褪去了華服,穿著粗布衣裙,每天要親手洗衣、做飯,還要時刻擔心李煜的安危。

有天晚上,兩人坐在燈下,看著桌上簡單的兩菜一湯,相對無言。李煜握著小周後的手,她的指尖因常年勞作變得粗糙,再也沒了往日的細膩。李煜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聲音哽咽:“愛妃,是我沒用,沒能守住南唐,還連累你跟著我受苦。若當初我聽潘佑、陳喬的勸,或許……或許咱們還在金陵過著安穩日子。”

小周後強忍著眼淚,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陛下彆這麼說。夫妻本就該同甘共苦,隻要能和陛下在一起,就算住小院、吃粗茶淡飯,也比分開好。”可她心裡清楚,這種“在一起”的日子有多難熬——沒有自由,沒有尊嚴,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聽去打小報告。有好幾次,她夜裡夢到在金陵柔儀殿賞月亮,醒來卻隻有冰冷的牆壁和窗外的守衛,眼淚濕了半邊枕巾。

更讓李煜煎熬的,是趙匡胤時不時的“慰問”。這位大宋皇帝似乎很“欣賞”他的才華,時常派人把他召進皇宮,或是親自來小院“探望”,實則是為了監視他的動向,試探他的心思。

有一次,趙匡胤拿著李煜剛寫的《虞美人》詞稿,坐在小院的石凳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李煜啊,”趙匡胤指著詞裡“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一句,語氣輕飄飄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這詞寫得不錯,情真意切。隻是朕好奇,這‘故國不堪回首’,是在懷念你那南唐的江山吧?”

李煜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跪倒在地,頭都不敢抬:“陛下明鑒!臣……臣隻是見景生情,隨便寫寫,絕沒有懷念故國的意思!臣如今是大宋的臣子,心裡隻有陛下,絕不敢有半分異心!”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手心全是冷汗——他知道,趙匡胤的猜忌比刀劍更可怕,一句話說錯,可能就是殺身之禍。

趙匡胤看著他惶恐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彆緊張,朕就是欣賞你的才華,跟你開個玩笑。你的詞寫得好,以後有新作,記得給朕看看。”可那笑容裡,沒有半分暖意,眼底藏著的深深猜忌,像寒潭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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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趙匡胤走後,李煜癱坐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小周後扶著他,眼淚忍不住掉下來:“陛下,以後彆再寫這些詞了,咱們安安穩穩過日子,好不好?”李煜望著桌上的詞稿,苦笑著點頭——他知道,從今往後,連抒發悲苦都成了奢望,這囚籠般的日子,隻會越來越難熬。

三、趙普獻謀:杯酒釋兵權安社稷,半部論語定朝綱

趙匡胤黃袍加身,登基為宋太祖後,汴梁皇宮的龍椅還沒坐熱,就陷入了深深的焦慮。這天退朝後,他沒回後宮,反而徑直去了宰相趙普的府邸,一進門就拉著趙普的手歎氣:“老兄弟,這天下好不容易從後周手裡接過來,可我晚上總睡不著覺,閉上眼睛就怕有人學我當年的樣子,也搞一出‘黃袍加身’,搶了我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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