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換季容易生病,但他想不通,宋鬱作為堂堂男主,身體怎麼比他這個炮灰還差。
司遙頂著一張愁容滿麵的臉,看向正在給宋鬱把脈的太醫。
這位陳太醫本來已經退休、在京城養老了,結果被司遙一道詔令強行拉了過來。
陳太醫枯瘦的手指搭在宋鬱的腕上,閉目感受了很久。
一睜眼,司遙就上前追問:“如何?”
陳太醫欲言又止:“這……”
司遙:“但說無妨。”
陳太醫緩緩道:“大殿下這是鬱結於心、無處抒發引起的病症。”
司遙一怔:“……鬱結於心?”
陳太醫輕輕點頭,摸了一把胡須:“臣不知殿下心病源自何處,隻能先開兩個方子退熱靜心,更多的,就要陛下多留心些了。”
“陳太醫辛苦,”司遙揮手叫過來福,“將西域進貢過來的藥蠱賞給陳太醫。”
陳太醫走後,司遙坐在宋鬱旁邊,心情複雜。
他細細回憶了這段時間宋鬱身上發生的事,隻想到兩個可能的原因。
一是趙鏡深這狗賊又難為宋鬱了。
二是宋鬱不想讓他納妃。
前者可能性不大,因為在原劇情中宋鬱也是一號心狠手辣的人物,不可能脆弱到被趙鏡深氣一氣就病倒了。
那就隻剩下第二種可能了。
說起來……自從他在朝堂上答應要進選秀女後,宋鬱確實每日情緒都不太高。
可是為什麼?
難道宋鬱擔心他有了彆的孩子會影響到自己的地位嗎?
司遙思來想去,覺得恐怕就是這麼回事。
畢竟宋鬱是大男主,對他來說,搞事業才是人生的重頭戲,現在出現了可能威脅到他地位的因素,但他又礙於和司遙的情分,沒辦法阻止,所以才在心裡憋出了毛病。
司遙自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原因。
他決定等宋鬱醒了之後,好好跟宋鬱談一談。
畢竟是五年多的父子情分,他不想因為誤會生了嫌隙。
宋鬱醒來時,頭還暈著。
周遭昏暗得厲害,隻有些微的燭光,大概是在夜裡。
他側過臉一看,看見司遙放大的睡顏。
司遙眼尾都是紅的,一看就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否則也不會就這麼趴在床邊睡著了。
他在心裡埋怨來福不會照顧人,竟讓司遙就這樣胡亂地睡著了。
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肯定是司遙怕下人們擾他,才不準人進來。
宋鬱心裡酸澀又自責,但又因此生出了些隱秘的幸福——他何德何能,能讓父皇如此待他。
他悄悄下床,雙手攏過司遙的腰和膝彎,將人抱到了床上躺著。
即便他動作很輕很穩,還是讓睡夢中的司遙皺了下眉,發出囈語:“彆走……”
司遙安放在身側手指也隨之收緊,卻抓了個空。
宋鬱趕緊把手放上去讓司遙抓住,然後說:“不走。”
“池哥……彆走。”
熟睡的人睫毛濡濕了,眼角滑過一滴透明的液體。
宋鬱一僵。
既為那個陌生的稱呼,也為這滴清澈的淚。
司遙大他十四歲,睡夢中隨便一個熟悉的名字,於他而言,都是不得而知的陌生人。
他與司遙真正朝夕相處不過才五年,就有了那麼多難以割舍的東西。
司遙人生中他缺席的那十四年裡,又該有多少呢?
原來十四年有這麼久啊。
宋鬱安靜地任司遙抓著他的手,仰頭盯著紫檀木床頂上的鏤花發呆。
等司遙再度熟睡過去,他才慢慢低下頭。
他在這兩刻鐘的發呆裡,終於明白了自己這幾日到底為何這麼痛苦。
曾經他以為自己對司遙的感情是孩子對長輩的依賴,是臣子對天子的景仰。
然而此刻他才意識到,即便司遙不是他的父皇,不是大景的天子,他對司遙的感情也不會改變分毫。
他隻怕有人占據司遙的目光、走近司遙的心裡,無論是那個俊秀的侍衛,還是未曾見麵的秀女。
他愛司遙。
他想獨占司遙。
他不想隻是恪守本分地做一個孝順懂事的“兒臣”。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司遙綁起來,關到一個隻有他能找到的地方,不給任何人覬覦窺探的機會。
宋鬱目光凝在司遙濃密的眼睫上,然後掃過挺直的鼻梁,最後落到那張紅潤粉嫩的唇上。
真薄。
都說薄唇的人也薄情,但宋鬱知道,他的父皇最是嘴硬心軟,與“薄情”二字根本毫不相關。
可他並不想讓彆人知道這一點。
司遙的好,司遙的壞,都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那才好。
宋鬱俯下身,在無儘肖想中,緩緩在那張薄唇上印下一個虔誠的吻。
028迷上貪吃蛇後,彆的係統看見了,也開始在摸魚時間玩。
然後大家就一起上頭了,貪吃蛇一時風靡係統空間。
剛好之前司遙睡著了,028就跟朋友們一起開黑去了。
期間它也抽空瞄了一眼任務世界。
隻看見宋鬱摟著司遙,兩人睡得香甜。
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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