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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燕台雄帥慕容恪(1 / 2)

朔雪凝霜覆幽燕,羯塵卷地暗雲天。

單騎曾摧千騎陣,一策能安萬裡邊。

恩洽三軍同骨肉,智吞六合定幽燕。

廉台戰後風雲寂,青史長留將星懸。

列位,咱們這一章要說的,是十六國亂世裡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這人呐,生在鮮卑慕容氏,少年露鋒芒,中年建奇功,輔政安社稷,在羯塵滾滾、烽火連天的北方,為前燕殺出一片萬裡河山。他便是有“燕台雄帥”之稱的太原王——慕容恪。

話說東晉鹹和元年冬,遼水上遊的龍城,下了一場百年不遇的大雪。那雪下得叫一個大,城牆是白的,屋頂是白的,連街上的石板路都蓋了三尺厚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響。

燕王府裡,彆處都靜悄悄的,唯有東跨院的書房還亮著燈。燭火如豆,忽明忽暗,映著案前一個十歲少年的身影。這孩子身穿素色錦袍,頭發用玉簪束著,雖年紀小,脊背卻挺得筆直,手裡捧著一卷泛黃的竹簡,看得格外入神。他便是燕王慕容皝的第四子,慕容恪。

列位,您可彆小瞧這十歲的孩子。那會兒的十六國,亂成了一鍋粥,羯人石勒建的後趙,剛死了開國皇帝,兒子們正為皇位爭得頭破血流;氐人在關中占了一塊地,羌人又在隴西鬨獨立;東晉偏安江南,守著半壁江山不敢北望;慕容氏盤踞的遼西,既要防範北邊匈奴,又要提防南邊後趙的狼子野心。慕容皝雖有雄才大略,可家裡幾個兒子,讓他有些犯愁:長子慕容儁,腦子聰明卻好虛名,做事愛擺架子;次子慕容遵,整日裡就知道架鷹遛狗,耽於遊樂;三子早夭,唯有四子慕容恪,聰明沉穩。

這夜,慕容恪手裡捧著的,正是祖父慕容廆親手批注的《兵法輯要》。竹簡上的字是隸書,祖父的批注用朱筆寫就,其中“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這十二個字,被圈了又圈。慕容恪心裡琢磨:“攻心?怎麼攻心?是讓敵人服軟,還是讓百姓歸順?”

正琢磨著,窗外的風雪聲裡,忽然混進了“叮鈴哐當”的脆響——是侍衛的甲胄碰撞聲。他抬頭望了望窗紙,見外麵的雪還沒停,便起身推開了窗。一股寒風“呼”地灌進來,吹得燭火晃了晃,慕容恪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再看院外,兩個侍衛正縮著脖子搓手,肩膀上的積雪堆了半寸厚,睫毛上都掛著白霜,嘴裡呼出的白氣一串接一串。

慕容恪轉身回屋,從衣櫃裡翻出兩件厚實的狐裘——這是去年冬天父親賞他的,毛色油亮,暖得很。他抱著狐裘快步走到院外,遞到侍衛麵前:“天寒地凍的,二位且披上這裘衣,免得凍傷了手腳。”

那兩個侍衛嚇得趕緊跪地推辭,頭都不敢抬:“小殿下您是金枝玉葉,這狐裘是陛下賞您的貴重物什,屬下怎敢受此厚賜?萬萬使不得!”

慕容恪伸手把他們扶起來,語氣平和:“這裘衣對我來說,不過是件擺設;穿在二位身上,能保二位平安值守,這才是它的用處。快披上吧!”

這話剛說完,就聽廊下傳來一聲咳嗽。慕容恪回頭一看,隻見父親慕容皝正披著一件貂裘,站在廊柱旁,手裡還拿著一盞燈籠。原來慕容皝夜裡睡不著,想起兒子還在讀書,便過來瞧瞧,沒成想正好撞見這一幕。

慕容皝走上前,摸了摸慕容恪的頭,眼中露出幾分讚許:“恪兒,你方才說的話,父親都聽見了。‘恩信’二字,是將帥最該有的品質。你年紀雖小,卻又這種覺悟,難得,難得啊!”

慕容恪趕緊躬身行禮:“父親教誨,孩兒謹記在心。”

慕容皝笑著點點頭,又望向那兩個侍衛:“你們也起來,既然是小殿下賞的,就收下吧。”

兩個侍衛千恩萬謝地站起來,披上狐裘,頓時覺得渾身暖和,看向慕容恪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感激。

次日清晨,龍城校場的積雪被掃開,露出一片結了冰的黃土,西北風刮在臉上,跟刀子似的疼。慕容皝端坐於高台上,身後站著幾個謀士,麵前擺著一張案幾,上麵放著弓箭和令牌。今天,是他考較幾個兒子治軍能力的日子。

不多時,慕容儁、慕容遵、慕容恪各自帶著百人小隊,來到校場中央。慕容皝一聲令下,操練開始。

先看慕容儁的部曲:士兵們穿著嶄新的鎧甲,手裡的長槍擺得整整齊齊,步伐也還算一致,可仔細一看,就透著股刻意為之的僵硬——前麵的人走快了,後麵的人趕緊小跑跟上;左邊的人擺槍慢了,右邊的人就偷偷瞅他。慕容儁騎在馬上,手裡拿著馬鞭,時不時嗬斥幾句,臉上滿是不耐煩,仿佛操練是件丟人的事。

再看慕容遵的人馬:那叫一個亂!士兵們有的沒戴頭盔,有的沒係鎧甲,還有人手裡的長槍歪歪扭扭。慕容遵自己騎在馬上,正跟身邊的將領說笑,壓根沒管隊伍。操練到一半,有個士兵腳下一滑,摔在冰麵上,後麵的人沒留神,也跟著摔了兩個,隊伍頓時亂成一團,引得高台上的謀士們偷偷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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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看慕容恪的小隊:士兵們穿的鎧甲擦得鋥亮;步伐雖慢,卻步步紮實,即便在冰麵上也無一人滑倒。慕容恪騎在一匹白馬身上,手裡沒拿馬鞭,隻是偶爾抬手,示意隊伍調整方向。他的目光掃過每個士兵,遇到有人腳步不穩,便輕聲提醒:“腳下穩住,重心放低。”士兵們聽了,都趕緊調整姿勢,臉上沒有絲毫不滿,反而透著股信服。

操練過半,慕容皝命人牽來十匹烈馬。這馬可不是普通的馬,是從匈奴那邊買來的戰馬,性子烈得很,見了生人就刨蹄子,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慕容皝高聲道:“今兒個再加一項,你們兄弟三人,各射三箭,誰能三箭皆中靶心,誰就算贏。”

慕容儁第一個上前。他挽起袖子,接過弓箭,深吸一口氣,拉滿弓弦。“咻”的一聲,箭正中靶心。他得意地笑了笑,又連射兩箭,都是靶心。可再看他的手臂,微微發顫,額頭上也冒出了汗——顯然是用力過猛,傷了筋骨。

接著是慕容遵。他哆哆嗦嗦地接過弓箭,第一箭射出去,偏了靶心半尺;第二箭更糟,直接射在了地上;第三箭勉強中了靶,卻隻擦到了邊緣。他臉漲得通紅,趕緊把弓箭扔了,騎上馬就想走。

最後輪到慕容恪。他沒有像慕容儁那樣急於拉弓,而是先繞著烈馬走了一圈。那烈馬見他過來,頓時豎起耳朵,刨著蹄子,嘴裡“呼呼”地噴氣。慕容恪卻不慌不忙,伸出手,輕輕撫了撫馬頸,嘴裡還低聲說著什麼,像是在跟馬說話。說來也奇,那烈馬漸漸平靜下來,不再刨蹄子,反而用頭蹭了蹭慕容恪的手。

慕容恪這才接過弓箭,搭箭拉弓。他的動作不快,卻格外沉穩,手臂拉得筆直,弓弦拉成了滿月。“咻、咻、咻”三箭射出,箭箭皆中靶心,而且箭羽在靶上排成了一條直線,力道均勻得絲毫不差。

高台上的慕容皝看得眼睛一亮,高聲問道:“恪兒,為何不似你兄長那般急著射箭?”

慕容恪收弓行禮,聲音清亮:“父親,烈馬受驚之時,人若急躁,必被馬性所擾,不僅射不中靶,還可能被馬所傷;敵軍來犯之際,將若慌亂,必為敵勢所困,不僅打不贏仗,還可能連累三軍。兒臣先撫馬,是為定馬性;後射箭,是為定心誌。用兵之道,與射箭無異,唯‘穩’字而已。”

慕容皝聞言,撫掌大笑:“說得好!說得好!羯趙石虎那老東西,天天盯著咱們燕國,他日若有戰事,燕室的安危,或許真要落在你肩上。”

時光荏苒,轉眼就到了東晉永和六年公元350年)。這一年,北方的後趙,出了天大的亂子。

列位,咱們先說說這後趙的情況。後趙的開國皇帝石勒,本是羯人,當年憑著一股子狠勁,在亂世裡打下了一片江山,定都鄴城。可石勒死後,他的侄子石虎篡了位。這石虎,是個出了名的暴君——好色,後宮裡養了上萬嬪妃;好殺,一言不合就砍人頭;還好勞民傷財,征發了四十多萬百姓,在鄴城修宮殿、造園林,百姓們被逼得賣兒賣女,路邊餓死的人隨處可見。有一回,石虎想攻打東晉,竟征發了五十萬士兵,還讓百姓們自備糧草,不少人走在路上就累死了,屍體堆得跟小山似的。

永和六年正月,石虎病逝,臨死前立了小兒子石世為太子。可他這一死,後趙的皇子們為了皇位互相殘殺:太子石世登基才三十三天,就被兄長石遵帶兵殺了;石遵當了一百天皇帝,又被弟弟石鑒派人謀害;石鑒剛坐上龍椅,大將軍冉閔又起兵反叛——這冉閔,本是漢人,自幼在石虎宮裡長大,驍勇善戰。他見羯人在中原橫行霸道,便在鄴城頒布了“殺胡令”,凡殺一個胡人,憑首級可賞良田百畝。這道命令一下,鄴城頓時亂了套,一夜之間,羯人就被殺了十幾萬,連老人、孩子都沒放過,街道上血流成河。

後趙的內亂,讓蟄伏多年的前燕,看到了南下的機會。此時的慕容皝已經病逝,長子慕容儁登基為燕王,而慕容恪,當時三十四歲——身材高大,麵容剛毅,腰間佩著一把長劍,眼神裡透著沉穩與銳利。這些年,他跟著父親南征北戰,立下了不少戰功,如今官拜輔國將軍,手握前燕半數兵權,是燕國上下公認的“第一將”。

這年春天,慕容儁召集群臣議事,提出了南征後趙的計劃。

有個老臣拄著拐杖站出來,皺著眉頭說:“陛下,不可啊!後趙雖亂,卻仍有數十萬大軍,幽冀之地多是平原,我軍騎兵雖強,可一旦被敵軍圍困在平原上,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到時候怕是要吃大虧!”

另一個將領也附和道:“是啊陛下,冉閔前不久率數千騎兵擊敗了十萬鮮卑大軍,號稱‘冉天王’,此人驍勇善戰,咱們可不能輕敵!”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大多是反對的聲音,連幾個平日裡支持慕容儁的謀士,都低著頭不說話。慕容儁皺著眉頭,心裡也犯了嘀咕:難道自己真的太冒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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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慕容恪站了出來。他走到殿中,躬身行禮,聲音沉穩有力:“陛下,諸位大人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可卻隻看到了表麵,沒看到根本。”

慕容儁精神一振:“太原王有何高見?隻管說來。”

慕容恪抬起頭,目光掃過眾臣:“後趙之亂,非止君臣相殘,更是民心背離。石虎在位時,賦稅苛重,百姓要把七成的收成上交官府;徭役繁多,男子十五歲以上就要去當兵,女子也要去修城牆。當年鄴城周邊鬨饑荒,百姓們吃樹皮、挖草根,石虎卻還在宮裡大擺宴席,這樣的朝廷,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冉閔的‘殺胡令’不分善惡,連一些漢人商販都被誤殺,以致人心惶惶。”

他頓了頓,又道:“我軍若南下,隻需做到兩點:一是嚴明軍紀,嚴禁士兵劫掠百姓,凡有違者,斬無赦;二是安撫百姓,開倉放糧,減免賦稅,讓百姓們知道,我燕軍是來拯救他們的,不是來奴役他們的。如此一來,民心必歸我燕國。至於敵軍,雖有數十萬之眾,卻多是臨時拚湊的烏合之眾——有的是被逼當兵的百姓,有的是想趁機搶錢的土匪,人心不齊,何足為懼?冉閔雖勇猛,卻不得民心,他的軍隊,不過是外強中乾罷了!”

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朝堂上的反對聲頓時小了下去。慕容儁聽後,猛地一拍案幾:“好!太原王說得好!就依你之見,南征!”他當即任命慕容恪為南征大軍主帥,率五萬騎兵南下,又命弟弟慕容垂為副將,輔佐慕容恪。

大軍臨行前,慕容恪做了兩件事,讓全軍上下都心服口服。

第一件事,是分財物。他回到自己的府中,把家裡的金銀珠寶、綢緞布匹,全都搬了出來,堆在府門前。將士們路過,都好奇地圍過來看。慕容恪站在台階上,高聲道:“諸位兄弟,此番南征,路途遙遠,戰事凶險,能否平定幽冀,全靠大家齊心協力。我慕容恪沒什麼好東西,這些財物,都是這些年陛下賞我的,今日全部分給大家,隻求大家此去,能為燕國效力,為百姓謀福!”

將士們見主帥如此,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有個將領跪在地上,哽咽著說:“太原王如此待我等,我等便是粉身碎骨,也定要為燕國拿下幽冀!”其他將士也紛紛跪地,高呼“願隨太原王征戰!”

第二件事,是頒軍令。慕容恪讓人把一塊巨大的木牌立在營門口,上麵用朱砂寫著三條軍令:一、劫掠百姓者,斬;二、擅殺降兵者,斬;三、臨陣脫逃者,斬。他嚴肅地說:“這三條軍令,我慕容恪也得遵守。若我違令,你們也可斬我!”將士們見他執法嚴明,都不敢有絲毫懈怠。

永和六年三月,慕容恪率領五萬騎兵,從龍城出發,向南進軍。大軍行至濡水今灤河)時,恰逢連日大雨,河水暴漲,濁浪滔天,船隻根本無法航行。士卒們站在河邊,望著湍急的河水,臉上都露出了懼色——這濡水要是過不去,南征計劃就泡湯了。

慕容恪皺著眉頭,走到河邊,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河水。冰冷的河水剛碰到手,就凍得他一哆嗦。他站起身,對身邊的副將慕容垂說:“河水雖急,卻未必深。我親自下水試試,看看能不能過去。”

慕容垂趕緊拉住他:“兄長萬萬不可!這河水冰冷,萬一您有個閃失,大軍怎麼辦?還是讓士卒們試試吧!”

慕容恪搖搖頭:“我是主帥,若我都不敢試,士卒們怎會有勇氣?”說著,他脫下鎧甲,露出裡麵的單衣,縱身跳入水中。冰冷的河水瞬間沒過他的腰腹,刺骨的寒意順著皮膚往骨頭裡鑽,慕容恪卻咬著牙,一步步向著南岸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觀察水深,時不時回頭喊:“此處水深不及腰腹,騎兵可涉水而過!大家跟我來!”

士卒們見主帥身先士卒,頓時士氣大振。慕容垂也脫下鎧甲,跟著跳入水中,五萬騎兵,跟在慕容恪身後,排成一條長龍,緩緩渡過了濡水。

渡過河後,慕容恪讓人把所有的船隻都燒了。熊熊大火映紅了半邊天,士卒們都愣住了,不知道主帥為何要燒船。慕容恪站在火堆旁,高聲道:“諸位兄弟,此番南征,唯有進路,無有退路。若不能平定幽冀,我等便葬身於此,再也回不了龍城!”

將士們看著燃燒的船隻,又看了看慕容恪堅定的眼神,心裡頓時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決心。

大軍繼續南下,行至漁陽今北京密雲西南)時,遇到了後趙將領石成率領的兩萬大軍。這石成,是石虎的侄子,平日裡靠著叔父的勢力,在漁陽作威作福,聽說燕軍來了,便想趁燕軍剛渡完河、疲憊不堪的時候,打一個伏擊。

石成見燕軍人數不多,便率軍直衝過來,嘴裡還喊著:“鮮卑蠻夷,敢來犯我趙土,今日讓你們有來無回!”

慕容恪卻不慌不忙,勒住馬,對身邊的將領下令:“左隊繞至敵軍左側,右隊繞至敵軍右側,待我中軍與敵軍交戰半個時辰後,你們再從兩側殺出,直插敵軍腹地!”將領們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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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響起,石成的大軍如潮水般衝向中軍。慕容恪親自率軍抵擋,他手持長槍,身先士卒,一槍就挑死了衝在最前麵的一個趙軍小校。燕軍將士見主帥如此勇猛,也都奮勇殺敵,雙方激戰半個時辰,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時,燕軍的左右兩隊突然從兩側殺出,如兩把尖刀,直插趙軍腹地。趙軍腹背受敵,頓時大亂,士兵們紛紛棄甲而逃。石成想下令整頓隊伍,可沒人聽他的,他自己也被亂兵裹挾著往後退。

慕容恪見狀,高聲下令:“不許追殺逃兵!凡放下兵器者,皆免死!”

燕軍士兵們聽了,都停下了腳步。那些趙軍逃兵見燕軍不殺他們,紛紛放下兵器,跪在地上投降。

戰後,慕容恪讓人把被俘的趙軍士兵帶到營中,給他們端來了熱湯和乾糧。

不少趙軍士兵主動加入了燕軍,慕容恪的大軍不僅未減,反而增兵數千。

此後,慕容恪率軍一路南下,先後攻克薊城今北京西南)、範陽今河北涿州)、河間今河北獻縣)等地。每到一地,他都親自走訪百姓,廢除後趙的苛政,減免賦稅,還開倉放糧,安置流民。

消息傳開,幽冀之地的百姓紛紛焚香相迎,不少人還主動給燕軍帶路,告訴他們趙軍的布防。不到半年時間,慕容恪就占據了整個河北之地,為前燕奠定了南下中原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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