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琴聲響起時,她注意到古涵偷偷從袖中取出玉笛。
她記得的...古涵最喜歡奏的,是她最愛聽的《春江花月夜》。
"誰準你動樂的?"凰母突然摔杯。
琴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驚恐地看向末席。古涵的笛子掉在地上,“啪嗒”一聲裂成兩截。
"孩兒...孩兒隻是想..."
"整日就知道賣弄風騷!"凰母起身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睨著,"怎麼?嫌勾引的外族不夠多,連自家姐妹也要蠱惑?"
古涵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二姐古奷突然嗤笑出聲,古怪地嬉笑道:
"就是,九弟平日最喜歡在蓮池裡沐浴,故意露他那美身子給我們看呢!"
"我沒有..."古涵剛欲出聲。
凰母抬手一記耳光。古涵被打得偏過頭去,一縷金發黏在那蒼白的臉頰上。
"還敢頂嘴?"她聲音輕柔得可怕,"今晚在宮外跪著,沒我的命令不準起來。"
那夜暴雨傾盆。
凰母站在窗前,看著窺天鏡裡跪在外邊的身影。古涵的白裙早已濕透,緊緊貼在單薄的身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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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咳嗽,卻仍挺直腰背,時不時望向高塔。
凰母的心微微作痛,但依舊轉過頭去,視為不見。
"還不夠痛..."
凰母摩挲著鏡麵。本初陽源才浮現十分之一。
三日後,四姐古姵瘋了似的跑進來:
“母上,九弟他得病了!”
凰母抿著茶:
"讓他躺著吧,嬌氣。"
又過三日,古涵拖著病體來請安。
他的嘴唇滲出些血,卻仍強撐著插了瓶新摘的康乃馨。
"娘親..."他跪在殿外啞著嗓子喚,"孩兒知錯了..."
凰母靠在軟榻上翻看竹簡,對門外的聲音充耳不聞。就連二姐古奷也忍不住小聲道:"母後,九弟他..."
"誰若求情,同罪論處。"凰母頭也不抬。
直到夕陽西斜,她才慵懶地開口:"進來吧。"
古涵幾乎是爬進殿內的。他顫抖著捧起那瓶花:"娘親...您看...今年的康乃馨..."
凰母突然揮手打翻花瓶。
清水潑在古涵臉上,混著他臉上的血痕流下。花朵零落滿地,被他慌亂地去撿時踩得粉碎。
"臟東西,和你一樣。"
古涵的動作頓住了。他緩緩抬頭,翡翠般的眸子一片死寂。凰母心頭一跳——窺天鏡顯示本初陽源正在劇烈震蕩!
"原來..."古涵突然笑了,嘴角滲出血絲,"在娘親眼裡...涵兒這麼臟啊..."
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扯開束帶。
白裙滑落,露出那身白皙的柔軟嬌軀。
"既然這身子惹娘親厭煩..."他拔出藏在袖中的金簪,"孩兒...毀了它可好?"
凰母還未來得及阻止,金簪已狠狠劃過那張絕世容顏。
鮮血噴湧而出,古涵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又往心口刺去!
"住手!"凰母終於慌了,一掌打落金簪。
古涵癱軟在她懷裡,鮮血染紅了她華貴的衣袍。
他的眼神渙散,聲音輕得像歎息:"娘親...現在...夠乖了嗎..."
窺天鏡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本初陽源完全浮現了!凰母卻感覺不到絲毫喜悅。她懷中的身軀正在變冷,那些溫熱的血,燙得她心口發疼。
她忍痛取了陽源,將古涵安置,想著他醒來,她便跪在他麵前,給他道歉一千次一萬次...
可那日...洞天之內卻沒了他的身影。
隻留下一封古涵的離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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