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榮無語。
祁景晝耐心給她解釋,“他年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取向不正常,怕自己斷子絕孫,大師告訴他斷子絕孫倒不會,但他會短壽,讓他乾該乾的事,及時行樂。應驗了,二叔才半信半疑。”
溫榮:“......”
“祖傳的信仰,我們就心懷敬畏,讓他們折騰吧。”
臘月廿。
兩個叔公在婁驍的陪伴下,帶著大師來了祁景晝的小莊園。
那大師一身唐裝,頭發花白,神情嚴肅也不愛說話,樓上樓下四處轉了轉,像在看風水。
溫榮本意是帶著兩個小孩子避開,結果二叔公還專程帶大師到玩具房來看。
避無可避,她隻能看著那大師靠近兩個孩子,好在他後來露出和藹笑意,看樣子是沒什麼問題。
等人送走,溫榮下樓,看到婁驍還在客廳,正跟祁景晝說話。
“二叔。”她主動打了聲招呼。
“嗯。”
婁驍淡淡一笑,又看向祁景晝,“你們倆自己商量,挑個日子,孩子入族譜是早晚的事,剛好趁這個機會,就當給他們添福氣了。”
“我心裡有數,年後再說。”
祁景晝起身送他出去。
溫榮立在台階上,等院子裡的車開走,這才忍不住問祁景晝:
“乾什麼?怎麼又談到孩子入族譜的事?”
祁景晝牽住她手,邊往前廳裡走,邊跟她解釋:
“說梁家太公當年受大師點化,建了一棟龍鳳樓,用來消災避難調化陰陽,準備做場法師,還要請動祖宗,小孩子入族譜的事,順帶一起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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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榮一臉不理解,“你還真要配合到底?孩子姓溫,你姓祁,你都還沒改名字,憑什麼讓他們改?”
“彆激動。”
祁景晝攬住她肩,“沒必要為這點虛頭巴腦的事上火,回頭隨便取兩個名字給他們記上就好,沒那麼複雜。”
“我在祁家族譜上是祁景晝,在梁家族譜上,記的是梁京州,從來沒改過,兩邊各不影響。”
溫榮無言以對,蹙眉道,“最好是這麼簡單,你彆再折騰我們。”
“不會。”
祁景晝溫聲保證,“年後你早帶孩子們回溫哥華了,事情我來辦,你不用管。”
溫榮沒再說什麼,隻是對梁氏家族這些人,生有點非我族類的厭煩感。
兩人上樓回房,她看著站在衣櫃前換衣服的祁景晝,突然靠在櫃門上,歪頭問了句。
“你累麼?”
祁景晝脫下襯衣,拎著家居服正準備套上身,聽她沒頭沒尾地問這麼一句,一時沒反應過來,挑了下眉目露詢問地看著她。
“嗯?什麼累?”
溫榮頭靠在櫃門上,輕聲說:
“現在的生活,跟以前比,累不累?”
祁景晝若有所悟,將家居服從頭上扯下來,勾唇笑了笑。
“你是說,後不後悔?”
溫榮安靜端詳他,沒說話。
祁景晝搖了下頭,“帶你來新加坡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不後悔。”
溫榮略一思索,又問,“是因為祁家老爺子不在了,祁家在京裡的地位不如以往,回去還不如留下來做梁家掌權人,才不後悔麼?”
祁景晝眼眸深深,走上前,抬手握住她頸側,拇指指腹輕搓溫榮耳麵。
“隻要跟你在一起,你跟寶寶們在我身邊,我在哪裡混都一樣,明白麼?”
溫榮眼睫輕眨,安靜凝視著他的眼睛。
“所以,這就是你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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