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眼神看向天空那淅淅小雨。“說。”
“尉遲將軍送來急報。蠻族出現大量我大秦製式裝備,望陛下嚴查!”夜梟低聲道。
“當時老六的密報張家勾結工部販賣軍械,朕讓你監視的情況如何?”
“工部右侍郎與兵器監主事二人乃罪魁禍首,其餘參與此事之人名單微臣皆已全部收集齊全!”
“讓顧淩風帶人去工部拿下二人。抄家,夷三族!你帶影衛隨同,查查此二人幕後可還有其餘人的身影。其餘參與人等全部抄家下獄!還有太後與皇後二人給朕查!兩日內,朕必須知道。”秦帝那冰冷的聲音在夜梟耳邊回蕩。
工部衙門,禁軍如潮水般湧入。工部右侍郎張浚,兵器監主事趙德成皆被拿下。抄家時,在張浚府上竟然搜查到一間密室,密室內發現三大箱的嶄新製式橫刀,刀柄處刻有工部監製的字樣。一旁的書桌之上有一小鐵盒,盒內赫然放著前朝兵符與密函。
半夜三更,影衛詔獄最深處的審訊室內彌漫著血腥與檀香的混合詭異氣息。跟在太後身邊三十年的李嬤嬤正被綁在特製的檀木椅上。夜梟點燃一盞安神香,青煙嫋嫋上升。
“嬤嬤不必害怕。”夜梟的聲音出奇的溫和。“隻是奉陛下之令問幾句話。”
他從漆盤中取出鳳紋玉佩,蘇嬤嬤一見此物,乾癟的嘴唇就開始顫抖。
“嬤嬤,可認識此物?”夜梟將玉佩放至李嬤嬤的膝上。
“老奴,老奴不知。”蘇嬤嬤閉上雙眼,顫抖的回答道。
“這玉佩不認識,那嬤嬤。這個簪子可識得?”夜梟又取出一個尋常人家的發簪。“嬤嬤的孫子應該要參加會試了吧?多好的孩子,若是因為一些事......”
李嬤嬤渾濁的眼中湧出淚水,這發簪正是她兒媳之物。
“娘娘,娘娘隻是知情未報...”她終於開口,"八王爺拿當年先皇去世之謎要挾...娘娘是不得已...”
夜梟眼中精光一閃:“所以太後確實知曉八王爺謀反計劃!”
“隻...隻知道八王爺要動手,但不知具體...”李嬤嬤佝僂著背,仿佛瞬間老了十歲,“娘娘本是想著事發後,在讓禁軍前去救援,可邊關入侵,京城守軍力量被調往邊關,娘娘也無任何辦法....”
“統領,皇後身邊的大宮女已經抓來。就在隔壁!”突然一人走入牢房稟報。
“看好她。”夜梟丟下一句,大步離開。
第二日清晨,一連串的證據被呈到秦帝案頭。無極殿內,秦帝的麵色陰晴不定。夜梟跪在地上,額角滲出汗珠。
“所以堂堂工部右侍郎是前朝餘孽?”秦帝指尖輕叩案幾上的密信說道。
夜梟低聲道:“據查,張浚實為前朝兵部尚書之孫,改名換姓參加科考。這些年借職務之變,陸續向蠻族販賣軍械...”
“這密信上所言的榮王,可有查清?”
“昨夜影衛突擊前朝餘孽的三個據點。從中得知榮王乃前朝榮王之子,現今前朝餘孽的領頭人。可三處據點的其中一處有些不同,他們並未反抗,據點內也沒任何兵器。”
“嗯?”秦帝驚訝一聲。
“據俘虜供述,前朝餘孽分成了兩派。一派以榮王世子為首,堅持複辟前朝。一派以昭陽公主為首,主張順勢而為。榮世子一直覺得昭陽婦人之仁,雙方時有摩擦。二人現今還未查到所在何處。”夜梟緩緩說道。
“嗬嗬,有趣。”秦帝淡淡一笑。“親姑侄竟然勢同水火。”
“太後與皇後那查到了什麼?”秦帝突然冷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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