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大蟲?”
“終究成了坐騎。”
“趙遲上將軍,”
“果真如傳聞所說,這般年少。”
趙遲現身,王賁與李信心生震撼,滿是敬仰。
雖輩分稍長,但麵對他時,眾人仍覺其氣度絲毫不輸上將軍,不禁心中微顫。
“屬下王賁。”
“屬下李信。”
“拜見上將軍。”
二人迅速下馬,拱手行禮。
“兩位將軍威名遠揚。”
“此次邯鄲之戰,趙軍敗退皆因上將軍之功,我等未儘綿力。”
王賁謙遜回應。
“萬不可如此說。
若非王翦大將軍及時增援,廉頗不會孤注一擲強攻,我也無從取勝。”
“兩位將軍同樣功績卓著。”
趙遲微笑道。
此話絕非虛言。
若非王翦大軍震懾,趙軍早已破城,廉頗亦不會拚儘全力甚至冒死攻伐。
郭開更是關鍵人物,若非他勸趙偃撤退,擂鼓收兵便不會中止,廉頗率軍逼迫的局麵也將無法緩解。
“上將軍,可有下落?”
屠睢恭敬詢問,眼神充滿期待。
“老屠,看看是誰!”
章邯放聲大笑,手中提著一顆怒目圓睜、死不瞑目的頭顱。
正是趙偃。
“這是……”
屠睢、王賁、李信齊聲驚呼。
“哈哈!沒錯。
這趙偃不知天高地厚,竟想求饒,結果被上將軍一戟擊殺。”
“趙國文武百官均已歸降。”
章邯補充道。
“末將恭賀上將軍,再建奇功。”
屠睢激動行禮。
“恭喜上將軍。”
王賁與李信亦向趙遲行禮,眼中儘顯欽佩。
昔日斬殺韓王,今日又取首級。
趙遲不僅是戰場上的殺神,更是敵國君主的克星。
“不知王翦上將軍現攻至何處?桓漪上將軍又在何方?魏國有無動靜?”
趙遲看向王賁二人問道。
“回稟上將軍。”
“王翦上將軍已攻占趙國重鎮曲陽,趙國邊疆要員已被我軍掌控,趙國近半領土已經丟失,除代地外,幾乎再無主力防守,不出數月,除代地外的諸多城池必將落入我軍之手。”
“此外。”
“魏無忌仍在邊境駐守。
王翦上將軍出兵趙國後,魏無忌本欲出兵阻擊,但桓漪上將軍率藍田大營趕到,迫使魏無忌撤退。
為防備魏無忌,桓漪上將軍留十萬大軍戍守邊境,魏國之患至此解除。”
李信稟報道。
“如此看來,局勢對我軍極為有利。”
趙遲點頭說道。
“這一切皆因上將軍在南陽取得的大捷,否則難以重創趙魏,我大秦也不會有如此良機。”
王賁隨即笑讚。
“正是時機。”
趙遲微微頷首。
此刻,任囂自邯鄲城走出,策馬至趙遲麵前。
“局勢如何?”
趙遲問。
“回上將軍,城外投降士兵已押入一半,餘下正在押送途中。
然現下有一難事,趙軍傷員眾多,這些傷兵應如何處置?是全力救治還是聽天由命?”
任囂恭敬請教。
“對重傷難治者,予以體麵安排。”
趙遲說道。
“對輕傷及中傷者,務必全力救治。
現有金瘡藥將儘,可從函穀、藍田兩地營地調配補給,確保每位傷員都能存活。”
趙遲下令。
“末將遵命。”
任囂恭敬領命。
“上將軍,是否如在韓時一般接納降卒?”
王賁好奇詢問。
“確是如此。”
“今趙國即將……歸附,彼時降卒皆可收編。”
“降卒雖為敵軍,卻受廉頗訓練,乃精銳之師,且同宗同源。
若輕易殺害,不僅悖逆天理,亦損同胞情誼。”
趙遲語氣嚴肅。
趙遲神情莊重:“我所求唯大秦一統,炎黃安定,族內無爭。”
話語中既有對未來的憧憬,亦流露對同族的深情。
“上將軍胸懷寬廣。”
王賁與李信齊齊施禮,目光滿含敬意。
過往大秦對待降卒多淪為奴隸或炮灰,受儘折磨。
然降卒雖出身敵國,實則與大秦血脈相承。
“罷了。”
“兩位既到,不如入城詳議後續戰略。”
趙遲微笑提議,“趙地廣闊,先收複代地外之處,此過程或需數月。”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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