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樂堂口內,黑虎剛從醫院偷跑回來,想清點昨夜的賭資,一進門卻傻了眼——保險櫃門大敞著,裡麵的現金、金條沒了蹤影,連他藏在牆縫裡、準備給情婦買首飾的私房錢,也不見了。
他氣得一拳砸在牆上,指節瞬間紅腫,脖子上的紅疹也跟著冒了出來,癢得他直罵娘,卻不敢再動怒——每次情緒一激動,那鑽心的癢意就會變本加厲,讓他恨不得把皮膚撓破。
和聯勝的碼頭倉庫裡,獨眼狼自以為聰明,讓手下把每天的收入藏在米缸裡,覺得這樣既隱蔽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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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二天一早,他掀開缸蓋,裡麵隻剩半缸粗糲的河沙,連一粒米都沒有。他看著手下們空蕩蕩的口袋,終於明白:彆說收保護費,他們現在連買止癢藥膏的錢都快沒了——這幾日的收入,全進了趙國強的空間。
飛龍幫的賭場更慘,徹底成了空殼子。
阿倉哥怕了,加了三倍保鏢,還在天花板裝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連隻蒼蠅都彆想飛進來。可每晚零點一到,賭場的燈準會突然熄滅,四周一片漆黑。
等燈光再次亮起,賭桌上的籌碼、客人的現金,甚至吧台裡的洋酒,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客人們嚇得再也不敢踏足,賭場夥計拿著空餉,看著阿倉哥脖子上越蔓延越廣的紅疹,一個個都動了辭工的念頭,誰也不想跟著他遭這份罪。
走投無路的三大黑幫頭目,湊在一起開會,想辦法除掉趙國強。
可會議剛開沒多久,一個小頭目便忍不住了,拍著桌子怒罵,口出狂言:“這趙國強就是個煞星!老子要把他千刀萬剮,再把他的父母姐妹抓來,好好折磨一番!”
話音剛落,一道雪亮的刀光突然閃過,快得讓人看不清軌跡。
下一秒,那小頭目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頭顱便淩空飛起,鮮血噴了一地。
這一變故,把在場的三個黑幫老大和其他頭目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再也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他們連屍體都沒敢收拾,匆匆逃離會議室,再也不敢商議對付趙國強的事,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那道刀光徹底嚇破了他們的膽,心中再也生不出半點對抗的念頭。
七天後,香港的報紙接連登出重磅新聞:“裕昌行、和興洋行、利豐糧油連續斷貨,門店貼出‘暫停營業’告示”“三大黑幫突發內訌,傳聞因‘財源枯竭’起爭執,多人受傷”。
醫院裡更是擠滿了人,全是渾身紅疹的黑幫成員和三家公司的手下,他們抓著醫生的手苦苦哀求,可醫生們對著這怪病束手無策,隻知道這病“癢得鑽心,卻查不出半點毒源”,隻能開些緩解瘙癢的藥膏,治標不治本。
尖沙咀的趙氏肉鋪裡,趙國強正聽著黃經理彙報情況。“和安樂的阿坤把堂口都抵押了,還是湊不夠弟兄們的醫藥費;和聯勝的雄霸跑了,據說欠了一屁股債,連仇家都在找他;
飛龍幫的飛龍更慘,被手下綁了,逼著他交出藏起來的錢,給弟兄們治病。”黃經理頓了頓,遞過一張紙,“這是裕昌行、和興洋行、利豐糧油的破產申請,剛送到法院。”
趙國強接過紙,看都沒看便放在一邊。
空間裡,那些洗劫來的糧食和肉,早已低價賣給了街坊;剩下的,全成了空間裡牲畜的飼料。
他走到窗邊,看著秋陽穿過騎樓的雕花,落在排隊買肉的街坊臉上——老人們提著菜籃,笑著和相熟的人打招呼;年輕的媳婦叮囑著夥計多切些瘦肉,要給孩子做紅燒肉。每個人的笑容裡,都透著踏實與安心。
遠處的碼頭,再沒有進口商的貨輪靠岸。
維多利亞港的海風卷著秋意掠過騎樓,裹挾著趙氏店鋪裡飄出的肉香、米香,還有街坊們的笑語,在香港的街巷裡久久不散,成了這秋日裡最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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