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象的笑容僵了一瞬："紀靈將軍派她們守東門，據說...表現平平。"
其實這是閻象故意說的，其實這次如果不是那些大盾士兵，估計城門就得破了。
袁淑撇撇嘴："敗軍之將就是敗軍之將。"她蹦跳著來到窗前，望著遠處硝煙未散的戰場，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讓紀靈繼續消耗袁芍的兵力，我要讓那個庶女在天下人麵前丟儘臉麵！"
她纖細的手指撫過窗欞，仿佛在撫摸想象中的袁芍狼狽的模樣。那張嬌俏的小臉上，滿是雌小鬼般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城外，袁芍軍營地。
撤退的號角聲回蕩在戰場上，幸存的農民如蒙大赦，丟下"武器"就往回跑。傷員的哀嚎聲、督戰隊的嗬斥聲、軍官的咒罵聲混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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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生站在營門口，看著這混亂的一幕。擔架上的傷兵不斷被抬進來，血腥味濃得化不開。有個少年腹部中箭，腸子都流了出來，卻還死死抓著個沾血的饅頭——想必是典薇早上發的。
"主公。"呂咘不知何時來到身旁，紅衣上沾著塵土，"袁芍請你過去商議軍情。"
黎生點點頭，跟著呂咘走向中軍大帳。帳內，袁芍正鐵青著臉聽文醜彙報傷亡。
"...初步統計，陣亡三千餘人，傷者逾萬..."文醜的聲音低沉，"雲梯損失大半，攻城錘存量還算。。。"
"夠了！"袁芍猛地拍案，案幾上的茶盞一震差點翻倒。她看到黎生進來，勉強壓下怒火，"黎大人來了。"
黎生拱手"袁大人。"
袁芍深吸一口氣，湖藍色衣袖下的手指微微發抖："黎大人也看到了，那巨盾陣..."
"確實棘手。"黎生直言，"我的弓手射不穿那些盾牌。"
帳內陷入沉默。良久，袁芍幽幽道："難道就這麼撤軍？"
這句話像是一塊石頭，重重砸在每個人心上。撤軍意味著袁芍將顏麵掃地。
黎生摩挲著下巴，忽然問道："袁大人可知守將是誰？"
"據探子報，是紀靈統領。"文醜答道，"還有兩個新投的女將，一個叫高橓，一個叫張燎。"
“聽說那大盾士兵的統帥就是高橓。"文醜補充了一句。
黎生瞳孔一縮。高橓？張燎？這可是兩位名垂青史的猛將！尤其是張燎，逍遙津之戰八百破十萬的傳奇...
那大盾士兵難道是陷陣營？
"黎大人認識？"袁芍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常。
黎生露出一個大局已定的笑容“她們之前都是呂咘手下的部將。”
袁芍一愣然後冷笑："黎大人，這次本將估計還得感謝一下呂咘了。"她站起身，裙鎧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今日暫且休整，明日再議破城之策。"
袁芍自然明白了黎生話中的意思，到時候可以讓呂咘前去，兩人說不定可以倒戈。
離開大帳時，黎生若有所思。曆史上張燎確實曾短暫依附袁淑，但高橓一直是呂布部將...
正思索間，典薇那顆鋥亮的光頭從夥房方向冒出來："主公！俺蒸了肉包子，您嘗嘗？"
黎生看著典薇油光發亮的腦門和憨厚的笑容，他接過包子咬了一口，肉香頓時在口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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