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詭穀仔的能耐,或許很難教給張晨太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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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儒家顯然更適宜這個年齡段的孩子。
小孩子總要從識字讀書開始學起。
經過一番對比,荀子越發確信自己的判斷。
他揣測,詭穀仔特意把張晨領至儒家的小聖賢莊,是期望荀子教導他讀書寫字。
等張晨稍大些,再視情況而定。
想到此處,荀子不禁暗自竊喜:“若這孩子留在儒家,想讓你帶走可不容易!”
荀子對自己所學深具信心,確信隻要張晨留下,便能徹底熄滅他習武的想法。
然而,詭穀仔聽後冷笑一聲:“荀老兒,你未免太樂觀了。”
“我帶張晨前來,不過是為了讓他見識見識你罷了。”
荀子立即露出懷疑之色,反駁道:“你哪會這麼好心?特意帶他找我?”
“莫非是你自身才學不足,想讓我指點這小子?”
“正是,這般資質,理當多讀聖賢之書,而非一味修煉。”
“彆裝了!”
荀子拐彎抹角誇自己,詭穀仔索性直言:“自然不是!”
“況且這孩子早已識儘天下字,根本無需你教導。”
荀子臉上的疑慮更深,依然不信:“你在哄小孩吧!我從未聽說過一歲的孩子能認全字。”
“即便在詭穀,自小在聖賢莊長大的孩子也沒能做到。”
詭穀仔覺得爭論無益,乾脆轉向張晨:“若你不信,可問他。”
看著詭穀仔篤定的樣子,荀子有些疑惑。
他皺眉問張晨:“彆怕,實話實說,你真識全字了嗎?”
見荀子詢問,張晨歎了口氣道:“看來老頭非要炫耀到底了。”
“這不是把我當成了隨時可用的工具嗎?”張晨頗感無奈。
但他的天賦荀子早已知曉,一歲識全字之事也不必隱瞞。
沉思片刻,張晨坦然答道:“師傅所言無誤,如今我已通曉七國古今文字。”
聽到此言,荀子眉頭緊蹙,甚至有些惱火。
他難以置信一個一歲多的孩子竟能識全文字,更何況是七國古今的文字!這天賦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荀子懷疑詭穀仔與張晨串通一氣,對他更是憤怒,認為詭穀仔讓如此有潛力的孩子誤入歧途。
察覺荀子的疑慮,詭穀仔在一旁冷靜說道:“若你不信,不妨考考這孩子。”
荀子立刻遞過一本書,說道:“既然你說識得七國文字,那就念給我聽聽吧。”
這本書是他剛上課用的,還沒來得及放下,就匆匆趕來。
這本書是儒家經典《孟子》,采用齊國文字書寫。
看到這一幕,張晨接過書,開始高聲朗讀起來。
“彼一時,此一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地利人和,舍我其誰,綽綽有餘。”
聽著張晨清晰流暢地念出書中內容,荀子驚訝得啞口無言。
一旁,詭穀仔得意地說:“怎麼樣?現在信了吧?”
在小聖賢莊裡,荀子聽見張晨毫無差錯地背誦完《孟子》,心中震撼至極。
他怎麼也沒想到,張晨竟能夠精準無誤地念出這部以齊國文字記載的經典。
要知道,《孟子》中有不少罕見字詞,加之齊國文字的獨特之處,這豈不是表明張晨真的通曉所有漢字了嗎?不僅如此,他還居然精通七國文字!
當荀子緩過神來,他迫不及待地詢問詭穀仔:“這是怎麼回事?”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僅僅一歲多便能識全字,掌握七國文字!這對荀子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看著荀子驚愕的模樣,詭穀仔內心暗喜。
隨後驕傲地回應:“還有彆的可能嗎?這當然歸功於我!”“世間懂得教導識字的人可不隻是你們儒家。”
荀子聽後,不禁翻了個白眼。
緊接著,他斷言道:“儘管你的武藝高強,但在讀書識字方麵卻相差甚遠!教授武藝或許可行,可要讓一個孩子識遍七國文字,絕無可能!”
說到這裡,荀子再次看了看張晨,顯然不相信詭穀仔有這樣的教學能力。
他充滿信心地補充說:“即使孔子或者老子複生,也不可能在一歲多的孩童身上實現這樣的成就。”
然而,話音未落,荀子突然住口。
回憶起初次見到張晨時三人的共同判斷——認為他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他開始有所動搖。
於是試探性地問詭穀仔:“難道張晨的天賦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
詭穀仔沒有隱瞞,坦然點頭:“果然瞞不過你。”“這孩子的天賦確實超凡脫俗,遠勝常人。”從幼年起,他便是那種一點即通的聰明孩子。
即便是簡單的識字,教一遍就能學會。
得知這一情況時,我高興得幾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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