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並不為此困擾,他想起自己覺醒悟性時學會“道友請留步”的神通,也是在閱儘觀山閣藏書後才達成的。
他認為,不是悟性無法激發,而是自己所學儒家知識尚不夠多,未達觸發條件。
因此,他明白要真正喚醒悟性,還需繼續研讀與聆聽。
張晨話畢,詭穀仔點頭沉思,未再多言。
他聽出了張晨話語背後的深意,但礙於荀子在場,兩人的交流難免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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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聽後目光充滿讚賞。
儘管他對張晨向詭穀仔傳遞的信息一無所知,但他對話語本身十分認同,也感到欣慰。
在他看來,張晨展現出的品質實屬罕見。
天賦卓絕且勤勉好學,這般少年若非文聖,實在不合常理。
正因為如此,荀子愈加喜歡張晨。
他轉向詭穀仔道:“張晨平日除跟我上課外,空閒時也可隨我習學。”荀子之所以征詢詭穀仔意見,是因為他覺得張晨雖然天資聰穎,但年紀尚小,希望能多教他一些東西,這樣的決定自然要先征得家長同意。
荀子已經決意,隻要詭穀仔答應,他會毫無保留地傳授張晨知識。
在此過程中,他將擱置其他事務,全力教導張晨。
不論張晨想要學習什麼,他都會傾力相授。
荀子也清楚,張晨終究不屬於儒家門下。
他可能在小聖賢莊停留不過四五個月,之後便隨詭穀仔離去,去墨家取劍,最終返回詭穀,再見麵恐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因此,荀子認為必須珍惜當下,與張晨結下深厚的情誼。
他知道,張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如果此刻錯過機會,日後未必還有這樣的緣分。
一旦張晨成長起來,自己或許已不具備教導他的能力。
荀子提出建議後,詭穀仔沒有立即作答,而是轉向張晨,思索片刻後道:“此事還須聽聽張晨的想法。”他帶著張晨到儒家的小聖賢莊,本就是想讓他接觸儒家的學說,同時觀察他能否從中有所領悟。
隻是荀子在場時,他不便直接詢問張晨,所以打算由他自己決定。
沒想到張晨謙虛地推辭了:“我本是詭穀的人,怎好勞煩先生專門為我授課?不僅耽誤先生的時間,怕還會引起師兄們的不滿。”
表麵看是這般,實際上張晨覺得這樣做毫無意義。
繼續跟荀子學習隻會拖慢進度,畢竟荀子的教學方式過於緩慢,一堂課才講一本書中的一小部分,按這個速度一本書不知要講多久。
而他自學的話,一堂課便能看完整本書。
荀子顯然沒察覺到這一點,還以為張晨是謙虛。
他笑著安撫道:“你能理解我們就好,不必在意,彆有負擔。”接著豪邁地說:“花些時間教你讀書又有何妨!”
旁邊的詭穀仔聽得差點抓狂,心中腹誹:“荀老兒啊荀老兒,你這儒學大家怎麼就聽不出張晨是在委婉拒絕呢!”看著荀子的表情,詭穀仔無語至極。
張晨聽了這話更是滿腹委屈,不由自主地向詭穀仔遞眼神,示意他幫忙回絕荀子的好意,可詭穀仔裝作沒看見,轉開了視線。
張晨見狀,心中暗罵:“老狐狸,又在使壞!”他焦急萬分,擔心自己的秘密即將暴露。
“僅僅因為我知道七國文字,就讓荀子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若是再告訴他我能在短時間內讀懂一本書,肯定會把我當怪物看待。”
因為詭穀仔的漠視,現場陷入尷尬的沉默。
荀子疑惑地望著張晨,張晨則憤怒地瞪著詭穀仔,而詭穀仔卻悠然自得地望向彆處。
片刻後,張晨收回目光,深深呼吸,試圖平複情緒。
最後,張晨無奈地歎息一聲,終究屈服於荀子的執著,決定如實相告。
荀子注視著他,神色嚴肅地問:“除了先前的理由,還有其他原因嗎?”
荀子微微皺眉,不清楚即將得知的消息會讓他有何反應,但仍然溫和地表示:“但說無妨。”
張晨略顯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後直言不諱地說:“其實,在剛才那堂課結束時,我已經讀完這本書了。”他稍作停頓,充滿信心地補充道:“並且能夠倒背如流,完全明白書中之意。”
最後,聲音略微低沉下來,“我覺得再繼續上課有些浪費時間……”
荀子聽完,目光驟然變得深邃複雜。
他緊緊盯著張晨,難以置信地追問:“你的意思是你不僅看完了這本書,而且全部都記住了?”
“這……真的可能嗎?”
荀子睜大雙眼,仔細觀察著張晨的神情,試圖判斷他說的話是否真實。
這件事對他而言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那本書並不是《孟子》的完整版本,隻是其中部分內容的節選。
即便對於普通人來說,在一堂課的時間裡讀完一本書都是極其困難的事情。
而按照張晨所說,他不僅能讀完,還能一字不落地記住,這簡直讓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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