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腳踝處藏匿凶器。
若計謀得逞,她確信能瞬息製住張晨。
鯨鯢心中暗自盤算,以她此刻與張晨的距離,再加上之前步步逼近的過程,即便詭穀仔再怎麼厲害,也很難瞬間反應過來。
隻要張晨落入她手中,還怕詭穀仔不乖乖聽話?
張晨眯著眼睛,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好啊!”他早已猜到鯨鯢的打算,換了誰都會認為他是個軟柿子,這很正常。
修煉浩然正氣訣的張晨能感受到惡意,當他察覺到鯨鯢心懷不軌時便得到了提醒,但他選擇了裝傻充愣。
聽到張晨的話,鯨鯢下意識看向詭穀仔,後者似乎為了避免嫌疑,乾脆閉上了雙眼。
鯨鯢瞅準時機,伸手撩起褲腳,雪白的腳踝逐漸顯露。
張晨忍不住誇讚:“不愧是秦帝國的女神,腿真好看。”
就在褲腳繼續上移之際,鯨鯢眼神驟變,迅速抓住腳踝處藏匿的武器,寒光閃過,已將其架在張晨脖子上。
偷襲得手後,她威脅詭穀仔:“抱歉了,前輩,您太過大意了。”
“放我走,不然彆怪我不講情麵。”
鯨鯢以為,看到張晨被自己控製住,回過神來的詭穀仔會慌亂不堪,後悔之前的疏忽。
可當她仔細打量時,卻發現對方隻是微微皺眉。
因為詭穀仔是在聽了她的話之後,才不緊不不慢地睜開眼,隨意瞥了她們一眼,接著若無其事地整理衣服,完全沒把這件事當回事。
這種態度讓鯨鯢既疑惑又不安,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出了問題。
或許正是因為他表現得太平靜,反而顯得有些反常。
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隻好繼續用武器頂著張晨的喉嚨,再次發出警告:“最後一次機會!”
“給我讓路,讓我離開!不然這個孩子的命可就沒了!”
聞言,詭穀仔冷靜地回答:“小丫頭,你應該是羅網派來的吧。”
“你的行為可以理解,但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這樣做了。
換了其他人,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他的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警告。
鯨鯢依舊不肯罷休:“即便您實力超群,也不該這麼自信。
我相信自己能在您動手前解決這個孩子。”
羅網傳來消息,你已經將這個孩子視為未來的詭穀仔加以栽培。
“我想,您一定不希望他受傷,對吧?”
鯨鯢之所以敢冒險,是因為在行動之前,羅網已經完成了相關調查。
她了解到文曲星異象或許與張晨有關,而且詭穀仔也親自認可了張晨作為的身份。
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清楚張晨究竟有何特彆之處,能讓詭穀仔如此看重。
也許正是因為張晨引發了文曲異象。
詭穀子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知曉他的與眾不同,便不該用對待常人的態度去麵對他。”“他非同凡響,你想要挾製他,本身就是個錯誤。”話語落下,鯨鯢麵容愈加凝重,心中滿是疑慮。
她再度打量被自己掌控的張晨,自始至終,她都未曾察覺到他有任何異樣。
她也沒感受到張晨身上有強大的力量。
甚至可以說,她認為此時的張晨,可能連修煉的門徑都尚未踏足。
這讓她更加篤定,在詭穀子麵前劫持張晨是有把握的。
一方麵,她覺得此事匪夷所思!
一個還不到兩歲的孩童竟宣稱自己已至天人之境,若是傳出,必定成為笑柄,無人會信。
但另一方麵,她又覺得事情並非表麵這般簡單。
換作他人說出此言,她早就付之一笑了。
可是,說話者是縱橫家的詭穀子,她深知他的身份,斷不會隨意杜撰。
即便詭穀子有意她,也不會捏造如此荒誕的故事。
不到兩歲便達天人之境,這簡直不可思議。
若此言屬實,不僅她,恐怕整個羅網乃至其他勢力都不敢輕易招惹這個孩子。
一旁,詭穀子瞧見鯨鯢臉上的神情,顯然並不相信自己所言。
於是他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覺得這全然不可信,荒誕至極?”
“實話告訴你,我初次聽聞時也不肯相信。”
“可事實確是如此。”
這話不僅是對鯨鯢說的,也是他對當前狀況的一種感慨。
當初得知張晨已然踏入天人之境時,他的震撼程度絲毫不亞於此刻的鯨鯢。
但張晨確實突破到了天人之境。
說完,詭穀子轉向已被製住的張晨,平靜地道:“行了,你還要和她虛與委蛇多久?”
“不要再對她有所隱瞞了,早點讓她死心臣服,也好讓她能夠安安心心地做你的侍女。”
話音剛落,張晨唇角揚起一抹笑意。
隨後,他笑著對鯨鯢說道:“鯨鯢姐姐,女孩子舞刀弄槍終究不妥。”
“若是傷到自己,豈不是太難看了。”
於是……他接過鯨鯢手中的兵器,“讓我替你收起來吧。”
話音未落,張晨出手如電,動作快得似幽靈般飄忽,鯨鯢還未來得及反應,兵器已然落入他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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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身形一閃,消失在她視線之中。
待鯨鯢回過神來,他已安然坐回原處,手中把玩著那件武器。
看到這一幕,鯨鯢驚訝得啞口無言。
但身為羅網的頂尖,她很快恢複冷靜,準備反擊。
可就在下一刻,她的麵色驟變!
因為她嘗試攻擊張晨時,卻發現自己的身軀動彈不得,仿若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牢牢禁錮。
而這種力量,並非源自詭穀子,而是來自微笑中的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