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刻,鯨鯢才驚恐地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張晨的氣息驟然變得異常可怕,宛如換了一人。
他的威勢甚至淩駕於詭穀仔之上,令鯨鯢倍感壓抑。
她覺得在張晨麵前渺小如塵埃,仿佛他輕輕一動便能奪去她的性命。
這種絕望的恐懼攪得她內心翻騰不止。
“你……怎麼會這樣?”她顫聲問道。
張晨展現的強大氣息和潛藏的力量無一不印證著詭穀仔所說為真。
張晨竟已邁入天人之境!
這一發現讓鯨鯢震驚得啞口無言。
她難以想象張晨是如何做到的。
即便天賦卓絕,自娘胎起修行,也不可能在兩歲之前突破至天人之境。
這件事完全顛覆了她對修行的認知。
若非知道北溟子同樣是天人之境且依然活躍於世,她幾乎會懷疑自己的判斷。
她忍不住揣測,張晨是否是北溟子返老還童後的化身!
這實在匪夷所思。
聽聞鯨鯢驚愕的話語,張晨隻是微微一笑:“世間之事,無奇不有。”
“隻是超出你的理解罷了。”
親身感受到張晨散發的恐怖威壓後,鯨鯢對張晨的實力深信不疑。
否則,他又怎能輕易將她製住?
這時,詭穀仔開口道:“鯨鯢姑娘,看來你若想對付他,今生恐怕無望了。”
“你可以放棄這個念頭了。”
聞言,鯨鯢神情沮喪,宛如泄氣的皮球,滿心無助。
正如詭穀仔所言,天人之境的張晨,絕非她這樣的大宗師所能對抗。
她清楚,在詭穀仔與張晨這兩位天人之境的強者麵前,她毫無招架之力。
就在這一刻,張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念頭微轉,便解除了束縛鯨鯢的力量。
重獲自由的鯨鯢,終於能活動身體,長長舒出一口氣。
……
見狀,張晨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可以開誠布公地談談了。”
聽到此言,鯨鯢冷靜下來後,立刻轉向張晨問道:“那文曲異象,真的是你引起的?”
此時的鯨鯢已不再視張晨為普通孩童,語氣中帶著幾分敬意。
張晨聽完,似乎想起什麼,反問:“按你這麼說,你們還未完全確定?”
鯨鯢略作思索,搖頭道:“此事,我們也無法百分百肯定。”
“小聖賢莊對此守口如瓶,之所以找你來,是因為我們的調查表明,文曲異象與你聯係最緊密。”
“所以,他們才派我們前來。”
“無論如何,都必須除掉你。”
得知張晨已是天人之境,非同尋常後,鯨鯢在張晨麵前不敢有半句虛言。
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詭穀仔虎視眈眈。
隨後,鯨鯢繼續說道:“你既知羅網之威,當曉其行事之道。”
“羅網之誌,為助秦帝一統江山掃清阻礙。”
“寧負千人性命,亦不可容一絲隱患存於世間。”
張晨微微頷首,心領神會。
但他亦清楚,羅網雖是秦帝麾下利器,實則另有隱秘圖謀,且其根基遠比秦帝國更為深厚。
這些話,他自不會直言點破。
對儒家此次應對之舉,張晨頗覺欣慰。
連羅網都未查出端倪,足見儒家確已嚴守秘密,未透露他藏身小聖賢莊之事。
他心底仍存疑竇。
若儒家無人泄密,鯨鯢又怎會尋到此處?
凝視著鯨鯢,張晨發問:“汝何以斷定吾與文曲異象有所牽連?”
“文曲異象現於小聖賢莊,儒家未置一詞,豈非可疑?”
畢竟,文曲星與儒家淵源甚深,異象乍現,世人第一反應必歸咎於儒家。
而他,不過是個尋常少年罷了。
聞言,鯨鯢直言以告:“緣於李斯。”
隨即,鯨鯢詳述事情來龍去脈。
據鯨鯢所言,李斯離儒赴鹹投靠呂不韋時,文曲異象恰巧顯現。
呂不韋自然知曉此事。
然與嬴政不同,呂不韋不願招攬異象之源,反欲將其除去!
在他眼中,引發異象者乃不可控之變數,絕不能容忍絲毫不確定性。
李斯聞訊後,向呂不韋描述了張晨在儒家的種種非凡事跡,包括以木劍斷鐵劍之舉。
但呂不韋對此嗤之以鼻,認為不過是有人幕後操縱,而李斯未曾察覺。
即便如此,他對張晨的讀書才能讚賞有加,認定張晨與文曲異象脫不了乾係。
於是,呂不韋命鯨鯢率羅網精銳前去刺殺張晨。
需知,呂不韋對張晨用木劍斷鐵劍之事毫不在意,隻視其為天資卓絕的讀書人,故未向鯨鯢等人提及。
否則,鯨鯢也不會輕率行動,誤判張晨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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