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付哲的反應,我強忍著壞笑,往前跨了一步走到他麵前。
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迅速在他麵前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然後一本正經說道:“聽過我的響指後,你忘記自己吃過屎!”
付哲呆呆地看著我,似乎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和詫異......
足足兩秒鐘之後,付哲滿臉不屑地吐槽:“臥靠!你這叫催眠?”
我眨眨眼,故作認真說道:“啊,小有所成。”
付哲:“......"
他撓了撓頭,看傻子一樣盯了我半晌,抱怨道:“你才吃過屎,真能扯犢子!”
我忍著笑,再次點頭,刻意提醒道:“確實小有所成,你就說你忘沒忘吧?”
付哲挑眉:“我就沒吃過!”
我沒接茬,麵無表情看著他。
付哲:“......"
琢磨了一會,付哲麵露委屈,嘟囔道:“老畢你可真缺德!......”
我不以為意,再次強調:“嗬嗬,就小有所成!”
付哲:“......”
我笑著轉身,重新爬回上鋪。扭頭看看付哲,發現他果然還在那琢磨。
我知道他正思索著剛才這個話的邏輯漏洞呢。但這就是個邏輯陷阱,一旦掉進去就無解,最合理的辦法其實是直接無視它。
於是我咧嘴一笑,繼續調侃道:“彆尋思了,我都說了小有所成,你就是記不起來了,相信吧!”
付哲張了張嘴,但可能也意識到解釋不清了,最後悻悻說了句:“老畢你簡直缺德帶冒煙!......”
我:( ̄▽ ̄)"
中午午睡了一會兒,下午兩點左右,我給王藝格qq發了約她補課的信息。
看她沒回,我便自己先去了大自習室。
兩點半左右,王藝格才來。
見她手裡又拿著毽子,我一邊拉椅子讓她坐下,一邊看著那毽子忍不住問:“你是跟汪子夜踢毽子去了?”
王藝格正放下毽子要去拿水杯,聞言手頓在半空,詫異地看向我:“你怎麼知道?”,她微微點了下頭,指尖無意識地撚著毽子的羽毛,“嗯。”
我覺得這個組合有點神奇,有些不解地追問:“你倆…能玩到一塊兒去?”
看她一臉“這有什麼問題”的茫然,我補充,“我是說,你倆怎麼認識的?又不是一個班。”
王藝格沒立刻回答。她咬著下唇,視線在桌角定了好幾秒,才小聲說:“‘我和汪子夜……從高一就一個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