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問:“給你唱歌啊?”
看著一臉懵的董姝予,我笑了笑,想試試。
倒也不是為了彆的。在學校解離發生之前,我記得是董姝予問我最喜歡哪首歌。我當時努力回憶的似乎是《後來的我們》。我確實很喜歡這首歌,但現在,這首歌根本還沒出呢。我還能清晰地想起,當時解離前,我正在回想這首歌的歌詞,然後帶著情緒的聯想到了董姝予,接著產生了不好的預感,隨即就解離了。
但現在我覺得,那次解離應該隻是腦耗竭。就算不是,我也想嘗試一下。
畢竟,理智告訴我:複讀其實不重要。但情感上,我就是放不下。而且,如果現在還能觸發解離,那確實不該去複讀——否則,搞不好會把自己玩死。
看著她,我心情隨意地哼唱起來:
“隻期待後來的你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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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後來的我最想的”
“後來的我們依然走著”
......
沒唱幾句,就被董姝予打斷了。她說這歌不好,再唱就揍死我。
我看著她笑了笑,沒說話。
不過心裡有些悵然:果然,解離跟歌沒關係,跟歌詞也沒關係。當時純粹是用腦過度耗竭了,偏偏情緒又受到了刺激。
隻是,這首歌怎麼說呢,讓我想起了重生前的那個“董姝予”。
而且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甚至有些傷感。
好在都隻是情緒上的波動,大腦並沒有之前那種應激反應的不適。
我皺眉,感覺自己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這時,董姝予的聲音傳入耳中:“想什麼呢?”
歪頭看向她,我挑起嘴角回答:“我在想怎麼騙你出去跟我睡覺~”
她愣住了,先是皺眉,接著思索,然後狐疑,最後抿起嘴,似乎有些忍俊不禁,但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下意識咧嘴——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之前跟她說葷話的那種機製了。
看著她,我問:“陪我看會書?”
......
老媽回來後,我說了下自己的想法,老媽似乎不意外,甚至對於我能需要一周來複診兩次的需求她也很痛快答應了。她表情不動聲色,而且聽的很認真,讓我再次覺得不對。
我莫名覺得邏輯說不通。
怎麼說呢,我自己都能覺得這情況仍返校可能有點任性,但確實總覺得不試試會留遺憾,真的是理智告訴我不合適,但情感又放不下。
但是老媽這種態度,總讓我覺得她眼中帶著“果然如此”的意味。
我考慮很久,最後主動去找劉醫生,問:“劉醫生,您既然覺得我複讀都可以了,說明我現在狀態應該是比較穩定,而且我也能感知自己情緒很平靜,這種狀態下,我......”
看著一臉溫和,很平靜看著我劉醫生,我斟酌著繼續問道:“我現在仍不能知道根本病因嗎?”
劉醫生麵露詫異,思考了下才說:“這樣吧,明天給你看段錄像,試試效果再說?”
說完他目不轉睛看著我提醒:“但你需要注意的是,這種嘗試有極大可能讓你無法繼續複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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